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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冤枉!”
“你,你胡说八道!”傅筝重重的喘息,脸上的红,一直延伸到了耳际,因他的提醒,她不由想到了他们缠绵的情景,这一想,当即便羞的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皇上!”叶迹翎一脸正气的拱手,“臣弟所言,句句属实,您也看到了,傅筝这么凶,性子这么火爆,臣弟哪里敢欺负她?前些日子,臣弟一句话不小心说错了,她扑上来就咬破了臣弟的嘴唇,害得臣弟去巡视军营,还被营里的将士暗笑不已,此事,那些将士均可作证!”
“咬破嘴唇”、“沐浴抱上床”、“行房”这一个个词语,如重石般击在叶迹舜的心上,他身躯又是一颤,不答叶迹翎,只看向傅筝,眸光里,多了浓浓的忧伤,轻轻的问她,“平阳,你来回答朕,你跟不跟朕入宫?”Pxxf。
“皇上”傅筝愕然,他这样子,令她实不忍拒绝,然而,哪怕退而求其次,她也不愿把自己置身在后宫那个吃人的牢笼里,想了想,她毅然摇头,“抱歉皇上,傅筝有夫之妇,不便入宫休养,皇上的好意,傅筝铭记于心,请皇上放心,傅筝在这里能养好病的,夫君今日已经照顾了我一天,想必皇上走后,还能如此待我的,改日病愈后,我会和夫君一道进宫,拜谢皇上隆恩!”
这番别具深意的话,叶迹舜自然听的懂,她是在彻底的拒绝他,一句有夫之妇,便在告诉他,不会做他的皇妃
“谢皇上隆恩!”叶迹翎屈腿跪下,叩头说道。
叶迹舜站起身时,身躯微微震了一下,凝望着傅筝的脸,抿唇却久久的说不出话来,眼眸中,沉淀了太多的东西,终是什么也不曾说,转身大踏步出了房门。
叶迹翎起身,只瞟了一眼傅筝,便跟出门,恭送鸾驾回宫。
从舜舜他。傅筝呆望着屏风处,一时,心中竟有难言的疼,很久了,自从遥哥哥失踪后,叶迹舜是第一个如此待她深情的男子,他是帝王,哪怕这情只是一时兴起,只是烟花绽放一瞬,也值得她铭记在心里一辈子,而叶迹翎,她已分不清,她在意他的,是因他这个人本身,还是因为他有一张让她刻骨铭心的脸?
总之,叶迹翎让她心情错乱,她会因他的一举一动,而或高兴,或伤心,或彷徨,或生气
叶迹翎返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红漆盘子,里面放着一碗粥,放在桌上吹了吹,然后扭过头来向她,“傅筝,你感觉自己能下床吗?要是不行的话,就等粥凉一凉,坐在床上吃。”
他的神情,一副平静淡然,好似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令傅筝不禁皱眉,忍不住问道:“你在皇上面前,为什么胡说?欺君之罪,你还敢说句句属实,你不怕皇上知道后,追究你的罪吗?”
“本王说错了吗?本王本来就是句句属实,谁敢说本王欺君了?”叶迹翎更蹙眉,不置可否的反问道。
傅筝楞下,茫然的眨了半天眼睫,才气势的质问,“我就敢说!明明是你要跟我圆房的,哪里是我求你的?还苦苦相求,你勉为其难?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呀?这不是欺君,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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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有口无心,彼此的结'VIP'
“关于邀请,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吗?”叶迹翎很无辜的眨眼,那凤眸勾垂间,尽显媚态,再加上那比女人施了胭脂还诱人的丹唇,足以撩拨着少女情窦初开的心房
虽然,傅筝已不是少女,虽然她八岁就情窦初开了,但面对这样一个妖孽男子,仍是忍不住心悸!
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叶迹翎低低的笑出声,清朗磁性的嗓音,带着一股穿透力,戏谑的翘起嘴角,“你别否认,若不是你急急的邀请,本王都放弃了碰你的打算呢!”
“你骗人!”傅筝颊上的红,烧的她全身发烫,羞嗔着争辩道:“你那么无耻的人,怎么可能放弃?明明就是你逼我的,不然我才不会羊入狼口!”
“呵呵,这个话题暂时到这儿,晚上睡下,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讨论!”叶迹翎朝她笑,坏坏的痞样,完全不像平日不苟言笑的他。
傅筝气到不行,双手揪着被子,腮帮子鼓的圆圆的,朝他低吼,“谁跟你晚上睡下讨论,你回你房里,别呆在我这儿!”
“你这里是哪儿?不是我们的婚房么?”叶迹翎气定神闲的反问,看她抓狂的模样,他心里就想笑,但现在得忍忍,免得气坏了她,病情加重了。
“是又怎么样?你新婚夜就走人了,这里不算婚房了,只是我的房间!”傅筝搬出理由来,振振有词的说道。
“哦,原来你是在怪本王冷落你了?那好,本王悔改,今晚一定要睡在这儿,好好补偿你才行,免得你心里有落差,被皇上几句甜言蜜语就感动的,被人握了半天手都不知收回来!”叶迹翎前半句在笑,连眉眼里都是坏笑,然,后半句虽也在笑,却明显的生出了一股冷意,沁人心寒!
“我”傅筝一时语塞,她当时的确有些昏头,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他公然拒绝皇帝的言辞,她当时还为他捏了把汗,现在想来,忍不住的说道:“我是不好,但是你呢?你不怕得罪皇上吗?他虽是你哥哥,却是一朝天子,若他生了怒,你你何必因为赌气要留下我而说那种话呢?”
“本王怎样,关你什么事?本王早说过,你没有别的选择,肖夜,皇上,你想都别想!”叶迹翎选择忽略她的关心,语气冷硬的说道,“算你后来识相,知道迂回拒绝,不然,本王就不是给你端粥侍候你,而是收拾你了!”
“你——”傅筝气结,急怒攻心,眼前猛的一黑,竟脑袋一偏,昏厥过去!
“傅筝!”
叶迹翎一惊,一步冲到床前,将傅筝抱起,拍拍她的脸,急唤道:“你醒醒,傅筝,你醒一醒,你怎么这么容易气晕,本王也没说什么话,你晕什么呀?”
“傅筝!傅筝!”
到无无人。又唤几遍,怀中的人儿全无反应,叶迹翎不禁心急了,去掐她的人中,终于她动了一下,又隔了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无力的瞟他一眼,恨恨的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叶迹翎,你就是一个无耻的混蛋!早知早知皇上问我,我就答应,我让你跟皇上闹,让皇上问罪你!”
“你答应又怎样?本王不同意,皇上也休想带走你!”叶迹翎回呛他一句,怕她再受刺激,终是闭上了嘴,默然了稍许,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喝粥吧,等下我去端。”
傅筝无语,对这个男人是彻底的无语了,他长了一张什么嘴巴,是被毒蛇咬过吗?一开口就能气死人,真的是让人想揍他!
粥端来,叶迹翎还算体贴的在背后加了软垫,抱傅筝仰坐好,然后坐在床沿,一手端碗,一手拿银勺舀起,舔尝了一下,才送到她嘴边,“不烫了,张嘴!”
傅筝又气,这哪里是侍候病人,这语气分明就是命令,她脸色很不好看的偏过去,“不要你侍候,我可不敢劳你恭亲王大驾,你也不用担心我病好不了,皇上会找你麻烦,你把海静叫进来,让她侍候我!”
“傅筝”叶迹翎俊脸沉下,咬了咬牙,道:“你别不识抬举,本王可从没侍候过人,你要是不吃,那就别吃了!”
“不吃就不吃!我宁可饿死,也不要你侍候!”傅筝一听,更来气,立刻便说道。Pxxf。
“咣当!”
一声巨响,叶迹翎将粥碗砸放在了床头柜上,脸色更是铁青的怒吼,“你爱吃不吃!”
语落,起身,大踏步出了房门,两扇厚重的雕花大门,被摔的“砰砰”直响,吓的守在外面的丫环守卫皆心惊胆颤,海静和诺妍刚要溜进去瞧瞧,便被叶迹翎一声喝止,“不许进去!你家公主要饿死,就让她饿死好了!”
俩丫环脸色发白,忙跪在地上,海静急道:“驸马爷,公主一天没进食,若不吃饭,身子肯定受不了的啊!奴婢求求驸马爷,让奴婢进去侍候,求求驸马爷了!”
“是啊驸马爷,求您不要铁石心肠,公主有口无心,奴婢代公主向驸马爷磕头了!”诺妍也跟着直磕头,心急的不得了。
叶迹翎原地静默着,终是复杂的心境,缠绕的他袖子一甩,又推门走了进去,听着重重的脚步声,傅筝头也不回,湿痕氤氲的眸子,毫无焦距的盯着床的里侧,双手揪着被子用力的咬着唇瓣。
“傅筝,你到底要怎样?”叶迹翎几步迈近,一把扳过她的脸,“你别耍脾气”话到中途,却在看到她双眸中蓄积的泪水时,嘎然而止,他怔了怔,情不自禁的放柔了语气,“别闹了,你不吃饭,你的陪嫁丫环要哭死的!”
“别管我!”傅筝一把拍掉他的手,胡乱的抹了把眼泪,哽咽着道:“我讨厌你凶我,我又没招惹你,你若看我烦,大可以走人,不必这样气我!”
“傅筝”叶迹翎抿唇,看着她实不知该怎么表达他的意思,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心中背负的东西太沉重,让他都要忘了怎么去疼爱人僵持良久,他终是点点头,“好,本王唤丫环进来吧,你好好养病!
第一百零七章 太后的怒,卑微的爱'VIP'
暮色尽染时,弦月正当悬空高挂,水波潋滟的湖面上,月亮投下的影子,将湖水染成清凉的蓝,四周静寂无声,唯有那一袭明黄色的影子,长身玉立,备显寂寥。
郎青立在最下方,不敢靠近,亦不敢出声,从恭亲王府回来后,皇上便是这样子,谁也近不得,不理政,不说话,在翠心湖一站,便是一个多时辰。
白姝玉从慈云宫出来时,刻意绕路到翠心湖,远远的凝望着那抹苍凉的背影,心,自痛如绞。
他的眼眸里,看得见大小苏妃,看得见后宫美貌妃嫔,看得见失身不洁的大周公主,却唯独看不见她,除了例行的初一、十五留宿中宫外,其它时候,他的眼里从不曾有她。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交见到他如此失魂落魄,为情所困的模样,原以为,他本性风流,见一个爱一个,大小苏妃宠冠六宫,三年一选,无数佳丽侍奉左右,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所以他的情,是多变的,可以说有情,也可以说无情,他的心中,只有帝王鸿图,江山霸业,从不曾想过,他竟也会有动了真心的时候。
然而,这个女子,却又出乎她的想像,竟会是大周的公主,竟会是个不贞的女子!
平阳公主傅筝
白姝玉咀嚼着这个名字,心中漫升起无边的痛来,她哪里比不上那个残花败柳,他为什么就看不到她的好?
若他一生无情,她倒宁愿他去宠冠苏妃,这样她心里也能平衡一些,可是他动了情,竟真动了情
眼眸微闭上,白姝玉紧紧的揪住了手中的绢帕,这就是她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的下场!若是当年,她嫁的人是那人,定不是现在这样子只是,命不由人,她亦无悔所嫁!
想起方才在慈云宫的情景,白姝玉手中的帕子不禁揪的更紧
“皇后,哀家看皇上是昏头了!一国之君,竟然放下身段,堂而皇之的跑到恭亲王府去,守着那个晦气的女人一整天,这以恭亲王的精明,怎能看不出皇上是对他的王妃有心思了?如此这是要逼得恭亲王反目吗?”太后何妙芳震怒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病态,将檀木桌拍的直响。
白姝玉忙道:“太后息怒,皇上可能是因着两国邦交,怕恭亲王妃有个意外,不好向大周国君交待,所以才”
“怎么可能?知子莫若母,他心里在想什么,哀家清楚的很!哀家绝不能让平阳那个狐狸精迷惑了皇上,损我大邺江山社稷!”太后从榻上起身,眼神里闪烁着凌厉的精光,“那个红颜祸水绝不能留,她迟早会使得皇上和恭亲王反目成仇,一旦恭亲王反了,那么哀家辛苦这些年拉拢恭亲王,这苦心就白费了!”
“太后您,您欲打算如何?”白姝玉大惊,脸色变了几变。
“哀家要从长计议,想个万全之策,除掉平阳!”太后的眼神中,划过道道狠戾,冰冷的完全不像平日华贵大度的她。
白姝玉惊白了脸色,楞楞的看着太后,“那皇上呢?平阳若死了,皇上会怎样?”
“皇帝的情,能有多长?死后归红尘,大不了伤心一阵子,还能怎样?皇后,哀家见不得大小苏妃的妖媚劲儿,苏家出了这一对姐妹,把个后宫搞的乌烟瘴气,皇上冷落了多少妃嫔,现下好了,又出了个大周平阳,大小苏妃肯定会使出浑身手段来献媚,哀家既不想平阳祸宫,也不想苏妃独宠,所以皇后你也要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