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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点……”
严敞阴沉着脸说:“你果然好样的!”话一说完他就甩袖离开了。
万情致欲哭无泪地站在房间里,连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晚上下班,万情致一脸忧伤的走出店门,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盛柯给她打来电话说让她打车到他家里去,万情致不想多花钱,问了路想走几步去坐公交车。
她一个人走过那个中心公园时,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她。她听到不止一个人在她背后跟着,回过头看又没有人的踪影。万情致警觉起来,绕过一条小道时一个纵身跳上了一个大树,然后将跟在她身后的几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是来寻仇的,那跟在最后的人不就是小林嘛。
万情致坐在树上看他们以为跟丢了懊恼地打算回头。她本来不想惹事,坐在树上纹丝不动等他们自己离开。谁知道没一会儿小林倒是大声叫起来。
万情致起身去看,就看见那三个人男人推揉着把小林往草丛里拉,还一副色样儿,看来像是要耍流氓。万情致在树上坐了片刻就跳了下去,摸到草丛那里,透过缝隙看见一个人捂着小林的嘴,另外两个在使劲扒她衣服。
按照万教主歹毒的性子,应该是拍拍手事不关己地离开,但她有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权衡之后,她走到那三个人面前说:“你们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也太禽兽了吧?”
四个人都被吓到了,其中一个男人裤子都脱了,光着屁股在那呆愣着。
万情致几个巴掌招呼过去,把人都给扇晕了然后把摊在地上小林给拉起来说:“你能不能聪明点啊!”
“我呜呜呜——”
“走了,边走边哭吧。”
万情致把人给带出来之后跟她说:“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下次小心点听到没有!”
“……谢谢。”小林撇着嘴说。
“我走了。”万情致坐上出租车之后盛柯就来电话了。
“你怎么还没到!我不是叫你坐出租车吗?!”
“嚷什么嚷!我在车上了!”万情致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错过了公交车就呕得要死。
“……那你快点。”
万情致望着师傅说:“诶,现在我上车没过十一点,等会儿我下车十一点了你不会要加我钱吧。”
师傅咬牙切齿地说:“放心,不会!”
万情致到了盛柯的家门口,被那种富丽堂的大门震撼到了。然后从门口到大厅居然还铺着红地毯,一路的仆人也都是统一服装,连身高都看不出差距。
她走到大厅门口,看见盛柯扶着盛若轻正从楼梯上走下来。万情致一眼看过去就觉得盛若轻瘦了,本来就不胖,现在看来更显得细瘦。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整个人也显得阴沉沉的,说实话,像个女鬼。
“盛总。”万情致走过去叫住他们。
“你来了。”盛柯点点头,看向立刻苍白了脸颤抖起来的盛若轻。
万情致眨眨眼对她说:“盛小姐,你好。”
“啊——”盛若轻尖叫着挣脱盛柯的手,连滚带爬地往楼上跑。
她还没有跑几步就被飞身上来的万情致逮住头发,抓着她说:“我不是来绑架你的。”
“你放开我!哥!哥!”这叫声简直撕心裂肺。
万情致皱眉喊道:“盛若轻,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万情致,你放开她,她害怕你没看见吗?”
万情致把盛若轻的脸转到自己这边,对着她的眼说:“告诉我你在怕什么?我不会再绑架你了。”
盛若轻却哭了出来,转头去看她哥哥。
盛柯走过来大力把她拽了过来,抱着她安抚,对万情致说:“今天就算了,你先回去吧。”
万情致收回手凝眉说:“你这样不是保护她,只是让她更加脆弱。”
“我叫你先回去。”
“我明天会再来,盛若轻这个‘病’,我一定会治好。”万情致下了楼梯走出去。
盛柯在她身后对管家说:“让王叔送她回去。”
万情致再次回头看了看她怀里的盛若轻,就被她射过来的怨毒的眼神给吓到了。她不是不清醒,明明就是对她怨恨太深无法释怀,这种怨恨不止是因为她绑架过她,还有严敞的原因。
万情致突然很不舒服,觉得如鲠在喉般的难受。她当时在电梯里对盛若轻施暴,就没想到会种下这样的因,会尝到这样的果。一套房子果然也不是那么好挣的,万情致聊以□□地想着离开。
晚上睡前,万情致给严敞打了个电话,他在那边说要万情致搬过去住一起。万情致想到自己的工作还有盛柯的关系就拒绝了。严敞听到她的拒绝立刻就把电话挂掉然后关机。万情致知道他又是生闷气去了,她也不管,反正她已经知道他心里有他,从今以后他们不再是不平等的了,他们也不再是一方妥协一方坚持己见。
虽然这一次,他们要学的很多,但耐心也要多得多,真心也要多得多,所以她愿意相信这一次他们什么都可以。
万情致微笑着拉上被子,闭着眼睡着了。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第三十六章ˇ 最新更新:20130218 14:25:24
严敞早晨醒来看了看床头的手机,坐起来望着窗外出神,原来昨晚睡前还忘了关窗帘,明亮的光落满了整个房间。他给自己的泡了一杯牛奶,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新闻。
一条财经新闻从屏幕下方弹出来,是关于C城的刘氏,他们的股票已经反弹,看来危机是要过去了。严敞想着刘史延这个人,还有盛柯,他们的事,这一切都是有因有果。他和万情致本不该卷入其中,为此她还摊上了人命,严敞始终认为万情致不该卷进去。现在虽然她出来了,但她已经变了,或者她从来没变,一直是那个心思狠毒手段绝情不折手段达到利用目的的女人。他也无法接受他爱的是这样一个人不纯粹的人,就如同受到欺骗的感觉一般。
他辞去盛若轻的保镖工作之后,盛柯给了他一大笔钱,他想这些钱应该可以让万情致满足,要买一所房子也是绰绰有余。但那个时候他是多么愤怒,他曾经告诉自己别再见她,也好过自我折磨。
于是他到一所武术学校去当老师,教那些身体羸弱的孩子强身健体,他想这样也算学有所用。只是空闲时他还是忍不住要想起万情致。
那天在福临门碰见她,看她画着淡妆穿着工作服,巧笑嫣然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多想扯住她的胳膊问她是不是早就忘了他,哪知她最后竟然在他面前流下眼泪。严敞才想起万情致应该不是爱哭的人,却在他面前哭过很多次了。
他知道她是那么想过得好,那么想争取自己想要的,她也很辛苦,可话到嘴边又是伤人。不久又被学生的家长请客吃饭,席间见到那对夫妻和睦恩爱,加上喝了点酒,不知怎么就去了原先他们住的地方,得知万情致又搬了回来,他满怀期待的等待,谁知等了一夜她也没回来。
第二天她冷酷无情地说自己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是真的想掐死她,他深觉一片真心都被踩在脚下,变得污秽不堪。但理智告诉他这不是真的,而万情致拿不出让他信服的理由,他一气之下又走了。之后她打来电话解释,他想不管怎么他只是想要她,留她在身边也就没那么多事,然而昨晚她又拒绝他。
昨天关了机之后,他开了瓶白酒出来喝到头昏,躺在床上恍惚就睡着了。
现在天光明亮,一切都摊开了,明明白白,他已经没有退路毫无办法。就像他怎么都舍不得万情致,总是想起她使坏的样子一样,他已对现状毫无办法。以前母亲在他初入江湖时说,漂亮的蛇总是有毒,好看的女人总是会让你伤心。
严敞早年见过不少好看的女人,他不以为然,他不动心,等他终于动心他才明白,有种伤心真叫人欲罢不能。就这样吧,她要如何就如何,他不走,就在原地。
万情致今天走到上班的路上,看着初生的朝阳,看着走过的提着早饭的行人,觉得生活从此步上正轨。这让她心情很愉快,边走边一个人笑起来,整个人仿佛都在放光般。
陈主管见她满脸春风地走进来,特地走过去问她有什么喜事分享。万情致告诉他在路上捡钱了,陈主管笑眯眯地敲了下她的头,就一个人沿着走廊去检查卫生了。
中午晚上生意都不错,万情致现在已经让熟客对她不再陌生,卖酒的事自然就游刃有余。她倒没有那么急功近利地去推销,人家稍有不合意她连忙退出来丝毫不像她的作风那样勉强人。下班之后又在那个地方看见郁风的汽车,他站在那里抽烟,地上都是烟头。
见到她出来,郁风扔了烟,直起身对她露出笑容,还给她打开车门。
万情致摇摇头说:“你好了吗?”
“你看,我没事了,一起吃个饭吧。”
“我有事,不去了。”万情致淡笑,转身朝公交车的方向走。
郁风长腿一迈挡住她,冷面说:“你会有什么事,是不想见我?”
万情致抬眼看他,也收起那点点笑容,说:“我是不想见你,我拿你当朋友,你却只想……”
“我还不是……”郁风焦躁地扯扯领带,说,“好,我现在认真的问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万情致再次摇头:“我对你只是朋友之情。”
“你对我就没有一丁点感觉?”郁风不禁握住她的肩膀不死心地问。
“没有。”万情致笑了笑说,“我对刘史延也没有。”她的目光越过他落在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人身上。
刘史延垂下眼,冷笑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你和他一起来的就只是为了说这个?”万情致问他。
郁风颓然放手,然后慢慢点点头。
他做回车里时,车厢一片烟雾环绕,是刘史延在后座一直抽烟。郁风打开车窗,也给自己点了根,挤出点笑容说:“这下你满意了,都被拒绝了。”
刘史延看了看他说:“我不喜欢万情致。”
“别逞强了,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找她?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好玩。”
车里一阵沉默之后,刘史延用低哑的嗓子在说:“喜欢又怎么样,反正都得不到,还不如不说出口。”
郁风伸出手腕在车窗外把烟灰抖掉,接话说:“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比她更特别的女人了。”
“开到七日醉去吧,玉箫的送别party还没完吧。”
万情致坐在公交车站看见郁风的开过她眼前,刘史延望着她,她看不懂那眼里是些什么,他们认识时间不短了,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谢的时候。
接着电话响了,她接起来:“说话。”
“对不起。”刘史延轻声说。
“没关系。”
之后挂掉电话,万情致也不知为何眼眶有些湿热,她闭起眼,心口有什么消失了。
她到盛柯家,看见他人正要出去,万情致快步走过去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心神不定地坐上车,关上车门呼啸而去。盛若轻抱着胳膊站在旁边说:“他得到消息,明天刘玉箫就要走了。”
万情致想继续问,盛小姐就甩了哥冷漠的侧脸给她自顾自地回去了,还让管家把门给铁门给关了。万情致站在门外喊她:“你站住!”
盛若轻挑着嘴角看她。
万情致也毫不示弱地看过去,然后脚尖一点飞身越过铁门,稳稳地落在盛若轻跟前,院子的人全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包括盛若轻。
“你以为这样就关得住我?”
“鬼啊!”盛若轻大声尖叫,踩着高跟就要跑开。
万情致又去拉她头发把人拖住说:“我不是鬼,是武林高手!”
“救命啊!救命啊!”盛若轻疯狂地挣扎着,凄厉的叫声快把万情致耳膜都震破了。
“你好好看看,鬼有影子吗?你摸摸,有温度吗?”
盛若轻抖着肩膀拿眼角去看地下拉长的影子,然后摸了摸万情致的脸才松了一口气。管家这时走过来把盛若轻扶着说:“小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你到底……”盛若轻指了指万情致,说不出话来。
管家怕万情致行凶,硬是要被她带回去。
“你想不想见严敞?”万情致在她背后说。
盛若轻猛地转过头,呆愣愣地看着她。
“你要想见他,我带你去。”
“真的?”她疑惑地问。
“真的,我不骗你。”
“小姐,她……”管家想拦住她,但盛若轻已经不管不顾地走过去拉住万情致的手说:“我不敢出门了,你能带他来吗?”
“为什么不敢出去?”
盛若轻脸色阴郁,沉默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再绑架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相信我会带你的去见严敞,怎么就不相信我不会害你!”万情致不耐烦起来,拖住她的手走往外走。
盛若轻还想挣脱她的手,万情致在她背后点了她的穴位把人控制住了。管家在后面喊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废话那么多,快点开门!出了什么事我来和你们少爷解释!”
万情致把盛若轻带到车里之后就给她解开穴道,还没等她挣扎就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严敞。”
盛若轻瞪着她,气呼呼地把头转向窗外,等路途越来越熟悉,才开口说:“你现在一直和他在一起?”
“没有,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盛若轻转过脸来问她。
万情致转着眼珠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