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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该做出选择”
并非所有人都觉得上过床就是爱情。在很多人看来,男欢女爱,只是各取所需。我哥能给她的,至少现在的我给不了。”
“你是指杜言言对你只有需要,没有其他?”盛诞硬着头皮才讲出这句语无伦次的话,太过辛辣直接的话语,超乎了她的修养,她说不出口。
嗯。”他眼神一黯,明知道这种关系可笑,还是执迷。
或者,更确切地说,她要的根本也不是他,而是一种虚荣。
从擦枪走火的那天起,她醒来后,就明确地告诉过他:我不会和你哥分手,可是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地感觉,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OK吗?
OK,为什么不OK,对他而言,能和她在一起就是满足。
不能光明正大地搂着她,向朋友介绍说“这是我的女人”,重要么?
当时他觉得不重要,可渐渐地,他发现对于男人来说,这种占有宣誓太过重要。
他就是不想看她对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笑。
“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话题进行到这,盛诞真的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评价。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是睿智的,可是他偏偏做出了最不理智的事。
“不为什么,只是想找个人说出来。”
她眼神中浮上一层怜悯,随即又觉得不太合适,他需要的应该不是别人的同情。收起那些不恰当的情绪,她耸肩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好吧,你以后不开心了就来找我说吧,我很会开导人的。可是就算是朋友,我也没办法为你模糊道德观,可能我还是会不停地劝你理智点放手。既然她不爱你,何必呢。”
他不是没有试过逃离这泥潭,可惜没用。她烙下的印太深,擦不去。这种感觉,没有爱过的人,不会明白。
于是他忍不住飘出嗟叹,“等你爱了,你就懂了。”
“得了吧,说什么爱不爱的,这哪是爱情,我看你根本就是脑袋被门夹了,还夹得甘之如饴,笑死人了,你是欠了她还是怎样?”盛诞激动过头了,免不了有些口没遮拦
在她的印象中,爱情或许不会像童话故事那样美轮美奂,可也不该是这样的。
“欠了她至少还有还清的那天”怎么也好过现在这样,连他自己都把握 不清,几时才能从这种可笑关系中抽离。
到底爱得多深才会有这种的感慨?
对于只见证过他们纯**关系的盛诞而言,暂时还很难理解。
她也不觉得有去理解的必要,就像隋尘经常强调的那样,反正他们的交集也不会太深,不管有多不爽他这种畸形爱,等完成任务后一拍两散,也就眼不见为净了吧?
X。0。X。0。 012
就是抱着这种想法你,盛诞开始了在IN的全新生活。
每天面对着密密麻麻的课程表,她渐渐意识到,自己离梦想还有好远的距离。
别说是名模了,就算是成为一名真正称职的模特,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事。
也许那些唱衰她的人并没有说错,像她这种完全没有经受过系统训练培训的小模特,是难登大雅之堂的。
所以盛诞能做的就是比别人付出更多。
人家下课就回家,她留下来继续练习;人家还在睡觉,她天刚亮就起床,赶最早的那班地铁去教室,趁着还没有人,先温习下昨天学的东西。
就连同一个学习班的新人都已经接到了各种工作,只有她始终没有,盛诞依然觉得不要浮躁,坚信努力总会有回报的。
事实证明了,她的信念是对的,她的回报来了,惊喜往往是在不经意间降临的!
“盛诞吗?今天你没有课,是不是?”
任森的话音从手机里传来时,盛诞正在刷牙,含着满嘴的泡沫点了几下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后,才赶紧抽出牙刷,喷着牙膏沫回道:“是没有,不过我正打算去蹭课呢,反正待在家里也没事做。。。。。。”
“是这样的。戚玄的节目今天要录一期模特专题,有人突然退了通告,你能不能去救下场?”
“。。。。。。”@ … @!
“你有没有在听?”
“。。。。。。我可以上节目?!”她当然有在听,就是听得太认真,才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以为在熬完所有课程之前,别指望会有露脸的机会了。
做梦吧这是!
“嗯,控制点,别在电话里尖叫,我耳朵受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如他所料,他这头都还没说话,回过神的盛诞已经叫开了。
6月号将于5月28日准时上市
全民绯闻 第二季 | 安思源 Moonnight City| 文
▲▼△上期回顾:
X。0。X。0。 013
到电视台后;盛诞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临时退通告的是个可有可无的助理主持。
戚玄的节目盛诞以前也常看;每期都会更换主持;根据每期主题;造型也不同。为了吸引眼球;通常助理主持都会请一些身材长相都很出众的女生。
一般来说她们的主要工作就是充当花瓶;开场的时候配合戚玄聊几句;然后就没美美地站在一旁什么都不需要做了。
听起来很简单?是很简单没错。
可是为什么轮到她的时候就变样了?
嘉宾顾念形象不肯做鬼脸时,戚玄说:“盛诞节,你来,要最丑的鬼脸,惊世骇俗的那种。”
讨论用什么方法折磨人既能保证自己的帅气、又能让对方疼到表情扭曲的时候,戚玄说:“用透明胶撕腿毛一定会表情扭曲,不信的话圣诞节,你过来,让我示范给他们看。”
研究模特走台步时突然摔倒会是怎样的狰狞神情时,戚玄说:“圣诞节,你摔一下,让二号机抓个特写。”
―_―|||,拜托!为什么以前那些师姐只要美美地摆造型就好,而她却要这样不停扮丑?!这是很正常的综艺节目,不是整人节目吧?!
工作人员开始忙着收拾东西时,她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半口气,即便如此,盛诞也不敢乱动,依旧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这算是结束了来了吗?完全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只好把求助目光投向唯一熟识的戚玄。
他顺手把手卡塞给助理,拆下别在衣服上的耳麦;,似乎是遗忘了她的存在,边和助理闲聊着边朝后台走。
要不要叫他?就在圣诞挣扎着欲言又止时,戚玄忽地停住脚步。
“都结束了,还傻站着干吗?”
总算,他想起她了。盛诞眨了眨眼,有些无助,“结束了吗?我可以动了吗?”
“结束了。来,我来帮你解穴。”她的样子看起来很滑稽,还想被点了穴般,站得笔挺,就连说话时也只有眼珠在转。戚玄好笑地朝着她走去,煞有介事地在她背脊上戳了几下。
“呼”她很配合地重重吁出一口气,如同紧绷发条般的神经骤然得到了松懈,较低也跟着一软。差一点儿她就直接滑坐在地上,幸好被戚玄及时扶住。
无意中掌心交握,戚玄才发现她满手的冷汗,他哑然失笑,“都跟你说了这是录播,就算出错了也可以剪掉,不用那么紧张。”
“完了,我的表现是不是很糟糕?”闻言,盛诞的神经有一次绷紧。
“是很糟糕。”他顿了顿,强调补充,“人品很糟糕。”
“啊?”喂喂,她承认自己或许比较没有天赋,但也不需要上升到人品问题吧?
“约了我庆功,却又重色轻友不告而别,还要我来善后,至今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我说,圣诞节,你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不上到么?”
一语中的,盛诞的愧疚点被戳中。如果不是戚玄主动提起,她甚至已经彻底忘了那件事,这更让盛诞觉得过意不去。
反应过来后,她忙不迭地点头哈腰道歉,表现出十二万分的诚意,“对不起,实在对不起。那天是因为有记者,所以才会连招呼都来不及就先离开了,实在不好意思。”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歉疚,戚玄有些傻眼,甚至差一点儿就喷笑出声。
那晚的事,其实他压根儿没放心上,见到盛诞了才突然想起,这么说是想逗逗她而已。通常来说,认识的那些朋友都很忙,诸如此类的事也常发生,大家最多也就事后随口一句“哪天临时有事”搪塞过去。
可她活像是恨不得跪下来负荆请罪似的。戚玄别过头,憋着笑,玩上瘾了,“一句对不起就够了?我看起来那么好打发哦。”
“要不我改天再好好请你吃饭赔罪?”盛诞偷睨他,试探性地问。
“别闹了,大家都很忙,改天谁有空。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我让助理去订位。”话音刚落,她就付诸行动了。
ˉ_ˉ|||,师兄,会不会太仓促了?
好歹考虑下她拮据的经济情况,给她点时间筹措资金啊!
想想上次的意大利餐厅就知道,向他们这种身份的人,就连吃顿饭也很讲究吧,说不定动辄就要上千次光是这么想,盛诞就觉得肉疼心疼全身疼。
然而,在跟随戚玄去往停车场的途中,她的疼痛症状猛然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错愕。
“喂,傻了啊?我在问你话呢。吃豆捞火锅没问题吧,会不会上火长痘痘?”
眼看着她瞠目结舌地呆立在车前,戚玄停住脚步,将她推搡回神。
“去吃豆捞火锅啊?每个小锅底也才二十块钱的豆捞火锅?七块钱就能任意吃各种调料包括我最爱的XO酱的豆捞火锅?”终于,她抖落惊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不然呢?”他顺手替盛诞打开车门,好笑地反问。
“我以为以为像你们这种身份的人吃饭会很讲究,顿顿都要吃大餐。”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喃。
“我又不是美食家。”他赏去一道白眼,不禁怀疑她真的出道一年了么?怎么还会对明星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猜想,要知道工作忙的时候,用盒饭对付三餐是常有的事,谁有空天天吃大餐。
“那天那家意大利餐厅就很贵嘛。”她咕哝着。就因为这儿,盛诞才会产生这种误解的。
“啊,其实如果你坚持想吃贵的,我也是可以委屈的。”
“豆捞!我要吃豆捞!”盛诞严肃大喊,表明心态。
谁要吃贵的啊,豆捞多好,经济实惠又好吃,想到最爱的xo酱和给力的麻辣锅,她就克制不住地眼瞳发光。
戚玄含笑转身,对上那双量的跟探照灯似的眼眸后,愣了愣。啧啧,这真是个凡事都很认真的女孩啊。
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捶她的后脑,“你笨得还挺可爱啊。”
“哇!”她下意识地痛呼了声,缩了缩脑袋,鼓着腮埋怨地嘟囔,“很痛耶。”
他没再说话,按住她的头,刚打算略微施力把她塞进车里,却见不远处一道有些刺眼的车灯直直地照向他们。
戚玄本能地伸手挡在眼前,避开了刺眼光线后,他才眯着眼眸从指缝中寻找光源。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车,车前灯正闪烁着。大气的白色车身嵌着招摇的三叉戟标志,戚玄很快就认出了对方。慢慢适应了灯光的他放下手,嘴角勾出浅笑,转而拉着盛诞朝那辆车走去。
还没等戚玄走进,那辆车的主人就已经按下了驾驶座那侧的车窗。
盛诞立在戚玄身后,探头探脑,好奇地透过车窗朝里张望。当视线捕捉到隋尘俊美无俦的侧脸后,她绽出笑意,主动地朝他挥了挥手招呼。
然而,车里的隋尘就像什么都没看见般,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该不会是来接她吧?”
直到戚玄指了指盛诞出声,隋尘才侧过脸颊,冷到不含一丝温度的目光从盛诞身上扫过,没作片刻逗留,随即便身体稍稍往后一仰,看向戚玄,回道:“我没那么闲。”
那种比对待陌生人更疏离的眼神和态度,让盛诞的笑容冻结在了唇边,一头雾水。
之前他们还算是相处得挺融洽的吧?那晚之后,隋尘甚至还会偶尔打电话关心下她的现状。现在是怎样?装陌生?耍冷漠?她不记得自己又得罪他什么啊。
直至随着他刻意后仰的动作,盛诞才看清了副驾驶座坐着的人,恍然大悟。
她别过头,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就因为杜言言在身旁,所以连跟她打声招呼都怕对方误会,索性装作完全不熟?
啐,真是有够孬的。
“我陪隋尘来录影。”车内,杜言言略微低下头,炫耀般地抬了抬和隋尘十指紧扣的手,话虽然是冲着戚玄说的,可自始至终她的目光一直紧锁着盛诞,“你们要去哪儿?本来我们还打算说来电视台应该会遇见你,想约你一块去吃饭的。”
“我才不要做电灯泡。”说完后,戚玄曲起指尖敲了敲隋尘的车窗,戏谑道,“放心享受两人世界吧。你的这位绯闻女友,我来帮你分忧。”
“呵呵,那可要把她看紧点儿,别让她来缠着我们家隋尘哦。”
杜言言的话音从已经被隋尘缓缓关上的车窗里模糊透出,一字一句,被揶揄口吻粉饰一新,听起来像是开玩笑而已。
可是在盛诞听来却觉得字字刺耳,这绝不是什么玩笑调侃,是警告。
警告她最好是别不自量力、自取其辱。
盛诞攥紧着手心,狠狠抿唇。对,她就是在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