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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涧的才对。难道她竟然连他们也忘记了,那个女人还真是TMD无情。
祁沣奕心里忿忿不平,甚至有些莫名的怒意,这令他觉得很不爽,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影响到他的情绪,而那个女人总是很轻易的影响他,现在就连她不在身边都能影响。
该死的,一定是那个女人没有折服在他自以为傲的魅力下,所以他才会对那个女人印象深刻的,一定是这样。
祁沣奕给自己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说服了自己,更是在心里把墨惜缘骂了个一万遍。
如果让祁沣奕那群手下知道他们的老大竟然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时一定会吓得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啊欠——”
与此同时,墨惜缘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惊醒了。
“公主,你终于醒了,谢天谢地。”几乎是同一时间,铃儿扑到墨惜缘的床边,确定墨惜缘是真的醒了,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是放下了。
“铃儿,我屁|股疼。”睡着的时候不觉得痛,这醒着的时候墨惜缘感觉到屁|股上,甚至是后背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毫无形象的对着铃儿大叫起来。
“公主,您身上还有伤,而且伤的不轻,这疼痛是难免的,这一个月内你可能都无法下床了,御医说您硬生生的挨了这一百大板,幸好公主身子骨硬朗,捡回了一条小命,若是换做一般人,说不定早就被活生生的打死了。”铃儿现在想起御医的话仍然觉得后怕,幸好公主醒过来了,若是再不醒说不定她就要下去服侍公主了。
“该死的,那几个找死的家伙,竟然敢用那么大劲打我,等本公主恢复了,一定要她们好好教训她们。铃儿,我听说宫里的侍女、侍卫相互之间都比较熟悉,你去帮我打探打探那天个打我板子的侍女在哪里当差,本公主不是宰相,肚里撑不下船。”想到那几个打她的侍女,墨惜缘就恨的心痒痒,自古以来除了她墨惜缘还有哪个倒霉蛋公主被打板子打的这么惨,而且据她判断,那几个侍女分明就是个练家子,否则一般的女人哪有那么大的力气,真亏得她底子好,捡回了条小命。
“公主,铃儿对不住您,那几个侍女我从没见过,而且与我相熟的侍女、侍卫我都打听过了,没人见过那几个侍女,更别说知道她们在哪里当差了,我已经请了我在宫里所有的熟人帮忙了,结果没人再见过那几个侍女,她们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听着铃儿的叙述,墨惜缘美艳的脸上闪过与那张容颜完全不搭的坏笑,“铃儿,看来真的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呢?我们就与那个人玩个游戏好不好?”
“公主,你是说……”铃儿惊呼的大叫起来,有人想要公主的命?谁这么大胆?竟然在宫中光明正大的动手了,更大胆的是竟然把凤帝当成了媒介。
“嘘——”墨惜缘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神秘兮兮的,“铃儿,这可是我们的秘密哦,不能让别人听了去。”一双凤眸闪过狡黠的光芒。
阴暗的密室中,一袭黑衣的人蒙面人心头一颤,浑身泛起阵阵寒意。
“主人,我们已经按照指示下手了,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被凤帝叫停了,惜缘公主尚未断气。”两名女子跪在蒙面人身后,抬起头时俨然就是那两名打墨惜缘板子的人。
“你们做的很好,墨惜缘现在还不能死,她对我还有用处。一百大板都没要了她的小命,看来我以后的生活会很有趣,你们都下去吧,这次的事情绝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你们知道下场是什么。”蒙面人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严,对于跪下他面前的两名女子来说,他就代表着死亡。
“是,主人,属下告退。”
待到两名女子退去后,蒙面人愤恨的凝视着一把短剑,“墨惜缘,有朝一日我定会用这柄短剑取你性命,我们之间的旧账早就该算一算了,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噌——
剑身出鞘的声音。
锋利的剑身在蒙面人的手中泛着炫目的白光,暴露在黑暗的密室中显得尤为扎眼。
第十章 只要见到美人,什么伤都好了
()公主软塌上,墨惜缘趴在床上,铃儿正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药。
九转玉露膏是疗伤圣药,对于跌打损伤有着奇效,凤帝虽然打了墨惜缘,却也将药膳房最珍贵的膏药赐给了她。
九转玉露膏算是兰墨国大内秘药了,珍贵的很,当初大公主墨惜尘出战遇刺命在旦夕时凤帝都没舍得把药拿出来,这次一下子就赐了一整瓶给公主,铃儿心里美滋滋,想来凤帝虽然打了公主,心里却还是疼爱公主的。
“铃儿,我已经有多久没去见美人了?”趴在床上,墨惜缘无聊的翻着白眼,数着手指头,算着上次出宫的日子。
“没多久,不过十几天罢了。”铃儿不在意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每一次擦拭都很轻柔,生怕弄痛了墨惜缘。
“已经十八天半了。”墨惜缘哭丧着脸,“我已经十八天半没见着我的美人了,铃儿,美人们还从来没有这么久没见我,他们一定伤心了,以为我负了他们,本公主可不是负心人呀!”双手垫在下巴下,墨惜缘隔空眺望着远方的倌楼,“铃儿,你想美人了没?其实我还是真的很想美人们的,尤其是那个可恶的祁沣奕,敢瞧不起本公主,哼,本公主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烈的代价!”说到动情处,墨惜缘气愤的使劲的用腿敲打着床,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痛。“哎呦——”
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墨惜缘吃痛的叫出声来。
“公主,您现在就老实点行不行?您浑身是伤的,还有心情想美人,铃儿真是服了您了。”铃儿无奈的对着墨惜缘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公主,还真是个花心萝卜的典范,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想着美人。
“啧啧,铃儿,你是不知道,想到美人我的心情就好了,我心情一好这伤自然好的就快了些。你再想想,若是让我能见到美人,我这心情是不是会更好?那我的伤也是不是就好的更快了?”墨惜缘贼贼的看着铃儿,一个鬼主意又在她脑海中浮现。
“公主!”铃儿忍不住的对着墨惜缘大吼了一声,“您现在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想着出宫去?您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您总是想着出宫去倌楼,凤帝怎么会如此重罚您?这次凤帝已经打了您一百大板了,您不知道怕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又想着出宫了?人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您这伤还没结疤就忘了疼了!这次不管凤帝允不允许您出宫,铃儿第一个反对您出宫!”铃儿放下手中的药瓶,没好气的对着墨惜缘吼着,也不管什么主仆身份了,她只知道,为了公主好就一定不能让公主出宫。
“好铃儿,我这不是想美人了么,我也就是想见一见美人以解相思之苦,其他的也没什么。我要是不出宫,如何能见到美人呢?”墨惜缘扮可怜的想要博得铃儿的同情,她知道铃儿这丫头嘴硬心软,只要她说点好话,装可怜,铃儿便什么都依她了。
“铃儿也是为了公主好,公主您还有伤在身,连下床行走都成问题,您要怎么出宫,况且您不是说有人想要置您于死地么?若是您现在出宫了那个人对您不利怎么办?”铃儿搬出一连窜的理由,只是为了阻止墨惜缘出宫,虽然她知道成功率很小,但是她还是要尽力试一试。公主决定的事情很少能有改变的,这一次应该也不会例外,只是可怜的她又得心疼公主了。
“我知道我的铃儿最心疼我了,是我的小金铃铛。小铃铛,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有个毛病,就是见不到美人就浑身不舒服,你想想,既然我浑身都不舒服了,我哦这伤还能好么?”墨惜缘水汪汪的美目盯着铃儿,“要不这样好不好,铃儿,你去找母皇,让母皇恩准美人进宫陪我,只要美人们都进宫了,我也就不用整天想着出宫了,也就不会被母皇打板子了,你也就不用……”水汪汪的凤眸下隐藏的是诡计得逞的奸诈,墨惜缘知道她这一次铃儿绝对不会再反对她出宫了。
“铃儿陪您出宫见美人。”不等墨惜缘把话说完,铃儿便将她的话打断,乖乖的同意陪墨惜缘出宫。
让她去找凤帝恩准美人进宫?真是笑话!公主就是为了这件事挨了板子,公主是凤帝的亲身女儿都遭到了如此重罚,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生死都不会有人在乎的小角色,让她这个时候去触凤帝的霉头,这无疑是找死。虽然她铃儿的小命不值钱,但是她还是可以用她的小命去伺候公主的,更何况她一直觉得活着比死了好,她还想留着这条小命陪公主看遍天下美人呢!要是这么早就自己找死去了,她不仅对不起带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爹娘,更对不起自己的还没看遍美人的眼睛。
“还是我的小铃铛心疼我。”墨惜缘邪恶的说着。
起身,下床,出宫,一连窜的动作,墨惜缘做起来流利畅快,好像根本就不曾挨过板子一样,惹得铃儿瞪着眼睛看着墨惜缘,若不是刚才她的的确确在替公主上药,若不是公主身上还残留着九转玉露膏的香气,她真的会以为公主挨板子只是她的错觉。
想到很快就能见到美人了,墨惜缘这心情也舒畅了,身体也有力了,就连屁|股都不觉得疼了,这美人呀就是好,不仅养眼,还能养伤,墨惜缘想着有一天她一定要大肆的宣扬一下没人的功效,更要做个表率,发起全民养美人的健身运动。
偷偷的溜到宫墙下,墨惜缘吃一堑长一智的四下里瞧了个仔细,再三的确定凤帝不在周围后开始了翻墙行动。
“铃儿,你先爬上去,去宫墙外探听一下情况,若是没有异常就猫叫两声,若是有情况你就狗叫两声,想办法开溜,千万别被抓了个正着就好。”宫里没有异常不代表宫外就没有,墨惜缘觉得还是要谨慎些好,谁知道她母皇会不会在宫外把她抓个正着。
若是墨惜缘此刻知道凤帝早已改变了想法,不再管她与小倌的事情,现在更用不着做贼一样的堤防着,一定会有撞墙的冲动。
第十一章 好像中药了
()“公主,可不可以不要学猫狗叫?”铃儿嘟囔着嘴,小声询问,她又不是阿猫阿狗的,为啥子要学它们呀。
“嗯,可以呀。”墨惜缘不假思索的回答,还没等铃儿感激涕零,接着又说:“学猪和驴叫也是可以的。”墨惜缘看似无心的说着,实际上心里早已经盘算了好久了,铃儿的脑袋瓜子哪有她的灵活,又哪里能跟得上她的思维跳跃。
可怜的铃儿只好认命,嘟囔着嘴道:“当我没问过好了。”
在墨惜缘的帮助下,铃儿很顺利的攀爬上比她两个人加起来还要高出许多的宫墙。
眼一闭,心一横,只听‘噗通’一声,铃儿成功坠地,同时伴随的还有铃儿吃痛的呻|吟声。
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于是,宫墙外,两声可爱的猫咪叫传进宫中。
邪邪的笑容在嘴角边绽开,墨惜缘踮脚轻落,人已经站在铃儿的身后。
宫外,墨惜缘使劲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名为自由的香气吸入肺腑,好不畅快。
“公……公主?您什么时候出来的?”一个转身,铃儿见墨惜缘已经站在她身后了,惊叹着看了看宫墙,心中着实奇怪:这也没梯子呀,公主是怎么出来的?怎么比她身子好的时候还要麻利?
“走啦,看什么看啊,本公主神功盖世!”
墨惜缘拉着呆滞的铃儿,连拖带拽的带她远离了皇宫。
倌楼里,紫絮烟已经住下了多个时日。
每日里与祁沣奕阔谈天下奇闻轶事,两人一直保持着君子之交,倒也惬意。
“祁公子果然见多识广,絮紫佩服。”
紫絮烟没有大家闺秀的羞涩,也没有兰墨女人的放|荡形骸,与祁沣奕所谈之事除了天下趣闻便是邦本固国,全然没有风月之事。祁沣奕虽惯常于游走花丛,却也并非花蝴蝶,如此女子欣赏是最好的,用作床伴便是一种亵渎。
“哪里,都是家乡的一些趣事罢了,不登大雅之堂,严姑娘能耐心听来倒是给祁某面子了。”对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多年的道上经验,对于这一点,祁沣奕把握的很好,也许并不是刻意为之,却是一种习惯。
“与祁公子相识也有几天了,依絮紫看来,祁公子并非兰墨国人,不知祁公子的家乡在何处?若是有机会,絮紫倒是想去拜访一下。”兰墨国的男子不会有如此的气质,这一点紫絮烟相当的肯定,然而除却兰墨国,便是紫沧国,而紫沧国自是没有男子的,任凭紫絮烟身为紫沧国公主也猜不到祁沣奕的家乡在何处。
“祁某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乡在何处,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后便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了。”祁沣奕虽未明说,却也说的不假,紫絮烟闻此便知祁沣奕不想多谈,也就不再多问。
“不管祁公子家乡在何处,今日絮紫能够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