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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看不见纱幔里的人,纱幔里的人却能隐约看见外面。
林乔舒服地倚在矮榻上,朵哈跪在她身旁替她剥杏仁。作为贴身女仆的朵哈,也有坐轿的资格,其他女仆就只能在轿后跟着走了,比如阿依德。
林乔漫不经心地从盆中拿起一颗剥好的杏仁丢进嘴里:(系统,定位伊德的位置。)
(乔乔姐,他在你6点钟方位,距离239米。)
果然跟来了呢。
礼拜寺和二王子行宫离得不远,不久就到了。轿子轻轻落地,林乔带好面纱,朵哈为她掀开纱幔,她略低头钻出轿子。
仰望,湛蓝的天空下,高耸入云的宣礼塔如云一般洁白,神圣不可亵渎,金色的塔尖在晌午的阳光下闪着耀目的光。拜礼时刻还没到,礼拜寺大殿的大门未开,只开放了外面的广场与洗礼室。将近晌礼的时刻,虔诚的教徒们已经陆续到来,等在大殿外,他们或闭目静静等待,或默默诵读经文。
、后宫之主4
林乔通过系统定位;知道伊德就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她一直未回头,状似无意般在大殿前的广场上缓步走着,很快找到了她约见的人。
那是名年轻女子,全身裹在暗色长裙内;一见到林乔便急忙走近过来,行了一礼:“愿主赐福您,尊贵的王妃殿下。”
林乔微笑:“愿主赐福你哈丽麦,不是正式的场合;叫我罗莎表姐就好。”
哈丽麦虽然点头却仍然使用尊称;疑惑地轻声问道:“罗莎殿下,您派人来说能解救我免于苦难?”
林乔压低声音道:“听说你丈夫对你很粗暴?动辄打骂?”
哈丽麦的脸全被米色面纱遮住;只露出一对温柔的褐色大眼;此时这对眼睛中流露出明显紧张的神色,向洗礼室的方向看了看后小声问道:“您是从何处得知的?”
林乔说道:“从何处得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摆脱如今的生活吗?”
哈丽麦语带恐惧地说道:“我的丈夫并没有违反任何法律,您即使贵为王妃也不能干涉别人家庭内的事,您又能怎么做呢?我是不能离开他的,既然如此,我请求您不要插手吧,如果被他知道了,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毒打我一顿。”
“难道你就打算这样忍耐下去?”
“我除了忍耐还能怎么办?我对如今的生活已经没有其他要求,平安地度过每一天就要感谢真主的保佑了。”哈丽麦再次朝洗礼室的方向看了看,沙斐格进去已经有一会儿了,如果出来听见她们说什么,回家后她就要受大罪了。
见她竟然害怕成这样,林乔真是既同情她,又叹息她太逆来顺受:“我不是强制干涉你丈夫,去说什么不许他打你,我们要找到根本上的原因,只有这样才能解决这件事。”
哈丽麦褐色的圆眼睛睁大了:“根本上的原因?”
林乔与哈丽麦低声谈话时,伊德从她背后慢慢地走近她们。她装作不知,故意把声音稍许提高些,让他也能听见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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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飞白终究还是没有陪着玉桃儿去喜乐门看演出,说是要等一封电报。玉桃儿不情愿地嘟着嘴要他补偿自己,屠飞白便答应了她,找哪天有空单独带她出去玩一次。
吃过晚饭,屠飞白就进了书房。
于懿跟着丁静曼上楼,正好撞见玉桃儿从自己房里出来,她换了一身白色洋装,围着貂皮披肩,身后跟着阿香。
丁静曼鄙夷地睨了眼玉桃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等着于懿替她开门。
玉桃儿走过来,不紧不慢地在丁静曼的背后说了一声:“静曼姐,你可得小心身边儿的白眼狼啊!”
丁静曼不过比玉桃儿大了半岁,却老是被她静曼姐静曼姐的叫,听着好像是敬她,其实是把她往老了叫,所以每次听见静曼姐这三个字,丁静曼就火大。她没理玉桃儿,气哼哼地进了房间,回头见到于懿轻轻关上房门,突然回过味儿来,玉桃儿说的白眼狼不就是指阿桔吗?
她疑惑地盯着于懿瞧:“阿桔,那个臭戏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于懿自从在门口台阶上瞧见玉桃儿嫉恨的眼神,就对现在的情景有所准备了,刚才听见玉桃儿挑拨的那句话,在转身关门的时候就把该说什么都想好了:“下午太太睡着了,阿桔怕吵醒您就到楼下打扫客厅。听见四姨太对司令说她弄到了两张大歌星演出的票子,要司令晚上陪她去看,司令让四姨太找您一起去看演出,四姨太不肯,说是宁可带阿香去也不会和你一起去……”
其实以玉桃儿现在的身份,带个女佣进喜乐门看演出,一张门票足以,只不过阿香就得要站在观众席外围等着,不能入座。也就是说,本来两张票是可以让丁静曼和玉桃儿分别带上阿桔阿香一起进喜乐门的,但玉桃儿宁可让阿香入座看演出,也不给丁静曼同去。
丁静曼还没全听完就勃然大怒:“什么?!那臭戏子太把自己当人看了吧?她是什么东西?还不是飞白捧的她吗?她出名之前还不如阿香呢!要不是嫁给飞白,她哪有什么机会进喜乐门看演出啊!不行,我非得要飞白替我弄到门票不可。”
丁静曼说着,推开门就要下楼去书房找屠飞白。
于懿急忙道:“太太你千万别去!”
丁静曼停下脚步,不解道:“为什么不能去?”
“四姨太那样说话,太蛮横了,阿桔瞧见司令皱了一下眉,应该也是觉得她不好,以后自然会在其他地方偏袒着太太您的,但要是您现在去吵闹,会让司令觉得您也和四姨太一样,那就……”于懿耐心解释道。
丁静曼觉得阿桔说的话挺有道理,到目前为止她照着阿桔的建议去做了之后也确实都有成效,她冷静了下来,回到房中,想了想却还是心有不甘:“阿桔,你帮我想个法子整整那个臭戏子,太可气了!”
于懿暗暗叹了口气,这位三姨太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但这也是她会选择做三姨太女佣的方式来接近屠飞白的缘由。她劝丁静曼道:“与其想法子去整四姨太,不如想法子让司令更喜欢太太。这会儿四姨太出门了,司令一个人在书房,太太不如亲手做些点心或是汤水送去。”
丁静曼闻言一喜:“对啊,你说得有理,但是我不会做汤啊,做点心更不会了。”
于懿道:“那就不用太太自己做,让厨房做好了,您送去也是一片心意啊。”
丁静曼点点头,于懿便先下楼去,让厨房煲点暖胃的汤水。汤做好了之后,丁静曼将汤端进了书房,于懿则候在书房门外。
很快外面进来一名年轻男子,这是屠飞白另一名手下校官,名叫章奇。章奇手拿一份牛皮纸的文件袋走近书房,略带诧异地看了于懿一眼,随后轻轻敲门:“司令。”
隔了一小会儿,屠飞白在书房内扬声道:“进来。”
章奇推门而入,同时丁静曼带着满脸的失望从书房里出来了。
等回到楼上,丁静曼才小声抱怨道:“什么鬼电报这么要紧,一刻也不让我多呆。”本来想借着送汤,引飞白和自己亲热的,没想到才刚说了几句话章奇就来敲门了。
于懿心中一动:“司令今晚为了这份电报,特意等在书房,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丁静曼哼了一声:“还不是开厂和开矿的那点子事嘛!商量来商量去,都快小半年了,用得着这么久吗?”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屠飞白春风满面,心情极好。于懿暗暗猜测,许是昨晚那封电报之功吧?
玉桃儿借机提出要屠飞白兑现昨天对她的承诺,屠飞白一口答应,吃过早饭后两人便出门去了。
丁静曼更加怨意,抱怨道:“阿桔,昨晚你不是说飞白对玉桃儿不满意吗?怎么今天他还带她出门去呢?”
于懿道:“我瞧着司令今天心情很好,大概是昨晚等来的电报里是好消息吧?”
丁静曼道:“他们俩心情好了,我心情就特别差!你给我想个主意,让飞白多陪陪我。”
于懿想了想,说道:“要司令多陪陪太太的话……就装病吧,就说是受了风寒……可是发烧装不出来啊。”屠飞白的妻子就是发高烧病死的,他当时穷得一天只能吃一顿干的,根本找不起大夫,便只请了个走方郎中,抓了几付药来喝,他妻子的高烧却一直不退,只过了两天人就没了。
丁静曼喜道:“风寒么,吹吹风就有了。”
这会儿已经是深秋时节,丁静曼只穿了单衣,打开窗户吹风,不一会儿就瑟瑟发抖起来。于懿看她脸都白了,劝她先别吹了,若是病得太重适得其反。
丁静曼却不愿关上窗户:“不行,我自小身体好得很,只是吹这会儿风,不会发烧的。”
又吹了半个多小时,整个房间内都冷透了,丁静曼则连牙齿都嘚嘚响了起来,脸色白中带着青,手足冰凉,突然连打好几个喷嚏。于懿见状赶紧关上窗户,取了羊毛大衣给她披在身上。
丁静曼推开于懿递来的大衣,又硬撑了一个多小时,不停地叫于懿摸她的额头,看是不是开始发烧了,还说:“若是还不发烧,我就去洗冷水澡。”一副不发烧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于懿见她不停打喷嚏,说话喉咙都哑了,便劝她再耐心些等等,可不是一染风寒马上就会发烧的。
丁静曼人虽不聪明,却颇有毅力,这天中午连饭都没吃,还一直坚持穿着单衣,到了下午一点多钟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发起烧来。
丁静曼高兴地叫于懿去请大夫,还叮嘱道:“别请太好的大夫,这病要是一下子就好起来,我就白吃这些苦头了。”
于懿看资料的时候,了解到这时期有西洋医师,但丁静曼希望病好得慢些,她就去请来了中医大夫。大夫走后,于懿道:“太太你先睡会儿吧,阿桔去替你熬药。”
丁静曼昏昏沉沉的确实也撑不住了,便闭着眼睛轻轻点头。
于懿站在床边瞧了她一小会儿,丁静曼对自己非常信任,自己却只是利用她完成任务,为此甚至不惜让她生病……于懿心中生出一股愧意,无声地对丁静曼说了声抱歉。
于懿下楼到厨房关照厨娘熬药,自己说担心太太,还是去房里看护着她才放心。从厨房出来后,她却没有上楼,快步走到书房门口。这个时间屠飞白和玉桃儿都出去了,吴妈在后面洗衣服,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正是最好的时机。
她试着转动门把,果然书房的门上锁了。她从头发上取下一枚黑色无光的细长物事,看上去有些像发簪,但将它插入锁孔后,那根黑色发夹上会弹出合适的钥匙齿,门锁便会轻易打开。天神向她保证,这个时代的所有机械锁,都可以用这枚钥匙打开。
于懿并不奇怪天神会有这样神奇的钥匙,唯一奇怪的是他没有因为这枚钥匙扣掉她的绩点。天神轻描淡写地说了原因:“这东西发明出来时,锁都改成电子锁了,所以这东西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没用的。”
门锁轻易打开,于懿进入书房,轻轻锁上房门。
说是书房,一个军阀又会看什么书,书架上的书册都是装装样子的,走近一看便见到薄薄一层积灰,看来屠飞白不让人进这个书房打扫。
于懿把注意力放在书桌上,桌上多是往来信件之类的普通文书,她瞧见了那个眼熟的牛皮纸文件袋,拿起来却发现里面是空的。于懿直觉这些文书里面没有她要找的东西,她也没有时间在这里细看这些文书。
她在客户端上设定了扫描功能,将手臂悬空在文件上方,把那片客户端对准文件,一道细细光芒从上至下扫过,将文件内容保存了下来。接着她便将文件放回原来的位置。
门锁突然发出轻微的响声。
于懿一惊,抬头看向房门,心道难道是屠飞白回来了?她快速地向四下张望,书房是落地窗,窗帘直拖到地。她急忙躲到墙角的窗帘后面,刚躲好书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于懿这会儿不敢再动,只希望自己已经被窗帘完全遮挡住了。但她很快察觉了异样,进来的人并非屠飞白,因他走路非常小心,落脚轻而慢,似乎正在极力不要发出声响。
那人翻动着桌上的文件,于懿从窗帘缝隙中望过去,见房内的人正是龚石。上一次她想来书房时,也是龚石从书房内出来,莫非他那次也是偷偷摸进书房寻找东西么?于懿不禁好奇起来,他要找的是什么,会不会与她的目的相同?
、后宫之主5
林乔听闻加西亚邀请伊德赴宴;脸上流露出着急担心的神情:“殿下您不能去,王储处心积虑,这次设宴一定不怀好意。”
伊德轻轻摇头:“王兄邀请我去,宴会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