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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贼婆你是王-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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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沈掬泉不是说只是走走形势吗?那我们是不是真的不需要进到最里面去跟薲和轩辕修大眼瞪小眼了?但愿不要啊,先别说会吐虫子出来的薲有多可怕,单说那些墓室里的守灵也够我死几个来回儿的了,当真是被尿憋死都不想再重来一次。

我正合计着呢,已经到了墓里门了,我抬头一看,果然如此,这面门就是我们通往墓室内部的最后一扇门了。

我侧过眼去看沈掬泉,只见他风平浪静的盯着那道门看,像是上面有花似的。

我趁众人不注意,想悄悄挪过去问问他,如果要是真的这么进去的话,那可就是假戏真做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我才走了两步,突然被人抓住了胳膊,我扭头,之间娉婷举着荧石束,眼睛再不带笑,冷冷问我“你干吗去?”

我一定,张口就道“尿急,去上厕所不行吗?”

娉婷也是一怔,接着一阵脚步声穿了过来,越来越近,似乎人数不多,但也不少。

“老实点”娉婷狠狠的抻了下我的胳膊,疼得我一龇牙“疼,疼,别捏。”

光越来越近,大家都调过头看着身后方向的来人是谁。沈掬泉似乎也很意外,把我扯了过去,目光看着黑暗墓道的尽头那晕黄的光在向着我们方向移动。

那些人越走越近,等进到我能够看见来人的时候,我大吃一惊。

带头的人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站住脚,只听地道里轻轻泠泠的声音传来“沈掬泉,本侯如何会让你先一步。”

季宁烟带着长冥还有陈老三以及其他人站在我们正前方,还是那一身的雪白色,俊美无俦的脸,那表情淡淡的,他轻轻瞟了我一眼,我便立马酸了眼眶。

我奋力挣脱沈掬泉,疾步上前,在季宁烟眼前站了下来,仰起脸,大声道“混蛋,下来不戴口罩,想诈尸吗?你来盗墓又不是去河边看花灯,穿什么白衣服?这里除了死人你还花枝招展给谁看?还有,那个,我爷爷呢…”我越说声越小,咬紧了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季宁烟颔首看着我,看着看着竟然笑了,那笑容如被风吹的蒲公英一般,轻飘飘的,美极。

“小十,幸好,我来的还不晚。”他缓缓道。

结尾二:再入地宫(中)

沈掬泉哼笑“不愧是永暨侯爷,心思果然是七巧剔透的,不佩服都不行。”

季宁烟抬头看了看沈掬泉,嘴角笑意淡淡“云景在你手里,你如何会从后门入,定是前门登堂入室。你却让我在后门等着,便是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把戏是何,只不过,怕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沈掬泉定了定:“侯爷意向如何?”

“自然是一同进去了,反正东西已经在你之手,剩下那个便是本侯拿了你家侯爷也不亏,况且,这种情况下,本侯也未必拿得到,不是吗?”

我扯季宁烟袖子“你进来之前吃错药了吗?你跟着进来干吗?能偷?能盗?能解术?我看你唯一会的就是来送死吧。你还是赶紧调头回去吧,别添乱,到时候哭爹喊妈的,我没空搭理你。”

季宁烟笑的如此无奈,我鼻尖又传来那阵幽幽的淡香,听他似笑非笑道“你爷爷让我来找你,不找到你,他扬言要拆了府里的房顶呢。”

我扯嘴角“放心,他瞎眼,爬不上去的。”

“侯爷,给您东西。”季宁烟头也没回,伸手接过蒙面布,径直带了起来“进吧,多些人总比少了好,何况沈掬泉不也正希望本侯跟着进来吗?”

闻言,沈掬泉的脸有些青,瞥了我一眼,甩了袖子转过身道“那就请永暨侯爷移驾里面吧。”

我狠瞪季宁烟一眼,真是条蠢鱼,净等着岸上的姜太公那没钩的鱼竿呢,太气人了。

“猪都比你聪明一点”我念叨着,转身离开,却被身后人扯住了胳膊。

我扭头,三十度角斜视他“大爷,您还有何贵干?”

季宁烟抻我到他身边,看不见表情,只有那双熠熠的眼弯成一道月弯,轻轻问我“走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曾想我?还张牙舞爪的像个小野猫似的。”

我感到后背一阵酥麻感,生出的鸡皮疙瘩,至上而下,从左遍右,地毯式,波浪状,蔓延下去。紧跟着头皮一紧,想伸手去挠后脑勺。

“您,今儿走奸夫路线吗?”我望向他直言。

季宁烟被我问的咯咯笑,我眉梢抽搐,阴阳怪气道“还是母鸡版的奸夫。”

他伸手牵住我的手,捏的紧紧“这次,定不会让你再从我眼前不见的,说话算话。”

我的心微酸,虽说经历了这么多是非,遭了那么多洋罪,并不是这一句话能够安抚的,可毕竟是还能听到对方能给了这么个说法,安抚没有,但安慰是有了。

我抽抽鼻子,鼻音甚浓,伸手戳了戳他胸口“还好我死之前能听到你讲了这么句人话,不过说实在的,季宁烟,我从来到这个世界就跟着你枪林弹雨的混,一度还被你无良的要挟过,到如今这份儿上,我就是踹你两脚都不足为过。毕竟,我是既有功劳更有苦劳。”

季宁烟笑着睨我,微微颔首,半垂眼,瓷白的肌肤衬着黑色的布料,掩住了那英挺的鼻子,可看起来那半张脸却在荧石的晕黄光下显得更加魅惑十足。

我顿了顿“不过,我不希望你跟着来。反正我这个样子也等于半死了,你的小命就别往里搭了,若是那秃瓢算出我命里真是注定三生三世,那我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没啥好给你的,就给你这半条小命吧,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了。”

我越说声越小,缓缓的垂下了脑袋。

季宁烟身子一顿,猛地把我揽在怀里“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绝对不会的,如何舍得。”

我使劲儿的一把推开季宁烟,“噗嗤”笑了出来,笑的直弯腰,出指点他“逗你的,半条命也是命啊,我哪有那么傻,半条命也不能给,我天生小气,就属铁公鸡的,你啊,就别臭美了。”

我自娱自乐的笑声在墓道里回荡,还带回音的,听起来有些惊悚。季宁烟怔了一下,随即拉长了脸。

“你记得,我要是死了,都是你的责任,你必须带着对我的愧疚活到七老八十,带到秃顶,带到没牙。当然,我可以把这当成变相的想念了,我可以瞑目了,终于能放下心在另一个世界里风生水起般的勾三搭四了。”

季宁烟上前一步,扯出我胳膊,语调带冷“你敢”

我不屑,斜眼“连盗墓我都敢,你说我啥不敢?”

“这辈子你都甭想着逃开我的手心儿,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你这个死女人,想都别想。”季宁烟眉毛都竖起来了,我笑嘻嘻的看着他“有种,你跟着;没种,你看着,如何?”

“走着瞧”恶声恶气的说完,扯着我往前继续跟着大家向里面走。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传来温热感,虽然被死死的扯住却不感觉到疼。我偷偷瞥过眼看身边的男人,嘴角不禁上挑。

这就叫美中不足,就算彼此喜欢也不能相守,就算哪里都好,却总有一些部分是不能接受的。我心暗暗下决定,如果我小十还能活着从这个鬼地方出去,我发誓,我一定要为我自己努力的活下去,远离这些是是非非,远走高飞。

那些美好我会珍藏在内心深处,不管何时何地都可以拿出来温暖我自己。而那些不开心,只看成是人生中不能选择,不能把握的意外吧,路过风景总会有感慨,只要是真心的去欣赏,那就足够了。

眼睛发酸,嘴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也许是我小十真的长大了吧,虽然有些疼,不对,其实是很疼,很疼。

我们一行十几人,顺着青砖板路往里走,路依旧是大概三十度往下延伸的,这个构造我之前就知道,就像曾经赖张跟我说的,这个墓应该是深坑。所谓深坑,就是指漏斗形的墓结构,这种墓不好淘。而金陵的墓更是玄妙,非但是结构奇特,而里面的东西更是让人措手不及。

我仍然记得入后门之时经过那个奇怪的阵势,九曲连环似的,要按照壁画的顺序一口气穿出来。跟着前面人往里走了走,并没有遇到阵势,而是出奇的宽敞。

我正纳闷呢,发现前面很快就到了头,紧接着是一段楼梯。我一顿,“九”的概念又涌上心头。上次来了之后,我一直心存一个疑问,就是如果皇家墓室对“九”这个大吉大利的数字如此着迷,那么,自然九九归一这一点便是绝对不会落下的。

我大胆猜测一下,如果说墓室后面部分为递进的“九”级,而墓室的中心为金字塔型的最顶点,即为“九九归一”的一,那么说来,墓室前面的部分是不是也遵照着“九”级,而同后室的部分相辉映呢?

按照之前从后室入的顺序,应该依次为:九曲连环阵势,九级阶,陪葬坑,然后是环绕墓室的回廊部分,那么说来,墓室外围便是被圆环形的回廊所围,这是最靠近墓室的部分了。外围理应是呼应后室的陪葬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云景虽然是玄术师,可却不是盗墓的行家,他根本没留意这一路上的蛛丝马迹,那个台阶还没等我张嘴,他已经大步流星的自己打头先下去了。

我把手里的荧石束靠近墙壁看了看,果然是有说道在里面。满墙的壁画,竟都是殷红色的有些发黑的地儿,上面只是白色单笔的素描般虽说都是简单的线条画,却无比的生动,栩栩如生。

“又是壁画?”季宁烟站在我身后跟着我一起看。

我点头“这墓室里面的壁画都如此奇怪,好端端的画似乎都是习惯画着这种背景色之上的,为什么喜欢红色?”

“墓主人的嗜好吧。”

我用着荧石束更靠近墙一些,缓慢的移动着,边看边念叨“其实科重是薲的师兄啊,看来当初我猜的不错,这两个人的奸情可真是大大的。”

“你如何知道的?”

“云景就是当初那个去玉楼问镯子事情的人啊,他就是科重的后世弟子。这是千真万确的当事人的说辞。”

季宁烟淡淡问“这个沈掬泉还真是精明,杀人不见血的。那半本‘易玄经’早已经在他手里了吧。”只见他眼色一转“若是这么说来,那我当初的猜想就是实打实的中了,看着吧,这人要有大动作了。”

“大动作?”我疑惑,沈掬泉了不起就成了科重第二了,难道他还能上天遁地,升天成仙了不成?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季宁烟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看得我心荡漾。

大家继续举着荧石束往里走,我跟着下了台阶,暗自一数,还真的是“九级”。

我扭头看走在我身侧的季宁烟问道“你刚刚不是说沈掬泉想让你进来的吗?你咋还真的听话的跟着进来了,反正他是跟我说只是走排场而已,而这么走下去算啥?哪还是走排场啊,这不是假戏真做嘛。”

季宁烟莞尔,似乎心不在焉“我与平阳侯一较高低怕是没戏了,就看到底是平阳侯厉害,还是沈掬泉更胜一筹了。”

我闻言,满脑袋的大问号,难道说这是无间与反无间?看来这沈掬泉又是倒打一耙的招数啊。

“你没戏了?为啥没戏了?你不是一直斗志昂扬来着吗?如何就半途而废了?难道说是我日夜祈祷你心想事不成灵验了?”我侧头看他,表情得意道“老天垂爱我啊……”

季宁烟心态颇好,转过身自顾自的看着壁画,心情还挺愉悦,悠哉悠哉道“不告诉你”

“不说拉倒,俺不稀罕。对了,难道是沈掬泉又叛变了?这人也太没革命节操了吧,我看……”

我话才说一半,听到前方有声音大喊“天哪”我身子一顿,赶紧扭头超声音处几步走了过去,轻声问“怎么了?”

我才走了没几步,便看见前面的所有人都立在原处,手持着荧石束驻望着眼前,表情惊异。我顺着方向望了过去,瞬间神经一紧,随即又放了下来,却忽闻到一股腥气。

“这是……”

我仔细看了看眼前,慢慢的走上前去,从云景身边经过,一字一句的道“是守墓专用的陪葬坑,在墓室靠后面的部分也有,与这个不同的是,那里有马也有人,而这里就只有人而已。”

我走到最前面,看着我跟前那个高大的男人,目光直视,眼珠污浊凝固,一张脸铁青色,泛着青白,浑身僵硬。他手里紧握一杆大旗,一身的金属质地盔甲,虽然年深日久让盔甲有些发锈,可依然能从中看到当初穿着这么一件盔甲是何等骁勇而英气。

我伸了手轻轻的扶了上去,手慢慢下力,扭头看沈掬泉“跟上次车马坑了看见的没有差别,干尸,只不过是皮肉没有萎缩而已。”

不过说起来这场面也绝对是大手笔了,这个人殉坑实在是很庞大,我们说话的回音可以传到很远,明显感到空间的宽敞,所有盔甲人殉分成两个方阵左右对称,'奇+书+网'大体估计上至少有两百余人左右。每个人的身高都基本相同,比起我们要高出一个头,皆是统一的盔甲打扮,手举铁杆大旗,稳稳的立在地上,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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