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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展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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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叫理理妆,就来给几位奏排箫。

青芜,先去叫几位姑娘来陪着。”

站在门口的大丫鬟青芜答应声出去,眼睛已经红,冯嬷嬷也是瞧见才让先出去,然后向小阁中众人行礼,退出去。

公子们嫌碍事,便也将小阁里其余的丫鬟们遣出去。

“从良嫁人,那是好事儿,为何老鸨和那丫鬟面上反有悲意?”渤海郡王挑眉问道。

和他对坐在小几两旁的严徽,本来性格淡肃、不苟言笑,此时想起那位薄命的红颜,再想起以往几次来添香院,芳韵袖带香风舞低云裳,不禁也有些感叹:“嫁进前些日子出事儿的钱府,是给钱家的二儿子作妾。”

“是那个谋刺凤曦展的钱府吗?怪不得,和钱府起获罪?”件事闹得甚大,严徽在刑部供职,自然知道。

雍德陛下从严惩处,钱府的五服以内的成年丁处死,其余的眷贬为奴隶,未成年的丁被流放。

严徽摇摇头:“没等到钱府获罪,就被钱二少夫人给治死。

钱二少夫人用自己娘家的势力帮着夫家保住性命,条件是打下肚里的孩子。

钱府答应,用的是虎狼之药,芳韵没熬过去,就么死。”

“可惜——”渤海郡王吐口气。

但样的事情,凤曦宁怎么知道:“个芳韵,和凤府有关系吗?”

“怎么知道和凤府有关系?”严徽坐直身子:“芳韵姑娘同凤氏现今的大少夫人情同姊妹,件案子办的时候,曦展亲自找情呢,芳韵痴心片,也算是风尘中的奇子,又被钱家所害,何苦死还落个犯眷的名声。

禀奏陛下,将的名字从刑部的案卷里消去。

芳韵的墓,还是凤府照看着,据大少夫人常去拜祭。”渤海郡王和凤曦展的朋友圈其实重合很大部分,只是两人无论如何都不对盘。

“原来如此。”嬴太玄头:“凤家也是有情有义,不计较芳韵的出身,脱俗得紧。”

“谁不是呢?”范临也插进来,和严徽使个眼色:“曦展他们家,专出妙人。

比如他家的三小姐,梅花宴上玩儿那手,真是太精彩。”

严徽也撑不住笑:“子琮,没看见当时的景象,那个安亲王府的老太妃,眼翻就那么昏过去,也没有平常的刻薄样儿。

被整的那个武公子,脸上突红突白,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啊。”

“怎么也去?不是世家子弟,况且素来不爱些应酬。”嬴太玄有些惊讶,严徽是科考榜眼出身,并不是世家推举的,他为人淡泊严肃,并不擅于在贵族间周旋。

范临大笑,严徽狠狠瞪他眼,不话。

嬴太玄再三追问,他也不吭声,最后是范临原委:“他母亲几个月前上京来住,他陪他母亲去的。”

“呦,严伯母终于上京来?”渤海郡王感叹,严徽是寒门子弟,更是遗腹子,父亲在他还未出生时便死去。

他母亲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最后考取功名,在刑部任职。

严徽有职位之后,要接母亲上京来住,严母留恋家乡人情,不肯上京——当初他们孤儿寡母,若不是众乡亲们帮衬着,早饿死。

“他半年前破刑部件大悬案,陛下龙心大悦,下旨封赏,把他升到正五品。

按例,正五品以上官员的妻、母才能有封诰。

陛下知道他的身世,又恩旨封赏他母亲五品的诰命,圣旨宣到他老家去,自然是光宗耀祖,把老太太给高兴坏。”范临嘴角的微笑很是诡异。

“那和他去梅花宴有什么关系?”嬴太玄不以为然。

“命妇若逢大小节庆是要入宫朝贺的,老人家自然是要上京来。

可是上京,严伯母发现自己疏忽件大事。”范临吃吃的笑,知道内情的公子们也在偷笑。

“什么大事?”

“咱们的正五品刑部郎中严大人,年少有为、事业有成,‘芳龄’二十六,别娶正妻,连个小妾都没有哪!”嬴太玄愣,然后跟着众人起哈哈大笑。

严徽恨得咬牙切齿:“们群没事做的,哪个娶妻?少在里风凉话。”

众人笑好阵子才缓过来,渤海郡王笑嘻嘻道:“高堂在上,虽然得享伦,但终究还是小有瑕疵啊。

子肃,梅花宴相亲没成功,看伯母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是自然,严伯母回是卯足劲儿,要找个如花似玉、有德有貌的好媳妇儿。”赵书霁凑过来,笑道。

“听家母,严伯母心里已经有人选。”程夏桢在边轻描淡写道,众公子们都围过去:“快!”程夏桢不紧不慢的喝口酒:“梅花宴完后,严伯母留下来跟家母会子话,言谈中大赞凤家小姐的容貌气质。

凤三姑娘有些淘气,想是年纪还小;但凤二姑娘比妹妹稳重些,又美貌无双,家世也好。

严伯母还想托家母打探打探凤家的消息呢。”

渤海郡王愣住,突然觉得心里极不舒服,有什么在那里绷得紧紧的,把原先还洋溢在胸中的欢快都给赶走。

“,原来是看上曦展的妹子。”范临挑挑眉:“倒是郎才貌。”

严徽在边恼羞成怒:“少给胡!别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渤海郡王皱皱眉,觉得心里那根弦绷得越发紧。

“来,子肃,趁着今儿大伙儿都在,给们表个态。

看,人也老大不小,人家曦展比还小都成亲。

看,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们给找,凭严大人的品貌德行,往那里站,还有谁能挑剔不成?”李憬掺和着。

“是是,子肃,快。”众人起哄。

“圣人云……”严徽尴尬又羞恼,拿群混世魔王办法都没有。

“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搬出圣人也没用!圣人还云,‘食色性也’呢,快快!”赵书霁不依不饶。

严徽被起哄半,又被强灌大半壶酒下去,人有些晕晕乎乎的:“嗯,柳叶眉、丹凤眼……”

“还有呢?”众人屏息静气。

“削肩膀、身姿修长……”

“嗯嗯,还有还有。”众人都觉得看向自律严肃的严徽个样子非常之有趣可爱,面上都挂着贼贼的笑容,唯有嬴太玄还在那里皱着眉。

“乌黑的头发、头上戴着支盘珠卧凤钗……”众人有些疑惑,即使是想象,也不会连人家戴着什么钗子也想出来吧?

“嗯……手上戴着金丝祖母绿镯子,上臂有个梅花形的胎记……”众人大惊,根本不是想象出来的好不好!原来厮有心上人,而且还知道人家上臂有个胎记,连饰物都描述的么详细,看来严徽对那位佳人,是日思夜想。

渤海郡王心里的那根弦突然松下来,重新笑嘻嘻咧开嘴。

“还有蝴蝶碎金坠脚、碧玺项链儿……”

众人津津有味的听着,口中催促着严徽继续。

渤海郡王心里宽松,兴致也来,跟着起哄,只是严徽下刻口中冒出的词,让嬴太玄差从榻上跌下来。

“太素……”

太素?他没听错吧?

“太素?太素是谁?哪位皇亲的宗吗?”赵书霁看看睡死在榻上的严徽,再转头看嬴太玄。

皇室宗般只被称呼封号,闺名少有人知。

“不是。”嬴太玄默然摇摇头。

“那是谁?”众人用眼光催促他,以严徽的条件,娶个皇室远亲的宗也差不多够。

渤海郡王在心里哀叫,看看阁内除他们没有别的人。

“快,别婆婆妈妈的。”程夏桢不耐烦。

“皇姑山阴大长公主。”

“哈?”众人没反应过来。

“,‘太素’是皇姑山阴大长公主的闺名。”嬴太玄完全镇静下来,开始头疼。

众人齐从座上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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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怕……”赵书霁喃喃道。

“同感……”程夏桢头。

“……居然是山阴大长公主殿下……”范临呻吟着。

“……他是怎么知道山阴大长公主的上臂有个梅花形胎记的?”李憬问个恐怖的问题。

众人默,然后不约而同的当没听见,眼光齐刷刷的瞅向旁眉毛揪成团的渤海郡王。

“……难道就是传中的‘不鸣则已,鸣惊人’?”嬴太玄百思不得其解,姑且先不严徽是怎么知道他皇姑的臂上有块胎记的——以严子肃那种正统顽固的性格,绝不可能越雷池步,单是他那威严厉害的皇姑居然会有人暗恋就够让他惊讶的。

他直觉得,严徽理想中的妻子应该是像端阳大长公主那样的,温柔娴淑、敦厚文雅、知书达礼、持家有道。

可是山阴大长公主的性格几乎和端阳大长公主完全相反——怎么可能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嬴太玄思维被打断,抬起头来。

“个怎么办?”赵书霁指指软榻上睡得死死的严徽。

“……不怎么办。”渤海郡王郁闷的叹口气:“今晚的事儿,大家先谁也别提,等他醒,先探探他的口风再。

他要只是时迷惑……”

“时迷惑?”程夏桢扬扬形状漂亮的剑眉:“觉得以子肃的性格,不大可能是时迷惑吧?”众人都赞同的头。

渤海郡王狠狠瞪他眼:“如果是时迷惑,大伙儿就赶紧劝他打消主意,迅速给他找个才貌双全的闺秀成亲;他如果是非卿不娶,那就糟糕……”想到里,嬴太玄也不禁长叹。

“他要是非卿不娶,那就帮他到底。”赵书霁张娃娃脸上的神色无比认真。

“书霁……”众人吃惊的看着他。

“怎么?家伙从小吃多少苦,们又不是不知道。

当年他上京赶考的时候,替写的文章不知道从老爹的棍子下面救过几次……就冲着个,小爷帮他到底!”赵书霁朝他们翻个大白眼。

“么有趣的事,怎么可以少本公子呢?”程夏桢举举酒杯,英俊的脸上带着笑容。

“既然知道,就不能当作没听见。”范临也坐回座位上:“也算份儿。”

众人纷纷表态。

“怎么也插进来……”看着最老成持重的范临也要帮严徽,嬴太玄不禁揉揉额角。

“子琮,若从婚姻对象的考量上,除家世,子肃比谁差?单论情分,们与山阴大长公主没见过几面,而子肃和咱们是什么交情,心里也清楚。

~奇~那年有人在客栈里密谋诬陷伯父,子肃尚是个举子,不顾自己的前途跑到家报信儿。

~书~就凭他当年份心意,个忙帮。

~网~是山阴公主的亲侄儿,要是觉得子肃和山阴公主不是良配,那大可袖手旁观。

但要是让知道在其中阻挠的话……”范临挑起眉,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众人随着范临起瞪他。

“行行行,算怕们。”嬴太玄自暴自弃的挥挥手:“事儿不管,但还是提醒们句,他要是非卿不娶,那们就用上全部的影响力,赶紧行动吧。

山阴皇姑今年二十,陛下爱惜,要为择佳婿,才没有指婚,但绝不会就么拖延下去……们懂的意思?”

众人头,在座的不是权贵子裔就是朝廷年轻官员、士子,自然明白。

“那就不多。

家伙睡在儿可不行,书霁,和夏桢送他下去,的马车在下面,吩咐跟来的人,叫他们送严大人回府,不可出任何差错,也别让人瞧见。”渤海郡王正容道。

若是让人抓到严徽在青楼留宿,别娶皇姑,就连个不得宠的宗室小郡主他也别想娶到。

“知道。”赵书霁和程夏桢上前扶起睡死的严徽出去。

渤海郡王从小阁的窗子上看见他们把严徽送上渤海郡王府的马车,才松口气。

室中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时几位打扮得花枝招展、各有风姿的姑娘抱着各自擅长的乐器来,众人调笑阵,姑娘们个坐下弹奏绮丽柔靡的小调,个合着琴声轻展歌喉,还有个随着琴声、歌声曼妙的舞动,其余的都陪着那些公子们笑饮酒。

听着花街中传出的歌舞之声远去,马车中的严徽睁开双明亮的眼,微微露出交杂着欣慰、感动、愧疚的笑容。

“们花魁姑娘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好大的脾气。”旁渤海郡王正苦恼着件事要怎么做,要不要向皇帝陛下透信儿,那边程夏桢先不满的发牢骚。

“诸位公子请恕罪。”添香院的姑娘们和别的青楼子不同,□得分外出色。

那个起舞的子不慌不忙的停下舞蹈,趋前施个礼:“楚韵姐姐今来位熟客,是位才子,听青芜,楚韵姐姐谱新曲,请位才子给填词呢。

公子们都是风雅之客,为新曲稍等会儿,也不会伤各位的面子。

贱妾就叫们再去催催。”

“不必,本……公子亲自去。”渤海郡王越想越乱,索性站起身来:“也去瞧瞧,是哪位才子让花魁另眼相看。”

嬴太玄走下小阁,着个青衣小鬟在前面引路,穿过两重门,便到楚韵所居的小楼。

他站在小楼外面,却不进去,听到里面排箫声悠扬,伴着阵歌声传出:“花底忽闻敲两桨,逡巡伴来寻访。

酒盏旋将荷叶当。

莲舟荡,时时盏里生红浪。

花气酒香清厮酿,花腮酒面红相向。

醉倚绿荫眠饷。

惊起望,船头阁在沙滩上。”

“到底脱俗,好活泼疏朗。”嬴太玄头暗赞,曲调婉转又不失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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