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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
被推开一步,眼睁睁的看着叶迹翎脚步虚浮的迈出慈云宫,叶迹舜心中复杂无比,刀剑相向,是他的下下策,但凡有一点希望,他也不想生灵涂炭,曾起过要暗杀叶迹翎的心思,也曾暗中诅咒过,让叶迹翎意外而死,然而看着叶迹翎今夜宁伤已,也不屈从的骨气桀骜,他又被深深震憾了!
方才的话,几分是表面功夫,亦有几分是真心,这场争斗,该是堂堂正正的过招吧!
慈云宫外,池秋池冰略显焦急的等待着,按理说,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可是半个时辰都差不多过去了,叶迹翎还不曾出来
“池秋!”
突然,一道虚软无力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夜空,池秋池冰忙快步奔过去,映着宫灯的烛光,看到叶迹翎似有不对劲,匆忙左右搀扶住他,只听他说道:“封住本王左肩的穴道,扯一根布条绑上,快快回府!”
“王爷!”
两人惊呼一声,目光迅速移到叶迹翎左肩,这一瞧,大惊失色,池秋去封穴,池冰忙一撩袍子,从里襟扯下一块长布,动作熟练的简单包扎好伤口,然后搀他上马,他这样子,自是骑不了马的,池秋与他共乘一骑,池冰单骑一匹,率先跃出宫门,往恭亲王府而去!
夜,极静极静,空旷的街道上,只听得马蹄“哒哒”声响,风刮在脸上的凉意,令叶迹翎全身舒畅,亦吹散了他的汗珠,体内的高温,也似降下了些,眸光却仍是迷蒙,而很快的,便又有一拨的情欲纷涌,灼的他身下的坚挺,似就要爆炸开来
马车半路接应上,池冰驾车去而复返,将叶迹翎扶入马车,躺在小榻上,池秋守在一旁,焦急的问,“王爷,您脸色怎么泛红?出什么事了?”若只是受伤,脸色因是完全泛白啊!
“情药太后那贱人,给本王茶里下了情药,设了圈套,想让本王乱性,逼本王娶何明暖,与何家一体本王抵受不过,只得刺伤了肩膀,才得已出来”没有外人,叶迹翎在忠心耿耿的属下面前,便也不掩藏那咬牙切齿的恨意,喘气着说道。
“什么?”池秋惊白了脸,楞了一瞬,立刻道:“那王爷有伤,回府还能还能解情药的毒吗?”
“不能也得能,本王要活着夺回夺回属于本王的一切!”叶迹翎费力的说着,眸中现出阴狠嗜杀的光芒,因这念头,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灼烫的他情难自已的,一把扣住了池秋的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池秋的掌心,池秋身子紧绷,一动不敢动,任他缓解着体内的痛苦。
池秋池冰兄弟,是先帝派人将叶迹翎从大周带回大邺的那天,亲赐给叶迹翎做贴身手下的,当时,他们年长叶迹翎三岁,年纪不算大,却因父亲是先帝身边第一等高手,而被先帝看中,命他们只全力尽忠于叶迹翎一人,十年的相伴,他们主仆之情甚笃,于公于私,都应了向先帝发的誓,一生尽忠,绝不背叛!
马车,终于在池冰没命的驾驶下,到达恭亲王府。
张毅等候在此时,快步迎上去,帮着搀下叶迹翎,急道:“王爷,您坚持一下,奴才已在拙园备好了伤药和纱布”
叶迹翎嘴唇干涩,声音嘶哑到无力,“将东西送去馨香园,本王本王去那里”
“是!”
张毅惊楞中,不敢多问原由,忙一招手,吩咐了一声随他出来的家丁,然后搀着叶迹翎迈里大门,直接朝馨香园的方向走去。
夜半三更,傅筝睡梦中,被破门的声音惊醒,从床上坐起身,她掀起纱帐,狐疑的朝外说道:“海静,诺妍,是你们吗?”
“王妃,是王爷!”Pxxf。
手暖暖太。凌乱的脚步声入耳,回应她的却是张毅的声音,傅筝一惊,正呆滞间,屋里的烛台已被点燃,照亮了整个屋子,只听叶迹翎断断续续的说道:“都出去吧明日不早朝不要来扰!”那声音,似喉咙被火灼烧过的一样,哑的几乎让她难以分辨。
“是,王爷,若有不妥,奴才就守在外面,您喊一声!”张毅不甚放心的嘱咐完,才急步朝外走去,将门从外面关阖上。
傅筝听的心乱,不妥是何意?他说话的嗓音,有气无力,就像大病中的人一样,他病了么?
外间,有茶壶磕碰在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傅筝又被惊到,忙不再迟疑的披衣下床,趿了绣鞋走出去,却被眼前的情景,惊的身子一震,僵在了原地!
只见叶迹翎半趴在桌上,衣衫只穿了一半,整个左臂露在外面,神色痛苦,最惊心的是,他左肩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似是受伤了!
“傅筝”连唤她的声音,都气若游丝,叶迹翎撑着抬起眼,眼眸朦胧的看过来,喘息艰难,“倒杯冷水给本王”
傅筝一震回神,倒吸了口冷气,忙走近前,顾不得询问他,手忙脚乱的拎起茶壶,倒了杯早已凉掉的冷水递给他,他饥渴的仰头灌下,然后摔了杯子,揽抱住她的肩,下颚抵在她的头顶,极虚弱的道:“你是不是傅筝?是不是?本王怕又看花了眼”
“夫君,你怎么了?我是傅筝啊,你肩膀受伤了么?出什么事了啊!”傅筝急不过,立刻回他道。
叶迹翎喝了水,喉咙好受了些,眼眸里不再隐忍的泛起了赤裸裸的欲望,“我没事只是只是想要你了
第115章:以身解毒,痛苦不堪'VIP'
“夫君”
傅筝心如小鹿般,被撞的生疼,脸颊嫣红的看着叶迹翎,倒不是由于悸动,而是满心的受伤,他半夜跑到她房里,就是为了要她的身子?
似乎她能吸引他的,一直是她的身子,而非其它!
睡前她才发誓过,再不让他碰她的身子,不让他和别的女人欢爱后,又把她压在身下,此时,他倒是又来了,前半夜他在哪儿?不是去找何明暖去了吗?诺妍说,何明暖止不定会勾引他,那他们前半夜还有他的左肩!他肯定是为救何明暖受的伤!
想到这儿,傅筝的羞涩,变成了愤怒,一把推开虚软无力的叶迹翎,“你别碰我,你要是想碰女人,就去浣霞院,去枕霞院,去把何小姐娶回府!”
因她这一推,叶迹翎重心本就不稳,便一个趔趄往地上栽去,傅筝斥责的同时,又赶忙抢着拉住他,骂完,便见他一双眸子充血般的盯着她,如猎人盯着可口的猎物,那眼神里有着贪婪的欲望,还有着生气的恼火,她被他的强大气场,瑟缩了下脖颈,却强作勇敢的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需要了,就大半夜的闯进我房里,连肩膀上有伤都不在乎,你是饥渴的淫贼吗?你当我是青楼女子,随时随地提供给你身体服务吗?”
“傅筝”叶迹翎开口,嗓音似比先前更嘶哑,神情也似比先前更痛苦,语气柔弱的有些求她的意味,“你别闹了,本王真的受不住了,如果你不想当寡妃,那就就乖一些”说完,他便喘着气,想像平常一样抱起她,却是手臂没什么力气,倚在了桌边。
“叶迹翎!”
傅筝真的火了,轻易的挣脱了他,恼怒的道:“就算我不介意你这样待我,但是你肩膀受伤了,你还想那样,你不怕伤口破裂吗?”
“傅筝你,你要气死本王么?快点到床上,脱脱掉衣服,若非念着你,本王早解毒了,也不用这么痛苦”叶迹翎气息更粗,抱不动她,只得扣住她柔嫩的手,拉着她踉跄的往内室走。
“夫君”傅筝心乱了,捕捉到他口中的敏感词,“念着你”、“解毒”,再注意到他虚晃的身子,以他的强健,只是肩膀受伤,竟连路都走不稳,是真的中毒了么?
“夫君,你怎么会中毒的?那要赶紧找太医啊,你”
“情毒女人才是解药!”
截断她的罗嗦,叶迹翎看着床铺近在眼前,一股要释放的力量,激的他快走了几步,一头倒在床上,而傅筝被他拉扯的跟着趴倒,大脑空白的弦,猛的开启,她忙从床上爬起来,费力的抱起叶迹翎的头,看着他闭上眼睛,已经扭曲的俊脸,情急的问道:“夫君,这情毒是什么?你说女人才是解药,意思是要行房么?”
“嗯快脱衣服,脱你的还有我的”
叶迹翎喃喃而语,眼睛眯开一条缝,抬起右手,胡乱的往傅筝身上摸去,傅筝颤了下身子,迟疑数秒,想着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他既然来到她房里,她若把他推给阮玥胡秋洁,那就太伤他了,而她心里也会难过,便一咬牙,放平他的身子,先给他脱靴,宽衣解带,这过程,自然是令人羞涩无比的,当褪下他的底裤,露出他的男性雄壮时,她囧的赶忙闭上眼睛
虽说两人已欢爱过几次了,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瞧到男人的隐秘原来竟是这样子的,摸着黑继续褪,却一不小心碰触到那坚硬如铁的东西,吓的她差点儿失声叫出,忙三两下全部褪完,半睁开眼睛,将他小心翼翼的挪到枕头上躺好,尽量不让自己看到他的身下部位,又扯了被子先给他盖上。
“筝阿筝”
正低头解自已身上的薄纱时,耳膜里突然蹿进一个极低沉沙哑的轻唤,傅筝被狠狠的震到,有那么一瞬,大脑复又空白,他唤她什么
筝阿筝
一颗心,如湍急的河流,飞速的滚动,她不敢相信,他竟会如此亲昵的唤她,僵硬着身子,等待着,却再不曾听到
缓缓回头,只见他闭着眼睛,绯色的丹唇,上下轻阖着,发着无声的话语,仅以唇形来判断,她不敢确定,他真的是在唤阿筝
怔楞间,突的又见他额上渗出薄汗,脸色比方才更加扭曲,似已经痛苦到极点,她一惊回神,再不敢耽误,忙快速褪掉薄纱,解掉肚兜和底裤,赤裸了娇躯,掀起被子钻进去,迟疑了下,伸出藕臂环抱住了他的腰身,贴着他的胸膛,羞赧的低语道:“夫君,衣服脱好了你,你还有力气那样么?”
“阿筝”
两人身体相贴,更如干柴烈火,燃的他要爆炸,迷乱中,叶迹翎睁开了眸,呓语一声,一个翻转,吻住了傅筝的樱唇,吸纳了她全部的呼吸
这个吻,并没有维持多久,叶迹翎已等不及的覆上了傅筝的身子,将他的火热,刺进了她的双腿间
因他又一声清晰的“阿筝”,犹自处在震惊中的傅筝,直到刺痛传入四肢百胲,才陡然清醒过来,这没有什么前戏的进入,令她没有润湿的身下干涩的疼,不禁委屈的湿了眼眶,而身上的男人,已然顾不了那许多,左手不能动,只右手按着她的肩,似用尽全身力气,在猛烈的冲刺着,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并哽咽着嗓音求他,“轻点儿你轻点儿”
“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叶迹翎低喃着,额上的汗珠落的更快,腰腹间的进出也更快,身下傅筝不断的低泣着,不敢抓他的肩膀,只有紧紧的揪着床褥,承受着这疼痛多于快感的欢爱
黎明破晓,金鸡啼叫,初夏的日头,早早的从天际升起,将朦胧的太阳光,照射进了屋子,傅筝从疲惫疼痛中,突然清醒。
扭头望向纱幔,凭着光线的亮度,她知道,她才睡了一会儿。
全身,又是撕裂般的疼,似是散架了一样,酸疼、乏力,她不知道那个男人中毒有多深,只知道,从夜半他覆上她的身,就不停的在要她,数不清多少次,他看似无力行走,却有很多的力气冲刺,在他连要两次后,他体内的情毒似是有所缓减,没有再那么的失去理智,开始亲吻她,吻遍了她的全身,补偿着她,大掌或重或轻的揉捏,身上处处留下了他的烙印,然后又不间断的要她,直至五更的钟声敲响,他才疲惫不堪的沉睡过去
傅筝扭过头去,凝视着依然熟睡的叶迹翎,他们中间,相隔着一个枕头的距离,他肩膀有伤,便没有如白日睡时那般,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睡,而她也怕碰撞到他的伤口,刻意离他很远,他也没有坚持,连跟她说两句话的力气都没了,便紧闭了眼睛。
想起他的伤,她心中“咯噔”一下,忙侧起身去查看,欢爱时她疼的无暇顾及,这会儿才记起,只怕是伤口被震破了吧,这一瞧,傅筝便立刻蹙眉,果然有些许的红血点渗出,心中不禁焦急起来,她忍着疼爬坐起,下床穿戴好衣裙,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然后开门,果然看到张毅还守在长廊上。
“张管家!”
“王妃!”Pxxf。
张毅坐凳子上立刻站起,近前道:“王爷有事么?”
“伤口似渗出血了,你若是会包扎,就进去给他处理一下吧。”说这话时,傅筝是微微偏着脸的,虽没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凌乱模样,且张毅是知道叶迹翎中情毒的,也自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