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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为了公平起见,比赛用的病人是随机抽取的,谁也不知道这个病人是谁,这样可以避开我们板基医院弄虚作假的嫌疑,你看如何?”卜三布司太郎道。
“好,既然同意方案,那么我们个子选出三名医生出来比试吧!”卜三布司太郎微笑道,是乎他已经胜卷在握了。
华夏国这边安排江帆参加第一场比试,因为江帆具备透视的功能,就算不看脚掌也知道对方换什么病。第二场由孙海剑出场,他的号脉本领在华夏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由他出战,基本上赢定了。第三场由张中杰出场,他可是御医学院的院长,御医的传人,对于开方治病是最拿手的事了。
比试开始了,第一场比试的是“望”,随即抽取了病人名单后,立即用担架把病人抬了出来,病人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脚掌。
板基医院出场的是一位年龄大约五十多岁医生,这家伙名叫皮古基太郎,使专门研究脚掌诊断的专家,他看了患者脚掌后立即用笔在诊断本上记下诊断结果。
江帆立即打开天眼穴透视,很快就发现这名患者患有肾结石、心脏病,而且肺部开过刀,还有前列腺,阳痿,不孕不育症等等,江帆一一写下。
卜三布司太郎立即让病人坐了起来,他手拿着医生的诊断书问道:“律茂君,你是不是患有心脏病?是不是患有肾结石?还有前列腺?”
病人律茂桃太郎点头道:“是的,您说的三种病都有!”
孙海剑拿着江帆的诊断书,微笑道:“卜三君,这位患者可不只这么点病,他还有阳痿,而且肺部还开过到呢!”
卜三布司太郎望着律茂桃太郎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律茂桃太郎羞愧道:“是的,在三年前肺部开过刀,阳痿已经有五年了。”
孙海剑继续道:“他还患有不孕不育的病呢!”
孙海剑话音刚落,卜三布司太郎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海剑君,这个诊断可错了,他一共有两个孩子,都已结婚了,你还说人家不孕不育,真是笑死人了!”
板基医院在场的医生立即哈哈大笑起来,患者绿茂桃太郎也笑道:“这个诊断错误,我孩子都两个了,怎么可能不孕不育呢!真实荒唐!”
孙海剑开始冒汗,他立即望着江帆,“小江,你和他解释一下你的确诊吧!”他立即把这个球踢给了江帆。
江帆微笑道:“我确诊你不孕不育是绝对正确的,你的脚掌的肾穴乌黑,这是明显的死精之症,你根本不可能让你老婆怀孕的,不信你去检测!”江帆说得十分坚定,让在场的医生都感觉到他十分有把握。
卜三布司太郎哈哈笑道:“那你怎么解释他生了两个孩子呢?”
“是呀,如果我不孕不育的话,怎么会有两个孩子呢?”律茂桃太郎不屑道。
江帆无奈摇头道:“律茂桃太郎,你的名字就告诉大家一个信息,绿帽淘汰郎!你看看,戴绿帽了!这就是说明你那两个孩子是你老婆和别的男人生的,你这点都不知道!”
“你胡说,不可能,我们夫妻一直很和睦也很恩爱!她不可能背叛我的!”律茂桃太郎愤怒道。
“呵呵,你应该是检测一下你的精的含量,你就知道了!”江帆笑嘻嘻道。
给读者的话:
第三更到!
468假的也能切出来!
卜三布司太郎疑惑地望着江帆,又望了望律茂桃太郎,“律茂君,你还是去检测一下,这关乎比赛的最终的结果。”
“嗯,我马上就去检测!”律茂桃太郎怀着疑惑的心情去检测去了。
“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律茂君的检测结果出来后,决定第一场比赛的胜负!”卜三布司太郎道,检测结果不出来,是无法确定孙海剑的诊断的准确性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律茂桃太郎铁青着脸回来了,他手里拿着检测结果,当时就惊呆了,百分之百的死精,根本不可能让女人受孕!
卜三布司太郎看到律茂桃太郎的脸色就知道不妙,“律茂君,结果如何?”
“以后不要叫我绿帽!我被她欺骗了这么多年,我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妈的!我要宰了她!我竟然帮别人养了二十多年孩子!”律茂桃太郎嚎叫着冲了出去,检测单飞落在地上。
卜三布司太郎捡起检测单一看,脸色就暗了下来,“怎么样?不三君,我们的诊断没有错误吧!”孙海剑微笑道。
“呃,你们诊断没有错误,第一场你们华夏国胜了!”卜三布司太郎低下了脑袋,如同斗败的公鸡。
接下来是第二场比试,随即抽取病例后,患者被推到了会客大厅,患者用被子盖着,连一根毛都看不到。孙海剑和卜三布司太郎两人都蒙着双眼,这场比试的是切脉,在完全不能看见患者的情况下切脉来诊断患者的病情,这的确是有很大难度的。
孙海剑和卜三布司太郎两人各抓住患者一只手腕切脉,孙海剑摸上患者的脉门后,根据脉象就确定了这个患者是一位女人,脉象浮滑而紧,这个女人有妇科病,应该是宫颈糜烂之类的病。
孙海剑继续切脉,随后又发现这名女患有胃溃疡、胆囊炎、还有轻微的心脏病,孙海剑一一记下,当他准备收笔的时候,脑海里传来江帆的声音:“孙老头,这女人左手骨折过,还有子宫肌瘤,还有乳腺增生,还隆了胸呢!”
孙海剑顿时冒汗,没想到这女患者有这么多毛病,还隆过胸,这个切脉能切出来吗?
那头卜三布司太郎已经切完了脉,他十分自得,这家伙专攻脉象三十多年,是东乌国出名的脉象专家,他切脉诊断比拍片子还要准确。
“海剑君,结果出来了吗?我可要公布诊断结果了!”卜三布司太郎洋洋得意道。
孙海剑微笑道:“不三君,你公布诊断结果吧!”
卜三布司太郎拿起诊断结果念道:“这患者是位女人,她患有胃溃疡、胆囊炎、还有轻微的心脏病,而且她还有子宫肌瘤!”他宣布完毕后,女患者激动地坐了起来道:“不三君果然名不虚传,诊断完全正确!”这位女患者大约三十多岁,白皙的皮肤,胸前高耸,是位美艳的少妇。
“海剑君,你公布你的诊断结果吧!”卜三布司太郎得意地望着孙海剑。
孙海剑暗自佩服这个卜三布司太郎,连子宫肌瘤都可以切出来,这家伙切脉的功夫真是一流的,“嗯,她患有胃溃疡、胆囊炎、轻微心脏病、子宫肌瘤这些和你诊断完全一样!”孙海剑微笑道。
卜三布司太郎脸色微变,“你不是抄袭我的吧,怎么和我的诊断结果一样呢?”对于诊断出胃溃疡、轻微心脏病、胆囊炎他都没有疑问,唯独他不相信孙海剑也能根据脉象确定患者有子宫肌瘤,这可是高深的切脉技术,他花了整整十年,不知道切了多少这种病例才学来的技术。
孙海剑拿着诊断书递到卜三布司太郎手中道:“我们只是部分一样,她不止这些病,还有其他有些情况,你可以核对看看,我的诊断是否准确!”
卜三布司太郎拿着孙海剑的诊断书,疑惑道:“她左右骨折过?隆过胸?乳腺增生?”
女患者顿时震惊道:“这些都能切出来!”
卜三布司太郎心惊道:“这些都是真的吗?”
女患者点头道:“是的,以前打球的时候不慎摔断了左手,十多年前就隆胸了,最近胸部老是胀痛,经医院检查是患了乳腺增生。”
一旁的一位男人站了起来,“迦米秀子,原来你的胸脯是假的!你这个骗子!骗了我十多年!原来我天天摸的都是硅胶!可悲啊!”站起来的人是女患者的丈夫梅氏兆畴,他十分伤心,引以为傲的胸竟然是假的,摸了二十多年的硅胶,能不伤心嘛!
卜三布司太郎顿时傻了眼,内心十分震惊,这孙海剑的切脉之术真实太神奇了,连假胸也切得出来,这是根据什么脉象诊断的呢?
孙海剑微笑道:“不三君,这场比赛你又输了,剩下的比赛不用比试了吧?”比试是三局两胜的,现在华夏国这边已经连赢了两局,剩下的一场就算动乌国赢了也挽救不了失败的结果。
卜三布司太郎脸色铁青,没想到败给了华夏国民间医术代表团体,他仿佛感觉到自己突然老了十几年,“剩下的不用比试了,这次比试我们输了!海剑君,昨天龟板君出事了,您知道吗?”卜三布司太郎双眼盯着孙海剑道。
孙海剑假装惊讶道:“哦,昨天龟板君出事了,他怎么了?”
“他死了!我们东乌国损失了一位卓越的针灸大师!”卜三布司太郎伤感道。
一旁的江帆暗自道:“死得好!就是要你损失越多越好!”
孙海剑假装叹息道:“唉!龟板君在针灸方面的造诣非浅,死了可惜啊!”可喜啊!
卜三布司太郎看了一下手表,“马上就中午了,我早已给你们备下了酒菜,你们随我到医院餐厅去吃饭吧!”
“哦,不三君,吃饭就不用了吧,我们还是回到大使馆去吃饭吧,明天还要赶到板车城去交流呢。”孙海剑推却道。
卜三布司太郎急忙拉住孙海急剑的手道:“海剑君,就让我们尽东道主之礼仪吧,酒菜都已经备好了,你们不去吃就是太瞧不起我们了!”
给读者的话:
第一更到!
469 酒里放了好东西!
一旁的几名医生喊道:“是呀,你们华夏国的医术真是太高明了,这次比试让我们受益非浅,大家一起吃顿饭,进一步交流了各自的心得!”
孙海剑见难以推辞,只好点头道:“好吧,你们真是太客气了!”
“呵呵,医术是无国界的,请吧!”卜三布司太郎微笑道,他的笑带着一丝奸猾。
一旁的江帆立即起了疑心,这个卜三布司太郎未必也太热情了,难道吃饭的时候想做什么手脚?江帆悄声对纳甲土尸道:“傻蛋,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上酒菜的时候!”
纳甲土尸点头道:“是的主人,您就放心吧,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别想逃过我的法眼!”
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纳甲土尸钻入了地下,提前到了餐厅里监视。江帆、黄富、孙海剑、张中杰等人到了板基医院的餐厅,餐厅很大,可以坐下上千人,桌椅十分豪华,完全是按照华夏国古式制造的。餐厅顶上吊了漂亮的水晶灯,如同星级的酒店,桌子上摆了丰盛的菜肴。
众人落坐后,卜三布司微笑道:“欢迎华夏国民间医术团到我板基医院来医术交流,你们精湛的医术让我深深地佩服,为了表示我们板基医院的真诚,我们为你们准备了精心酿造的人参枸杞子补酒,以欢迎你们的到来!”
卜三布司正说话的时候,江帆感觉到有人拍自己的脚,低下头往桌子下面看,是纳甲土尸,他从地面伸出了头,“主人,我看到他们往酒里面放了药!”
“哦,酒在什么地方?”江帆想过去看看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药。
“主人,酒就在隔壁的房子里,有两个大坛子装着的。”纳甲土尸道。
一旁的黄富提醒道:“帆哥,他们肯定是放了什么毒药,想把我们毒死吧!我们就不要喝酒就行了!”
江帆笑嘻嘻道:“既然东洋人跟我们玩阴了,我们当然也和他们玩阴的,就玩死他们!走,我们去看看他们酒里放了什么药?”
江帆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立即使出遁地术,钻入地下,“傻蛋,带我去看看来!”黄富也十分好奇。
纳甲土尸立即带着黄富紧跟江帆身后,江帆到了隔壁的那间屋里,钻出地面,纳甲土尸和黄富跟着露出地面。屋里有一张朱红色的大桌子,上面摆放了两个朱红色的大酒坛子,江帆打开酒坛盖子,一股香浓的酒香味和药味扑鼻而来。
“我靠!这酒还真是上好酒泡制的药酒呢!”江帆惊讶道,他伸入手指沾了一点坛子里的酒,放到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再打开另外一坛酒,伸出指头沾了酒,也添了一下。
“嗯,这坛酒放了药,应该说蒙汗药之类的!他们是想把我们迷倒,然后再收拾我们。”江帆点头道这些药江帆最熟悉不过了,这些药他是随身携带防身的。
“帆哥,你看着酒坛上画了个圈,这个没有,是他们做的记号吧?”黄富指着酒坛道。
江帆看到放了蒙汗药的酒坛画了个圈,没有放蒙汗药的酒坛,什么都没有画,点头道:“对,这是他们特意做的记号,嘿嘿,既然你们玩阴的,我就和你们好好地玩玩!”江帆坏笑道。
黄富看到了江帆的坏笑汗毛孔都竖了起来,这些人肯定要倒大霉了!江帆从兜里拿出了一包粉,撕开袋子,白色的粉末全部倒入了那坛没有放蒙汗药的酒坛里。
“帆哥,那是什么粉末?”黄富好奇道。
“嘿嘿,这可是好东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