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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一惊,道:“你是怎么识破的?”自幼她就同慕容倾生活在一起,慕容倾待熟识之人的方式,她是在清楚不过,怎么会?
“只是倾儿从来不会这般待我。”季麒玄的脸上依旧清冷,看不出什么表情。
女子见此计已是行不通,又或者是觉得没有必要在这样装下去,眼珠一转。女子轻蔑的看着季麒玄,道:“你不过是李太后手下的败寇,今儿,太后娘娘派我来给你一条生路,倒是你不知道抬举。既然如此,莫怪本姑娘心狠。”
女子飞身,悬在半空,趁着季麒玄分神之际,接连向他发射暗器。季麒玄大惊,连连躲闪。渐渐地,女子的动作慢了下来,方才在冰阵被击中的左肩开始渗血。季麒玄看准时机借着青玉剑反手一刺,刺中女子的左肩。女子从空中跌落在石地上,精美的五官拧做一团。
看着这张相似的脸,季麒玄心中多少还是不忍。
季麒玄索性转过身,重声喝道:“还不快滚?若是我改变主意,你想走都走不了。”
女子见此,一枚暗器又捏在手中,在季麒玄话音方落就*出去。
“叮!”暗器不知道被什么击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女子抬头,只见一白衣青年坐在马上,男子俊朗不然,怀中又倚着一位身着粉衫子的绝色佳人,可谓是一幅极好的画面。男子的马后,跟着几名带刀侍卫。看这阵势,白衣女子猜测这男子的身份定然高贵。
“这倒是位美人,只是可惜了。”男子懒洋洋地口气中夹杂着浓浓地惋惜。他从马上跳下,步至白衣女子身旁,俯身用食指轻挑起女子的下巴,“这当真是个美人,啧啧,只可惜了。我府中不要这般泼辣的女子。”
女子怒视男子,倔强地扭过头。这一动作惹来男子继续道:“倒是个倔强的美人,爷今儿心情好,放你一条生路。只是下次莫要再顶着这张脸去做些不该做的事。不然爷可不敢保证,你的小命还能保住几时。”
男子大笑着起身,搂过刚从马上下来的美人,轻啄美人唇,惹来佳人娇嗔连连。男子大笑着同佳人旁若无人的调情,时不时的看看不远处的树荫下,眼中的无奈一闪而过。
等狼狈的白衣女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后。
“侯爷,人家陪您站得腿都麻了。是不是能回府了?”佳人半嗔道,顺势将身子送入男子怀中。
“侯爷?您可是三皇兄显?”季麒玄收了青玉剑,不着痕迹地问道,一种威严自然而生。
季显大笑几声,悄然敛去几分玩世不恭,道:“多年不见,玄弟认不出本侯也实属正常。玄弟赶路怕也是累了,不如同本侯回府小憩,可好?”
季麒玄笑道:“甚好。”
季麒玄应了季显的邀请。随后一行人走入锦州地界后,方才被季麒玄二人破了的冰阵再度散出并不耀眼的光。
此时。
白衣女子拖着疲惫的身体,索性寻了近处的树荫下,撕下裙裾为自己包扎止血。
“你这又是何必呢?”女子停止了动作,看着面前不请自来的“客人”,是一名少女,眉清目秀,绯衣青纱,面容寻常,仔细看得久了倒也有了别种风情。此女不是别个,正是躲在树下的慕容倾。
“你是谁?”白衣女子警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少女。
慕容倾摸了摸自己的脸才想到如今的她做了乔装,此刻的她被自己逗笑了,回视女子,表情复杂且怪异道:“许多事还是就此收手的好。否则,你玩火必*。”
话音落,慕容倾就不见了身影。白衣女子抓起地上散沙,捏在手中,表情愤恨,仿佛在她手中的是她最恨的人。她道:“慕容倾,你就看着我如何打败你的慕容一脉。”
烈阳高照,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不过片刻就倒在地上。血侵染了她的白衣,好似是冬日的雪地,开出一朵鲜艳的红梅。
☆、第陆章 已三更(2)
VOL。02
慕容倾看着如此大的天空,突然觉得自己倒是真的没有了去处。想着刚才白衣女子的恨意浓浓地眼神,慕容倾脸上的笑容有些惨淡。慕容倾看着前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向沉远侯府的方向走去。
沉远侯府。
花厅。
美人在怀,美酒畅饮。
当苍国在一点一点陷入水深火热的时候,这里倒真的成了绝无仅有地乐土。季麒玄看着季显装潢奢华的府邸,赛过天仙的美人,一种反感的情绪在内心愈来愈浓。季麒玄同季显保持着不近不远地距离,一边听着季显热情地介绍美人,一边思考着一些别的问题。
季显怀中拥着两个绝色佳人,佳人喂酒,好生悠闲。季显的眼睛时不时地将目光“无意”地投在一名青衫舞姬的身上。舞姬的曼妙身姿只是因季显稍稍炙热的目光扭动的更加频繁。
季显拿过佳人手中酒杯,仰头喝下,将一个眼神投向季麒玄。二人恩怨虽多,倒是也分的清场合。季麒玄借着饮酒的动作点了点头,同样地也看了眼那名青衫舞姬。
许久。
季显见季麒玄都不曾讲话,只是闷着自己喝酒。于是,季显推开怀中佳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季麒玄的面前,将酒杯推到季麒玄眼前,唤来另一名佳人拥在怀中,道:“早闻玄弟你在位时后宫佳丽三千,莫不是今日我这府中的美人入不了公子的眼?这么久,还是只喝酒,都不看美人一眼。”话音方落,花厅中就响起季显肆无忌惮地笑声。让听闻之人倍感刺耳。
季显定定地看着季麒玄,眼中的恨意不加掩饰。季显猛然推开怀中人,道:“如果不是你,或许羽儿现在还在。”许是想到她的好,季显的脸上不乏有幸福之色。然而,季显的醉态已现。季麒玄只当他是在说胡话。并没有搭理他。
当季显真正*匕首刺上来时,季麒玄似是才感到大事不妙,急急起身躲闪。季显却是步步紧逼,招招致命。终是,季显将季麒玄逼得没了法子,从桌上抄起酒杯抵上季显迎面刺来的剑。
“三皇兄有话好说。”季麒玄急声道,“皇弟不知是何时得罪了皇兄,还请皇兄明示。”
“有话好说?明示?”季显讥讽一笑,又向季麒玄暗中使了个眼色,“若不是你,羽儿又怎会死?今日,本侯就要将你的心掏出,用它来祭拜羽儿。安慰羽儿的在天之灵。”
“三皇兄,你误会我了。什么羽儿,皇弟当真是没有听过。”季麒玄冷声道,随后又是一掌,打向季显。季显身子微扬,季麒玄的一掌打在季显的锦袍上。季显的身子却仍是飞了出去,撞到墙壁上,琉璃碎了一地。季显唇角咳出血来。
季显神色凄凉,道:“没听过?呵。”季显笑得讽刺,“当年若不是你,她又怎会入宫?不是你,她又怎会进了雪谷,到最后她为了救你,将泪晶石融了救你,这难道不是真的吗?你还敢说你不认识她?”许是太过入戏,许是真情流露,季显的震怒让季麒玄心中大为不快。季麒玄用酒杯抵住季显的的匕首,手腕一转,匕首和酒杯齐齐的飞了出去,酒杯碰在琉璃璧上,摔了个粉碎,匕首定在墙壁上,入墙三分。
季麒玄冷着脸,没有迟疑走向季显。季显在季麒玄耳边低语道:“玄弟,对不起了。”然后,季显又抽出一把匕首刺进季麒玄的胸腔。一道微弱的蓝光萦绕在匕首的周围。季麒玄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倒在季显的旁边。不过须臾,季麒玄就化作青烟,在花厅中散去。
众舞姬、乐师无一不目瞪口呆,待回过神来也是战战兢兢地站在原地。那青衫舞姬脸上表情虽是恐惧,却是让人感受不到半点恐惧的气息,倒是唇角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季显不耐烦地吼道:“还不快滚。都给本侯滚。”
瞬间,所有的人后如同失去方向的鸟一样四下窜去。只有那青衫舞姬还在时不时地回头看季显倒下的位子。季显察觉到异样的目光即刻回了个凶狠地眼神。那舞姬详装受了惊吓,跑出了花厅。
寂静的花厅显得寂寞了,季显扶着墙起身,有些吃力,心中不禁暗骂季麒玄这混蛋出招太狠。季显虽然躲过了,但是为了逼真,这撞墙的力度也是不小的。看着满地碎了的琉璃,季显的心又是一疼。
这全府只怕是只有这花厅可用来待客,其他的屋子,只是同那茅草屋没有太大的区别。
“慕容,你得陪我这花厅。”季显环视着花厅,犹如芒刺在背。许是忍受不了了,这才开口说道。
慕容倾闻声后现了身形,不咸不淡的恩了声。她走到季麒玄方才倒下的位子,斜斜地看了眼季显。然后,双手合十,七种不同颜色的光芒自慕容倾的手上流出,环绕在她的周围,慕容倾轻闭双眼,复杂的咒文从她的口中逸出。方才季麒玄消失的地方慢慢地有微弱的光亮,光芒渐浓,直到季麒玄整个人躺在地上光芒才散去。
慕容倾看着呼吸均匀的季麒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慕容倾的脸上早就没有了血色,冷汗不停的冒。季显心中慌乱,一手捂着自己的胸腔,一手轻轻地摇了摇慕容倾,道:“倾儿,你可还好?”
慕容倾只感觉身子软软的,脑袋有些混沌。慕容倾拼命的摇头,想要将清醒的意识找回,终了却只是让脑子更乱。
“倾儿,要不你先回雪园。玄弟就暂时交给我。”
慕容倾转头看向季显,眼神迷离看不出情绪。季显能感受到慕容倾的不信任。季显咬牙道:“我不会对他怎么样。要有什么恩怨也等到一切过去之后再算,这样,你满意了吧?”
季显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紫灵鸽,不满的看了眼慕容倾,道:“还不快滚回你的雪园去。”
慕容倾毫无意识地点了点头,不知是认同了季显的话还是怎么的。相互对视片刻之后,慕容倾化作一道白光虽紫灵鸽离去。她没有看到季麒玄的眼角流下一行泪。
季显瞅了瞅依旧没有睁眼的季麒玄,孩子气的哼了声,忍着身体的不适将季麒玄扛起来走出花厅,走向整个府邸最破的茅屋,将季麒玄像丢垃圾似的丢在床上,转身出了屋子,走向自己的练功房疗伤。
季显的练功房很是隐蔽,在众多的树丛中,小小的很不起眼。季显还未进门就看到门上钉着的纸条,他取下来将剑丢在一边。纸条上的字体灵秀,纸条上只有一句话:
违命者死。
☆、第陆章 已三更(3)
VOL。03
是夜。
另一方面,李茗阮拿着剪子修剪这院子中的花花草草,面色冷漠且绝情。李茗阮的动作看上去雍容华贵,可是下剪子却是比谁都要狠心,不过片刻,她手下的草枝就没了叶子。李茗阮身后跪着一名青衫女子,与方才还在沉远侯府的舞姬极像,舞姬低着头,昏暗的月光,墨发倾泻遮住她的脸颊,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夜寂静的让人害怕,许久。
青衫舞姬才说道:“回主人的话,属下确定雪谷谷主慕容倾同琉渊帝季麒玄现已丧命。”舞姬声线凛冽,但带有一丝颤抖,宛如一道疾风在微微地抖动。
李茗阮良久才回道:“你确定?”她的右手小指轻敲了敲花枝,花枝上的残叶凋落,宛如被人遗弃般凄凉的姿态,“哀家可不要一个模糊地答案。”她的眼睛余光落在舞姬的身上。舞姬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她抬起头看着李茗阮,随即,又低下头去,稍作迟疑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倒是真的好了。”李茗阮若有深意地看了眼舞姬,放下手中的剪子,走到舞姬身旁,用食指挑起舞姬的下巴。这当真是个美人,肌肤如玉,眼波纵使却也勾人,头发散在肩上,也为女子添了份妩媚。不笑已是如此,若是笑起来,怕真的是个祸国殃民的苗子。李茗阮的手捏着舞姬的下巴狠狠一甩,舞姬像一张纸被甩倒在地,下巴上红红的指印仿佛在诉说这什么。
舞姬*住下唇,怎么也是不敢发作的。
“起来。”李茗阮冷声命令道,将手拢到袖子中,看着舞姬的眼光比方才柔和了些,“你陪哀家去个地方,相信你下次做事就不会再这般犹豫。”
舞姬低着头回了声“是”,就颤颤巍巍地起身。许是跪得久了,腿有些打颤。舞姬的一袭青衣,衣袂沾染了灰尘同她怯懦的眼神看上去有些狼狈。李茗阮只是淡淡地看了眼就径自出了寿彦宫的院子。
暗夜中,李茗阮走的是极为偏僻的路子,伸手不见五指。李茗阮仿佛有其他的什么能力,走的很是稳健。青衫舞姬却是走的一步三晃。看上去,舞姬单薄的身子宛如一只随时都会断线的风筝。
李茗阮将舞姬引到一处偏僻的院落。
这处院落极为破败、偏僻,朦胧的月光倾泻,诡异的蓝光时隐时现。在这里,不知道下一刻会碰见什么。舞姬不禁地缩了缩身子。李茗阮回头嫣然一笑,好似一只嗜血的妖魔。舞姬吓得忘却了步子,停在原地,呆呆地,仿佛是被定住。
“快点,若是你不想见你的妹妹,哀家可是不会逼你。”李茗阮回头漫不经心地说道,语气中有带着许多不耐烦之意。
一听到“妹妹”二字,舞姬即刻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恐惧地说道:“求太后娘娘饶了然儿,我什么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