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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景双挥手赶他走。历岁寒对毒药的研究虽然不如他,但是她想要制出他束手无策,又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药也不是那么容易,昨晚研究了大半夜,现在困意上来了。
历岁寒不想走,“现在我就算是睡在你旁边也没什么区别吧?反正又什么也做不了。”
话是这样说,但……那毕竟还是男女有别的啊!
景双于是拎着他把他打出去了。
能共赴云雨自然是好,相爱的两人融为一体,灵肉结合,是极为快乐的事。但就算不能,历岁寒也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景双一些,再亲近一些。
同床共枕的要求被拒绝,于是他开始要求景双继续教他针灸之术。
他的医术并没有学全,针灸之术只略接触了些皮毛,当初她教他,因男女之别,学那些针灸相关的经络穴道时两人均觉得不好意思,最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草草收场。
这是正经要求,景双想拒绝却也找不到理由。
历岁寒喜欢调戏她,看她满面红霞,最后气急败坏的模样,两人如今确定了关系,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天气渐冷,第一场大雪落下的那一天,景双终于硬着头皮在他不断的调戏中将最后的经络歌教完。
历岁寒赖在景双房里不肯走。
景双很抓狂,“你又要闹什么!”
“天好冷。”他抱着景双。
“那你还穿那么少!”
他亲了亲景双,伸手探入她衣内,无赖地说:“外面冷,房间里又不冷。”
“你……”明明药性未解,这整日色心未死是要闹哪样!
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他天天嘴里手上占占便宜,却有心无力,让景双对他警惕心大减。
他灵活地挑开她衣服的盘扣,眸子里带着与往日胡闹不一样的炽热。
景双拨开他的手,有些不安,“别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剥她的衣服。
“你将那药性解开了?”景双看他那副打算长驱直入的动作,有些迷惑。
“没。等你自己给我拿解药。”他信心满满地笑。
景双哼了声,“等成亲了再说。”
她推他,对他天天这么得寸进尺的调戏有些受不了。
“唔,好吧,听你的。”他从善如流地答应,却忽然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哑地说:“不过……妖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即使不能入巷,也依然有很多事可以做。”
她被他的气息吹的有些痒,往旁边挪了挪,却因为自己在武力上强大的优势而并没有什么危机意识,“我数三个数,你立刻给我下床出去!”
历岁寒挑眉,专心致志地解景双的扣子,“你数。”
景双被他这有恃无恐的态度气笑了,出手拎着他的手臂正要发力将他推开,却发觉他纹丝不动。
景双愣了愣,她怕伤了他,用的内力不多,但足以将他震退。
“你内力恢复了?”她顾不得跟他闹,抓着他惊喜的问。
“嗯。”他依然在解她的扣子,她今天穿着件斜襟的百花袄,扣子着实多了些。
“喂,你别闹了。说正事。什么时候恢复的?感觉怎么样?”
“大概一个月之前感觉经脉中凝滞的内力开始松动,然后进展便快了。”他慢吞吞地答,仍不放弃解扣子,“现在也没完全恢复,但我觉得,应该够制住你啦。”
他终于将所有的扣子解完,脱下她的百花袄,里衣的扣子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几个布节,让历岁寒松了口气。
他扯开她搭在自己腕脉上探查的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应该为此庆祝一下。”
他解开她里衣上的结,看到她水蓝色肚兜下白腻的肌肤,眼睛里仿佛有火在燃烧。
“你……你脑子里怎么就想着这些啊!”景双抓着衣服要遮掩。
“不想这些就不是男人了。”他微喘着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除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绵绵密密地亲她,“二宝。”
“你……”景双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即为他内力恢复感到高兴,又因他这动作而心慌意乱。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让她羞涩的连脖子都变成粉红色,他热烫的气息吹在她皮肤上,酥酥的痒。
他低头含住她□,细致的描摹。
“你怕什么?”他故意邪恶地笑,引着她的手往下,看她又羞又窘又恼火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你下的药,自己不知道效果么?我又不能真的对你做什么。”
景双微愣,他这么如狼似虎地扑上来,竟然真的还药性未解吗?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很快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这简直比真的行了那夫妻之事还让她觉得羞涩,她简直不敢相信历岁寒居然会这么邪恶。他根本就是报复她对他下药,故意对她做这些羞人的事。
他在她双峰之间舔吻,然后一路往下,不顾景双的挣扎,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在她双腿之间。
“啊……你!历岁寒,你放开我!”景双瞪大了眼睛,身子往上缩,发出命令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尽管景双自认博闻强识,历岁寒此举绝对超出了她的知识面。
他扣住她的腰,不许她躲,吸吮着那羞人之处,并用手指轻探。
“不要,你怎么能……”景双挣扎着,却敌不过他的力气。酥麻奇怪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积累,让她拒绝的声音变得绵软,仿佛带着湿漉漉的媚意。
“有什么不能的。不舒服吗?”他手指深深的戳刺,抬起头来,舔了舔唇,还要说出气人的话,“反正你下了药,我什么也不能做。”
“不舒服!”景双摇着头,立刻回答。一缕黑发沾了汗水贴在雪白的颊边,眼睛里带着湿润的迷离,编贝一样的牙齿咬着唇,咬的唇色如血一样殷红。
“难道方法不对?”他自语,眸子越发幽暗,再次埋首在她腿间。
听到他喉头一声清晰的吞咽声,景双忍不住发出呜咽声,浑身颤抖地软在他身下。
“二宝,我好想吃掉你,把解药给我吧。”他呼吸灼烫地爬上来,在她耳边祈求,手指还在她身体里,感受她身体在一缩一缩的夹着他,只觉得欲望折磨的自己全身都疼了。
他原本想着她既然有那无所谓的坚持,那么就顺了她的意。他只是恶趣味地忍不住逗她,但现在他发觉自己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体内的血液沸腾着,叫嚣着想要占有她。
她失神地看着他,眼里春潮未退,一时没有作答。他索性自己去翻她药囊,找出了解药。
一室春色,这些年孤枕难眠的夜里,他想象过无数次与她亲热的情形。
当初少年时生涩而害羞,他甚至没有仔细地看过她的身体。如今所有遗憾被弥补,那些孤衾冷枕的夜里火热的想象,都化为实践。
他彻底地占有她,征服她,做各种羞人的事,带着她走向一次又一次的顶峰。
然后,待一切结束之后,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小寒挺活该的,乃们觉得捏?
国庆坚持日更的作者伤不起啊……要多多留言支持流沙啊!
正文 73石穿
景双无数次地质疑自己跟历岁寒过一辈子的决定;以前顾念他内力全失她心里还有几分忍让,如今发觉他早就恢复了内力,还隐藏了快两个月;摆了自己一道之后,她的暴力倾向就一路飙升;一天简直照三餐份地想揍他。
景双暴躁地转圈圈,“不耍流氓会死吗?不逗我生气会死吗?不做那些幼稚的事会死吗?”
历岁寒默默地坐在旁边,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弱弱地说:“如果我一辈子不对你耍流氓,不逗你;也不做幼稚的事逗你开心;你一定会杀死我的。”
景双深呼吸了三次,最后还是扑过去卡住他脖子;“历岁寒;你这个坏人。”
他小心地接住她,顺手还挪开了差点被她碰到的茶杯,然后从容不迫地伸舌头装死。
他长得好看,哪怕一把年纪了做这样的动作,也有一种少年干净调皮的感觉。景双摇晃着他,才不会如此轻易消气,“你能不能有点诚意!”
他偏头想了想,微微弯了眼睛,“妖女饶命,小的今晚给你侍寝赎罪?”
“想得美!”景双咬牙,居然还敢提侍寝!
“反正我不认错。”他无赖地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我喜欢你,想亲近你,你也喜欢我,对我也不是没感觉,两情相悦,有情人做快乐事,很正常么。好了好了,二宝,反正谷里就咱们两个人,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此理直气壮?!
他抱着她,“景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絮絮叨叨地说情话,于是景双在他怀里渐渐的安静下来,心一点点变软,像是裹了蜜糖,这时候她又想不起来刚才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好吧,发生了就发生了,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何必跟幼稚的历岁寒一般见识呢!
小妖女大度地决定原谅他这次,哼了声,“绝没有下次!”
历岁寒看着景双,微微勾了勾唇,这个……可能么?
如果爱情是两个人的博弈,历岁寒觉得自己一直是爱的多的那一方。他先动的心,把她放在心里很多年,小心翼翼地哄着她。然而他前一刻把她气的暴跳如雷,后一刻又把她哄的乖顺听话,喜怒皆牵系于他,两人谁更占上风,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呢?
两个人的日子吵吵闹闹,过得一点也不无聊。
然而快过年的时候谷里来了个不速之客。谷口有阵法,能这样悄无声息进来的,只有秦岳斌了。
“你们果然在这里。”
景双看到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师兄,你追到这里来杀我么?”
在这里,在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地方。
景双摇了摇头,“师兄,你可真自信。你觉得你的武功真的能杀我么?”
“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做第二个方子白吗?”景双摇头,“师兄,你太天真了。”
秦岳斌并非那些出身世家的子弟,当初他们几个一同去文昌国,以他为首,他都没法让六个人凝聚一心,实在没什么领导才能。何况,他手指残疾之后,急功近利,又敏感多疑。
即便是他有当年方子白的功绩,也不可能有那样的地位。
秦岳斌微微皱眉,左手拔剑,衣袂被内力激的无风自动,“说这些也没用,你滥杀无辜,人人得而诛之。”
如今谷中只有景双和历岁寒两人,他自筹自己必胜,不愿与景双啰嗦。
昔日的情分早就消失殆尽,何必多言。
“你忘恩负义,私德不修。说什么人人得而诛之。”景双冷笑。
她顿了顿,又有些犹豫地开口,“师兄……,你还想不想把你的手治好?”
她已经用这个引他上钩一次,这次他还会不会上钩,她没什么把握。
“别跟他罗嗦了。他未必打得过我。”历岁寒知道景双说这么多是在想办法,伸手牵了牵她的手。
他如今虽然武功大进,但也比不得秦岳斌借着接玉心法短时间内获得大量内力。
只是,人总有不得退却的理由。
历岁寒铮然拔剑,面对景双时眼里的温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森然冷意,“出手吧,来让我领教一下接玉心法的威力。”
他冷笑挑衅,“让我看看,你除了偷袭,还会什么。”
他话音刚落,秦岳斌已经出手。
秦岳斌内力极强,剑未到,罡风便扫的地上积雪向后飞扬。
历岁寒与景双分开从两侧躲过,剑气削断了他们身后的凉亭,还余势未尽地掀翻后面的积雪与小树。
景双鞭子挥出袭向秦岳斌右手,显然不打算讲什么江湖道义,要与历岁寒一起夹攻。
凡是被景山青影响过的年轻人,出手都有他的风格,大开大合,简单直接。秦岳斌内力深厚,他的出手,比雷振生又多了些霸气,颇有几分景山青的风采。
但他毕竟还不是景山青。
景双在景山青的训导之下,哪怕在对方内力强压之下,依然如鱼一般灵活。
而历岁寒虽然内力不如他,但技巧却很好的弥补了这一点,挡住了他绝大部分攻击,游刃有余地周旋。
毕竟自己苦练而来的,与投机取巧通过捷径而来的还是有很大差别。哪怕是景山青,在内力的细致控制上也有所欠缺,何况秦岳斌。
秦岳斌强横的内力将附近的建筑和树木破坏的一片狼藉,看似占尽上风,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