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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给白姑娘送饭去了。”王朝嘴里塞着饭,含含糊糊的回了她一句,抬头再等看她人的时候,发现人家已经提着大包小包的风风火火的走了。
展昭的房间半掩着门,里面传来阵阵的说话声。
“白姑娘,你的伤好些了么?”
“多些展大哥关心,好多了。”
“你专心养病,不要再下地干活了,这样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没事的,我怎么好意思在开封府白吃白住呢,咳咳。。。。。。”
“你看你。。。。。。”
啊——意——西,丁三在门口听的是火冒三丈,这才一天,就展大哥展大哥的叫,再住上一阵是不是得喊相公了?展昭说话柔的跟水似的,白如梦更是小鸟依人的样子,最可恶的是能不能别总强调白吃白住这件事儿!
“啊哼!”丁三在门口咳了咳,假模假式的敲了敲门。
展昭眉毛扬了扬,“进来。”
丁三不客气的打开门后,立刻后悔了。
眼前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展昭一袭蓝衫,端坐在白如梦的床边,白如梦倚在床上,手中拿着展昭的官服在帮他缝补。男才女貌,天生一对,自己的出现好多余!
“有事?”展昭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了两个字。
丁三愣了愣,冲他绽放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将手中的包裹递给他,“给白姑娘买的冬衣,不打扰,你们继续。”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展昭望着她的背影蹙了蹙眉。
白如梦见丁三如此,怯怯的问,“展大哥,三姑娘是不是不喜欢我?”
展昭对白如梦温柔的一笑,“姑娘多想了。”
。。。。。。
“丫头,你这是怎么了?”白玉堂触目惊心的看着丁三往嘴里一壶一壶的灌酒。
又灌完了一壶,丁三抹了抹嘴,招呼小二,“再来两壶,不,给我搬一坛来!”
“别听她的,两壶就行了。”白玉堂赶紧冲小二摆手,回头飞了丁三一记眼刀,“你这是要喝死啊?”
“喝死?这什么酒,度数这么低,勾兑的吧!还是莫先生的酒够劲儿。”丁三不满意的盯着桌上空着的六七个酒壶,“你现在让我上山打老虎都没问题。”
人总是这么奇怪,越想喝醉的时候越清醒,越想保持清醒的时候偏偏又无法控制自己。
“展小猫又怎么了?”白玉堂扶额无奈的看着她。
“谁展小猫?”丁三假装不认识。
“得了吧,你就这么喝死都没人心疼,他和白姑娘又怎么着了?”白玉堂点了点她的脑门,“你这点儿小心思都写脸上了。”
“你不是说过么,他就算是睡了那姑娘又有什么关系。”一想到展昭面无表情的脸丁三苦笑,是啊,没人心疼。
小二的酒上来了,她给白玉堂斟了一杯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再过两天我准备去凌霄宫了,倒时候问问韩绍青无弦琴的事儿,那应该算我的产业吧?”
“你是宫主的独女,韩绍青是暂代宫主之位,按理说整个凌霄宫都是你的,更何况是一把琴。”白玉堂跟丁三碰了碰杯。
“富二代就是这么任性。。。。。。等我拿到了琴,就派人送去开封府,从此以后我就可以在凌霄宫肆意玩耍了,哈哈哈哈~”丁三越笑越干,见白玉堂跟看精神病似的看着她,有些尴尬的停住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丫头,我觉得吧你应该相信展小猫的品味,他应该。。。。。。”白玉堂话还没说完便被丁三打断了,“五爷,你说我回到金龙寺的那颗李子树下再摔一次能不能回去?”
丁三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平静的白玉堂心里直发毛,“回去?回哪儿?”
“回到从前。”丁三冲白玉堂神秘的一笑,白玉堂突然有些害怕了,“你不会是要寻短见吧?”
“寻什么短见!我是想回家了!”丁三有些郁闷,她确实有点儿想回去了,那里有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工作,熟悉的生活圈,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无知且被动的活着。
白玉堂觉得丁三真的醉了,丁三却觉得自己异常的清醒,若这一切只是个梦的话就快点儿醒吧,梦太长好累心。
酒过了不知道多少巡,丁三还是没有得偿所愿的一醉方休,她执意不肯让白玉堂送,说什么也要自己一个人回去,说是要静静。
她在小巷子里晃晃悠悠,离开封府越近脚步越沉,隔着开封府后院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开封府的后院中突然飞出一个黑衣人,丁三瞬间醒酒了。
这个时候开封府里飞出的黑衣人,是好人的可能性很微弱。她不会轻功,只能溜着墙根儿,悄悄摸摸的往那人离开的方向慢慢的追,穿越了几个小巷后,果然在一个街角发现了那个黑衣人,不仅如此,还有一个负手蒙面的男人背对着那个黑衣人。
她屏住了呼吸躲在街头拐角,只听黑衣人对那男人说道:“地图并不在公孙策的房中,很有可能在包拯的书房里,可开封府的警惕性很高,书房不是很容易进。”
这个声音丁三认识,说话的人正是白如梦!
作者有话要说:哎。。。。。。
女人的心思往往很难猜的。。。。。。
如果身边有难猜的女人心,那就别猜了
Let it go!
小天使们,我爱你们!
☆、第70章 甜毒粥与终自弃
“凭你的本事如今应该在开封府站住脚了吧?”那灰衣人缓缓转身,面对着白如梦。
丁三觉得这灰衣人的声音耳熟,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半会儿的又想不起来。
“那展昭对你可否起了疑心?”
“展昭不疑有他。”白如梦得意的说。
呸!漂亮的女人就是有任性的资本;展小猫对你掏心窝子你却在这儿背叛他!丁三暗啐了一口;替展昭打抱不平。
“哼,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灰衣人冷笑。
“那地图怎么办?”白如梦问道。
灰衣人略沉吟,从怀中掏出个纸包递给她,“你将这个下到他们的食物中,待他们毒发之际你再下手,这样也方便你脱身。”
“是!”白如梦抱拳领命。
灰衣人冲她挥了挥手,两人便施展轻功各奔东西了。
毒发之际?卧槽,白如梦这是要害人啊!丁三缓过神来拔腿就往回跑。
回到开封府,府中静悄悄的如死一般沉寂,她飞奔至包大人的跨院;疯了一样的狂砸房门。
“包大人,包大人!”
没有人应答。
丁三慌了心神;试着推了推门,门在里面落了栓,她咬了咬牙,用力的撞向房门,一下、两下。。。。。。“哐当”一声,门被丁三大力撞开的同时,她也与包大人撞了个满怀。
包大人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上,丁三也重心不稳的压在了包大人的身上,包大人毕竟上了岁数,这么被她一撞可是摔得不轻,丁三手足无措的看着包大人愣住了。
“你在干什么!”身后有人怒喝,显然是气得不轻。
丁三回过头,只见展昭手握巨阙立在门口,面带愠怒。
也难怪他生气,首先不说这个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只看这个信息量颇大的场面便足够具有冲击力了。丁三此刻正一脸茫然的骑在只穿着里衣的包大人身上,包大人躺在地上一脸的痛苦。
“你们?”丁三望着随即赶来的众人傻眼了。
“要死了真是,你快下来!”公孙先生一拍大腿,拧着眉毛把丁三从包大人身上拉下来。
丁三被公孙先生拧了一把,方才看见正慢吞吞起身的包大人,展昭提着剑警惕着丁三,迅速来到包大人的身边,担心的问:“大人,没事吧?”
“不碍事,只是摔了一跤。”包大人对展昭摆摆手,随即诧异的看向丁三:“小三,你这是?”
展昭眉头紧蹙走到丁三眼前,跟她站了个脸对脸,他提鼻子一闻,面色更沉:“你喝酒了?”
“我。。。。。。”丁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止包大人诧异,所有闻声赶来的人都面带惊异的瞧着丁三,神色与瞧疯子没什么两样。人群中,她看到了匆匆赶来的白如梦。
“平日里顽皮也就算了,如今醉酒闹事,真是太荒唐了!”展昭手中的巨阙自始至终都没有放下过,横在两人间那并不宽的剑身如今却像鸿沟一般不可逾越。
荒唐?没错,确实太荒唐了,关心则乱,丁三望着白如梦心中苦涩却笑出了声。自己真蠢,为什么不等白如梦下手的时候再抓她个现行呢。如今无证无据,说出来别人怎会相信?
“小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对本府讲?”包大人看着不知所措的丁三想给她个台阶下。
丁三明白包大人的苦心,但这会儿她真的什么都编不出来了,心里拔凉拔凉的。她瞧了瞧一脸无辜的白如梦,又定定的看了展昭半晌,一扭头夺门而出。
。。。。。。
回到了自己的屋,丁三将门反锁,她虚弱的靠在门上,身子贴着门颓废的下滑,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感伤。得,平日里就有好吃懒做的前科,今儿又添了条醉酒闹事,这开封府她是没脸待下去了,赶紧收拾包袱滚→文¤人··书·¤·屋←蛋吧,早点儿去凌霄宫,把琴拿到手,再去趟金龙寺研究研究怎么穿回去才是王道。
丁三拍了拍脸,重新振作了精神,翻箱倒柜的捡要紧的往床上扔,准备收拾包袱明日开溜。
“小三。”门外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丁三心一紧,是展昭。
一片静默,隔着一薄薄的一道门,门里门外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时间过得如此漫长,丁三清晰的听着自己的心跳,终于,门外脚步声渐远。
展昭走了。
丁三觉得眼眶发酸,她吸了吸鼻子,接着收拾包袱,更加坚定了离去的决心,眼不见心静,明儿让白玉堂跟这儿盯着白如梦,自己赶紧离开这个糟心的地方吧。
。。。。。。
清晨。天微微亮。
虽然准备不告而别,但是。。。。。。总得去厨房偷点儿干粮吧,丁三这么没羞没臊的想着,便早早的来到厨房。
厨房之中,张大爷不在,刚庆幸没人的丁三,眼角余光瞥见了白如梦的身影,她脑袋“嗡”的一响,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为毛要躲?!丁三都快因为自己的懦弱哭泣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只是来厨房拿点儿粮食,坏人又不是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不过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它用行动回馈了它的主人——主子您正激动的哆嗦呢。
好吧,丁三无奈的白了一眼不争气的双腿,悄悄摸摸的探出头瞧白如梦在干吗。只见白如梦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纸包,将纸包中的白色粉末抖在了粥里,又用勺子将粥搅匀,随即端着这碗粥从厨房出来了。
这么早吃饭的只有一人——每天都要上早朝的包大人!丁三想起了昨晚白如梦和灰衣人的话,心被揪了起来,难道说白如梦现在就准备动手了?!
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任何证据丁三不敢大意,她蹑手蹑脚的跟在白如梦身后,三拐两拐,丁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如梦果然是往包大人那儿走。
“大人,您的粥。”白如梦敲开了包大人的门。
包大人见是她有些惊讶,“白姑娘怎么是你,张大爷呢?”
“大爷昨日着了凉,我瞧他一把年纪又难受的很,便主动请缨了。”白如梦甜甜的一笑。
“哦,那劳烦姑娘了。”包大人感谢的说着,接过了粥碗要往嘴边儿放,丁三一瞧就急了,几步蹿到包大人的眼前“哐当”一声将他手中的粥碗打翻在地。
“啊!”那粥溅了白如梦一身,白如梦惊叫了一声。
“小三!”包大人眉头微蹙,一脸严肃的看着丁三。
“粥里有毒!”丁三心有余悸盯着打翻的粥碗的喘着粗气,这时候可顾不得什么证据了,包大人要是喝了毒粥,一命呜呼那时节证据还有蛋用!
“什么?”包大人难以置信的看着白如梦,白如梦一脸慌张。
“这又怎么了?”公孙先生风风火火的从院子外面进来,一打眼就瞧见眼前这么一地狼藉。
“公孙先生,麻烦你看一下这粥中是否有毒。”包大人负手而立,不怒自威。
“呃。。。。。。是。”公孙先生刚想问两句,不过看眼前这个尴尬的场面他还是安静的做个验毒的美男子方是上策。公孙先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碗里剩余的粥中搅了搅,银针并没有变黑,他挑了挑眉,“没有毒。”
公孙先生这么一说,包大人便将视线移到了丁三的脸上,等她解释。
包大人质疑的眼神让丁三觉得很心塞,她喃喃的说,“我明明看见白如梦将一些白色的粉末撒到粥里。。。。。。”
“三姑娘你误会了,那是糖。”白如梦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能听个清楚。
包大人的院子里闹出的动静不小,说话的这会儿工夫,展昭来了,颜查散来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能来的都来了。在众人的聚焦下丁三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般可笑。
白如梦的眼圈红了,眼角滑下了委屈的眼泪,“三姑娘,包大人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会毒害于他,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实也不应在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