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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红升知道这些人是无辜的,混口饭吃而已,正欲挥挥手让他们走。
“慢着!”身后的花妖却凑在耳边说道:“第二排第四个女佣留下,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潘红升稍稍一愣:“你怎么知道?”
花妖却笑而不语:“这个女佣的手洁白无垢,指甲油一点都没有磨损,并且身上喷的是非常昂贵的香水一个普通的女佣是绝对用不起的还有就是,这些女佣里面是不是她最漂亮性感?”
“还是女人心细啊”潘红升笑了:“看你的了!逮着大鱼有你的头功!”
果不其然,没等花妖老虎凳辣椒水伺候,仅仅是装腔作势的吓唬一阵,那女的就全撂了。
当那位副部长被众人从地窖里拖出来的时候,居然还是一丝不挂。
花妖毫不避讳目不斜视,倒是这位副部长大人自觉自愿的捂上小jj。
“xxx(为避免巧合引起误会导致作者去喝茶,特意马赛克处理。)同志。你因涉嫌挪用,贪污,重大职务犯罪被拘捕了,同时组织上决定对你执行双规处理,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
潘红升看着这位赤条条的大官,心里不由一阵感慨:赤条条来到这个世界,几十年仕途贪得无厌到最后岂不是又回到原点?
话说是这样说,当真金白银温香软玉各种诱惑摆在面前,谁扛得住?
潘红升扛得住,因为他什么都有了,没必要尿你这壶,这点小钱瞧不上。
若是一个肚子里没什么油水出身一般的普通人,做到这种位置上,难道甘心拿着几千块还房贷,还要拿出大笔钱搞点像样衣服?
“救命!不要关上门!”当工作人员正欲带着犯人离开时,地窖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
手电筒的光束照下去,只见白花花的肉来回晃。
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光溜溜的女人,个个都是如花似玉身体丰润。
见到这么多男人女人们居然一点都不感到羞耻,一看就是见过世面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女士。
回头再看看那位副部长大人,面如土色。
原来就在潘红升带人进来的时候,他还在自己营造的地窖里寻欢作乐,地窖里什么都有四面都是软包厢踩上去还一蹦一蹦的,打开灯一个粉红色的世界让潘红升有点头晕目眩。
这些女人都被绳子困住了手脚,看来这位副部长大人在被抓之前还惦记着自己丑事不要被曝光,宁可把几个女人丢在里面任其饿死腐烂。
“行啊,心黑手毒。”张博文微笑着回头看看潘红升。
潘红升没说什么,轻轻点点头。
第三章顶尖人物
“太糜烂了!”
跟着潘红升见过世面的张博文看着这些被捕官员的家当,恨得牙根痒痒:“老大你说咱们为国家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脑袋别在腰带上才有了今天的财富地位,这些家伙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就不怕有命赚没命花吗?”
“这种事你就不知道了吧?有时候赚钱就像是一种瘾,赚了一万想要十万,赚了十万想要一百万这就叫欲坠难平!”潘红升把手里的金器往地上的宝物堆里一丢:“这种钱,来得快也去的快!不单单是我们,现在国外的特勤人员也在追缉那些外逃的官员,哼,这种钱再多也不踏实!”
“我勒个去,还拜祭着各种神,合着三大教派他都信都拜啊?!”张博文发现在一个大屋子里面摆满了各种神龛,从东方到西方各种形态甚至连东南亚和西藏的神邸都祭拜着。
越是捞偏门的人,越是信仰这些东西。
因为他心里害怕,没底。
他害怕自己到手的一切会瞬间失去,害怕自己建立起来的安乐窝被端掉。
“多一条指控,谋杀!”潘红升扫了蹲在地上的副部长,感到一阵恶心。
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的丑事少暴露一点,他就不惜牺牲掉几个女人的性命
“老大,我怎么觉得,很多当官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张博文看着那些失魂落魄的女人也是感慨不已:“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像谁?”
“像福特,对吧?”潘红升冷笑着一挥手,几个特勤人员立刻把犯人押了下去。
“你们,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好大胆子!感动我”这位副部长这才反应过来,嘴里不住的骂骂咧咧:“你们别以为自己身上就没屎!我可告诉你们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没准嘴巴不严把天给捅漏了!”
潘红升突然凑近了他,凌厉的眼神使得对方顷刻之间胆虚了,压低声音恐吓:“年轻人,你知道我的靠山是谁吗?”
“我知道。”潘红升淡淡一笑:“我们这次抓你,就是去跟他作伴的。”
“啊!”听了这句话,这位昔日的副部长大人彻底没电了。
这个时候不知道谁的电话响起来,潘红升有些不悦:“不是说了吗?行动的时候不能带手机?谁的?”
“老大别嚷,是你的。”花妖憋着笑把他的手机递过来。
“哦。”潘红升脸一红,拿起电话朝僻静处走去。
“喂?是潘先生吗?”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甜得发腻的女人声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是一个尤物。
潘红升内心深处的某一点微微一酥:“怎么了?盖斯小姐,你现在还有事找我吗?”
“当然有事了,我上次的那个建议您考虑的怎么样了?”盖斯语气里透着蛊惑:“我都听说了,奥利安操纵史密斯那个小丑,居然敢打你的主意!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可以容忍这种行为。不要再犹豫了,跟我一起把这个不安分的家伙做掉!这个世界有他的存在,难道你放心?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自己的家人朋友想想啊!”
毫无疑问,盖斯是花了一番心思的。
她知道潘红升心里最在乎的是什么,家人和朋友。
潘红升或许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却不容许家人和朋友受到任何威胁和隐患。
潘红升原本已经安稳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被挑拨的燥热起来。
但他还是稳住神回答道:“谢谢了,我会考虑的;必要的时候我一定会很慎重的考虑你的建议。”
说罢他就像是甩掉一只毒蛇一般,快速的把电话挂掉。
每次跟这个女人打交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这种感觉。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电话又响起来了。
这次是陈部长打来的,对方似乎很焦虑的样子:“小潘,那边情况怎么样?”
“陈部长,您有麻烦?”潘红升知道陈部长这个人,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断然不会这样失魂落魄,莫非又像上次那样,被人胁迫?
“美国那边的还款期限已经到了,原本商议的是到了半年还款半分之三十,但他们现在还没有收缩银根的动静,反倒是大把大把的把钱投资在本国毫无生机的基础产业上”
潘红升立刻明白了:“哦!也就是说要赖账啊!这个好说,我知道怎么治他们!”
“我现在正要去美国去跟福特接洽此事,但我有预感对方一定会找出种种借口和理由搪塞我”陈部长苦笑:“我早就知道这钱没这么容易要回来,但毕竟是一笔债,没有不还的道理。”
“我跟您一起去!”潘红升见张博文进来,连忙挥挥手:“博文准备行李,带你再去国外长长见识!”
“啊?是外交场合?”张博文听清任务之后愣住了,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场合潘红升会带自己去。
穿着正装,张博文不停的放松自己的领结。
他们出现在美国白宫的招待宴会上时,很多人都惊呆了。
“那个人,莫非就是干掉我们一万多精兵的潘红升?”陪同的美国议员们都满脸愤怒:“他居然还敢来!”
“冷静,现在人家是使节。”福特敏感的觉察到了左右众人的不安稳情绪,赶紧叮嘱一句:“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揭穿对方的身份!那样只会让我们更没面子!”
潘红升自然看得出这些来接待自己的议员情绪上的波动,他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诸位,我对美国一点都不陌生呢,作为一个导演我很荣幸获得出访的机会,我也很珍惜这个机会”
福特尽管气的七窍生烟,但还是憋住火气端起酒杯:“呵呵,不要这样说,潘先生在自己领域取得的成就,还有您那能文能武的才华,我们可是仰慕已久!对了,听说您精通武艺,我们在座的各位可都对中国功夫向往已久可不可以露两手?”
“开玩笑!我们的这位小潘同志虽然经常拍武侠片,但却对武术并没有什么研究,福特先生您记错了吧?会功夫的是成龙。”陈部长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反应很快。
潘红升微微一笑,陈部长的机智反应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反应:“我确实略通一二,但若说道表演还真是门外汉呢,说起表演,诸位其实都不陌生吧?”
“呵呵,说得好!有时候你不得不演戏,就是这样子,无论你在家里在办公室里心情多差多糟糕,在镜头前在记者们的话筒前,都要把那些沮丧的心情收起来这就是生活,这也是我对待职业的态度。”
第四章寸步不让!
福特的话说的冠冕堂皇,使得在座的众人和记者都轻声鼓起掌来——明明是已经转向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变了主题。
这就是一个老练的政客,和一个新手的差别。
老练的政客或许会先露出攻击性,但在发觉局势失控的边际,就会立刻转变风向。
潘红升没有再说话,他也意识到自己正在用对方熟悉的方式交锋,立刻止住了话头。
跟这种政客打嘴皮子仗,显然不大明智。
这场宴会人人的表情都很僵硬,潘红升倒也不难理解:自己所做的事情,站在自己国家民族的立场是英雄,但在对方的立场看来自己就是疯子;杀人犯和屠夫。
他对这种待遇习以为常,但并不明白陈部长带自己来究竟是什么目的。
有自己这个嘲讽脸在,估计原本想还钱老美心里一个不痛快就不还了。
这场疙疙瘩瘩的晚宴之后,福特遣散左右,只留下陈部长和潘红升在会客厅内,但老美办事就是细致,这种三人的场合居然还有记录人员。
这也是美国的一项基本制度,无论是什么样的场合必须有记录人员在场,不然就是违宪。
这也是美国国家制度对私人权利,个人权利的压抑。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总统还是其他政府人员都没有权利私下接见他国政要。
但是这次福特却走过去,轻轻的对黑人记录员耳语几句。
“什么?总统先生这不大妥当吧?”记录员十分不安的看看潘红升等人,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出去了。
或许潘红升和陈部长都很难理解,这样一件看起来无关痛痒的小事在这里有多么复杂的意义。
很显然,福特是一个敢吃螃蟹的人。
送走记录员,他缓缓关上门。
陈部长和潘红升都有点好奇的看着对方,不知道福特的表情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严峻。
“两位先生,有些话我或许只能在这个场合说出来,多一个人知道都会有麻烦”福特神秘兮兮的一笑:“这里只有咱们三人,有些话可以敞开了说,我这次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你们可以看看那边。”
只见在福特的办公桌上,整齐的码放着一大堆文件和票据,足足有半人高。
“那是什么?”陈部长脸色一黑:“您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打算还钱,那叫我们来是做什么?!”
“我有个很好的建议,咱们不妨心平气和的来谈论这件事情”福特在这种封闭式的环境下显得很放松:“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人做记录的原因,你们中国人不是喜欢讲情义讲面子吗?我今天就按照你们的方式说句话:给个面子,欠款晚点再还好吗?”
陈部长脸部的肌肉不断抖动着:“你在开什么玩笑!还钱的期限和方式,都是按照你们的来的,这个时候你说还不上?什么意思这是!国际玩笑吗?”
潘红升轻轻拉了陈部长一下,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有人控制住即将一拍两散的局面。现在钱在人家手里,你可以用这种方式来给对方施加压力,但最后还是要回到谈判桌上。
他走过去看看桌子上的票据,居然都是账单。
白宫和联邦政府机构的账单,各种各样的费用,最后落款无一例外都是上任总统。
“看到没有,潘先生!”福特无奈的笑笑:“我的白宫看上去光鲜体面,其实已经是债台高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吧?跟你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之前我们的政府关门行为,或许真有作秀的成分,但真的是为了缓解一下这些账单的冲击。我们的竞选和各种行为就已经开始欠下巨债,这些债务有的人还得不错,比如说上上上任总统克林顿,虽然他最后离开的方式不大体面,但确确实实没有留下一分钱的账单,而是把账务都转到了自己名下。”
潘红升点点头:“没错,这些账目看上去都不是伪造的,我相信最改名的伪造者也不可能把假账做的这般详细。”
“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陈部长一边摸着自己的心脏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