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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一声冷哼让我大吃一惊,这声音太熟悉了。我转眼看那红姑,她却似没事人一样,只是面上带着几分冷峻。
“红仙子有话何妨明说,背后讲人岂是你一惯作风?”窗外分明是传我功法的道长声音。
“智通道长自许光明正大,今晚偷偷摸摸岂不有背常理?”原来道长早就在了窗外,而这个红姑也是了然于胸的。
“敢问红仙子,这里可是你家所在?”
那红姑显然被道长的话问住了,半天才道:“邻里相居,难道我来相访也不可以?”
“你自说你的,我何曾多言?是你非要拉了我出来。”
红姑面上一红,有些气道:“人家男女谈情说爱,你一个老道还不滚开,好没廉耻。“
窗外道长轻轻一笑,“什么谈情说爱,我怎么听都是你在勾引于他,分明这年轻人并不动心。”
红姑面上生怒,有些气愤,“若是你不多事,焉知他不动情?”
道长叹道:“也罢,如若你能让他自愿跟你走出降妖观,老道士自不多事。”说了这话,窗外再无声息。
那红姑翻转身来望我一眼,眼晴中满是忧怨,她由头上拿下只金钗,抛到我的手上,“公子为奴看一下,它可是赤足真金?”
金钗入手,我感到它的分量很足,自然是十足真金,但是我不明白这狐狸搞得什么玄机,便又将金钗抛回到她手上,点头道:“是金的,没错。”
金钗再到红姑手上,居然跳将起来,悬于玉手手心之上三寸的地方,旋转不停。只见那只金钗越转越快,赤黄颜色的周围泛起着阵阵白光,随即似乎是被寒一层冰包裹起来。“接着!”随着那红姑一声妖呵,她手中的金钗便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自己伸手将金钗接住,就感到手中一寒,马上那些坚冰便化了开来,可是原来的那只金钗居然在我手中成为点点金粉,还被惊愕中的我失手洒落在柴草之上。
第12章老子为王4
我眼睁睁看着发生在我面前的这一切,被惊得目瞪口呆。不亏是千年的道行,这般实力着实罕见。
那红姑露了一手本事,眼含殷切,向我道:“相公,妾幼居深山,潜心苦练,千年来才有这通天本领,可是自妾成人之后,却又十分地苦闷起来。”这红姑说话间眼含深情,“每每看到人世间男女相爱,痴情白首,妾便心生羡慕、寝食难安。今日得遇公子,更是心生爱慕,痴心相待,只求公子莫以异类生厌,收妾真心一片,妾愿随君差遣,纵是赴汤蹈火也死而无怨。”
这红姑讲罢这番话,激动上前,拉了我的手殷切相待,只等我首肯便将投怀送抱。
本来听了这狐狸一番真情表白,我心已有所感动,正待答应与她相约白首,却只见眼前放幻灯的一样,出现了许多红姑与男子相爱的画面,我知道这是道长在点化于我,心里立时警觉。我平静了一下心神,对红姑道:“仙姑垂爱那能不允。”
“你答应了?”红姑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只有一点,如果仙姑答应有粮必不相负。”
红姑惊异地问:“什么?”
我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有粮只是一个普通凡人,仙姑却千年道行,几成仙类,你我结合,莫说白头,只怕我百年之后,你还是青春模样,若再寻得得意之人,又是一段美好姻缘。”那红姑听了我的话,眉头渐渐紧皱起来。我继续了道,“只是我这人最是小性,心爱之物容不得他人玷污,这却如何?”
红姑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怎样?”
我道:“我听人们传说,你这千年的道行可以划去,转身为普通人间女子,如此你我便可真情相守,再无异类之别,你看可以吗?”
那红姑摇了摇头,“我千年道行都不知道有这回事,你因何讲得如此肯定?道听途说也能信得?”
我笑了笑,指了窗外道:“不如你我去见道长,他说没有我便依你。”
那红姑放下脸来,指着我怒道:“你本凡夫俗子,本仙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没想到还来挑三捡四,我看你也不要活了。”说罢话我只觉红光一闪,根本无法躲闪。
就在我坐以待毙之时,我面前青光泛起,硬生生将那道红光挡下,随便两道光芒纠缠在一处,冲到了室外,便再无声息。
我仿佛做了个梦一样,呆呆立在那里直到天明,是那慧静道士唤我我才惊醒。
“施主,我们住持要见你。”
我有些不解地问:“住持不是闭关了吗?”
“今天出关的。”
跟慧静来到住持的房中,我更是吃惊不小,原来观里的住持便是每天教我功夫的道长。我刚想唤他师父,道长却先一步开口道:“田施主,我是刚刚听说施主的事,这些日子颇有待慢,还望海涵。”
静了静心神,我深施一礼,“降妖道观果然不凡,有粮受益许多,自当永生铭记。”
“慧静上茶。”道长吩咐道。
待一杯香茶上来,道长问道:“听说施主定要见老道一面,不知有何见教?”
其实我们两人都是心里明白装糊涂,可是戏总要演下去,我便道:“晚生有一事不明想向道长请教。”
道长微微一笑,“请教不敢,我们商议却还可以。”
“晚生想知道,人生在世,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道长手抚长髯,“道家主张天下众生尊道守德,那自然是道义者可为,邪恶者不可为。”
我轻轻点头,却又问:“然观世间之人、之事,行道义者往往贫困,做邪恶的许多富豪,有粮怀疑是不是上苍赏罚不公,是这样吗?”
道长微微摇头,说:“道义、邪恶,人之品德,非人之才能,或关心安,少论富贵。”
“或关心安,少论宝贵?”我喃喃念道,却又心有不甘,“邪恶纵非人之才能,可是人世间以邪恶欺压或是诈骗良善而最终得利者比比皆是,这又怎么说?”
“纵以邪恶达富贵,则其人虽富而不仁,必难心安,道亦不许其心安。”
“道长是说因果报应”
道长摇头道:“佛家说因果报应,道家不反对因果报应,但是认为这并不是全部。”
我想了很久,轻轻摇头道,“弟子还是不太明白。”
道长笑道:“施主年根多少?”
我只得将自己真实年纪相告:“晚生现年二十岁。”
“老道痴活一百零五,也只想明白这么多。”
我只得躬身道:“晚生明白了。”
“明白了就下山去吧。”
我却坐着不动,道:“晚生还有一事要与道长商榷。”
道长点头道:“好说,施主请讲。”
“晚生常想自己做过的事,有些用尽了全力,甚至于不择手段,这样成功得是多些,可是失败后常常血本无归,难以翻身;而有些行动时会有所保留,不敢冒险、患得患失,从而失去了机会,事后又常常后悔,道长以为处于晚生这种情形应当如何?”我所问的两个问题,虽然是在游戏中,却都是平日里常常思考而想不明白的,这时一急,居然搬了出来,正好求个答案。
这一次道长摇了摇头,道:“老道也不知道。”
我很有些失望,却不死心地问:“如果是道长您处在这种情况,会怎么办?我只想知道您的选择。”
“非让老道给个答案,我只能告诉你,很难!也许这时候是这样对你讲了,事到临头我也未必会这样做。”
我倔强起来,“可是弟子还是想听。”
“那么或许就是这样了。”道长有些为难地道,“一无所有则无所顾忌,业在半成需尽力而为,功成名就当三思而行。”
我立起身来,深深一礼,“晚生受教了,这便告辞。”
“施主请慢。”这次是道长将我留住了。
“老道看施主乃有缘之人,有两件俗物相赠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我惊喜着道:“晚生感激不尽。”
“那就烦施主退去上身衣服。”
我不知道道长要送我什么,但是很听话地把上衣脱了。
道长由袖中拿了道符出来,在我胸前一按,那符便沾在了上面。“这符切记三月不可离身,或许有用。”
我穿上衣服,道长又将一个包裹交给了我。“看施主也是好书之人,这本书跟了老道很久,我也看得厌了,你拿了去吧。”我只好收下。
辞别了道长,来在封魔岭下。此刻我的心情,只能用归心似箭来形容了。
第12章老子为王5
现在的百拾里路,对我来说要轻松得多,很快便到了卧牛村,我也没顾得上找孙先生打听情况,便直接找到章四牛霸占着的李家大院。现在的李家大院早就改换了门庭,外面高大的门楼上赫然写着‘章宅’两个大字。
我来到门口,一挺胸脯,理直气壮地便往里闯。
“你是干什么的?你给我站住。”看我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大院,由门房好追出来一个中年人,在我背后直喊。这一喊不要紧,马上喊过来很多好奇地目光,有些人似乎便认出我来,都站在了当地不再离开,一时间大门外面围了许多人,大家在那里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你瞎了眼了?这是什么地方,你就乱闯?”那看门的中年人追到身后,有些气喘地道。
“这里可是原来的李家?”我冷冷地问道。
“什么李家王家,现在早就换主人了。你没看到大门上写着吗,章宅,现在这里是章四爷的宅子。”看门人看我更不顺眼起来。
“这就对了。”我笑了笑道,“我就是来找章四牛的。”
看门人看我似乎有些不同,也小心起来,声音变得客气许多,“你找我们章爷什么事?”
我傲慢地道:“你现在就去对章四牛说,外面他爹到了,让他赶快前来认亲。”章四牛的父母都是善良本分的老实人,我本不想侮辱到他们,可是他们的儿子太混蛋了,我就是要让他火冒三丈地出来,这样更有利于我与他的较量。
看门这才明白我的来意,怒道:“好呀,小子,我看你是老寿星吃毒药,活得不耐烦了。章贵、王海,有人闹事。”
这看门一叫,还真跑出两个人来,都是年轻人,膀大腰圆的,与章四牛有几分象。
“就是这小子,敢骂我们爷,给我狠狠地打!”那看门话未讲完,却见他前冲几步,一个嘴吭泥,爬在了地上。“我的妈呀!”这一下可能不轻,看门人忍不住嚎叫起来。
就在大家的注意力全在看门身上的时候,章贵、王海这边突然出手,由两人出手的章法我便看出,这两个家伙平日打架也就是靠了身体壮,力量足,其实并没有什么真实本事。这样的莽汉对于练就了内家拳的人来讲是最喜欢不过,内家拳讲究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遇到招法精妙的人要难对付些,遇到这种只知道使用蛮力的汉子那就再轻松不过了。
两个壮汉的夹击下,我显得有些单薄,象是随时都有被砸扁的危险,可是偏偏'奇·书·网'他们两个忙了半天,就是连我的衣服也碰不到一下,反道是两个打人的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牵制着,东一头西一下地乱窜,人都有些晕了。
我这样戏耍这两个莽汉,就是想把卧牛村的人给招来,一会儿章四牛出来,那扬眉吐气的时候自然是观众越多越好。
我看院里院外的人已经聚得够多,而我的身体也活动开了,便开始准备对这两个下点重手,最少一会儿不能让他们再帮着章四牛来对付我。这时候两人中的一个由背后向我冲来,我身体向旁一让,这人闪了过去,这一次我并不由他走远,内家拳运气在手,把这人身体向回里一带,然后一甩,这人马上原地转了个圈;当另外一人也冲上来时,刚才的一幕随即重现,如此一来可好看了,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在我身体两侧,我正手一下反手一把,两个人便就地转起来没完。这那里是打架,分明是在变魔术一样,围观的人们忘记了紧张,有些人已经在忍不住偷笑了。
地上的看门人也发现了情形不对,看我不防备,悄悄地爬了起来,向后院溜去。我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任他去了。
看门人跑到后宅,也顾不上让人通报,直接闯进章四牛的卧室里来。床上章四牛赤裸着上身,怀里搂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妖艳女人,床前还跪着的两个女人身上也没衣服,看门人冲进来的时候,章四牛的大手还握着怀中女人的胸乳。
见是一个男人闯进来,床上三个女人惊得呜呀乱叫,章四牛也瞪起两只愤怒的牛眼,怒吼着道:“章忠,你他妈瞎了眼了?”
那个叫章忠是章四牛的当家叔叔,现在也顾不上章四牛生气,气喘嘘嘘地道:“不好了,外面来了个人,说是找你的,正在那里打人。”
“什么?”章四牛牛一样的身子由床上跳了起来,把张结实地大床砸得吱呀乱响。“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敢来这里找死?”
“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什么话也不讲就往院里闯,我拦住了他,他说”他说什么,看门人一时没了下文。
章四牛本来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