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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对女人,可是很挑剔……。”他的手掌,拂了拂她鬓角的软发,她的面容轻尘脱俗,宛若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黑眸沉下去,薄唇擦过她的面颊,沉溺在她的酒窝之内,似乎从中可以汲取更多的甜蜜甘泉。
他不否认对她的身子,有了兴致。
她陡然身子一僵,就在他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猝然扯开她的衣带那一刻,她不再拒绝,闭上了眼。
他皱着眉,眼瞧着她紧咬着粉唇,正如他所言,哼都不哼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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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9 勃然大怒的索取
黑眸阴鹜冷沉,他掀开外袍,他将她抱的那么紧,像是要把她也揉入自己体内一样。滚烫的体温,一股热浪,瞬间侵袭了她。
胸口的闷痛,让她愈发压抑,哪怕他曾经让她梦寐以求,她满心抗拒。
她是他的妾,不能拒绝自己的夫君。
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她都会熬过去。
“看着本王!”他低喝一声,黑眸宛若锐光,刀剑一样能够置人于死地。他要她的每一回,必须看到她心甘情愿。
她睁开了眼,眼底的波光,突地那么陌生。
微愠在顷刻之间,幻化为勃然大怒,他大力打开她的双膝,逼问道:“你不说爱本王吗?不是爱了很多年了吗?”
不管他喜欢还是憎恶,他娶了她,她就该对他死心塌地——
“你照照镜子,你这幅德行,心不甘情不愿,难不成你是本王花银子买来的女人!”他一拍床沿,一脸铁青。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怒气的硝烟。
至少,以前的穆槿宁不是这样。每次看到他,她从来不吝啬灿烂纯真笑靥,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即便他从不靠近她,他也读懂她的欢喜。
他很少看到不笑的穆槿宁,更少看到流泪的穆槿宁,而他更厌恶见到她强颜欢笑的隐忍。
她突然觉得有点怕他。
紧紧扼住她的下颚,逼得她张开嘴,他要她无法紧咬牙关,逆来顺受,她忍耐的万分艰难,更别提要承受用力冲击,仿佛要窒息一般。
习惯他冷淡凉薄的模样,他的勃然大怒更显得危险,仿佛她很可能在这一夜,性命不保。
“哇——”
孩子的大声啼哭,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却也让他更加心烦。
“把孩子抱出去!”
他大喝一声,门外守门的奴婢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从摇篮中抱出了大哭不止的念儿,低着头又退了出去。
“念儿。”
她只能侧过脸,满心悲切,眼泪就在眼眶内打转,却又哭不出来。在心里喊着,却发不出声音来。
曾经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
不过是献出自己,又有何难?
她缓缓的,缓缓的,将身子摊了开来,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渐渐绽放开来。
夜深了。
他不曾留下来过夜,怒火宣泄之后,匆匆忙忙就离开了偏院。她蜷缩着身子,仅用单薄外袍遮挡着,自始至终,她都睁着眼眸。
白皙娇嫩的脖颈之上,隐约可见红色痕迹,仿佛写满方才欢爱,可却像是恶魔的手,掐住她的喉咙,让她都无法呼吸下去——
她能够撑得下去,她扬高苍白小脸,咬紧牙,勉强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眼底写满一片苍凉夜色,穆槿宁久久沉默着,才抬起手,将散乱一地的衣裳一件件穿上,将凌乱的黑发,利落挽起。
踏上地面的那一刻,她的腿一软,钻心的痛,也不知从何而来。
转眼间,已然到了炎热的时节,代儿为午间小憩的沈樱,轻轻摇着羽扇,这些日子,王府格外的幽静。
“这半个月,王爷都不让她去探望自己儿子了,以示惩戒。到了危急时刻,王爷还是想着王妃的。”
代儿陪着笑,扇来徐徐微风。沈樱闭着双眼,平心静气地休息,仿佛不曾听到这一番话。
“只有这样,她才会安顿下来。”
许久之后,那饱满红唇之内,才送出清亮嗓音来。
穆槿宁拿什么跟她比,拿什么跟她争?
“明日便是皇上生辰,我挑选的贺礼,王爷允了没?”沈樱挑眉问了句,这回为了在皇上面前讨个好彩头,她可是求了爹爹好多天,才得到那尊千金难求的玉佛像。
“王爷点头了。”代儿笑颜不改。
沈樱挽唇一笑,前几日王爷也重回锦梨园,她自然要给王爷做好做足面子,要让皇上,皇后,太后,都看得清楚,她才是秦王府的女主子。
雍安殿。
“儿臣和柔儿献上一对百福百寿图,祝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殿堂之内,一片祥和之景。
首先送上贺礼的,是王朝的那对年轻夫妻。他们齐齐跪在殿下,声音洪亮,神采飞扬。
“太子跟太子妃,实在是懂事孝顺,皇帝,这可是你的福气啊。”太后细细打量着宫人送上来的那对宝图,满眼笑意,朝着皇帝的方向夸赞。
“起身,快坐,你们的心意,朕满意极了。”皇帝一改往日沉稳,长声笑着。
“下一个,是秦王府送来的玉佛像。”宫人的声音,幽幽穿在整座殿堂之内。
“这尊,可是古物……”皇帝眼神一沉,招招手,宫人将玉佛像送到他的眼前,他细细审视许久,越看的出来他颇感兴致。
谁都知晓,步入不惑之年的天子,近年来喜爱收集古玩。
这是大手笔。
皇上瞥了堂下一眼,秦昊尧一身平静,坐在身畔的沈樱,笑靥如花。
皇族之内送来的贺礼,一道道迷花了众人的眼睛,这一日,谁恨不得绞尽脑汁,也要一求新意?!
“熙贵妃今儿怎么没送圣上贺礼?”太后望了皇后一眼,笑着问道。
“贵妃娘娘说要亲手将贺礼送上。”宫人压低嗓音,这般解释。
皇后眸光一闪,抿着唇不言语,嘴角的笑意更深。
下一刻,丝竹声起,众人不知有异,只见约莫五六个身着粉衣的舞姬将一人簇拥而上,十来把白色羽扇缓缓压低,露出那人的真面目来。
站在中央的女子,正是美丽娇艳的熙贵妃,她一身正红色舞衣,格外夺目。
一曲舞毕,众人情不自禁鼓起掌来,皇帝笑着点头,朝着熙贵妃伸出手去,她俯下身子,尊敬地行了个大礼。
“臣妾不会讲话,只希望圣上可以一展笑颜,顺心顺意。”
说完这一句,她提着红色裙裾,缓步走上金色阶梯,覆上皇帝的手,就站在他的身边。
“熙贵妃,你这支舞看的我们眼睛都直了。”太后语带调侃。
“这是江南有名的舞,虽然难练,幸好没在大家面前出丑。”娇俏地笑着,熙贵妃柔声说着,余光扫向一言不发的皇后方向。
“的确是好舞。”皇后望向熙贵妃的笑脸,皇上方才看的入神,熙贵妃再受皇恩,也是必然的事。
这一个如意算盘,的确打得好。
但,除非——熙贵妃的舞,能抵得过即将来临的巨大冲击。
“下面,是本宫给圣上准备的礼物。”皇后噙着淡淡微笑,高贵典雅,给一旁守候的宫人一个眼神,“若不够精彩,也请各位担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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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0 迷惑天子
乐声再起,这一曲,却不若方才的激昂欢快,而是悠扬婉转,清新灵动,仿佛是置身于无人之境。
“怎么?皇后也会跳舞?”太后有些疑惑。
察觉到皇上的不解目光,皇后却只是笑而不语,将手覆上皇帝的手背,说道。“皇上,请看下去。”
没有任何舞姬包围,从殿外走来的那一名女子,身着雪色舞衣,身影纤细,黑发披散在脑后。
她伫立在众人的目光之中,额头绘着一朵红莲,眼睛之下的面容,却很难被窥探清楚,只因一张白色丝巾,系在她的耳际。
旋转起来的瞬间,纯白色的水袖翩翩,宛若惊鸿。
秦昊尧锁住那名女子的身影,虽然无法看到她的真实容颜,但她的舞,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动人。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天际的仙子,优雅,美丽,却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
她向后弯腰,双臂一挥,水袖长长送了出去,宛若流动的水带,飘过他的眼前,他突地想要伸出手去拉住它。只是下一刻,她已然收回水袖,眼神落在更高处。
看的更加入迷之人,却是当今天子。他平静的眼底,有了波动,已然松开了熙贵妃的手。
她的身体,柔软轻盈的像是漂浮在天上的云朵一样,那一身白色纯洁的颜色,给人送来一阵清风,仿佛她不是在起舞,而是——天生的姿态,仿佛她走路也是舞,停下也是舞,旋转也是舞,掬水也是舞……。她不在乎如何勾动人心,人人的双目,却只会停留在她的身上。
到了最后,已经无人去好奇她的容颜了,这一舞,只因天上有。
她的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妖不魅,哪怕不过清丽之姿,也不会令人扼腕痛惜。
“是霓裳。”熙贵妃皱着眉,方才皇上看自己的目光,却也不曾如此复杂。
乐声,停止。
女子朝着皇上的方向行礼,皇上猝然站起身来,浑厚声音,回响在整个大殿之内。
“跳得好极了,朕要赏你!”
皇后与太后相视一眼,哪怕自己身为女子,也是看的入了神,都不敢眨眼。
“今日是朕的生辰,你让朕高兴了,说吧,什么心愿朕都可以成全你——”皇帝见她依旧不起身,笑着再说了句。
“圣上,当真是什么心愿都可以吗?”
跪在原地的女子,缓缓抬起眉眼,丝巾后传来的嗓音,乍听上去,很温和。
秦昊尧闻着这嗓音,却不自觉皱起眉来。
“朕允了你,自然一言九鼎。不过,你要取下你的丝巾,让朕看看你的真面目。”皇上此言一出,皇后的笑意,陡然变深了。
众人都情不自禁屏住呼吸,都想瞧瞧这位舞女,拥有何等的面容。
她一手卸去耳际的盘扣,将那白色丝绸,取了下来。白巾从她的手边无声飘落在地,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
她抬起小脸,安静地注视着皇上,只见那一席上的皇太后,皇上,熙贵妃,都变了脸色。
唯独皇后,依旧平静,气定神闲。
怪不得他看到这一只舞,心中起了多少年不曾有的波动起伏,仿佛旧人芳魂,覆与此人身上。
那是自然了——或许无人再能跳得出这样的舞,天赋异禀,能让他动心的人,这世上只有她了。
皇帝面容上的笑意,消失不见踪影,只是话已经出口,覆水难收。
“你想要什么?”
哪怕内心怒火燃起,他也不能失了一朝天子的威仪。
“慢着!”不等穆槿宁开口,太后笑着,徐徐道出一句:“崇宁你要讨的赏,下回再说吧,哀家头痛的厉害,你来扶哀家回润央宫。”
她自然不能回避,走到一侧,等着太后走下来,才扶着太后离开。
“上酒,今日大家可要尽兴而归呐。”皇后神色不变,稳住大局。
一走入润央宫,宫女便将门掩上,太后突地推开穆槿宁,气得眉眼抖动。
“不像话!你当昊尧宠着你,惯着你,宫里就没人敢治你了不成!”
太后猛地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穆槿宁招架不住,身子一摇,费力扶住圆柱,才稳住自己虚浮的步伐。
愤怒源源不断,从太后的唇边溢出来,属于上位者的肃然,还是让人多了敬畏之心。“秦家是有规矩的!”
穆槿宁低着头,掏出手来,暗暗抹去嘴角的血迹,眼底的黯然,转瞬即逝。
太后缓缓弯下腰去,怒意还未消减,攫住她的脸,看着她被金色指套划破的嘴角,此刻正在溢出新鲜血珠:“知道哀家为什么打你吗?”
“崇宁只是听从娘娘的话,给圣上献一支舞,助助兴致罢了。”穆槿宁咬紧牙关,沉默了片刻,才冷冷回道。“即便圣上不曾忘记我娘,我跟娘亲也是全然不同的两个人,圣上又怎么会因为我跳一支舞,就忘记崇宁的身份呢?”
真不知顾虑重重,还是心虚作祟。
“混账!你当哀家什么都看不出来?!用跟你娘相似的脸,去迷惑勾引皇帝,打后宫的主意,哀家的眼里绝对容不下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太后无声冷笑,女人给男人跳舞,不过是夺取宠爱的手段。熙贵妃如此,崇宁也是,即便是皇后出的主意,眼前的崇宁,难道就没有自己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