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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全都投向她。
他面罩寒霜,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冷声命令着:“都给我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
谁也不敢吭声,匆匆离开,并且给他们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她大步走上前,带着恨意的眸光死死的瞪着他:“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我都按照你所说的做了,你为什么不肯放了他?”
“为什么?”他冷冷的一笑,忽然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句话?”
“你说话不算话,你出尔反尔,你卑鄙,你无耻”
“蓝若溪!”
他猛地俯下头去,用唇牢牢的堵住了她的。
事已至此,她没必要再承受他的摆布,死命的挣扎。
他牢牢的将她桎梏,她挣脱不开,一股血腥很快在他们唇间蔓延开来,他依旧没有停止。
“谁告诉你的?风清扬吗?”他冷声问。
“你都做过了,还管啊”她痛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沈予墨,他竟然是这么卑鄙的一个小人。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在她眼中打转,唇瓣也死死的咬住,再疼也不愿意喊出那屈辱的声音来。
他盯着那双含恨的眼睛,赤红的光芒在他眼中流转:“我只答应你保住他一条命,可没答应你把他放出来!”
“你好卑鄙”
“我卑鄙?”
因她的这一声骂,他不顾她身体的承受程度,将所有的怒气释放在她体/内。
“不——”
她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抗拒,眼泪凌乱的在她脸上飞舞。可是,不管她怎么动,都是一阵阵的疼痛。
“蓝若溪,你给我听清楚,既然你来求我,就要信任我,如果你做不到,这就是惩罚!”
“我相信你,我从来没有不相信你,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若航?”她哭了出来。
“你相信我?”他狠狠的撞击她,狠狠的说:“既然相信我,为什么还要去找风清扬?”
“不,”她凌乱的摇头:“风清扬只是你的借口,你没有想过放过若航,我恨你,沈予默,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我不在乎!”
这四个字,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然后,他毫不留情的离开她,穿好衣服离开。
那一声冰冷生硬的关门声,硬生生的震碎了她的心。
她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身子缓缓的滑落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衣服,终于痛哭失声。
沈予墨,你就这么恨吗?
她全心全意的信任,换来的是他和莫菲的婚礼。她忍受着所有人的不耻和唾弃,被人骂狐狸精,被人骂贱骨头,任由他在她身上发泄,结果,他却给她这样的一句话吗?
他怎么能这么狠?若航是她的亲弟弟,同胞弟弟,只要他肯救若航,她会不惜一切代价的,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若航
若航,若航现在怎么样了?
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发泄心中的委屈,慌乱的从衣服口袋里翻出自己的手机,颤抖的按下一串数字,是风清扬的电话号码:
“阿扬,你在哪里?”
“怎么了?”他听出她的语气很不对劲,“若溪,你在哭吗?发生什么事了?予墨怎么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你先不要问我这些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她颤抖着声音问。
“我在机场。若航的官司已经结束了,莫家是告了他,官司也输了,不过你不要着急,我们还有上诉的机会,我现在就在机场和那个证人进行最后的谈判。”
“好,你等我,我现在过去。”
“你,确定你没事?”他担心的问。
“我没事!你等我!千万等我!”
她挂了电话,穿好自己的衣服。也不管公司里的人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她,她跌跌撞撞的奔出了沈氏大楼,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机场。
风清扬看到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都吓坏了,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一边问道:“你怎么这样就来了?沈予墨欺负你了?”
“没事。”她没有跟他说那么多,转向转向那个女证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琳达,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会害了若航你知道吗?我不相信,不相信他在手术前真的知情,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蓝姐,请你别问了。”琳达闪躲着她的目光。
“我知道,莫家家大业大,你也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我不怪你这么做。可是琳达,你知道若航,你是知道他的为人的,他的人虽然在商场上,但是他的心一直在医院里,他总有一天还要拿手术刀的,如今这事传出去,他的前途就全毁了啊,你于心何忍啊?”
“蓝姐”
“我求求你,改口供好吗?”
“蓝姐,请你别为难我。”
“就当蓝姐求你了好吗?”若溪没有办法,不顾机场里来来往往数不清的好奇目光,扑通一声在她面前跪了下来,“琳达,你进医院已经有两年了,大家谁也没有亏待过你是吗?外公知道你家境不好,总是照顾你,每个月发给你的工资从来没有延误过一天,甚至还月月发你奖金,他对你这么好。还有若航,他的为人你也很了解的不是吗?他没有十恶不赦到要承受这样的惩罚是不是?你救救他,蓝姐求你,救救他行吗?”
风清扬在一旁看着,想把她扶起来,可是看她声泪俱下的恳求,那么悲伤那么无助,他的一颗心狠狠的被揪了起来。
琳达忍不住也哭了,扶着她,“蓝姐,你起来吧,我知道,大家对我都很好,大家都是好人,若航哥也没错。可是,莫小姐用我的家人来威胁我,我不能不答应。作伪证也是需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女,我爸妈年纪都大了。我知道若航哥是无罪的,可是我也是个女儿,我没办法啊,我一点办法都没有,蓝姐,你体谅一个人做女儿的心情好吗?”
她这一番话,狠狠的戳进若溪心里去了。
做女儿的,大家都是做女儿的啊!
广播里传出航班小姐温柔甜美的嗓音,琳达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狠心挣脱了她的桎梏,转身就走。
风清扬正准备让人抓住她,若溪绝望了摇了摇头,“让她走吧!”
“若溪——”
“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他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此刻的她,已经心力交瘁。
出了机场,她拒绝了他送她回家的好意,说要自己一个人走走。他不放心她,也要陪她,她依旧拒绝了,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他没办法,却又不放心她,只好远远的跟着。
按理说,莫家要打官司,证人都收买了,没理由打不赢这场官司的,但是还是输了。耳边又响起沈予墨的话:
“我只答应你保住他一条命,可没答应你把他放出来!”
这是他说的话。
那么输掉的这场官司,是不是他动的手脚?他不肯帮若航洗脱罪名,要让若航坐牢,却又没有让莫家真的花钱去买一条命。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她想想出一个答案来,但脑子里乱极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走着走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最后,竟然走到他的公寓面前来了。
既然他已结婚,她知道他们之间没可能了,三年前的事,也没准备再说出来。可是,发生了若航的事,她知道,即使自己说出三年前的一切,她的做法,以他的性格一定不能认同接受,但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那件事的份上,最起码放了若航?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即使有一线希望,她也应该试一试。
卫管家给她开了门,看她一身的狼狈不堪,关心的问:“蓝小姐,你怎么了?”
她无力的摇头,无力的问:“他在吗?”
“在!”
正说着,沈予墨就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她,他丝毫不惊讶,仿佛她一定会回来一样。
“我有话想跟你说。”她走到了他的面前。
“说什么?”
“心彤!”
他冷冷的一哼:“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心彤是我的孩子吧?”
☆、【110】彻底将她囚禁
他冷冷的一哼:“你不会是要告诉我,心彤是我的孩子吧?”
“不是。”
“那你要跟我说,她不是郑伟的孩子?”
“她是,但是”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冷冰冰的打断了她的话,看也没看她一眼,经过她的身边。走到卫管家面前时,他面无表情的开口:“看好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这个家门一步。桎”
他这是要把她囚禁起来吗?
她娇弱的身子狠狠一震,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大步离去的背影,想也没想就叫住了他:“予墨!”
他没有回头,却停下了脚步。
“你会后悔吗?”会后悔他所有的决定吗?
“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爱上你!”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离去。
最后悔的,是爱上她!
如今,他还会说这个字?
在他关上门之后,她软软的跌到了地上。
“蓝小姐,你没事吧?”卫管家过来扶她。
“没事。”
“我们起来吧,我送你回房间!”
她没有动,傻傻的笑了。
卫管家看着她凄凉无助的笑容,心里也酸酸的,但是,自己一个管家又能帮到她什么呢?
沈予墨真的将她囚/禁了。
不过,却没有阻止她的家里人来找她。
蓝母来过一次,要带她走的。
有那么一刻,她真想扑到母亲怀里好好的哭一顿,但是,她压住了那股冲动。如今的蓝家,已经被沈予墨害惨了,大家为若航的事已经操碎了心,而沈予墨要囚禁她,不肯放过她,他们家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沈予墨的。
她不想妈妈再为了她和若航倒下去,跪在妈妈面前恳求她离开,并说自己还爱着沈予墨,还想留在她身边。
蓝母生气的离开。
从那以后,沈予墨转移了囚/禁地点,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亲人。
后来通过卫管家,她知道了一个消息,蓝母将云洲卖给了莫氏,换得一笔钱想要为若航翻案,可是,若航却认了罪,被判刑十二个月。这是风清扬在背后推波助澜,买通了许多关系,也请律师费尽心思,才得到的最短的期限了。
她知道,若航是不想大家再为了他忙碌。他自己认了罪,大家就都没办法了。
她仿佛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迅速的消瘦下去。
桑榆好几次闹到沈氏集团去,都没有见到沈予墨的人。
今天,她又来了,前台小姐依旧以‘总裁今天不见客’打发她走。
“王八蛋,为什么不见姑奶奶?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一辈子躲着姑奶奶不见,否则我见一次揍一次。”
她骂着往大门口走去。
没想,低着脑袋,一出门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哪个王八羔子这么不长眼睛?”她看也不看就朝人家吼去。
“呦,怎么火气这么大?”带笑的一声调侃。
“是你?”她听到嬉笑的声音,抬头瞪向有过一面之缘的风清扬。
“谁惹着你姑奶奶了?说说!”他好笑的问。
“还不是这里面的那个老大爷,他大爷的,敢不见我!”她又骂了一声。
“他?沈予墨?”他猜测着。
“对,就是他!卑鄙,无耻,小人,有爹生没娘养,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呛死,吃饭被噎死,死到十八层地狱去,永世不得超生,!”她越骂越顺口。
“你光在这里骂有什么意思?走,进去当面骂去,那才有意思!”他一把拉住她,往里面走去。
“你以为我不想当面骂吗?他大爷的,不见我!”
“我带你进去!”他也很想看看沈予墨被人骂的样子。
“免了!”她挣脱了他的手臂,“他不想见我,我还不想见他呢,你见了他把我的话带给他,我就给你烧香拜佛了!”
风清扬越听越有意思,看她甩开他又往外走,他干脆也不去找沈予墨了,反正也没什么结果,干脆又追上了她。
“你不是要去找那个王八蛋吗?怎么又不去了?”她一边走一边问。
“我觉得你比他好玩多了!说说,他怎么惹你了?你是他什么人?”
“你管我啊?”她奇怪的瞪他一眼。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是被他甩掉的女人之一?”他试探性的问。
“什么被甩掉的女人之一?”她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那个人,他的女人很多吗?他常常甩女人吗?”
“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又不熟!”
“真的?”
“真的!”
看她对沈予墨深痛恶觉的样子,他知道如果跟她说自己是沈予墨的朋友,一定没什么好下场,很自然的揽住了她的肩,“走吧,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