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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算明白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我忍不住也长叹一声。
孙先生把目光望向了我,“今天我本来是去买米下锅的,没想到在街上正遇到你被打的一幕,这种事大家都见惯了,没有谁会来管这闲事。”
“难道清天之下,便没有王法不成?怎能任由这种歹人胡做非为?”我愤怒地问道。
孙先生无奈地苦笑了道:“壮士你是外来之人,不知道我们这里天高皇帝远,那里还讲什么王法?谁厉害谁便是王,谁豪杰谁说的就是法。”
我低头喝着茶,也认真地想了想。转了这么一大圈,搞了半天,还是回到了逞恶扬善、除霸安良的游戏老路上,并没什么新意。可是既然游戏是这么设定了,我也玩不出其它花样来,再说章四牛的所作所为也太气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看来我是‘注定’要做这个大英雄的。我放下手中的杯,起身向孙先生告辞。“先生,田某现在一贫如洗,再待下去恐怕还会连累先生,不如我们就此别过。”
孙先生也站起身来,对我道:“壮士准备到那里安身?”
我苦笑了道:“以我现在万万不是那章四牛的对手,这番离去,若能求得名师,学了技艺,田某必当重返乡里,为民除害。”
孙先生激动地一把拉住了我,“今日相见我便知道壮士与众不同,给以时日,定有出人头第的一天。如今好了,卧牛村的百姓总算有盼了。”
这时候里间屋门咣铛一声被人推了开来,在院里被我惊回去的那个妇人冲了出来,对着我就要下拜。我手急眼快,一把将她拉起来,想想不妥,又马上放开了手。
那妇人依着孙先生抹着眼泪,向我道:“壮士你可要救救我家秀儿,我苦命的儿啊!”那妇人居然痛哭起来。
孙先生也是满眼含泪,对我道:“田壮士能否听我把话讲完?”
我点了点头。
第11章重大发现4
“那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吧。”等我重新坐好,孙先生对他娘子道:“你回屋去吧。”那妇人点了点头,转身回去了。
“田壮士,这是我家娘子,我们唯一的女儿也被那章四牛给抢了去,现在生死不知。“孙先生叹道,”若不是为着这个女儿,我们一家早就离开这里,就是饿死在外面也比现在猪狗不如的日子要强。”
我向孙先生问道:“先生可知道传授章四牛武功的那位长老的姓名名号么?”
孙先生摇了摇头,道:“这个只是人们在传说,章四牛人虽粗莽,在这方面却是守口如瓶,任谁也打听不出来。”
看我有些失望,孙先生道,“壮士,离这里不远,有处道观,名曰降妖观,听人讲那里是藏龙卧龙的所在,能人无数,也许壮士到那里能够找到高人。”
“哦?”我精神振作起来,“这处降妖观怎么个走法?”
“由这里向西,大约百十多里,有座山叫封魔岭,上这封魔岭唯有一条山路,降妖观就在这条必经之路上。”
“那我即刻动身。”我跳起身来。
“壮士等一下。”孙先生留住了我,对里间屋道:“秀儿娘,把家里那件貂皮大袄拿出来。”
我忙拦道:“不用了孙先生,我有这身衣服就足够了。”
孙先生笑了笑,道:“你想要我也不能给你,那是我家娘子的陪嫁之物,她精贵得很呢。”
说话间,那个妇人已经将衣服拿了出来。孙先生在衣服里摸了半天,摸出一小块银子来,递在我面前道:“壮士,这银子你拿着,路上会用得着。”
我忙把孙先生的手推了回去,摇头道:“也就百十里路,不是很远,用不着的,还是你们留着用吧。”
孙先生流着泪道:“我们夫妇苟且偷生,为的就是救出女儿,看到章四牛报应的那一天。银子对我们来说是没什么用了,能帮你完成心愿,也就是圆了我们的心愿。”
我知道现在再推辞就是有点过分了,人家可是把所有的希望全寄托在我的身上,我只有早日学成本领,救出秀儿来报答他们。
“你快走吧。”孙先生将银子塞进我手中,对我挥了挥手,“夜长梦多,我就不多留你了,壮士好自为之。”
“等等!”我正等转身,孙先生又在背后叫住了我。“如果你技艺不成,就不要回来了,找处地方落户安家过个安稳日子吧。”
我瞪大着眼睛注视孙先生良久,什么话也没说,但是我的眼神告诉他,我会回来。
趁着夜色一直向西,卧牛村在我身后越离越远,就这样模模糊糊一直走到天亮,我才找到一位老年人,向他老人家打听封魔岭的走法。听老人的话,我是走错路了,虽然方向一直在向西,封魔岭应该在西北,现在我却走到了西南。向老人道了声谢,我顾不得身乏体困,按着老人指点的方位飞奔下去。中间感觉到饿就买了几块大饼充饥,整整又走一天,将是傍晚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封魔岭前。
这一次我是真的饿了,是实实在在的饿了。我摘下头上的‘接收器’,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游戏让我居然把午饭都给忘吃了。
现在这时间,吃晚饭是早了点,不吃饭肚子又受不了,我干脆先随便糊弄一口顶一下算了。可是刚刚搬进来,屋子里除了生米生面便是水淋淋没有处理过的新鲜蔬菜,想想那样也下不了口,现做吧还要费时间,那也和晚饭差不多了,最后决定还是忍一忍,让午饭晚饭到肚里来个大杂汇算了。
可是不吃饭干什么呢?想了想还是游戏吧,解铃人还需系铃人,也只有在游戏里才能让我忘了饿的痛苦。
再一次进到游戏,就该是上封魔岭、找降妖观了。按着孙先生告诉我的办法,我应该先找到上封魔岭的那条路,其实这并不难,我随便找了个人一问,人家就告诉了我。我沿着这条一直前行,又走出去大约有五、六里路,看见前面有一处院落,到了近前门上有匾,果然就是降妖观。
我敲了敲了观门,一阵脚步声响,观门便打开了,门后闪出个小道士,见我是个生客,便道:“施主做道场还是有其它事?”
我对小道士行了一礼,道:“本人田有粮,云游到此,看这里气势非凡,观名也好,便想与贵观主持请教几句,烦小师付回复一声。”
小道士上面打量我一番,道:“那就请先生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报与主持知道。”
过了一会儿,还是那个小道士走了出来,对我抱歉地道:“很对不起,本观监院师父说主持正在闭关修练,已经有日了,请田施主过几天再来。”
这种老套的拒客方法我在金大侠的武侠里看得多了,但凡算得上有些本事的地方,都牛得很,是不能让你轻易进门的。但'奇‘书‘网'是我是谁?今天这门我还非要进不可。我面含微笑,不急不火,对小道士道:“我也就是想找位高人聊聊而已,既然主持闭关,确实不好打扰,就让我和监院师付聊上几句也是一样。”说罢话我就要往门里进。
“你等等!”小道士有些着急,一把拉住了我,“监院师付也很忙,他正陪着几个本观很重要的客人。”
我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道:“小师付,既然观的师父们都不得闲,我明天见也是一样,只是你看天色这般晚了,我一个云游之人无处可去,能否在观里借宿一晚?”
小道士还是有些为难,道:“这要本观客堂师父答应方可。”
我又行一礼,恳求道:“还请小师付多行方便。”
“那好吧。”也许是很少见到我这样没完没了的,小道士神情中有些不耐烦,“还请你到门外等候,我问清楚马上便来告诉你。”
这次我没有老实等在那里,小道士前面转身,我后面便紧跟了他去。走出很远小道士才发觉身后有人,见我跟了进来,忙道:“出去!快出去!谁让你跟进来的?”
我笑着道:“我看小师付跑进跑出的来回辛苦,就跟你进来听个清楚,这样岂不对我们都是方便?”
“本观是不让陌生人随便出入的,你没有得到师父们的首肯,岂能进入?还不快快出去!”小道士有些急了,用手扯住我的衣服向外拉我。
我稳稳地站在当地,笑了道:“我出门就带着这一身衣服,小师付慢着此用力,拉坏了观里又要破费些。”
小道士没有想到我会如此无赖,气得面红耳赤起来,向我怒道:“你再不讲理,我就要请师兄们赶你出去了。”
正在我们互不相让之时,由里面走出位老道士来,向那位小道士道:“怎么与施主如此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小道士见是老道士出来,忙放了手,也顾不得行礼,指着我道:“这人要来借宿,我让他在外面等着,由我禀告师父,可是他居然跟了我进来,还不出去。”
我听着小道士的话忍不住想笑,对那老道行了一礼道:“晚生田有粮,久仰贵观大名,今天特来拜访。不巧主持闭关,监院有客,时间又很晚了,便想借宿一晚,还请师付行个方便。”
这位老道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不是本观故意来为难施主,这几天来了几位大主顾,客房确不够用,他们带来的下人还是与门下弟子挤在一起的,你的要求真得让我们有些为难。”
这道长说话慢声慢语、不温不火,看来不是寻常人。我的本意就是留下来,进而找到我要找的人,享受我是不想的,粪坑都躺过的人还在乎睡觉的地方(很奇怪,现在想起什么粪坑来,那种肮脏、恶心的感觉越来越淡了,反而有了种曾经经历过的充实感,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我依然面带微笑,向道长问道:“这么大一处道观,不会没有我的一个容身之地吧?”
“地方有是有,只怕委屈了施主。”
我摇了头道,“四海云游之人,有处屋檐能够避雨便已知足,何来委屈?”
也许道长等的就是我的这句话,他点了点头,对小道士道:“带这位施主到柴房去,有多余的被褥带些过去,没有也就算了。”小道士点头答应。那道长转向我道:“如此施主请吧。”
“靠!这道观确实小气,难道真要带我去柴房不成?”
我被小道士带到了观中最后面的一个角落里,那里离三清主殿已经十分的远,我想平时根本没什么人过来的,这里的房子已经十分的破旧。小道士带我到了一间放满柴墓的房子,对我道:“就是这里了。”
第11章重大发现5
虽然刚才为了留下我把不该讲的话全讲了,可是真的被带到这种地方,我还是咧了咧嘴,这是人待的地方么?一排三间的房子,窗户全是大窟窿,长短不一的树枝杂草由这些窟窿里伸出来,也许这样是为了拿真起来方便。中间的门根本进不得人,没有门板不说,已经全被柴草插得满满的,就是爬也爬不起去。
小道士把手的被褥就地一放,对我道:“施主早点休息。”说罢转身便走。
“等等!”我一把拉位了他,“小师付,还有别的地方吗,这里这里怎么住人呀?”
“已经跟你说了没有客房,你就是不信,还说什么‘云游人有个屋檐避雨就行’,这地方虽破,屋檐还是有的,你就将就一晚吧。”说罢话再不理我,一溜烟似地不见了。
“哎,将就就将就了吧。”我叹息一声,拿了被褥由一处柴草稀少的窗口专了进去。爬到了柴木顶端,这里的气味可不怎么样,许多不知名的草木味道混杂在一起,伴着尘灰草末一蹿老高,没走几步我身边已经是乌烟瘴气,呛得我一个劲地咳嗽。好歹找了处比较平坦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把被褥铺开,天也黑了。我想早点睡下,然后离开这‘鬼地方’赶快去做饭吃,没想到我还没有躺下,便觉得脚面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低了一头,居然是条三尺多长的蛇。蛇这东西怕人啊,何况它在我脚上爬动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条件反射下我身上惊得全是冷汗。我就这么一动不动,任着这条蛇爬过我的脚面,渐渐去远,我才回过神来。
“这地方住不得了。”我心中暗道,“如果睡着了它出来给我一口,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前死’了吗?不行,就是睡在当院里,我也不在这里待了。”我卷起刚刚铺下的被褥,转身便想出去。不回身不知道,这一回身还真吓了我一跳,只见窗子外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两子眼睛泛着绿光。熊,居然是一只立起来比我还高的熊,在窗外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我。
我吓得一松手将被褥扔在了脚下,似乎是下意识地,拉住了身前一只手臂粗细的树枝用力一扯,只听‘啪’地一声响,树枝应声而断。
也许是树枝断裂的声音吓着了熊,这家伙跳了开来,飞快地跑去了。我站在草堆上的身体微微抖着,自己都能听到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我那里也不敢去了,重新把被褥铺好,手里紧紧握着那只木棒,就在柴房安歇了。这一夜好苦,不但提心吊胆不敢入睡,各种蚊虫也在不时地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