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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眼里，我也是神话有史以来最大的傻瓜吧？”我自嘲地道。
“智者的行为，往往为平常人所无法接受，可是最后的结果又会让他们大跌眼镜。大家总是在事后才能从中发现出当事人的高明，有粮的情况正是如此。”
我没有兴趣听吴奇兵的这些奇谈，做为曾经的朋友，他面对我讲出这样的话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只好低头不语，专心品尝面前的咖啡。
吴奇兵等了片刻，看我还是没有意思讲出原因，也不再问，他本来就是很聪明的人。吴奇兵转移了话题，问道：“知道是谁让我来找你的吗？”
虽然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过许多的面孔，我还是摇头，我知道答案自己很快就会知道，我不愿意浪费时间与精力。
“秦总。没有想到吧？”
这次吴奇兵说错了，我刚才第一个考虑到的人就是秦玉情。但是我还是对吴奇兵摇头道：“她？怎么会？”
“真的是她。如果秦总不告诉我，我还不可能知道科浓公司的老总就是我曾经的兄弟，也不会有你的联系方式。”
“你一直与秦玉情有联系？”
“这是最近的事。原来秦总只负责集团一个小区的开发工作，我则被聘管理公司办公大楼的网络安全，后来公司的整个业务几乎全是秦总在负责了，我们才有机会有了接触。”吴奇兵的话让我很快想清了很多事，对他的来意也明白了几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却还要问道。
吴奇兵没有告诉我秦玉情的目的，而是讲到了另外一件事。“本来秦总找到的我时候，我是准备推辞的，可是考虑之后我还是来了，就因为你电话里听出了我的声音。”
“这很正常，其实我时常想起你们。”我并没有讲假话，事情真的是这样。
吴奇兵轻轻摇头，“同样的事情，可能对我们的意义并不相同。”感慨一番后，他把神情一转，很认真地对我道：“我觉得秦总对你的忠告很必要，有粮，你应该离开这里。”
原来她是让我退缩，我全然不当回事，很轻松地问：“秦玉情对二哥讲过了什么？”
“讲了你与郑启明之间的冲突。”吴奇兵道，“说实话，有粮，我几乎不敢相信秦总告诉我的事实。你变了，变得太多太快，让我已经认不清你了。”
“你是说我很狂妄？”我这样理解吴奇兵的话。
“没错，你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内向甚至于木讷的田有粮，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变化如此之大，但是你确实是变了。”
“二哥刚才讲，秦玉情让你来找我的时候你准备推辞，为什么？”我很有兴趣地问。
“我总觉得秦玉情的出发点不只是单纯地为你考虑，我怕自己被人利用，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来。你知道吗，现在秦总与郑启明的关系很不一般。”吴奇兵的话很诚恳。
“那你为什么又来了？”我依旧笑着道。
“后来我想通了，我只是将知道的情况告诉给你，让你更了解目前的处境，并不影响你的决策，也许这样会对你有所帮助。”
“可是你刚才在劝我离开。”
吴奇兵无奈地摇头，道：“这也是为了你好。因为我知道郑启明的强大，怕你一时冲动，毁了你的前程。特别是我们见面让我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很自然地把心里的想法讲了出来。”
我看了一眼时间，便向吴奇兵道：“二哥，如果你没有意见，我想换一个地方再聊。”
我与吴奇兵这次来到一家酒店，要了几个我们爱吃的菜，还上了瓶五粮液，我们仿佛又找回了几分从前校园里的感觉。
“二哥，你与二嫂怎么样了？结婚没有？”我开始关心吴奇兵的个人生活。
“哎，别说了，什么二嫂，她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媳妇呢。”吴奇兵向我举了举杯，两人互饮一杯。吴奇兵叹道：“过去讲校园里的爱情是纯洁的，现在看来校园的爱情也是脆弱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在这里找到工作，她则由朋友介绍到了上海，相互之间的感情很快就淡漠了，一个电话就结束了两人两年多的感情。”
由吴奇兵的话里，我感觉他对原来的女友还有留恋，不过这已经不是我很关心的事了。我向他问道：“现在呢，早就又好上了吧？”按我对吴奇兵的了解，他是不会让自己寂寞的。
“感情的事每天都有，好得快也散得快，很难找到那种让人抨然心动的感觉了。现在的男女似乎大家的感官已经麻木了，男女之间的关系成了纯粹的肉欲需要，我已经怀疑这辈子还能不能找到一份真爱。”
我没想到，学校的时候疯狂渴望爱情自由的帅哥会有这么一番感慨，看来这个世界许多事情的变化是很快捷的，我只能劝道：“不要灰心嘛，也许是缘分未到。”
我们又喝了几杯，情绪又高涨起来，我向吴奇兵问道老大、老三的情况，他也全都告诉给我。老大林永生毕业之后回到上海，在自己家的公司锻炼两年，便接替他父亲打理自家的生意，听说现在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企业家；老三不知道什么原因，毕业之后参了军，现在应该还在部队上工作，具体情况吴奇兵也不清楚，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们又对梁世军的参军原因聊了几句，吴奇兵突然道：“有粮，你还记得当时神话的校花吧？就是那个理工学院的美女博士楚箐，她也进了部队，而且她神秘的身份也已揭秘，楚箐的父亲居然是京都军区的司令员、楚天和上将。”
“好大的来头！”我虽然已经想过楚箐的家庭定然不凡，没想到会是如此背景，想来能将这朵鲜花摘回家的，一定不会是平凡之辈。
“楚箐可不得了，听说她刚毕业参军就参与一项金属材料的研究项目，并有重大贡献，受到军委嘉奖，现在已经是国防科委某研究所一个攻关项目的负责人，中校军衔。”
巾帼不让须眉，是很了不起。想想自己空怀造福人类的伟大理想，却每天忙碌于勾心斗角之中，由不得心中惭愧不已。
“现在的女孩们都很了不起啊，一个个都比男人厉害。”吴奇兵几两酒下肚，感慨多了起来。“有粮还记得三甲美女中的沐雨吧？她也很了不起呢。毕业之后谁也没有想到，她居然做了警察，还是奋战在缉毒第一线的女刑警，已经有过几次重大立功表现，听说现在享受副处级待遇，担任市缉毒中队的副队长。”
“是呀，都很了不起。”我说这话的时候，却想到不久前政府组织的那场晚会上与沐雨的会面，她如果作为警察保护领导安全是很正常的，可是她是缉毒警察，出现在那里就有些蹊跷了。
“还有那个夏时节，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自己成立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听说手下有十多个知名律师，也接过几个有影响的案子，处理得都很不错，在京都的律师界也算小有名气，将来的前途会是一切光明了。”
我听出吴奇兵的一种强烈自卑感，便来劝道：“她们各自都有不平凡的家庭背景，起点高发展得自然要快。也不必太的羡慕她们，你也会发达的，只是靠自己的努力，时间可能会要长久一些。”
“我知道跟她们没得比，可是你呢？”吴奇兵道，“有粮你的家庭背景我们大家都清楚，当初你离开神话，曾经有过各种猜测，我个人也一直认为你是受了感情打击，受了刺激才离开的，可是现在我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肤浅了。看看你现在的成就，我有理由相信，你的离开另有目的，而且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我那是二哥讲的那样。”我嘴上否认着，还想把放题转回到那几个女孩身上，便压低了声音问道：“我听说，馨语集团目前的日子似乎不好过，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吴奇兵摇头道。“不是我亲眼见到，我根本就不会相信，象馨语集团这种资产达到十多个亿的大企业，会被一个政策整得这么惨，简直可以说是在苦苦挣扎。”
“居然有这么严重？”我故意将话题引向深入。
“严重？我只是进入公司一年多的小职员而已，并不能接触到公司内部的核心机秘，如果将这些东西暴露出来，一定会是爆炸性的新闻。”吴奇兵苦笑着摇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我真是命苦啊，当初还为能够进入馨语这样的大集团兴奋不已，以为终生有靠，没想到我是登上了豪华的泰坦尼克号。”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馨语集团这么大的公司，不会就轻易倒下去的，也许反而会是二哥的机遇，乱世出忠臣嘛。”
“有粮讲的也有道理，不是因为这种希望，我才不会死守着不动。有粮，也许将来二哥还会去投奔你呢。”
看我笑着点头，吴奇兵又道：“算了，还是说馨语集团吧。其实也是公司贪心太大，居然同时做着四处楼盘，四个小区啊，每个小区都是十几栋楼，把公司的资金全占了去，又对国家新近出台的政策估计不足，才造成现在的被动。不过，这似乎还不是最根本的原因。”
“最根本的原因？”这才是我最关心的，我忍不住问，“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我也只是听人们私下里乱讲。”吴奇兵谨慎起来，道：“大家都在传，说秦家的大少爷、秦玉情的哥哥秦玉荣背着他家老爷子玩股票，赔了很多钱，把公司的大量资金套在股市里了。”
原来如此！如果吴奇兵所讲是实，那现在的馨语确实遇到了大麻烦，秦玉情想从郑启明身上寻求解决办法也是无奈之举。
“有粮，你那个‘来黑吧’着实了得啊，怎么做出来的？”吴奇兵现在想由我身上套出些东西了。
我微笑着道：“并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就是搞出来玩的一个东西。”
“看看，把我当外人了不是？”吴奇兵用手指点着我道。“有粮，不是做哥哥恭维你，你小子现在的本事了不得。我实话告诉你，自从你的‘来黑吧’出台之后，我们神话计算机系的学生，包括全部的教师，没有不在上面动脑筋的。一千万啊，那个看了不眼馋，可是这么多神话巨子，就是对你那个小小的网页没有办法，不说你神都不行啊。”
“二哥，一人藏物百人难寻，我也是常年在网上泡着的，自然明白大家常用的攻击手段，做了防范而已，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个稀奇不稀奇我们先放一边，有粮啊，你老老实实给二哥讲一句真话，你现在手里有多少钱？”吴奇兵瞪大着眼睛望着我道。
我微笑着道：“几千万吧，并没有网上传说的那样，说我是几个亿的大款。”
“你小子，真是深藏不露啊，我们在一个屋子里睡了两年，三个人谁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躺着一位大老板，还生活得象个穷小子。”
我看吴奇兵把酒喝得有点多了，便笑着对他道：“二哥，今天我们兄弟相见大家高兴，不扯这些没影的话，我们喝酒吧。”
好吧，我们喝酒。“吴奇兵无奈地道。“不过，有粮，我还是要提醒你，郑启明还是不得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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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被美女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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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吴奇兵聊了一晚上后，我产生了与秦玉情交流的想法。可以说，秦玉情是我接触到的第一个美女，而且给我的影响极好，在玫瑰园的日子里她也对我不错，还帮助我解决过老三的困难，现在她家生意上有困难，我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了总要去问候一下，至少我觉得自己应该向她暗示一下，提醒她不要与郑启明这种人走得太近。
来到馨语公司，好大的门面，只是办公楼就有三栋之多，实力着实不容小视。我刚进门口，就被那里的保安拦住，客气地问我找谁。当我说出秦玉情的名字后，他看我的目光马上变了，越发地客气，又问我有预约没有。我摇了摇头，由身上掏出手机直接拨打秦玉情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田有粮吗？怎么有空与我联系了？”
“已经在你公司的门口了，口渴想讨杯水喝。”我玩笑着道。
“你说已经在公司门口？”秦玉情吃惊地问，“别开玩笑了，你现在在哪儿？”
“就在你公司的门口。”
冰雪聪明的秦玉情马上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问道：“是不是保安把你拦住了？”
“是呀，我没有预约。”
“你请稍等。”秦玉情把电话挂断了。
几乎在我的电话停下的同时，保安身边的电话便响起来，那名保安接起电话，马上神色紧张异常，连声答应了几声，他放下电话，热情地对我道：“对不起田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公司的贵客。”
“没关系。”连我也觉得好笑，自己只是来聊天的，居然成了馨语集团的贵客，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