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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变成花木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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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然的拔出匕首。这匕首还是十一年前,我新兵时第一次晋升战友送的,但是一直没带在身上,后来救王洋才觉得匕首的重要性,找了很长时间,直到去训练新兵才在新兵训练营里找到,没想到我当年竟没带走。只是本来留着自救或救人的匕首今日却伤了王洋,看着他身上银色的铠甲染上血滴,我说:“我这一生最悔遇见你!”
说完一把将他的手拉扯开,即使牵动了伤口我也没喊一句疼,然后怒视了他一眼转身上马离开!
天色暗下来,寂静的溪边,冰凉的溪水,我一遍遍给青蒙擦拭身体,青蒙偶尔抗议溪水太凉,冲我喷鼻息。然后我清洗我的宝剑,最后小心翼翼解开衣服,深秋的冷风吹过,我不禁抖了一下,然后解开简易包扎的布条,本来完美的手臂上触目横着三条血痕,看得我又是一阵心酸,拿了布条一下下清洗,然后倒了酒壶的烈酒,咬紧牙关按在伤口上,“啊!”
我还是叫出声!“他不顾你的死活,你莫不是还记着他?”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谁?”
我连忙抖好衣服,漆黑的夜里只能看到一个身形,但就是这样我也认出是印天安。自从印天安离开我,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每次见面都很冷淡,眼神里还总带着怨恨!我穿好衣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看着那人影说:“烽火连天不休,儿女情长被乱世左右!天安,国家尚处危难,你还是为国尽心吧!其他,也等战争结束再谈!”
印天安没再说话,也没有同我一起回军营,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经历了那么多我对爱情已经死心了。走回军营就听到一个营帐里有人在吵架,隐隐约约听到:“……沙城十万百姓在胡贼手里,若你是上将军,你当如何?” 原来是有人质!几百人的性命确实是不能与十几万人相提并论!那么今天我是该死的……抬头见王洋走来,我依礼数拱手向王洋行礼,抬头看到王洋一脸担忧的样子,王洋问:“花将军身上的伤……” 我连忙说:“小伤而已!谢将军挂念!今日末将伤了上将军愿受军责!”
王洋好久没说话,再次抬头,见他一脸忧伤,他说:“花将军还是早些歇了,明日还有战事!”
我连忙拱手说:“谢将军不杀之恩,末将定会鞠躬尽瘁,誓死报答将军!”忽然双手被一只大手包覆住,我抬头看到王洋,他犹犹豫豫地说:“花将军莫要说这话……”
他似乎还有话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望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校场点了三千人马,对于诱饵这件事我已经不再做什么别的想法了!被利用道义上我理解王洋,他是上将军自然国事为重,可是感情上无法原谅,所以在我眼中上将军叫王洋,他——是我的上司!如此而已!
这一次我似乎就没那么幸运了,领兵刚刚走出五里,就被事先埋伏的柔然大军包围,只见沙尘飞扬的战场,乌压压全是人,只是不是我们的,柔然族太子业贺拔舒尔亲自领兵捉我。只见阵前他骑着战马,怡然自得的在场外看着,我身边是倒下去的士兵,情势太过危机,我连心疼的时间都没有,只是把一腔的气闷感灌注在长剑上,拼命地甩出去!柔然太子竟然还在场外干扰我,他说:“花英雄,你杀我二弟,妹夫,伤我三弟,今日岂容你活着出去?!王洋倒真是个重承诺的,把你交给了我!哈哈哈,花英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天狼族的兄弟们,活捉花英雄,本尊要将他慢慢折磨死!”
那些人听了这句话忽然像打了鸡血似的朝我冲过来!安敬奥大喊:“保护将军!保护将军!”所有人再次围成一个圈将我护在里面,只不过外围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盾牌!
不知谁在说:“莫不是花将军被上将军放弃了?原想建功立业,却这样死在战场上。”军中一直传我与王洋是水火不容的关系,而且几次我想要王洋的性命军中也是众人皆知,再加上王洋几次陷我于生死,这种猜测根本就是事实,我被王洋放弃了!
“安校尉!”我说。
安敬奥从人群中挤出来,我对他说:“等一下,本将去了了这胡人的心愿,你等趁机逃走……”
还没等我说完,安敬奥竟大吼:“将军莫不是要以自己换取众将士的性命,将军若死了我等必定也是活不成的,胡贼不可信!”是啊!我知道!可是,你们这样护着也是死路一条,根本逃不出去,我已经连累的人太多,太多,不能再害你们。
我说:“安校尉,这是军令!”忽然一大群人跪了下来,他们都是眼中含泪的高喊:“将军!”
我轻笑了出来,说:“能与众将相识是本讲的荣幸!”
我走出包围圈,本来投射的箭翎停了下来,我拿下头上的头盔,胡人太子哈哈笑了出来,吩咐了人将我带走,我回头看了一下缩在盾牌后的将士们,可是眼中所看到的竟是他们卸甲投降,疯了!真是疯了!我挣脱束缚还没喊出话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捂住,双手再度被束缚住,挣扎中他们将我按在地上,黄色的沙土迷了眼睛,呛进口中,有限的视野里看到四只马蹄慢吞吞的走来,然后有人居高临下的说:“花英雄,本尊让你亲眼见着属下一个接一个死去,然后再把你千刀万剐!不过,啧啧……我们久未见,花将军当真越是英姿勃发,如此狼狈竟让本尊升起几丝怜悯。”
我一边挣扎一边轻哼:“假惺惺!”
那人笑道:“呵……本尊不解何以王洋竟舍得牺牲你?”
静寂的战场,突然听得一马悲鸣,我极力看去,竟见到王洋一骑绝尘而来!他莫不是也疯了?堂堂征西大将军,单骑杀进敌营,这么轻率的举动,他不是家国天下放第一位吗?如此,他究竟在想什么?我挣扎起身厉喝道:“救王将军!”
可他们却愣在当场,对他们来说这是要害死他们的人,而他们真正要保护的人是我。我抬脚后踢,踢中那人要害,挣脱束缚想亲自救他,却刚跑出两步就被人大手一伸提了起来,业贺拔舒尔将我半提着抱在怀里,他下命令:“杀!”
然后箭矢统统射向王洋,看着乱箭中的他,泪水一滴滴落下来,业贺拔舒尔擒住我将我按在马上,靠在我耳边说:“呵,又不是女子倒哭起来了。”
我狠狠的瞪向他,王洋长喝一声,我再次看向汪洋,只见他胸前中了一箭,我伸出两根手指死命一扯马鬃,马因此弹跳起来,业贺拔舒尔手忙脚乱控制马,我趁机翻身跳下来,安敬奥等人已经反映过来,此时也挣脱束缚持盾奔来。
眼见王洋跌下了马,我们一群人迅速上前营救。耳边是箭翎和空气的摩擦声,我心惊的令人过去!王洋倒在沙土之中,背后插了数支箭,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还要扔我煮的菜吗?”
我摇头,我只能摇头!
凭着浅显的医疗知识我分明知道王洋已经活不成了。
他眼中也流出泪,虚弱的看向我:“木兰……”他的手布满血,却仍勉强自己握上我的手,一遍遍问道:“你可原谅我了?”
我点头,泪水滴在他身上。
他笑着说:“将——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然后我就见他出气比进气少,盾牌之外已经乱作一团,我伸手摇着他:“王洋!王洋!你看,我们要胜了!”
王洋的眼神涣散,他说:“胜——如何?败——如何?家国——天下血肉——铸就,曾——不若——携红颜——逍遥天下……”
我看着他即将闭起的眼睛,模糊地只能一遍遍说:“王洋你别死!别死!”安敬奥喊:“王将军,你父亲到了!”
王洋的父亲将我们全部推开,紧紧抱住儿子老泪纵横,我抄起身边一人的弓箭,我奋力射向人群中业贺拔舒尔……

何惜百死

我一个人坐在营帐里,帐外有人来来回回,王洋的父亲一直在吼:“快!”“混账!”“滚!”
王洋一直留着一口气,所以王洋父亲一直不放弃,可是谁都知道根本活不下来的。
太阳越来越西,从帐外射进来的夕阳血红血红,我浑身冰冷的阵阵发疼,王洋是真的要死了吗?
忽然有人高喊:“上将军王洋,殁!”
身体不自觉震了一下,我闭了眼,没有泪,不再有泪,这是为什么?
帐外士兵全都嚎啕大哭,混乱成团,我坐在营长内,那些声音像戏剧慢慢远了,直到有士兵进帐为我掌灯,营帐亮了,我却仍觉得晦暗不堪!我咽了一下,感觉口很干,对进来的士兵说:“去取些茶水来,本将渴了。”
那士兵领了命令离开,帐帘刚放下就又有人进来,我很想吼:让我静一静可不可以?可是,我只冲自己冷笑的哼了哼!
“将军,王将军副尉有事要见将军!”安敬奥说。
看了他身边站着的副尉,我问:“何事?”
那人上前将手中捧着的青色包袱放在了我的面前,他说:“花将军,王将军死前托末将将这物什交予将军。”
我看了一眼说:“即是遗物当呈于老将军或将军夫人才是!”
那副尉小将抬头看了看我,说:“末将自觉这些物什不当呈于将军家人。”
我看着包袱,疑惑道:“噢?那为何呈遇我?”副尉又看我一眼,确切的说是瞄,他说:“因这与花将军有关!”
和我有关?我伸手去拆包袱,副尉小将又说道:“这包裹随将军两年,不曾稍离……”
我看到一封信,上面写着“木兰亲见”我挥手让他们退下,有什么哏在喉咙里,轻轻拆开信封,那苍劲的草书映入眼帘:木兰,怕是本将最后一次唤你!我父知晓我对你的情意,想借此次沙城之围置你于死地,我原想你死本将或许就不再惦念,可想到你被围时看向我的眸子,我才知根本无法承受你消失在我眼前!木兰,宁肯死的是我,也不愿见你有分毫损伤!我王洋伤你颇深,如今一死相报,想必木兰你终归会原谅!本将一生从未信神拜佛,亦知晓本将应为国而生为国而死,为国本将何惜百死?只你不能!木兰,若人有来世,本将许你一生,望你我相逢之时我未娶你未嫁……握紧信纸,我冲了出去!
王洋棺木运走时,天空下起了暴雨,我站在雨中远远看着,十几人推着木板车,漆黑的棺木,王洋就睡在里面。
据说,王洋死后王洋父亲大发雷霆,居然连夜将他运回帝都安葬,有人猜测是不要让我见到!
我不知道脸上流下的是泪水还是雨水,又或者是泪水混着雨水,眼涩涩的,口干干的,青色的衣服因雨水紧贴在身上,像是什么东西紧缠住了我。远处,车轮陷在泥浆里,一行十几人一起用力也推不走!他们齐齐呐喊的口号混着劈啪作响的雨声,这情景让人心痛,痛的仿佛五脏六腑都纠结到一起,闷得人想立刻死去。
王洋,对不起!你走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值得你留恋!
雨声中好像听到他的笑声,他说:“告知本将你的芳名!”他说:“木兰,本将想是已然钟情于你了!”
拉车的马不断地嘶鸣,凄厉的叫声好像在呼唤自己的主人,我跑向棺木,腿一软一下子跪在棺木前,抚上那厚实的漆黑的木头,我那些想说的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唯一能说的只有:“将军,一路……走好!”
然后,木板车出了泥浆,再然后我看着那车摇摇晃晃渐渐地在雨幕里模糊,耳畔的雨声近了又远去,我就只是跪在那里,视线纠结在那一点,呆呆的一动不动……
王洋死后的那一年,是我从军十一年最漫长的冬天,寒冷的冬季一直冷到开春,雪常常下到没腰深,可是残酷的战争却没有因为冬天而结束,一直是战况连连。
王洋死后我就病了,这个病时好时坏、拖拖踏踏,木靖南说一大部分原因是心病。
是啊!经历这么多我心里再没点儿毛病,我一定是神!我病过了整个冬季,一直到立春,可尽管如此,在床上我仍是在研究打仗的事儿,这就是我一直不好的另一个原因,没时间养病。有几次我都是身披长袍指挥军事,边咳嗽边说话,甚至于几次咳出血,帐下的几位将军都看不下去,常常劝我好好休息!
那天,接到阵前传来消息,柔然太子中了我一箭已然康复了,我当场气的就不顾众人反对去校场点兵,皑皑白雪中,我一身貂裘孤独的站在高台上,刚说了一句话就昏倒了。
那天过后我就卧床不起,可仍记得要指挥打仗,沙哑的嗓音,半抬起的身体,整个人昏昏沉沉,全身骨节更是酸疼不已!看着我的样子,安敬奥,徐镇江等人都红了眼眶。我说:“……刘跃……刘云东听令!你……二人各领两千人马抄路断其后,让这胡贼等不及救援……咳咳咳!”
围坐的士兵上前,“将军!”我连忙摆手示意我没事!战争一直在继续,每天都会有士兵死在战场上,往往来不及掩埋就又有新的士兵死去,这让我想起一首歌,当时听觉得何等壮怀激烈,如今唱起满腹心伤!
“狼烟起,江山北望……二十年纵横间……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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