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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什么都不能做,会很难受”
“你离开我我才会更难受。”
他捧起她的脸,一边吻她,一边说:“答应我一件事,若溪,不论我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要不和我说话,也不要自己一个人睡,更不要偷偷躲起来掉眼泪,虽然我很怕你掉眼泪,我也希望你把眼泪落在我怀里,好吗?”
“好。”
“那你再说一次爱我,我想听。”
“我爱你”
这一夜,他们相拥而眠,什么都没有再发生。
其实,他若是在今夜要求她一辈子不离开,她想,她会答应他。然而,他没有要求,他不会逼她,他所要求的,也都是一些微不足道,却让她深深感动的小事。
难怪连心会那么嫉妒她,难怪莫菲会那么恨她,原因只在这里,他对她的爱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只要是为了她,他可以去做任何事,而他要的,从来都不止是她的身体而已。
这样的日子,竟过了有十多天。
“墨”
“嗯?”
“你每天都在这里陪着我,也不去公司,没关系吗?”
“怎么,你怕我养不起你?”他开玩笑的问。
她一阵沉默。
其实,当初她只是想出来走走,这海边很安静,没有都市的繁华喧嚣,远离了纷扰,更重要的,这里有他们曾经的回忆,只有幸福没有痛苦的回忆。却没想到,他们在这里竟呆了这么久,他也不去公司,也不回去看爷爷,每天就只是陪着她,这让她感到心疼,日复一日的心疼。
而他,俯下唇去吻一吻她,然后,就一直看着枕在他手臂上的她,看到她脸红,他抚摸着她的脸颊,笑问:“你这是想若航他们了吗?”
“不是。”她摇头。
若航现在有简洁照顾着,桑榆有阿扬陪着,而阿梓,他要继承外公的遗志,每天都在医院里忙碌,她实在不需要再为他们担心什么。把脸埋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了他的腰,感受此刻这份安静的幸福。
“你呀,既然不想回家,就不要想着赶我走,公司里的事不需要担心,至于爷爷,你更不需要担心,一来他有连心陪着,再来,他很喜欢你,很乐意我们在一起。”他笑着说着,把她的脸从怀里捧出来,继续吻她。
她很快又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直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来,是她的肚子在大闹五脏六腑。
他不舍的离开她,笑道:“饿了?”
“嗯。”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
他把她从床上扶起来,亲自为她换衣服,她也习惯了不抗拒他,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随便他怎么做。
他倒是真想做点什么,不过,自从她承诺要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开始,他就比她还重视这件事,只要她的肚子一饿,他就不敢耽误时间,怕她饿过头而找借口不吃。
十分钟后,他带着她出门。
“我们要出去吃吗?”他们住到这里来以后,就很少出去吃。
“当然,我可舍不得你每天都下厨。”
“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每天就是吃吃睡睡,我会变成一只猪的。”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每天看着你吃饭睡觉,什么事也不让你做,你体重都不见增加,这是什么情况?”
“你怎么知道我的体重没增加?”
“我每天都抱你无数次,你胖了或瘦了,我会不知道吗?”他说着,又把她抱起来。
“墨,你别闹,这是在外面。”她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她下去。
“又没人,你怕什么?”
虽然这是下午茶时间,不过这海边不比都市,再加上又是工作日,自然是没什么人的。
但她依然不是那种大胆的女人啊,在家里可以任由他做什么,到了外面就不行了。
他只好把她放下去,揽着她的腰,走进一家西餐厅里去。
待他们坐下以后,侍者跟着问:“沈先生,蓝小姐,请问要点些什么?”
若溪没有看菜单,只说:“照例吧!”
“好的!”侍者点点头,又转向沈予墨:“沈先生,您也一样吗?”
“嗯!”
“好的,请你们稍等!”
这餐厅里也没几个人,很安静,再加上他们是这里的常客,餐厅里也不敢怠慢,很快便把餐点上齐了。
若溪开动的时候,沈予墨就在她对面看着她吃。
“你别只看着我嘛,你也吃啊!”她说着,切下一块牛排放到他嘴里。
“我怎么觉得你的比较好吃?”
“那我们换?”
“不用了。”他笑道。
她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吃她这盘子里的,结果,她把那一整份全喂进了他肚子里去,自己却没吃多少。
他让她坐到他身边去,让她吃他的,而他自己,就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吃。
“我记得你以前的口味没这么轻的。”她一边吃一边说。
以往自己做菜,她都是按照他喜欢的口味,也从来没听到他挑剔过什么,故而一如既往,竟然不知道,他的口味已经变了。
吃到一半,她感觉差不多了,放下刀叉。
他却在这时突然说:“我的口味没变,和以前一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你离开的时候我依然喜欢你,你回来,我还是喜欢你,从来没有改变过。”
她跟他说菜的口味,他竟然扯到这话题上来。
然后,他一边去切她的牛排,一边又说:“菜的口味也没变,只不过吃你喜欢的,是为了让你能多吃两口。”
话说完,他的牛排也刚刚切好,亲自喂到她嘴边来,“乖,再吃点。”
她乖乖的张口。
以前就是这样,她饭量不大,每次他都嫌她吃的太少,他亲自喂她吃,她还以他的口味太重来拒绝她。
现在,她没有了拒绝的理由,也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不忍再拒绝他,不管他喂多少,她都吃下去。
他满意的拍拍她的脸,笑道:“这样才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但你的食量比小孩子都少。”
“已经比以前多多了。”
“我不知道没有我的时候你的生活怎么过的,以后有我在,我会看着你。”
“可我从来都没吃的这么撑过。”
他看到她的动作,把她搂入怀中,一只手覆上她的,重叠在一起抚摸她的腹部,低声笑道:“没关系,运动一下就好。”
这话有点暧昧,她明白了他所谓的运动指的是什么,看一眼不远处的那一排侍者,她微红着脸推推他的胸膛,“这在外面,你别乱来啊。”
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扳过她的肩来,笑着抵着她的额头:“抱歉,别生气,我只是无时无刻都想抱着你吻吻你。”
她的脸更红了,低声说:“我没生气,只是”
“只是什么?”
“”她沉默。
“你说你呀,我们相识这么多年,相爱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会这么容易就脸红?”话说完,他已吻住她。
没有告诉她,只有当她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到踏实,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满足感,就像曾经坐拥整个沈氏集团的时候,也不如拥她在怀中。
她却不敢太放肆,微微用力推开他,简直不敢再看一眼身旁的人,声音也更低了:“你别这样嘛,回到家里,你想怎么做都好,好不好?”
“好啊!”他的笑声更愉悦了,嘴唇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的脸腾地一下燃烧起来。
“走吧,我们回去。”他像没事的人一样,说。
她却没再吭声,跟着他一起起身。
然而,就在她转身之际,不经意的一瞥,竟看到玻璃窗外有个人影。
她顿时一愣。
他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仿佛没听到。
他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个人影又看不到了。
她挽住他的手臂,“走吧,我们回去。”
这餐厅就设在海边,距离他们的别墅不远,而这海边也不适合开车,他们来的时候就是散步来的,回去自然也是。
所以回去的途中,她感觉到那个人跟在后面,她没有回头,散步在海边。
夕阳如血,遍布整个沙滩,把碧蓝的海染成了金黄的颜色。
他们停下脚步,面朝大海,她已经被这片海深深吸引了,微微笑了起来:“来到这里这么久,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大海。”
而他,则是深深凝视她。
再美的景色,也比不上她在他眼中微微一笑。
好久,她回眸,一眼撞进他深情的眼眸中,她说:“墨,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你说。”此时她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去做。
“我想在这里给桑榆打个电话,你去帮我拿手机,好不好?”
“好。”他点头。
“最好再充一下电,应该已经没电了。”她又说。
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她的手机就关了机,至今没开过。
他再度点头,没有立刻离开,只盯着她问:“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可以。”
他回去了。
她就一直站在海边。
这沙滩上几乎是听不到脚步声的,但她能感觉到那个人的靠近,没有回头,只淡然开口:“你是来找我的吗?”
“看到你和他在一起那么幸福,我为你高兴。”
“谢谢。”
“我们不是朋友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客气?”
若溪慢慢转过身来了,目不转睛的凝视对方:“既然是朋友,为什么来了却不直接现身,而要偷偷摸摸的?”
没错,来人正是安琪。
安琪不自然的笑笑:“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事实上,我已经在这附近徘徊好几天了,不知道要怎么见你,也不容易见到你,我”
“你的时间不多,予墨很快就会来,你再不直说你就没机会说了。”若溪静静的打断她。
曾经的好朋友,如今变得这么拐弯抹角,多少让人心里有些难受。
安琪苦笑,她也不想变成今天这样啊。
而且若溪说的也对,她没有多少时间,支开沈予墨并不容易,她咬一咬牙,最终还是开口:“没错,我这次来是为了莫菲,因为莫然为了莫菲的事每天都吃不好也睡不好,他又不能来见你,不想再为难你。我作为他妻子,实在不想看到他那样继续下去,若溪,我不求你放过莫菲,我来找你,也只是希望沈先生能撤掉他在精神院安插的人。你不知道,莫菲每天都会挨打,因为之前为了唤醒你,沈先生动用了媒体和群众的力量,并且陈述了关于你和莫菲之间的事实,精神院每天都会有你的粉丝去将莫菲暴打一顿。当然,也没有人会阻止,因为那所精神院在沈先生的势力范围内,换言之,那就是莫菲的监狱。”
“难道她不应该坐牢吗?”若溪淡淡的问。
“她是应该坐牢,若溪,你应该知道,她住在那里还不如住在监狱里呢。莫然也知道,他如果任由事情发展下去,莫菲的下场就是被枪毙,他为了救莫菲一命,只能做出一份精神分析报告来递到法院。你知道莫然是什么样的人,这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污点,他只是想救他妹妹一命,哪怕是终身监禁,他也认了。他没想到沈先生会那么狠,把莫菲弄进疯人院,每天挨打不说,还整天与一群疯子为伍,她现在已经被逼疯了。若溪,你就当是为了莫然吧,劝一下沈先生,让他把他的人撤了吧,好吗?”
若溪一阵沉默。
她没想到,莫菲已经被逼疯了。
的确,风清扬也说予墨太狠了,但是,她不会去同情莫菲的,莫菲再惨,她也只有恨。
“若溪,我曾经陪你一路走来,我知道你所受的苦,我也不想为莫菲求情,我只是心疼莫然。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予墨每天心事重重,还要在你面前强颜欢笑,你会不会像我这样做呢?”
“你不用再说了,每一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更何况莫菲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是错误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她万死都不足以赎罪。”若溪终于开口说道。
都同情莫菲,那谁来同情她无辜的家人?
谁来同情她可怜的孩子?
难道他们就是活该?难道她失去一生做母亲的资格就是活该?难道予墨迫不得已去做结扎手术就是活该?难道沈家断子绝孙就是活该?
安琪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到底还是放弃了,苦笑道:“算了,不为难你了。”
此时,夕阳已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安琪知道自己该走了,却还是心有不舍,低声问了一句:“我们,难道真的不是朋友了吗?”
沉默许久的若溪,终于说道:“这个不是掌握在你们手里的吗?”
“我一直以为,哪怕因为莫菲,莫然和沈先生已经做不成兄弟,我们之间的友谊也依然还在,却没想到,我们也会弄成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