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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牧何归处-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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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你身体有恙,你母亲差点哭昏过去,有时间了就去多看看你母亲吧。”龙宣天笑道。
感激的看着龙宣天,龙舯英急忙颔首,“孩儿这便去。”
得到龙宣天的许可他慢慢的退了出去,闭上书房门,龙舯英一袭身影笔直挺立,眼眸在无人的路上瞬间变得冷漠。世上能依靠的唯有他自己而已。龙宣天念着一点父子亲情或许并不会对他真的如何,可他那位皇兄,初时他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那日示好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些筹码,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恐怕恨不能除去他与四弟。
便想着已到了母亲居住的殿外,心中一切杂念皆收起,龙舯英踏进院子不等下人禀报直接便近了她母亲的屋子,见到他,她母亲起身笑道:“英儿,你真的来了。”
“母亲真的我要来?”龙舯英拉着母亲的手坐下,脸上是发自心中的笑意。
摸摸他的头,他母亲到如今不过是个小小贵人,名为曹瑾言。曹贵人在宫中没少受人冷嘲热讽,只是因为好歹育有皇子的缘故,才勉强的坚持到现在。心中愧疚,若不是自己没用,何须让母亲处处受人压制。曹贵人吩咐下人端些茶点过来,便笑道:“是你父皇说今日会让你过来看看我的。”
“父皇有来过?”有些惊讶的看着曹贵人,龙舯英动作不由一顿。
脸上带着些许幸福的光晕,曹贵人颔首,“前两日刚过来。”
“父皇和母亲说了什么?”
“就是随便聊聊。”说罢,似想到什么,又道,“你父皇说你是个好孩子,在我面前夸了许久,你以后可一定要多帮你父皇分忧。”
心里有些阴沉,龙舯英点头,“母亲放心,孩儿自由分寸。”
难怪这么好心来看母亲,原来是打算利用母亲来牵制他吗。

 

第五十五章 舟中春色
龙舯英回府,深思多时,寻来他的心腹百里襄。他将在宫中的情形对百里襄说了一遍,百里襄问:“殿下现在作何打算?”
“最近风声太紧,我还是如以往一般低调行事才好。”龙舯英答道。
“殿下所言极是,自古军心难测,此刻若殿下仍旧争尽风头难免受到皇上和大皇子的猜忌,如此有些得不偿失。”百里襄说完,又道,“只是殿下初露峥嵘却立即便掩下光彩也是不合时宜的,只能不留痕迹慢慢的淡出在众人视线之外。”
“百里先生的意思是让三皇子永远屈居人下?”猛然响起的声音让两人一惊,百里襄朝着门外守卫怒吼,“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皇子刚才的吩咐全都是耳边风吗?”
“百里先生不必怪罪他们,是我执意要进来的,不过,若非我正巧进来,怎能听到百里先生的一番谬论。”来人正是陈牧驰,他一袭白衣,面上带着些许冷淡。
一听陈牧驰此话,百里襄神色骤变,“穆池尘,你可真是居心叵测,无缘无故跟着殿下回来,私下里不仅撮窜殿下生出谋反之意,如今又想混乱殿下视听以达到你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看着两人争执不下,龙舯英叹口气,“都坐吧,没让你们一起来就是怕这样的结果。”
初时陈牧驰来到祥宁府时,这位百里襄先生便十分不满,因而但凡陈牧驰所在的地方,百里襄大都会自动避开。可以说,陈牧驰在祥宁府的时间虽久,两人见面的时间却真的不多。
两人在龙舯英身边坐下,龙舯英笑道:“既然两位都知我如今状况,不妨说说各自看法,我也好多做考量。”
百里襄一脸阴沉,瞥一眼陈牧驰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就听听穆大先生的高论吧。”
陈牧驰不冷不热的一笑,“不敢当。”
百里襄自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
陈牧驰也不理会,转头看着龙舯英分析,“此刻皇子的处境看起来岌岌可危,然则,却有无限机遇。大皇子已三十有余,皇上若想立他为太子,为何会等到现在?任何上位者看的都更加深远,但无论怎样的当权者,他都想要江山源远流长,那么他势必需要一个强势而有魄力的继承人。大皇子手段是有,可惜不够沉稳,其气不正,更无皇者该有的胸怀大度。而殿下虽之前一直淡出人们视线之外,然而如今一举入朝却是万众瞩目,可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皇上或许说了些什么,但是那就吓倒三皇子了?皇上的目的暂且不用去猜,但以现在的状况,池尘以为皇子不该退避三舍,既然您的才华已得到所有人的认可,那么现在何必示弱?皇上莫非会因您的优秀而将您裁决?这是不可能的,且不说你们本是父子,就这件事,皇上若真敢如此,那么何以封上天下悠悠之口?再者,即便三皇子暂避其锋芒,慢慢消匿于朝堂,那么,日后若大皇子登基,您觉得他会顾念今日兄弟之情,任你这般逍遥自在的生活下去?”
陈牧驰没说一句,龙舯英的脸色便更沉一分,百里襄也好不哪去。这些道理他们何其不懂?只是往日无人将这些话摆在明面上而已。然而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便会带给人更深的印象。如今的情况可还容得他们这样推三阻四下去?很明显,他们现在已经受人瞩目,还要过会以往的日子是不可能了。
淡淡笑着,龙舯英颔首,“只是我毕竟不居长,母亲身份又卑微,如此下去,即便我真的表现出优秀,父皇便会乐意立我为储吗?我看未必。”遂又将他与龙宣天以及曹贵人的对话与陈牧驰说了一次。
听罢,陈牧驰许久不说话。百里襄挑着眼看向陈牧驰,脸上带着些许讽刺,“嘴上说说谁都会,若皇上一意要立大皇子该如何?以前皇上或许还有考量的意思,可如今只剩下的三位皇子,四皇子留恋风月,又无出众才华自可不论,剩下大皇子与殿下,说句僭越的话,皇上并不喜殿下,自古最深最难测的便是帝王心,你若仅凭你一己猜测便让殿下站到大皇子的对立面,他日大皇子登基更容不得殿下。”
头疼的看着争锋相对的两人,龙舯英扶额,“两位说的都有道理,站到大皇兄的对立面我也不想,可不如此,又有些不甘。我自问不比他们任何人差,可就因为出生的原因处处遭人排斥,众皇子公主,除了四弟对我好些,其他人根本不将我放在眼里,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我快要发疯。”
“殿下!”百里襄话一出口却不知该如何继续。
一直沉默着听完此话的陈牧驰突然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别人不给,便自己想办法去夺,皇家本来便没什么亲情可言,三皇子又何必固守不前,将自己困死于此?”
“陈牧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我们一个都别想活。”猛的拍桌站起,百里襄指着陈牧驰的鼻尖,恨不能将此人生吞蚀骨。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的讲出这些话。
龙舯英脸色也是一变,却并未像百里襄那般激动。拉着百里襄在身边坐下,龙舯英去门外看了看,又吩咐任何人不得接近,这才重新坐回位子上。他看着陈牧驰道:“以前你并不愿意告诉我你的身份你的目的,可是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难道先生还要瞒着我?”
“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我只能说我的仇人是龙宣天,我们可以杀死他却不能置明毓不顾,所以必须在找到一个可以带给百姓们希望的帝王。”陈牧驰的话让两人目光一凝,还是百里襄脱口道,“二皇子与五皇子都是你们杀的,甚至三皇子的事也是你们安排的?”
嘴角微翘,陈牧驰笑,“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是除了五皇子,二皇子与三皇子的事的确不是我们的人做的。如今在背后有一股我们也不知的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我不知道他们目的所在,但绝不会让他们妨碍到我们。在此之前,我还是想要确认好三皇子的意愿,并且承诺日后会善待明毓百姓。”
“万一那股神秘势力是皇上的人怎么办?”百里襄问。
“皇上为了什么而不惜牺牲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可以放心,此事与皇上无关,那人自从伤了两位皇子便再无动静,因而外面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做什么,我们的人也在查,过些日子应该会有结果的。”
“你能保证三皇子可以稳坐帝位,并且性命不受胁迫?”百里襄很不信任的看着陈牧驰,眼中带着挑衅。
“百里先生不必试探我,我们对帝位没有任何兴趣。众人皆以为处在那高高在上的位子便可以俯览天下,如神一般尊贵无比,然而在我看来,皇位不过是一道枷锁,束缚了自己的形神不得自由。我所求,不过是与我想爱的人白头偕老,再无他顾而已。”说这话的时候,陈牧驰的眼光似乎透过屋子投到天际,深远的让人觉得近乎虔诚。
“能得穆先生深情之人必然是位美貌贤淑的佳人。”龙舯英笑着调侃。
陈牧驰也不在意,笑着摇头,“他,冷冰冰的,不过独独于我是带着温柔的。”
龙舯英与百里襄难得看到陈牧驰这番模样,一时倒也有些好奇,不知是怎样的女子可得穆池尘真心。可惜他们却从根本想错,并非是什么美貌佳人,而是冷酷英俊的,男人!
如果被两人知晓,陈牧驰所恋其实是一男子,不知该是何种表情了。所谓世事难料,谁想得到如此淡然沉着的男人竟然同样会爱上男人呢?
今日一番谈话,龙舯英最终还是认可了陈牧驰的看法。又或者说,他心里早已埋藏着这样的野心,只等一点火星便可成燎原之势。而百里襄此人,虽然与陈牧驰两看相厌,最终却保持着沉默。他跟在三皇子身边许多年了,他是三皇子的伴读,幼时在学堂读书,龙舯英时怎么过来的他最清楚不过。小时候龙舯英尚且可凭着一腔怒火与那些皇子公主们动动手,可手法多了,甚至很多次还连累他位份低微的母亲时,他就再也没有胡闹过,别人再欺负他他不再还手,只是闭着眼摸摸承受所有不幸。百里襄不过是一个落魄官员的儿子,皇上对三皇子并不重视,才会由着人找了他来当伴读。但他却是庆幸遇到龙舯英的,这个人对他很好,从未对他发火,也从不曾将他当做一个下人,他不该见识如此短浅,只一味的想要龙舯英躲在这方天地苟且偷生,他是鹰,他不该在后面拉着他的翅膀不让他飞翔。
等陈牧驰离开了,百里襄叹道:“也许这个人真的可以让殿下实现理想。”
双手过顶,伸了个懒腰,龙舯英一手拍到百里襄肩上,“想什么呢,你也是必不可少的。”
百里襄觉得心里热热的,仰头看着龙舯英,嘴角掀起好看的笑,无论怎样,他一定会呆在殿下身边,看着他荣登九鼎!
陈牧驰与唐以青再次见面距上次已有好几个月了。陈牧驰呆在三皇子身边倒还好,唐以青却整日在外奔波,做了诸多部署,又要不断的推断时机,可谓心力憔悴。
陈牧驰原本便不是什么大人物因而自从武亭轩死后便无人再知晓,而唐以青,在众人的脑海中那个人已经死了,因而稍微改变了下容貌,不熟识的人也认不出他来。
两人坐在一艘小舟之上,靠着船舱透过里面开的窗子欣赏外面的景色。正是莲花盛开的时节,粉色白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迎送淡淡莲香,一些富家公子陪着所恋慕之人伫立莲花旁看着莲花说说笑笑,也有一些才情盛华的公子才女们立于船头吟诗作对,这样的情景让人觉得心里也是暖的。
陈牧驰收回视线,淡然笑道:“这是你我第二次一同游湖,第一次最终不欢而散,那时候还有翡弦仙子陪在你身边。”
“怎么,难道现在你还吃那个女人的醋?”唐以青冷冰的脸融化开来,眼中带着戏谑。
“如今,以后,在你身边的人都是我,我又有什么好吃醋的?那日我见过翡弦仙子,她到鸢芳楼争夺花魁的名头,不过最终败给了一个不如她的女子。”想想,陈牧驰不解,“那位四皇子也是花场留恋的高手,怎会不识翡弦仙子之美,倒是有些奇怪。”
挪到陈牧驰身边坐下,唐以青慢慢凑近到陈牧驰耳边道:“我们好不容易见到一次,不要总谈别人的事情。”
转头看着唐以青,陈牧驰一手挑起唐以青的下巴,唇边带着一缕笑,“怎么,以青莫不是太过想念本公子了?”
顺着陈牧驰的手,唐以青上身前倾,两人的唇边如意料中碰到一起。良久,待两人唇分开,唐以青坏笑着将手伸进陈牧驰的衣服里,那双大而略带粗糙的手所过之处带起一阵燥热,陈牧驰不禁随着他的动作后仰,唐以青贴紧两人的身体,轻笑,“一段时间不见,你倒是越发大胆了。”
“你不喜欢?”边说着,一只手搂住唐以青,一手握住唐以青那已有些情动的欲望。
“你再如此我可忍不了了。”身体间缓慢而难耐的摩擦,唐以青猛的扯开陈牧驰的腰带,轻轻退下裤子,陈牧驰下身顿时裸露。
两人都是相当有原则的人,因而不在一起时,也都并不随便找人泄(欲。此刻到了这种地步,想收也晚。
幸而那船里便只有他们两人,因而此刻却也顾不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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