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奈贺依然会在有空的时候去房间陪由爱,不过经历了旅店里的那一夜,她总是会流露出惶恐的神情,像被踩过尾巴的小猫见到了主人,既害怕又不敢逃开。
所有的监视器当然还在运作,不过旅行回来后,由爱就再也没有自慰过,即使亚实依然在给他偷偷下着增加敏感度和欲望的药,她仍然强行忍耐着,连之前亚实借给她的那些小说漫画也都封在了柜子的角落里。
打算给由爱点时间恢复初夜的创痛,奈贺耐心的保持着不会让她逃走的距离,在这期间,母公司内所有姿色可以算是美女的下属,都被他用各种手段彻底占有,不管是有男友的还是有丈夫的,开放滥交的还是保守没经验的,一概品尝过再说。
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他胯下的男根进入过的肉体有多少,连他自己也懒得去算了。
病情加重到鲜有清醒的时间,藤川健悟的衰弱终于到了美玖无法勉强装作无情的地步。
与奈贺商量之后,美玖暂时搬去了藤川家的大宅,亚实也开始了两头跑的生活。骤然少了两个可以当作挡箭牌的人,由爱的不安也跟着直线上升。
只剩下每天陪伴她最久的看护小姐,还能让她稍微感到安全。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安全的存在与否其实取决于奈贺什么时候准备再一次下手。
“姐姐今天应该在这边过夜,爸爸的情况不太好,你忙完公司的事也过来看看吧。”
奈贺微微一笑,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打开车门,走进了屋内。
“今天提前放假,不需要在这里留值班的人。都走吧。”
一边脱下外套,他一边打发掉今天家里的女仆。
在这里工作的女仆大多跟随了亚实很久,对这种要求自然乖巧的听话离开。
诺大的屋子里,还能动弹的立刻就只剩下了二楼的由爱和那个看护。他坐到沙发上喝了杯水,看了看表,离正常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左右。他站起来,上三楼换上了宽松的睡袍,打开电脑看了一眼保科房里的情况,由爱大概是刚处理完公事,正在关闭电脑,那个看护坐在一旁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看手机屏幕。
嘛是时候了。奈贺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往二楼走去。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由爱明显吓了一跳,她双手紧张的握住了上衣的下摆,看着他问:“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公司没事了吗?”
奈贺揉了揉脖子,对着旁边抬起头来的看护打了个响指,“今天算双薪,去找男友约会吧。”
那看护本来就是亚实找来的人,她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冲着由爱摆了摆手,无视对方求救的眼神,溜达着进套间拿了手包,乖乖的早退了。
由爱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她下意识的搬了搬屁股下的凳子,往靠近保科头部的地方靠了靠,声音颤抖着说:“大哥你你怎么叫她走了?”
奈贺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双臂张开,强壮的身体在下方投出宽大的影子,把由爱的身体完全笼罩,他勾起唇角,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这是为了你好,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你羞耻的样子吧?”
由爱的眼睛猛然睁大,乌黑的眼瞳瞬间被恐慌占据,她双手抬起挡在胸前,小小的脸不停地左右摇动,“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你已经有美玖了,你想要我,你也已经得到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见奈贺的眼中只有鲜明的欲火在升起,由爱害怕的往后靠去,一直到背后抵住了冰凉的墙,“奇怪先生!你、你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真是怀念的称呼呢”
奈贺逼近的动作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停了一下而已。
“不要!”
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保科,由爱尖叫着撞向他,小小的身体迸发出意料之外的力道,奈贺一下被撞歪到一边,她趁机冲向门口,连甩掉的拖鞋也顾不上去穿回。
奈贺哼了一声,并没追出去,而是走到了保科的床头,把手放在了维持他全身生命的仪器最要紧的开关上。
保科已经不会再醒来了,但这个事实只有奈贺知道而已。
由爱拉开门逃了出去,似乎是发觉到背后没有追来的脚步,她迟疑着回了一下头,就是这一望,让她所有的动作都随之凝固。
“大哥你你疯了吗?”
她扶着门框,双腿有些发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白皙的脸颊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奈贺的手指轻轻按下一点,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尽管是这样微小的移动,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由爱脆弱的胸口。
“不要!不要啊!”
奈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她,手指敲打拍子一样在开关上击打,“你是我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让你逃掉。只要在这世上,你就别想离开我。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为什么大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由爱虚弱的跪坐在门口走廊的木制地板上,曾经以甜美的微笑尽情展现可爱的面孔,此刻充满了绝望的无力感。
奈贺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强烈的欲望从小腹下升腾而起,他扭过头,扯开了睡裤的系带,宽松的裤子向下掉到了脚踝,贴身的三角内裤被膨胀的肉块撑起了多余的空间,前方的弹性布料几乎要被顶破一样鼓了起来。
由爱纤细的手指紧紧捏住了门框,她低下头,发丝从脸颊两旁垂落,她默默的在门边靠了十几秒,终于还是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了奈贺。
她给优香打过电话,曾经最亲密的学姐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奈贺坚定地同伴,这世界再大,对她来说也已无处可逃。
站在奈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着对面内裤中涨鼓鼓的那一块,只觉得嘴巴里一阵发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对不起大哥,我、我、我不会,不会再逃了。”
“乖,这才是讨人喜欢的好女孩。”
奈贺用温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气说,手掌从她的脸颊滑下,抚摸过已经出了些冷汗的颈窝,跟着往下,把纯棉睡衣的对开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即使有供暖设备提供着春天一样的温度,她一点点赤裸的肌肤仍本能的绷紧。
他的手慢慢钻进敞开的睡衣里,愉快的享受着乳房细嫩润滑的触感,厚料睡衣下并没有碍事的胸罩,指肚轻易地找到了柔软的乳头,拨弄几下,那小巧的乳头就从根部升起橡胶一样的微妙弹性,体积也一点点变大。
由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越来越烫,血液随着羞耻的感觉一起涌上头部,让她都感到有点眩晕。
握着她的乳房,奈贺把她往下压去,声音依然十分温柔,“小由爱,为了保科,你一定学过怎么让男人兴奋起来吧?”
由爱顺着他的手劲跪了下去,她的脑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过内裤伸入她的鼻腔,跳动着奇怪的感觉。
把由爱的头发绕在手上,奈贺把内裤褪下,拉着她的脸靠了过来。
“呜对不起”
低声说着不知道向谁道歉的话,由爱认命的闭上双眼,张开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颌放松,凑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噜”
奈贺已经两天没有洗澡,浓烈的体味从腹股沟的附近散发出来,由爱艰难的含进巨大的肉棒,忍耐着苦闷的呕吐感,用嘴唇和舌头尝试着包裹住庞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
较小的脸庞在奈贺胯下前后移动,嘴唇很快因摩擦而变得嫣红,猥亵的口水声不断的发出。
“嗯,技巧还有待提高,以后有时间的话,向你亚实姐好好学习一下吧。”
奈贺享受了一会儿由爱稚嫩的侍奉,满意的向后退开。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由爱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来向内间走去。
奈贺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爱搂了回来,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保科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这儿——放开!放开我!”
由爱的惊愕和羞怒一瞬间爆发开来,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从背后压制上来的奈贺轻松地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后又抓又挠的由爱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乱踢乱蹬的双腿反而让奈贺轻易挤入到中间,被揪着的头发牵制了整个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压趴在那里,臀部不得不向后撅起。
“保科在这里!保科在这里啊!”
内裤连着外衣被一起剥下,由爱哭喊着想要往前爬,从另一端逃脱,但头发被用力揪住,头皮几乎要被掀开一样痛,根本无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肉桃不断的扭动,中央的沟壑也随之摇摆,淡茶色的娇小菊门收紧成一团,而那紧缩在一起的未被开发过的孔洞,正是奈贺这次的目标。
毕竟没有坐过事前准备,奈贺一手按着挣扎的由爱,一手摸出了准备的安全套,包裹在满是由爱口水的肉棒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则伤到的话,可能会留下一些丢人的后遗症。”
奈贺阴沉的说,手指猛地刺进由爱还十分干涩的蜜穴,熟练的搅动。
“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这儿啊!”
由爱已经慌乱的只剩下了这句话在不停地重复,体内钻入的手指更是让她尖锐的悲鸣起来。
敏感的女体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插入深处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润滑的汁液出现在周围,奈贺露出满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着由爱的蜜泉。
五六分钟的抠挖很快瓦解了蜜壶的防备,抽搐的肉洞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腻的粘液,连双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她喘息的间隔偶尔无力的往后踢起一脚。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回房间,带我回房间不要在这儿。不要啊”
由爱的脸颊正压在保科的胸前,保科的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乳房下,切实的感受到丈夫强烈的存在感,无法忍耐的羞耻混合着愧疚逼迫着她继续尽全力抵抗。
这种抵抗被强行制服的感觉,带来了兽性的愉悦,奈贺抽出手指,俯身把上面沾着的爱液抹在由爱的嘴上,“可我觉得在这儿你明明更兴奋呐,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再弄上一会儿的话,你一定会尿在保科床边吧?”
“没有!才才不会!”
由爱恼怒的反驳,手指不死心的挠着奈贺的手臂。
该做准备了,胯下的肉具已经迫不及待了,奈贺趁着手指没有变干,转动着捅向了由爱的屁眼,紧致的括约肌尽责的向内部收紧,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压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
由爱迷惑的侧头看着奈贺,眼底有一小半慌张,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呜好涨不要,好难过”
手指用力的扩张这狭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从内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肠因异物卖力的蠕动起来,从屁股的里面,浓重的酸胀感迅速的扩散到由爱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
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由爱痉挛一样的晃动着手臂,拍打着奈贺的胳膊,背后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边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由爱发出要断气一样的吐息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的双手拼命攥紧,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裂、裂开了啊啊放、放过我吧会会裂开的”
看着括约肌的弹性被开发到几乎极限,估计了一下裂伤的可能性,奈贺满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胶紧紧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得到少许放松的由爱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泪和口水把脸颊下的被子都弄湿了一块。
但紧接着,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紧紧压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着伸长胳膊,双手抓住另一侧的床边,拼命把身体往那边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动了不到几厘米,头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后传来手肘压下的痛楚,娇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标本的蝴蝶,狠狠钉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没能逃脱的圆润臀部迎来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狰狞的男根在安全套润滑液的帮助下,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屁眼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勒住的括约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润滑剂都撸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
凄厉的哭叫着,由爱的腿筋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一样的跳动起来,纤秀的赤脚像是要把榻榻米掀开一样蹬踏着。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体从中央劈开一样的裂痛依旧得不到丝毫缓解。
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