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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士及的怜惜和恩惠。”
她要的是他真正把她当和他一体的妻子看待,不是他的宠物,也不是他心目中那个永远的小乖乖。就算她以前是,她现在也已经长大了。没有人能一辈子停留在幼年时代。如果有,那是脑子出了毛病的智障儿,不是正常人。
诸素素拿着杜恒霜递过来的帕子醒了醒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着道:“好,霜儿,就算那个臭男人变了心,你还有我们这班朋友。没有萧士及,咱们还有别的男人,那谁,那个小王爷,不是对你很感兴趣吗?你不要太避嫌啊……”
杜恒霜偏了头,笑得眼波一闪,“好啊,我会仔细考虑的。”
诸素素在午后告辞,杜恒霜和她一起出了门,去海西王府,暗示这两封信可以原样让穆侯大公子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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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3章 信到 (5K,广寒宫主a和氏璧13、14+)
穆侯大公子带着随从离开长安城不久,吕夫人就带着自己的大儿子吕大郎来到柱国侯府做客。
原来吕大郎是奉皇命将南宁郡王齐孝恭送回长安,如今他马上就要回江陵归到萧士及麾下了。
吕夫人知道大齐的将领在外征战,家眷是很难跟他们联系的,除非有人亲自带信,所以特意带自己的大儿子过来见杜恒霜,问杜恒霜有没有什么东西给萧士及带过去。
杜恒霜就把自己准备的信和包裹请吕大郎给萧士及带到江陵。
吕大郎郑重接过,向杜恒霜保证一定会带到。
杜恒霜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如果这样都不能带到,那就是天意如此。
穆侯大公子先离开长安,沿途倒也顺畅。他心急要赶紧借到银子,就催着随从跟他日夜兼程,只十来天就来到江陵萧士及的战舰驻扎的地方。
先前萧士及和齐孝恭带着的大齐军队一路南下,沿路顺便剿匪,将大齐从北到南清理了一遍,穆侯大公子这一路行来,除了行色匆匆,基本上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大齐战舰驻扎的地方,戒备森严,当然不是一般人能随便进的。
穆侯大公子试了各种法子都进不去,最后不得已,拿出了妹妹穆夜来给他的太子的一枚令符,才得以进入军营,见到萧士及本人。
那枚令符本来是太子妃给穆夜来准备的,让她跟着萧士及下江南用的。结果穆夜来突然断了腿。不能跟着萧士及下江南,才悬空了。
这次好歹派上用场。
穆侯大公子被萧士及的亲兵恭恭敬敬请到萧士及的战舰上,道:“大公子,您先坐一会儿。我们将军去巡船去了,要等一会儿才会回来。”
“巡船?”穆侯大公子很是惊讶,“他不是将军吗?哦,不对,齐郡王被召回长安了,他应该是征南大元帅才对啊?还用自己去巡船?你们这些底下人是做什么的?”声音中很是不满,觉得萧士及这人真不愧是寒门庶族出身,不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他是元帅啊,还和小兵一样做这些差事……
一边想。一边摇头。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萧士及的亲兵斜着眼睃了穆侯大公子一眼。暗道哪里来的这个活宝?口气倒是不小……面上倒是不敢怠慢,因这人虽然不着调儿,可是身上带的却是太子的令符。这亲兵可是知道,自家侯爷如今跟太子一派打得火热,太子派来的人自然都要好好招待的,就笑着道:“大公子有所不知,虽然齐郡王被召回长安,可是他的征南大元帅一职却没有授给我们侯爷。好在如今这里职位最高的人就是我们侯爷,是不是元帅不那么重要。”
“啊?还不是元帅啊?!”穆侯大公子觉得自己的腰杆又挺直几分,咚地一声在竹榻上坐下来,伸长了腿道:“真是把你家爷累死了。快,给我上点儿吃的。好几天没有吃好喝好睡好了,我今儿可要好好养一养。”他从小就在穆侯府养尊处优,长大之后,文不成、武不就,就学会了一身吊儿郎当的纨绔习气。
穆侯对他也没多大指望,只要能平平安安守着穆侯府传承下去就够了。反倒是两个女儿,让穆侯觉得还能靠一靠,为穆侯府以后的发展打下好的基础。
穆侯大公子这辈子除了忧心自己的世子之位会被人抢了,别的万事不挂心。
萧士及的亲兵嘱咐船上的厨子做了两个小菜,服侍穆侯大公子吃了,又打热水让他沐浴。
穆侯大公子换上自己带来的干净里衣,舒舒服服睡到了萧士及的竹榻上,很快就鼾声隆隆,睡过去了。
那亲兵摇摇头,回到门口站岗。
另一个站岗的亲兵悄声道:“要不要去叫侯爷回来?”
那亲兵沉吟道:“还是不要了。如今军中有了疫病的来头,侯爷是带着随军郎中去巡船的,务必要把那些已经有发病来头的兄弟都带走,集中到几条船上去。这样的事儿,没有侯爷在场,是没法子无声无息办下来的。”
另一个亲兵跟着叹息道:“是啊,齐郡王拍拍屁股走了,却将这一个烂摊子留给侯爷。我们来的时候,三千战船,如今不到一千。齐郡王把他带的兵快打光了,只剩下我们侯爷的嫡系军将。陛下不召齐郡王回去,他自个儿也待不下去。”
想着萧铣那边最近的虎视眈眈,好几次趁机趁着大雾天偷袭他们的小波战斗,两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
“你说,太子派这位来做什么?”那亲兵对穆侯大公子很是好奇。
另一个亲兵嬉笑道:“谁知道呢?也许是要给我们侯爷增兵。毕竟这一仗打下来,如果不能打赢,太子多丢面子。——咱们侯爷可是太子的人……”
两人说着话,眼角的余光却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船下鱼跃而上,站到他们面前,正是萧士及回来了。
齐郡王走了一个月,萧士及整个人都变了样儿,脸上总是胡子拉碴,眉更黑,眼更深,肤色已经接近金棕色,头上戴着齐眉的铁盔,身上铁甲俨然,一站到船甲板上,甚至将船身压得往下沉了沉。——可见他一身的铁甲有多重。
“将军!”两个亲兵一起给他行礼。
萧士及淡淡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却在门口停住脚步,皱眉道:“里面是谁?”
两个亲兵一愣,继而听到从舱里传来的有节奏的鼾声。
一个亲兵笑着道:“那是太子派来的特使。”
“太子?”萧士及的眉头拧得更紧,“太子做什么派人来?我怎么事先不知情?”
另一个亲兵将太子的令符送上。
萧士及接过来仔细瞧了瞧。确定是太子的令符无误,才掀开帘子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四仰八叉睡在他的竹榻上,将他竹榻上枕头和狼皮褥子掀得乱七八糟。
萧士及看着他有些眼熟。走近了瞧,才想起来这人好像是穆侯府的大公子,也就是穆夜来的大哥,如今穆侯府的世子。
他来做什么?还拿着太子的令符?
萧士及一下子就想到会不会跟穆夜来有关。据他所知,穆夜来手里也有太子的令符,是太子妃为她从太子那里弄的。
萧士及眉头微蹙,道:“把他送到客舱。以后我不在,不要领人进我的船舱睡觉。”
两个亲兵委屈地应了。他们也不是故意把穆侯大公子领到这里来睡觉的。他们本来是让穆侯大公子在这里等一等,结果这位大少爷吃饱喝足洗白白之后,就自来熟地在人家床上睡着了。还真是心宽……
萧士及从船舱里面退出来。看着两个亲兵进去。将穆侯大公子抬出来,往客舱行去。
这位大公子似乎累得狠了,就这样被人抬走了。都还在呼呼大睡。
萧士及露出一丝微笑,进到自己舱里,随便洗了洗,也倒下睡着了。
一夜睡到天亮,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有些累得睁不开眼睛。
不过穆侯大公子倒是早早地醒了,笑嘻嘻地过来要见萧士及。
萧士及的亲兵当然挡着他,不让他进来。
穆侯大公子没当回事,直接扯着嗓子喊起来,“柱国侯。我代我妹子看你来了……”
萧士及慢慢地从榻上坐起来,甩了甩头,冷冷地道:“在主将门前喧哗,该当何罪?!”
外面的亲兵领命,拿块破布将穆侯大公子的嘴堵上,然后将他绑在船首的桅杆上。
悬在桅杆上,一低头,脚下就是深深的江水,穆侯大公子惊吓之下尿了裤子……
“没出息的东西……”两个亲兵很是不屑,忙站到上风口的地方。
萧士及起身了,在里面叫了一声 。
亲兵赶紧给他端了洗脸水过来,又送来早食。
萧士及梳洗之后,慢慢吃了早食,才淡淡地道:“把他放下来吧。”
一个亲兵出去解开绳子,将穆侯大公子放了下来。
穆侯大公子这才知道厉害,对那亲兵谄媚地笑了笑,缩手缩脚跟着他进船舱里去了。
萧士及端坐在书案之后,看着他淡淡点头,问道:“可是太子派你来的?”
穆侯大公子连忙摇头,“不是!当然不是!”
萧士及的脸色沉了下来。
两个亲兵见状,忙退了出去,顺手将船舱门带上。
穆侯大公子这才定睛看了萧士及一眼,发现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彪悍阴郁,但是脸上也憔悴许多,眼里都是红血丝,想是累得……
穆侯大公子忙道:“是这样的,我三妹很是想你,再加上我家又出了点儿事情,所以她嘱我过来给你送封信,免得你惦记。”
萧士及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书本,声音沙哑地道:“你们的家事,如何要让我这个外人知晓?你还是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能待的。”
居然看都不想看,一口回绝了穆侯大公子的提议。
穆侯大公子一下子愣住了。他想过很多情况,就是没有想过萧士及会一口回绝这个状况。——不会这么绝情吧?
“柱国侯,是这样的,我三妹现在真的很惨啊。你几个月前在长安还跟她出双入对,连你的夫人都退了一射之地,你不会现在不认账了吧?”穆侯大公子有些急了,事情跟他想象得不一样,这萧士及,怎么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这样可不好……做人要讲人品,嫖资和赌债都是不能赖的……刚想完,穆侯大公子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瞧他都乱七八糟想些啥?自己的妹妹,金尊玉贵一样的人,怎能和那些婊子一样相提并论呢?他真是该打……
穆侯大公子心里七上八下地,不顾萧士及的反对。还是把穆夜来的第一封信拿出来,放到萧士及的案头,委屈地道:“柱国侯,你不知道。自从你离开长安,我三妹就吃足苦头。在诸氏医馆养了几个月的伤,居然花了五万两银子,把我们家的银子掏得精光。”
萧士及本来很是疲累,又一心在防治军中刚刚流行起来的疫病上头,只是碍着情面,心不在焉地听穆侯大公子说着话。
见穆侯大公子把穆夜来的信放到他案头,他也就拿起来瞧了瞧,看看有没有杜恒霜的消息。
一目十行看过去,见满篇都是说着她自己的事情。又是嫡母为难。又是和姨娘吃不上饭。看得人心里更加烦躁。——他自己还有一大堆事儿没有理清楚呢,穆夜来在长安锦衣玉食,居然还抱怨日子不好过。那他们这些将士在江陵水土不服。吃不好睡不好还随时有生命危险又算什么?
萧士及嗤笑一声,将穆夜来的信放下,对穆侯大公子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穆侯大公子瞠目结舌。——就这样?什么都不问?说好的嘘寒问暖呢?说好的心有灵犀呢?说好的不用开口就给银子呢?都在哪里?都在哪里?都是他妈的骗人的!
穆侯大公子出离愤怒了,正要发火,就听外面又传来亲兵的声音,“侯爷!吕郎将回来复命了。”
吕郎将就是吕夫人的嫡长子吕大郎。他比穆侯大公子晚一天离开长安,但是他到底是在军中历练过的,走得比穆侯大公子快,而且穆侯大公子昨儿又贪舒服。睡了一晚上才来见萧士及,而吕大郎却是昨晚一夜没睡,连夜赶过来的。
居然跟穆侯大公子前后脚到了萧士及的战舰上。
萧士及脸色舒缓下来,道:“让他进来。”
吕大郎推开船舱的门进来,笑着行了礼,看了站在萧士及面前的穆侯大公子一眼。他跟穆侯府不熟悉,跟这位穆侯大公子根本就不认识。
萧士及没有介绍的意思,只是对穆侯大公子道:“你先下去,我这里有公事,等办完了,我再找船送你回去。”
穆侯大公子没有连银子的边儿都没有摸着,当然不会马上就走,连忙道:“您先忙,我一会儿就来。”说着赶紧转身离去,生怕萧士及把他立马就赶走了。
等穆侯大公子走了,吕大郎才笑着把长安的情形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