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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财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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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抖袍子上溅落的水珠,燕昭笑道:“我不是懒死是要累死了!”
云锦很想问他去了哪里,为何搞的如此疲惫?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这不是她应该问的!
燕昭洗了手,神情放松地吃着点心,赞道:“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倒了杯茶递到燕昭跟前,静静地瞧了他半晌,云锦突然道:“你住哪间屋子?我去收拾。”
“你说什么?”燕昭拿点心的手一顿。眯眼瞧了瞧云锦,笑道:“什么住哪间屋子?”
“我虽然笨可也不是傻子!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就被我遇上?那二千两根本不是慕家赏的,买宅子的银子都是你凑的对不对?你花钱买的宅子,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住着!如今我们一家无处可去,只好先赖在这里。买宅子的银子,我慢慢还你!”
云锦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据。笑道:“反正也欠了你五千两,也不再乎多欠你五千两。我打听过了。这样的宅子五千两只多不少。我才不信你只花了三千五百两,就能买到这么好的房子!”
将欠据拿在手里看看了,燕昭眸底突然闪过一丝失望,瞬间又满脸狐狸笑问道:“既然打算还银子!为何还问我住哪间屋?”
云锦也看着燕昭笑道:“你除了山里的那处洞府,在京城可有房产?买的宅子我们住了,你住哪儿?你搬来住吧!”
摸着下颌,燕昭探究似地瞧着云锦,“我们毕竟只是表亲,住在一起,别人会有非议……”
白了燕昭一眼,云锦恼怒地道:“谁跟你住在一起?这么多房子,哪有让你住内院的道理?快说吧,你是住前院的正房,还是跟云涛一起住西跨院?”
没想到云锦竟把‘住在一起’这几个字理解成那种意思,燕昭差点被刚吃时嘴里的点心噎到。半晌才顺下那口气,笑问:“还有别的选吗?”
云锦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看着默默无语的燕昭,云锦心情大好。他也有被她算计的时候!
吃完点心,拍了拍手上的点心渣子,燕昭摇头道:“我有地方住!”
云锦顿时失望无比,马上又不死心地问道:“你住哪儿?”
斜睨着云锦,燕昭笑道:“我可不想给别人看家护院!一文钱拿不到,还像占了多大便宜似的,还是住客栈舒服些!”
心思被看透,云锦羞的满面通红,声如蚊蚋地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想利用你……只是怕马希行找我麻烦!”
“要我住下也行!”懒散地在太阳下伸了伸左臂,燕昭用手指叩着桌面笑道:“每季从里到外要给我做几身换洗衣裳,鞋袜帽子都要准备,你亲手做;我在家时你每天要酿酒、做点心给我吃;我出门时,你要给我准备行装;有客人探望我,你要替我招待;若我想宴请宾客,你要提前准备…… ”
狠狠瞪了燕昭一眼,云锦打断他的话,“死燕昭!你当我是你的婢女还是管家婆?你别搬来了!”
“晚了!我已经决定住下了!就住西跨院吧!丁香伺候云涛和我时也方便些!”抬起腿搭在另一把椅子上,燕昭闭了眼斜靠着椅子晒起太阳,一副大爷模样。
嘴里还吩咐道:“晚上我想吃童子鸡,你去跟狗子娘说一声,不要做的太辣。”
“你……”转眼间从一家之主变成受人使唤的小丫鬟,云抽几乎被燕昭气出内伤。手指着他说不出话,心中暗叹偷鸡不成失把米,好端端请回一尊大爷在家供着!
气恨不休地盯着燕昭,却突然发现他散开的领口处隐隐露出一处深及寸许的新伤口…… 


、第114章 请求

伤口还未结痂,深及寸许,暗红的肉往外翻着,看着极其骇人。伤口的边稍都如此严重,那整个伤口要多可怕?
他说赶了一日一夜的路,难道他又像对付修罗门那样,只身赴险?
难怪他十余日不露面!难怪他用左手拿点心!难怪他只敢活动左臂!难怪他说要累死了!
他哪里是疲惫分明是重伤未愈,体力不支!
还好伤在右边,若在左边岂不是正中心口?他哪还有命回来?
似一阵狂风掠过树林,无数枝叶乱摇,云锦的心突然乱了节奏,‘呯、呯’地似要从腔子里跳出来。
顾不得礼仪规矩,云锦绕过桌了手指颤抖地去拽燕昭的衣领。
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燕昭睁了眼戏谑道:“光天化日,你要做什么?”
泪意涌动,云锦哽咽道:“给我看看你的伤!怎么又弄成这样?什么时候受的伤?”
“哪有伤口!你就不能盼着我有点好事?”懒懒地躺在那儿,燕昭松开云锦的手腕,却将领口掩紧。侧了身闭眼假寐,不再理会云锦。
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可云锦却冷的牙齿打战。连倒了几杯热茶喝下去,那滚烫的感觉似乎给了她一些力气。
摇了摇燕昭的胳膊,云锦低声道:“你坐好,我有话跟你说!”
燕昭似乎真的累极,半睡半醒间眼皮也未睁,哼了一声道:“什么事?”
“你去从军吧!”寥寥几个字,云锦却说的异常吃力。
嘴角弯起,燕昭仍闭着眼笑道:“你这心思也转的太快了!我做镖师好好的,吃穿不愁。为何要从军?”
“我……我不想你是卫尉府的人……”
倏地睁开眼,盯着着云锦的脸,燕昭沉声道:“你说什么?”
感觉到燕昭的怒意,亦感觉到他身上与刘化极其相似的威压,云锦脸色惨白,眼底满是悲凉。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荡然无存。
无数次猜测过燕昭的身份。镖师、杀手、甚至是强盗,可她却从未想过,她视为亲人以性命相交的燕昭会是卫尉府的人!
她听过太多传闻,卫尉府的人行事诡异。手段非常。那些惨无人道花样翻新的酷刑,光听名字就已让她心胆俱裂!对她而言,卫尉府的人与妖魔无异!
绝望中。云锦猛地抓住燕昭的手,语声颤抖地道:“我父亲说卫尉府的人皆不得善终……燕昭……我求你了…你离开卫尉府吧!你本事好心眼也多,若你想要功名。从军的话也能得到!我不想看你出事…不想看你每天拿性命冒险…我不想每次看见你…你都身受重伤……也不想看你变成刘化那样阴狠没人性的模样……”
“我是镖师不是卫尉府的人!”抬手替云锦抹掉眼泪,燕昭笑着否认,可眼底的笑容却有些僵硬。
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中,云锦拼命摇头道:“你还要骗我多久?刘柱子长的跟刘化有七分相像,难道我还猜不出他们是父子?刘化统领卫尉府,可刘柱子却跟在你身边,听你调遣。你鞭打他。他都不敢反抗,你还不承认你是卫尉府的人?你真当我是傻子?
不管别人如何议论卫尉府。我都相信你是光明正大的好人。可你的眼神越来越像刘化,我害怕…你知道吗?我不想看着你变成刘化……要是你舍不得功名官职,你就去从军,光明正大的做人不好吗?为什么要呆在卫尉府那么阴森的地方?藏头露尾的暗中行事?”
这些话从卫尉府出来见到燕昭那一刻她就想说,可却一直没有胆量说!她不敢想像燕昭听了这些话会有什么反应,是勃然大怒杀她灭口?还是失望之余一走了之?
可发现燕昭又受了重伤,她竟如万箭攒心般痛不可当,藏在心底的话如泛滥的洪水般脱口而出。
她不敢停,生怕一停下来,就再也没胆量把这些话说出来。一口气把想说的话说完,云锦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垂下头藏住满脸戚色,她不敢看燕昭的脸,像等待宣判的囚犯般等着他的回音。身子抖的厉害,却下意识地紧紧抓住燕昭的手,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半晌未听见燕昭的回音,云锦慢慢抬头。头重的像坠了千钧巨石,目光一寸寸上移,从燕昭的胸口移到他下颌再到鼻子,云锦用尽力气,才对上燕昭沉静浓黑的眼眸。
漆黑眼瞳里似乎没有任何内容,又似乎有着无数复杂含意。
那一刻云锦后悔万分,每个人都有不能对别人说的秘密,她不一样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为什么要戳穿他千方百计隐藏的身份?
为什么不假装他就是一名镖师?
为什么言辞锋利决绝到不能相处的地步?
为什么不能学会妥协,试着接受这个时代的各种现实?
垂下眼眸,她第一个念头就想躲开。假装方才那些话都不曾说过!假装她从不知道燕昭的真实身份!
可她能假装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明知道他每日里做的是什么事,偏假装出无知无觉的样子。心里在猜测他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口中却跟他谈笑?云锦自认做不到!更不想他对犯人施以酷刑,手上沾染罪恶转身再用同一双手抱云涛!
就像不能接受秋明水三妻四妾的事实一样,她亦不能接受燕昭变成毫无人性的暗探杀手!
不能完整的得到秋明月的心,她宁愿割舍!不能至真至诚地对待燕昭,她宁愿放弃!
与其看着他慢慢变成刘化那般狠毒阴鸷,不如从此再不相见。只将他最美好的模样刻在心里!永远只记得那个喜怒随心的燕昭!只记得那个事事关照,体贴入微的燕昭!
抬起头,云锦的心意从未如此坚决过。眼光直直地盯着燕昭,似乎想透过他的脸看到他的心!
秋风拂过。艳阳下凉意顿起,亭子外的梧桐树叶飒飒作响。燕昭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只眼光凌厉的与云锦对视,眸底却是一片苍凉孤寂。
迎着燕昭的眸光,云锦将全部心意都凝在眼中,拼尽全部力气想改变他的想法。
俩人对视许久。谁都不肯稍做分毫退让。日影微转。云锦却像经历了万年光阴般,心神俱疲。
缓缓垂了眸,她仅存的一线希望若风中喘息的烛火,终于在燕昭的沉默中化成阵阵清烟。
僵硬的手指一点点松开。云锦语声颤抖却又无比清晰的低声道:“你走吧!”
面无表情地瞧着云锦的手指一点点松开,当她的手指马上要全部松开时,燕昭突然反手扣住云锦的手。闭了眼低声道:“容我慢慢抽身!”
仿佛一缕阳光刺破漫天迷雾,云锦惊疑地看着燕昭,心情剧烈的起伏间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他说‘容他慢慢抽身’?
他竟如此看重与她的情谊。宁愿放弃用性命血汗换来的前程?
“你说什么?”紧握住燕昭的手,云锦激动万分。
燕昭亦像放下千钧重担般,神情轻松,弯起嘴角笑道:“你不是傻子,却是个聋子?”
对上燕昭荡尽阴霾的眸子,云锦笑道:“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说我想吃童子鸡,不要做的太辣!”拉了云锦的手放在心口处。燕昭满足且惬意地眯着眼,神气十足地继续道:“明天帮我量下尺寸做些衣裳。我没有换洗的了!”
感觉事态正往莫名其妙的方向发展,云锦忙道:“我只是劝你从军,并没说要给你做丫鬟!成衣铺子多如牛毛,没换洗衣物你不会去买?”
“我的银子都被坏心眼的恶女人借走了!没有钱买!”抖了抖云锦写的欠据,燕昭脸上又挂出那幅招牌式的狐狸笑。
短处被人拿捏,云锦瞬间无语,撇了撇嘴道:“把马希行写的退亲文书给我!我就替你做一身衣裳!”
“两身才够换洗!”
看燕昭居然摆出一副受人欺负的表情讨价还价,云锦差点把眼珠子掉到地上,口齿不清地道:“你…你这是什么表情……”
未等燕昭回答,就听见云涛万分惊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回头正看见云涛歪着小脑袋,奇怪地看着她。云涛身后的全叔却是老脸紫胀地望天,瞥见云锦回头竟不顾规矩地转身就走。
云锦万分惊诧,不知道全叔这是唱的哪一出,可顺着云涛的眼神瞧过去,她全身血液忽地都涌上头顶,瞬间胀裂无数毛细血管。
燕昭斜靠在长椅中,她紧挨着坐在他身边。她的手居然跟燕昭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缠绵地扣在他心口上。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说不清楚的暧昧!难怪全叔落荒而逃!
慌忙摔开燕昭的手,对上云涛清澈讶异的眸子,云锦语无伦次,半晌才道:“大表哥心痛病犯了!我帮他抚一抚心口!”说着暗中掐了燕昭一把,警告他不要胡说。
觑见云锦双颊艳红若桃李,连耳朵都有些紫红,娇羞的模样下又有些爪狂的前兆。燕昭立刻抚了心口配合道:“痛死了!痛死了!”夸张的语声中难掩张扬的笑意。
“我替大表哥抚一抚!”听到燕昭的惨叫,云涛立刻白了小脸,三步并成两步跑到他身边。学着云锦的样子,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燕昭的手指,扣在他心口上。抚了两下,小脸顺势贴在燕昭脸上,轻声问道:“还痛吗?”
斜眼瞧着云锦,燕昭朗声大笑道:“不痛了!不痛了!就这样贴着别动,我就不痛了!”说着还调整了姿势,让云涛伏得更舒服些。
什么叫羞愤交加?什么叫有苦说不出?
云锦脸上**无比,扯了个借口转身就往内宅走。再多呆一秒,她不知道会不会吐血身亡!
迎面撞上雨荷,云锦才惊觉走错了方向。
听着燕昭肆无忌惮的笑声,云锦实在没勇气再经过他身边,故意站在月洞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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