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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的,所以我们便成了相安无事的局面。”
“师父您带我到这里来,是不是说章四牛和这个狐狸有了关系。”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猜得没有错。”道长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也该你本应该有这么一劫。那章四牛被你打败后,立志报复也来到了封魔岭,不巧那天道观里很忙,被冷遇的章四牛居然找到了那狐狸。红狐许久没有遇到如此年轻的男人了,章四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邪恶的家伙在了一起,自然便是烈火遇干柴。后来章四牛说起到此的原由,正勾起红姑对你的仇恨,于是她破天荒地帮了他,你才有现在的遭遇。”道长讲罢轻叹了一声,神情似乎很无奈。
“您是说,神兽是狐狸精给了章四牛的?”我神情愤怒地问。
“神兽可不是想给就给的。”道长道,“那是红狐修成的一种本事,叫作‘驭兽术’。本来这驭兽术也很平常,但是红狐千年修行自不一般,再加上那武虎自身便很是了得,你本是肉体凡胎的一个人,怎么能是神兽的对手。”
“武虎。”那只黑虎叫武虎,我心中默念,又向道长问道,“这武虎是什么来历?”
“它原来只是封魔岭上一只平常的老虎,也是我把那红狐关在山里太的寂寞了,她降伏了它,给它起名作武虎,让老虎给她看家守洞。以后每当红狐修法的时候,这武虎便爬在她的身边看,久而久之,它居然也有了些法力,现在这只武虎差不多也是千年的修行了,你岂能打得过?”
我有些明白了。由于红狐与道长的相互牵制,道长已经无法给我更多的帮助,而那武虎是只神兽,我自己万万不是它的对手,这就是我要面临的难处了。我想了想,向道长请教道:“难道我便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么?”
“天无绝人之路,办法自然是有的,只是其中的艰辛不说,那一条复仇之路对你都是凶险无比啊。”
我拉住道长的手,声音激动地道:“艰辛不怕,危险我不管,我只要能为秀儿玉儿报仇!”
“目前来讲办法有两个,一急一缓,一个稳妥而另一个”道长摇了摇头,“另外一个真的是无比艰难。”
“师父您快告诉我,都是那两个办法。”我焦急地摇着道长的手。
道长冷冷地望了我一眼,“无论是那两个办法,你都要先改改急躁的毛病,成大事者胆大、心细都是基本功。”
我无奈地点着头,“我知道,我会改,可是现在我真地想知道。”
道长无奈地叹息着,示意我们往回去,然后边走边告诉我:“第一个所谓稳妥的办法你也想得到,那就是继续跟着我学艺。”道长望了我一眼,“只是我们道家的功法讲究一着一式地狠下功夫,我没有捷径给你,时间要来得长久些。”
“依师父看要多长时间?”
“多了上千年,少说也得五百吧。”道长轻声道。
“五百年?”我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到时候那里还会有章四牛?!”
“你现在要打败的是武虎。”道长对我道,“至于他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这个谁也不好说,可是就目前来讲,你想打败章四牛就必先过武虎这一关。”
我知道道长说的是实话,可是五百年我根本等不了。
“武虎少说也有几百年的修行,现在你修它也修,说是五百年只能让你多一些希望,真得在做到那能那么容易。”
“还有个办法呢?”看来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里了。
“古人讲一物降一物,兵法上也说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第二个办法便是你也去学驭兽术,而且你能驾驭的神兽要强过武虎。”
我的眼前只觉一亮,这才是能够立竿见影的好办法啊!“师父,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这个老道帮不了你,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位异人给你,你去找他或许会有些收获。”
“这人是谁?”我又显得激动起来。
第26章盘古之妹4
“有粮啊。”这是道长第一次如此亲切地唤我,我忙答道:“师父。”
“我告诉你实话。就算你机缘巧合学得到驭兽术,要得来比武虎还强地神兽那也是难比登天,你最好还是想清楚。”
我很坚决地表示道:“师父,为了给秀儿玉儿报仇,给百姓除害,就是再难弟子也要去做。”
道长点点头,神色中有赞许,也有担心。“这个异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百晓生,据说江湖中的事没有他不知没有他不晓,只是这人行踪不定,性情古怪,能不能遇到全看你的造化了。”
我向道长跪下,叩了头道:“师父,弟子这就下山,一定要找到他问个明白。”
“看看,急躁的毛病又犯了。”道长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了。“我如果不告诉你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些什么生活习惯,你怎么去找他?”
我羞愧地低下头,向道长忏悔道:“弟子知错了,以后一定改。”
“百晓生是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他平时只有两个爱好,一嗜书一贪酒,便所谓书必天下奇书、酒必天下名酒,一般的东西是很难打动他地。”
“师父,这人应该有处落脚的地方吧?”
“这就是他难找的原因了。据听人讲百晓生曾娶过房媳妇,只是这女人厉害得很,管着他不让饮酒,居然把个百晓生烦得不再回家,好在他一身本事来钱容易,游荡在外也过得逍遥自在,可是就苦了象你这样的人。”
我却没觉得自己有多苦,反而是心里满怀着希望。“师父,所谓人过留名雁过留音,百晓生如此名气,我不信便找不到他。”
道长这次笑得很欣慰,他老人家拍拍我的肩道:“跟我回道观,算我最后一次帮你吧。”
我们回到降妖观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准备好一辆不大的马车,车上拉着几只木桶,由那里散发出阵阵地清香。道长指了车上的木桶道:“车上拉着老道自酿的松子酒,放在窖里差不多有一百年了,今天你全带了去。”
“师父!”我感动得双眼流着泪,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们相交一场,今天怕是缘份尽了。几桶老酒算不得什么希罕东西,只是百晓生那里也许会有用途。”道长面含微笑,回忆着道,“那一年他不知道由那里打听到老道的这份家底,自动找上门来,要向我讨杯酒喝。可惜当时这酒时候未到,我便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不过百晓生却也狂妄得很,临别时他放言一定会让人求他来品这松子酿,看来他的话要说中了。”道长拉了拉我的手,语重心长地对我道:“有粮你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实再难的事情咬一咬牙也就挺过去了,可贵地就是这一挺再挺的勇气。”道长放开拉着我的手,道袖轻挥道:“你下山去吧!”
虽然道长说百晓生已经离家出走,可是我还是一路打听着找上门来,把这里当作寻访的很一站。敲开家门说明来意,由家人的神情中我看得出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家人带我到了一处厢房,里面坐着一位管家,花白的胡须,平和的神情中透着精明。他让我在客位上坐下,随便问了问我的来意,便摇了头道:“不巧得很,家主人几年前出外云游,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我们也在找呢。”
似乎一切都是预料之中,但是多少还有些失望,我无奈地苦笑着。
“先生车上带着有酒?不知道能否卖我们一些?”这管家似乎对百晓生的出走很是无可奈何,却将主意打到我的酒上,这着实让我奇怪。临下山的时候道长曾经讲过,百晓生的老婆就因不让他吃酒,才惹怒了这个怪人离家不归,怎么现在他家却要收起酒来?莫非
我笑着摇头,很是遗憾地道:“若是先生在家,这酒我自然相送,卖是不卖的,还请见谅。”
“田公子的难处老朽明白,也不为难于你。”管家却很通情达理。
“老伯,晚生听说家主母不是很讨厌酒么?为什么现在却这样收藏起来?”我讲出自己的疑惑,也想看看管家的反应。
管家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道:“公子若有兴趣,不妨随老朽到个地方看看。”
管家带了我走过三进院落,一直走到一处偏僻的所在,那里是一个地窖,居然有两个壮汉在把守。管家示意看门人将窖门打开,马上便是一阵酒香飘将出来。“公子请!”管家为显诚意,自己前边走了进去,我自然随后紧紧跟上。
这个地窖好大,里面一处一处放着的似乎全是酒,我粗略地看了看,差不多现在世面上最好的酒,在这里全能找到,只是这番辛苦不知道要耗费多少银两了。
老管家带我在地窖中走了一圈,然后问:“公子明白没有?”
我轻轻摇头,不敢胡乱讲话。
“不用很久,公子自然就会知道的。”老管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们走出地窖,却有个俊俏的丫头等在外面,见到我行过一礼,很礼貌地道:“我家夫人请公子一见。”
我没想到百晓生没有找到,却意外地先见到了他家夫人,虽然我对女色已经没有什么好奇,但这个传说中很是厉害人物我还是有兴趣的。
与老管家一起跟了丫头来到后宅,见到一处华丽的屋子里正堂坐着一位富态的夫人,我想这便是这家的主人了。双方见过礼,中年美妇便直奔主题。“公子是来寻我家老爷的?”
我轻轻点头,“晚生有些疑惑难解,想请先生指点一二。”
那美妇居然抹起泪来,伤心地道:“我们夫妻偶而口角几句,他便负气二十年不归,苦了一家老小全要妾身照顾,初时很觉委屈,现在想来还是老爷在外孤苦可怜,这全是妾身的错了。”
即便是她的错,却也没有理由向一个外人讲述,我不明白这个美妇打的什么主意,还是听听再说。我便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初时尚有许多人上门来寻他,当时妾正在气头,多数给赶出门去,到现在反而少有人来。这些年妾每每思想,老爷年纪已大,在外孤苦受累,实属可怜,偏偏他倔强得很,就想求他回转也是不能会面,若是公子有幸能够见到外子,务必求你将妾的悔意告诉于他。”这妇人讲罢这话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我这才明白他们刚才的一番苦心,我很认真地点头道:“先生我是一定要找到的,夫人的话我也一定带到。”
“如此多谢公子了。”那夫人起身对我又行一礼,我也赶忙起来回礼。
“带田公子到外面去好生款待,公子有什么要求只管对管家说明便是。”我又谢过夫人好意,便与管家一起出来。
在路上老管家一脸的愁苦,叹息不止。“这许多年来,真是苦了我家夫人,她的泪装在坛中怕也要有很多了。”
“如此后院的酒也是夫人让收来的了?”我随口问道。
“夫人与家主口角便是由于这酒,现在夫人十分后悔,她想到对不起家主,便四处收了好酒来留着,只等家主回来让他饮用,可是她的一片苦心家主又如何知道?”管家叹气着道,“现在每有人来寻先生,夫人都要亲自接见告诉一番,也不知道她的意思家主听说没有。”
我再一次保证:“晚生有事是一定要见到先生的,夫人的意思我也会全部转告。”
老管家长叹一声,对我行礼致谢。
第26章盘古之妹5
自我下了封魔岭,江湖便多出个古怪人,这人赶着辆马车,专往人多的地方经营,不论是喝酒吃饭、还是行走住宿,总会将一只巨大的木牌显现出来,那牌子上写着有字,很大地字,人们传说字拼在一起就是这么一句话:“有能帮本人找到百晓生者,给银一千两。”
这人不知走过多少的城,过了多少的镇,这天终于有生意上门。“我能帮你找到百晓生,不过我想先看到那一千两银子。”
我头也不抬地道:“先带我找人。”
那人显然不相信我,“找到了人你没银子,我岂不是白忙碌一场?”
我还是头也不抬地道:“没有银子还有我这个人。”
那人认真地瞧着我,最后他信了。
我把马车存在了住宿的店里,跟着这人出了城。这人告诉我他叫季清,我跟着季清出城大约走过三十里,便转进了一座大山中,山路开始还很宽阔,后来却是越走越窄,我心头生疑,让自己紧随在季清身后。
又向前进了大约十多里路的样子,前面的季清忽快忽慢了进来,我心头更加警惕,这小子象是要甩开我。果然季清看拉不开我们之间的距离,他突然想跑掉了,还好被我一把给拿住。我笑着对季清道:“这地方路生得很,我们还是不要分开的好。”
季清在我手里挣了挣,知道是无法脱身的,便笑着对我道:“马上要到了,我刚才在些心急。”
我心里暗暗好笑,这季清的笑比哭都难看,分明是心里有鬼。但我现在还不想揭破他,我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害人的伎俩。
再走一会儿,我发现了蹊跷,我感觉我们走过的地方很熟悉,有似成相识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