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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气气在。“你说呢?”叶羽宁起身,整整松垮的长衫,一副玩世不恭的痞子模样,斜睨向傅筝的眸光里,捉弄的兴味十足,而无一分男女情爱的欲望,其实,傅筝若认真观察,便不会错过他从始到终的这种眼光。
傅筝摇头,“我不知道。”
“呵呵,那本王也不知道。”叶羽宁噙起笑,眼眸中闪烁着高深莫测的精光,算算时辰,那人,该是快到了吧!
“到底有没有?”傅筝微怒,小脸纠结成一团。
叶羽宁还是那般笑,闲闲的道:“你说有就有,你说没有,那就没有。”
“你——”
傅筝气极,也趁着这男人不对她无礼了,忙从床上下来,快速的穿上绣鞋,急着逃离这狼窝,哪知,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一双大手,便从后面拥住了她,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际,令她全身烫红,“怎么,刚来就想走么?你不等等看,会不会有人来接你么?”
“你放开我!”傅筝双手朝后拍打,又惊又怒,她真不知这男人掳她的目的何在,听他弦外之音,似是专门掳她为等叶迹翎来的,难道,难道又是一个和叶迹翎有仇的人吗?
“平阳公主,你还是最好乖乖的,不然,即使本王最不屑和叶迹翎用同一个女人,却也想惩罚下你,明白么?”叶羽宁嗓音很慵懒,慢条斯理,不急不躁,说完还故意吹一口热气在傅筝后颈,激起她一阵痒意,在她浑身颤抖时,又吐出一句,“不知叶迹翎亲眼看到本王和你赤裸在床上,他会怎样呢?
第七十九章 笑里藏刀,傅筝脱险'VIP'
海宁王府外,叶迹翎翻身下马。
听着后面跟来的马蹄声,他沉着的脸上,未有丝毫变化,身形未动,静等着马匹主人的到来。
肖夜果真追来,在叶迹翎的预料之内,在他与苏培元交谈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肖夜在暗处张望着他,从新婚前一夜,池冰回来禀报他的事里,他已判断出,肖夜对傅筝,绝非是臣子的忠心,更多的是,男女之情。
缓缓回身,肖夜正从马上下来,雨水浸湿了整个身体,叶迹翎轻笑,“肖将军,这一路跟踪着本王,可是有事?”
“驸马爷,请实话告诉我,公主此刻在哪里?”肖夜没心思拐弯抹角,擦了把脸上的雨水,直截了当的问道。
“肖将军多虑了,平阳此刻在王府,今日天气不妥,待天晴了,肖将军若不放心的话,可来恭亲王府喝茶。”叶迹翎淡淡的笑,徐徐说道。
肖夜双拳一紧,目光越过叶迹翎,望向海宁王府的大门,激动道:“驸马爷来此做何?公主是不是在里面?”
“肖将军,本王去哪里,需要向将军解释吗?傅筝是本王的内人,本王自会保她平安,肖将军若一意干涉,恐怕会适得其反!”叶迹翎眸子一沉,目光冷睨向那两扇大门,口气冷硬的说道。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点的太明,只一个眼神,一个词语的暗示,便能懂。肖夜看着叶迹翎,原地沉默了稍许,重重的抱拳,“拜托驸马爷了!”语落,返身上马,乘雨而归去!
下声声这。“池秋池冰,回王府驾马车到此候着。”叶迹翎嗓音低沉的扔下话,抬脚步上石阶,肖夜是聪明的,若坚持跟进去,恐怕叶羽宁非但不承认,还会逼得他杀人灭口。
“是,王爷!”
池秋池冰领命,一跳上马,向恭亲王府急奔而去。
屋里,傅筝蹲在西墙角落里,嘤嘤抽噎着,叶羽宁闲适的躺在竹椅上,手中把玩着折扇,在吓哭那女人后,他心情便越发的舒畅,这种报复的感觉,很是酣畅淋漓,嘴角不禁轻勾起,漫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平阳公主,若你夫君来寻你,你可别说,本王是欺负了你,不然怕是你连小妾也做不成了!”听着那委屈的哭声,叶羽宁嗓音轻快的揶揄,将折扇轻轻敲击在手心,嘴角的笑意,越见深浓。
傅筝略微抬眸,吸着鼻子道:“海宁王,你死了这条心吧!恭亲王是不会来寻我的,他巴不得我犯错,然后借机狠狠的罚我,所以,你最好快些放了我,这样谁都没有麻烦!”
“是么?那本王再把你丢回大街上?啧啧,那怎能行?本王累死累活的从大雨中救回你,岂能连声叶迹翎的谢谢都听不到,就丢你回去?”叶羽宁懒洋洋的笑着,侧起耳朵,聆听着外面走廊上的动静。
“怎么是你救的我?明明我在轿子里,是你”
“嘘!”
叶羽宁突然将食指压在唇上,阻断了傅筝生气的辩解,她正茫然之际,便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心中,猛的忐忑不安,又隐隐泛着激动,会不会会不会是叶迹翎来救她了?
随着心脏的不规则跳跃,那道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瞬间,便停在了门外,继而,便有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启禀王爷,恭亲王到访!”
闻言,傅筝一震,连呼吸都紧窒起来,竟然真的是他!他竟真的来救她了么?平日最讨厌的男人,此刻听到他的到来,她竟惊喜交集!
“进来吧!”叶羽宁姿势未动,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
“吱——”
两扇雕花红漆门,从外面推开,海宁王府的中年管家,躬身迎进来一道颀长身影的男子,蓑衣斗笠已褪下,一袭暗绯色的锦袍,一张俊美无双的脸,清清冷冷的表情,不愠不喜,从容的迈前,自叶羽宁面前停下,拱手浅笑,“二哥,别来无恙!”
“呵呵,二哥今日刚回京,五弟这么快便来访,这真叫二哥受宠若惊呢!”叶羽宁缓缓起身,闲笑着,一派惊喜的神情,又似很不悦的瞪向管家,“怎么不早来禀报?该本王去前厅的,怎好将恭亲王迎到内室来?”
“回王爷,奴才”Pxxf。
“夫君!”
管家为难的话,才开了头,傅筝已从角落爬站起,激动的轻唤一声,便急急的扑向叶迹翎,“我在这儿!”
叶迹翎一震,缓缓回眸,便见那个纤瘦的人儿,已泪眼婆娑的撞进了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泣不成声,“夫君,带我回去,海宁王他”
“平阳,别哭了,这样子成何体统?”叶迹翎蹙眉,轻声训斥着,抬手扳开傅筝环在他腰上的手,朝叶羽宁轻笑道:“二哥,听下人禀报说,平阳在东街失踪了,我派了人出去寻找,闲来无事,想到二哥今日回京,我便冒雨来访,不曾想,竟在二哥这里见到平阳,这是怎么回事啊?”
“咦?这位竟是平阳公主,五弟的恭亲王妃么?”叶羽宁大惊,看看傅筝,再看向叶迹翎,旋即一脸抱歉,“五弟,真对不住,二哥不知她是五弟妹,路过东街时,见到这女子跌倒在雨地里,你也知,二哥生性风流,又见她有几分姿色,便一时一时心痒,将她带回了府,不过,她性子烈的很,二哥也没怎么着,她就哭成那样,然后咳咳,五弟妹还是五弟妹,五弟且放心!”
闻言,傅筝脸色大变,一时竟苍白如纸,纤指戳着叶羽宁,气的浑身发抖,“你,你胡说,明明你知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且罢,我便这就带平阳回去了,改日再来二哥府上叨扰。”叶迹翎恍然大悟,似完全没听到傅筝的指控,便轻巧的打断了她,淡笑着拱手告辞。
“好,二哥送五弟出府。”
“谢二哥!”
叶迹翎牵了傅筝的手,缓缓步出海宁王府,在叶羽宁的注视下,踏上了池秋池冰驾来的马车,车门关上,马车驶动,在细雨斜织中,朝恭亲王府而去
第八十章 马车里,某人按耐不住'VIP'
愁绪、悲凉、不安、委屈,还有劫后余生的百感交集,满满的充斥着傅筝此时脆弱的心脏,她坐在小榻的角落,身子倚在车壁上,偏着脸,纤手紧紧的按着嘴巴,不敢发出泣声,泪水却从指缝间一颗颗掉落
她的身子,还剩下几分干净,她不知道;那个淫棍到底是谁,她也不知道;叶迹翎会怎样评价她,她几乎能猜到,他会骂她,千夫所指,水性扬花
马车徐徐前行,雨点拍打着车顶,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均匀而清脆。
“傅筝”叶迹翎斜倚在小榻的另一端,琥珀色的眸子凝视着她,眼神晦暗深邃,嗓音略有些低沉,“你在驿馆里,去寻海宁王做什么?”
“没,没有什么”傅筝摇头,身子忍不住的轻抖,背对着叶迹翎,她看不到他此刻是什么表情,却是万万不敢轻易说出原因。
叶迹翎沉默,车厢里,一时静寂,只偶尔听得她难以控制的抽噎声,心中,有一处柔软,因她而绽开,更多的愧疚和不忍,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的心思,以他的睿智,不难猜出,她在大邺人生地不熟,能让她去找叶羽宁的理由,无非便是有关那件事,只是他不知,她怎么会将叶羽宁认作
然而,叶羽宁掳走她,却也非她的缘故,只是因为他,多年以来,因他们之间的仇怨纠葛,叶羽宁不过是在报复他,那番言辞,暧昧暗示之至,不知,他是否晚来了一步
心思停留在此,叶迹翎微垂的眼眸中,陡然腾升起了一股子阴寒,搭在榻沿上大掌,顿时紧捏,不曾去看傅筝,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的轻问,“你是怎么被海宁王带走的,他对你做了些什么?”
“夫君,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轿子倾倒时,我跌了下去,突然就感觉脖颈痛了一下,然后就昏过去了,再醒来时,我就在海宁王府那间屋子了。”傅筝依然偏着脸,竟有些不敢去正视叶迹翎,眸光垂落在衣裙上,一颗心又紧紧的揪起来,嗓音里哭腔甚浓,“他对我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说我淋了雨,就给我换了衣裙,然后我醒来,他明明就叫我平阳公主,我们在驿馆见过的,他是故意抓走我的,故意的!”
“你醒来后,他有没有非礼你?本王进来时,你哭什么?”叶迹翎强压着心头的怒,尽量让声音平和,以免越是吓着她。
傅筝用力吸着鼻子,“没有,只是抱了一下我,没有像像你那么无耻的亲我摸我,我哭,是因为他说,要碰我然后我就用力的哭,他嫌我吊胃口,就把我扔墙角里了,然后,没一会儿,你就来了你们,你们皇家姓叶的男人,都,都无耻!”
“本王怎么无耻了?本王是你夫君,难道亲不得你,摸不得你,碰不得你吗?”闻听这话,叶迹翎倏地抬眸,盯着傅筝的眼神里,有着难忍的阴郁,心中的紧张,也自因她描述的经过,而稍稍放松下来,对叶羽宁的脾性,他自是极了解的,会怀疑不安,可能也只是因为她,毕竟她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若被别的男人欺辱了,戴了真正的绿帽子,换谁也承受不了,而叶羽宁,即使再胆大,对他也是有所忌惮的,岂敢真的去碰他的王妃?
“我我就觉得无耻!那么脏的事,你竟然竟然乐在其中,你也说,我婚前失贞,不干净了,那干嘛还要跟我圆房?”傅筝被堵的语塞,双颊泛了红,憋了半响,才憋出这么一个理由来。
闻言,叶迹翎简直无语,一张俊脸黑如墨炭,“那是成年男女正常的生理需要,也是一种肉体的享受,至于你,本王是不想资源浪费了,白白供你吃穿用度!”
“你你别浪费阮侧妃和胡侧妃就好了,我情愿你浪费我!而且我我现在更脏了,那个混蛋换了我的衣裙,不知道有没有对我”傅筝说着,方才止住的泪水,又倾泻而下,把脸用力的贴在冰冷的车壁上,哭的伤心绝望。
“傅筝!”
叶迹翎心头一堵,身子微起,大手自后揽抱住了她,轻声道:“你自己的身子,他有没有碰你,你该有感觉的。”
“感觉?”傅筝一懵,似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肢体接触,或者是受了那般委屈后,她需要一个有安全感的怀抱,便身子只是僵了僵,而没有如之前一般的剧烈挣扎。
想起今早起来,看到她全身赤裸,还以为自己失身了,结果他说,她半夜有些发烧,身子烫的很,才帮她脱了衣服的,并没有碰她一下,她本来也奇怪,怎么没有下身难受的感觉,现在经他一提醒,她才恍然,好像真的没有感觉,身体正常的很。后没没来。
“怎样?”叶迹翎看着她发呆,光洁的下颚抵在她肩上,出声道。
傅筝立刻摇头,脸上添了抹惊喜,“没有感觉,那说明,我还是我,那个混蛋故意在糊弄我,是不是?”
“嗯,不过”叶迹翎点点头,眼眸闪烁间,唇边荡漾起一抹邪邪的笑,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故作正经的接道:“最好是,回去再检查检查,才能确定你是不是完好的。”
“哦,检查一下,可是,那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