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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宫的无弦琴?”白玉堂有些惊讶,“相传这琴也是傅南天所留下的。”
“又是傅南天。”丁三皱眉,想起了罗宇阳和那把邪影剑的故事,“若是这样,难道画中佩剑男子所配的剑是拜剑山庄的邪影剑?”
“有点儿意思,那画中还有什么?”白玉堂眉毛一挑,来了兴趣。
“背着弓的,带着剑的,弹琴的,下棋的,画画的,看书的。”丁三掰着数指头说。
“弓?”展昭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难道是天波府的天羽?”
“也是傅南天留下的么?”丁三觉得这事儿可能不只是图画这么简单了。
展昭点了点头,“如果这么推断的话,那么画中的那本书,和画应该也是傅南天留下的东西,只不过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一张图中?”
白玉堂嘴角一翘,“难道这是傅南天遗物图鉴么?”
“那画可能就是鸿鹄书院的那张了,因为画中人所画的画正是六贤图。”丁三有些得意,要不是她心细,一般人一时半会儿的估计发现不了。
“那本书会不会就是。。。。。。”白玉堂眼睛一亮。
“《百草经》!”三人异口同声。
丁三摸着下巴仔细回想,“五爷,在拜剑山庄的地道里,罗子轩曾对柳香云说过‘一把破剑能换来更实际的东西’看样子,拜剑山庄邪影剑的丢失跟他逃不了关系。”
“他似乎还提到过什么‘贵人相助’来着。”白玉堂摸了摸鼻子,用折扇轻轻的点着自己的腿。
“‘贵人’?那罗子瑜和罗子轩比剑的时候,罗子瑜所造的暗算是不是出自那人之手?”展昭推断。
“若是如此,那个贵人功夫可不弱呢。”白玉堂冷笑一声,话锋却一转,“提到拜剑山庄,我倒是想起了欧阳前辈。”
“难道是他?”丁三吃了一惊,这也太神展开了。
白玉堂摇头,“不是这件事,可能跟你身世有关,我总觉得他知道你是谁。”
展昭眉头皱起,“你是说拜剑山庄劫走小三的黑衣人么?”
“应该不是的,那人听见我自报了姓名后很惊讶,欧阳前辈早就知道我姓名的。”丁三低头想了想,又望向白玉堂,“五爷为什么说欧阳前辈认识我?”
“你当时与欧阳前辈和莫先生喝酒,你绑头发的时候,他应该是看见了你耳后的刺青,当时喊了你一声‘雪儿’。”欧阳春的惊诧虽然是在一瞬间,但那并没有逃过白玉堂的眼睛,当时他并不知道丁三是女子,所以并为就此多想,但现在看来,那‘雪儿’绝对不是认错那么简单。
丁三将自己在鸿鹄书院莫名其妙的会弹古琴一事说给了展昭听,展昭觉得离奇,不过他更觉得奇怪的是,假设欧阳春真的认识丁三,为何不与她相认,为何丁三以前叫这么娘娘腔的名字。。。。。。
夜深了,丁三跟猫鼠道了晚安去隔壁睡觉,一下午的劳动让她身心都很乏,没多久就睡熟了,她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有现代的,古代的。。。。。。最后她梦到了一个小姑娘。
那小姑娘在悬崖上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蒙面人正拿着滴血的剑一步一步的向她逼近,她紧紧咬着嘴唇,哆嗦着向后退直到悬崖边缘,正当那个人准备一剑刺出的时候,小姑娘脚底下的岩石狗血的碎了,整个人也人仰马翻的从悬崖上坠落,坠落的过程中,丁三瞧见那小姑娘的脸居然是自己的。
“啊!”丁三猛然惊醒,一股焦糊味儿钻进了她的鼻子,这味道和白天的火灾现场如出一辙,难道?
她慌张的跳下床,趿拉着鞋,敲开隔壁的门,还不等猫鼠问是什么情况,屋外便传来小玲的惨叫。
。。。。。。
百草庐外,吕正的身体蜷缩着,尸体已经焦黑了,要不是头上的那枚玉簪,估计这会儿想认出他是谁都难。
他是死在百草庐后院外的,丁三挑着灯笼,在竹篱笆上找到了那枚三指血手印。
吕正的外袍还在屋内,想来应该是夜里想去茅厕,在半路上被陆通截杀了。此时已是后半夜了,丁三安慰着瑟瑟发抖的小玲,草庐内的其他人也都闻声赶来,韩绍青看着尸体很自责,郑衍平和章起武的脸色不大好看,沈大成简直都要疯了。
“又是陆通!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么!”沈大成狂躁的跺脚,幽寂的山谷,他的声音尖细而扭曲。
“闭嘴!”郑衍平冲沈大成喝到,“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烧死你!”
沈大成闻此,突然冲到郑衍平眼前,一把揪住了他脖领子,怪笑道:“是你对不对,你想洗白,你想烧死我们!”
郑衍平不是虚胖,他力气不小,沈大成显然与郑衍平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此刻他的举动显然激怒了郑衍平,郑衍平反抓着沈大成的脖领,轮圆了胳膊一个大耳刮子就抽过去,抽得沈大成两眼冒金星倒在了地上。
沈大成哼唧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森森的看着郑衍平,“郑衍平,你别忘了你今天的富贵都是怎么来的,有些事儿是一辈子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郑衍平被沈大成这句话气的浑身发抖,脸都成翡翠色儿了,章起武深深的叹了口气,对小玲说,“麻烦姑娘去找块席子罢。。。。。。”
作者有话要说:小天使们四不四都忘了拜剑山庄的渣男了。。。。。。
这个《百草经》啊。。。。。。真是没法子了,这个名字请随意吐槽
傅南天。。。。。实在是想不出名字了。。。。。。
小天使们有没有发现是哪两个人名凑的。。。。。。
☆、第63章 现形与助燃剂
“丁公子,你真是个好人。”小玲对丁三肯陪她一起去取席子这一爷们儿行为慷慨的发了好人卡。毕竟是个姑娘家;瞧见这种事情还是很害怕的。
“公子,听说你们挖到了尸体?”小玲突然压低了声音向丁三问道。
丁三眉毛一挑,“没错,是挖到了六具;怎么了?”
“公子;我说了你别不信;你们没来那会儿;我和公孙先生看见过。。。。。。那个。”小玲低着头四下撒目一圈,对丁三做了一个“鬼”字的口型;“当时我和先生在屋里,看见外面晃过一个白影;我吓快吓死了,先生倒是个胆子大的;直接追了出去。”
“然后呢?”这姑娘说话有大喘气的毛病,丁三听着心急。
“然后先生回来说什么都没有;是眼花了。”小玲撇了撇嘴,“可是我总觉的那是先生怕我害怕搪塞我。”
丁三眉头微蹙,眼花?开玩笑,她在开封府隔着三丈远偷吃根黄瓜都会被公孙先生瞧见,他老人家两眼视力最起码5。0以上,况且一个人眼花可以理解,两个人难道都眼花么?
“小玲,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丁三向小玲问道。
“我是瞧见火光了才出去看,我过去的时候吕大夫还没死呢。”小玲住在百草庐最末间的下人房,房间窗户直对后院,她一想起吕正在熊熊火焰中挣扎的场景就觉得恐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丁三安慰着小玲,心里一直想着沈大成的那句话——有些事儿是一辈子的。如果她没记错,吕正似乎也对章起武说过同样的话,难道这相互认识的四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与小玲绕道儿前院找席子,灯笼的光打在地面上晃晃悠悠,不远处一个铜钱大小的东西微微反着光。丁三快走了几步,蹲下去看。
那东西湿哒哒的,竟然也是一小块淡黄色如肥皂般的固体,她将这个东西指给小玲看,“这是什么?”
小玲借着灯笼的光仔细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她对丁三摇了摇头。丁三挑了挑眉,这东西两次出现在凶案现场附近绝对不是偶然,她向小玲借了帕子,将这湿哒哒的东西包好,揣在怀里,决定明儿一早让展昭他们瞧瞧,看能否瞧出什么端倪来。
取来了席子,大家简单的处理了吕正的尸体。天太黑,只能等太阳出来才能勘察现场,一时之间也不能有什么结果,众人都怀揣了心事回了各自的房间。
。。。。。。
“展大人,沈大夫走啦。”一大早小玲就叽叽喳喳小山雀似的敲开了猫鼠的房门,向展昭报告。
“走了?”展昭疑惑的看着小玲,“什么时候?”
“大概是昨天夜里。”小玲模糊的说,“我早上路过沈大夫的房间,看他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敲了门也没人应,进去一看,人不见了,包袱也收拾走了。”
丁三听到了动静,出来看怎么回事儿,听到了小玲这番话,她琢磨着这沈大成可能是落荒而逃了,那他到底怕什么呢,是郑衍平么?
。。。。。。
沈大成嘴里嘟嘟囔囔的咒骂着,背着包袱往山谷入口方向走。
“郑衍平你个王八蛋,想当年你还不是跟在爷爷屁股后头鼻涕虫似的,现如今得了倚了居然敢打老子,我呸!老子出去第一件事儿就是宣扬你的丑事!”沈大成狠狠的啐了一口,表情阴毒。
“你出得去么?”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沈大成的背后戏谑道。
。。。。。。
“如果速度快的话,今天能将中段堵着的巨石清理完,明天再干一天路就能通了。”
开路四人组走在去药王谷入口的路上,丁三扛着个铁锹,比比划划的计划着工期。
“不好!”章起武猛然惊叫了一声,“前面着火了!”
山谷入口前,一个缓慢移动的火球向前爬着。丁三看得真切,那移动的是一个人,一个全身着火的人!
那人爬了一段后,终于不再动了,他不远处的包袱告诉了四人,他就是逃走的沈大成。
丁三已经见过两次这种画面了,此刻早已免疫,她反应过来后,立刻扛着铁锹跑到沈大成身边,迅速的铲土洒向沈大成为他灭火。
展昭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没用了,没救了。”
沈大成身上的火熄了,他的包袱上赫赫然的印着一枚只有三指的血掌印。章起武看着眼前的焦尸,微闭双目又缓缓睁开,似无奈,“埋了罢,这都是命。”
没错,又是一条人命。不过丁三总觉得章起武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大成的死让开路的事情告一段落,处理完他的尸体,几人回到了百草庐,展昭更觉得头疼了,“又是血手印,短短的两天之内居然死了三个人。”
丁三觉得胸口有些燥热,便用手反复的顺了顺。
展昭的话很明白,他只说了血手印,却没有提陆通,这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什么三指狂魔。按照深井冰的犯罪心理来看,若真是这个陆通,这种偷偷摸摸宰人,鸟悄防火的行为很不符合他豪放的作风。
“是郑衍平么?”白玉堂猜测,毕竟昨天他打了沈大成,而且沈大成还抛出了那样带有威胁性质的话,所以郑衍平最起码有杀人动机。
“应该不会,他早上好像没有出去过。。。。。。怎么这么热?”丁三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小三,你。。。。。。”白玉堂和展昭望着丁三的胸部惊呆了。
“怎么了?唔。。。。。。好烫!”丁三感到胸口一片灼烧,她低头一看大惊失色,“我靠,自燃?!救命啊!”
此时丁三的胸口正燃烧着炙热的火焰,请不要误会,这不是一种比喻,这是真正的描写!白玉堂都傻了,“水,水!”
“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英明神武的展大人当时将丁三飞扑在地,大力撕开她的正燃烧的衣服丢在一旁,帮她拍打着胸口。
“好烫好烫!”丁三也随着展昭胡乱的拍着,白玉堂在一旁彻底傻了,“猫儿,那个。。。。。。”
拍着拍着展昭觉得不对劲儿,手感怎么这么。。。。。。软呢?低头一看,丁三的里衣被烧坏了,露出了可疑的布,那布也被余火烧了个一半,露出了更加可疑的。。。。。。沟。
“噌”展昭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僵硬的呆在那里,眼不错珠的盯着丁三那可疑的沟。
胸口一片清凉,丁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得救了。见展昭仍然呆愣着,脸通红,她担心的问,“展大哥,你脸被火燎到了么?”
丁三开口,展昭才彻底回神,他机械的站起来,整了整衣领,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就向外走,丁三注意到他是同手同脚出门的。
“五爷,他怎么了?”丁三疑惑的看着白玉堂,白玉堂居然也红着脸将头别向了窗外。丁三心里有点儿气不过,不就是自燃么,这两人都什么毛病。。。。。。等下,胸口怎的如此之清凉?
丁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脸也红了,色彩饱和度不比猫鼠差多少,她就近抄起个木盆挡住了胸口。白玉堂别着脸,静静的脱下外袍递给她,不自然的咳了咳。
丁三同志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这种清凉的程度在二十一世纪并不算什么,不过展昭和白玉堂的反应倒让她觉得自己才是臭流氓。她尴尬的接过了白玉堂的衣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出什么事儿了?”草庐内的其他人闻声赶来,敲着门。白玉堂有些暴躁的冲门外吼道:“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听到喊救命。。。。。。”外面的人还是有点儿怀疑。
“我们闹着玩儿呢!”白玉堂没好气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