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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紫家的仆人中竟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们家的七小姐,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有些呀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位七小姐,听说她独自隐居在紫家的一个小院中,就连紫家的老爷也很少见的着她,不过她娘紫夫人倒真是美人一个。”
“没亲眼看见就不要相信传言!”任风遥的语气依旧淡然。
“哎呀,公子,我反复调查过,是真的,确有其事!听紫家管家说紫小姐幼时容貌也是可爱逗人,不过自一场病后就……,就连她的贴身丫鬟谈及自家小姐的容貌时也闪烁其辞的。”
“好了,墨白,一个人的好坏并不在容貌上。”
“可是,公子,你可以正好可借此向皇上提出要求,退了这门婚事!”
“退婚?皇上金口已开圣旨已发,岂能退婚?何况……,”
“何况,你家公子,我这位素来洁身自好有着一身清誉的师兄可不是一位只贪图人家姑娘美色的人!因为人家姑娘长得丑而退婚这种事他可做不出来。”冷残星悠然的插口,对于已成事实的事他只有看戏的份儿,毕竟那是师兄自己的事。不过,那个大家口中不受欢迎的紫银夜,嫁过来怕是日子不会太好过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皇上便将两名北屺美女赐与任风遥,为妾为婢任由处之,但就是不准退货,对此,任风遥也只有苦笑接受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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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恶了!小姐”,夏月忿忿的道,“皇上他怎能这样,前一天刚给你下旨赐婚,第二天倒好又赐了两个女的,你还没进门这妾室倒是先有了,这不摆明了欺负你么!以小姐您的品貌、才情当皇后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嫁给一个……”
“夏月!”紫银夜微微皱眉轻叱道。
“夏月,小姐都没急,你急什么,又不是你出嫁!”秋星边擦拭桌子边道。
“我,我这不是替小姐感到不平么!”
“不平什么?如此一来倒也省了我的心。”见几人不解紫银夜轻笑道,“若我嫁过去想要全身而退,须得有人转移任风遥的注意力才行,本来我还打算在你们几个中挑一个去应付那位任风遥任大人呢,如今这不是省了事么,还是……”顿了顿,紫银夜望着夏月戏谑的道,“夏月,你想去伺候那位任大人?”
“小姐,我才不去伺候什么任大人呢,你别抛下我!”听了紫银夜的问话,夏月显然是有些急了,没有听出紫银夜口中的戏弄之意连忙叫道,话刚说完就见众人掩口轻笑,方明白过来,不由又跺脚道,“小姐,你又耍我!”
“对了,小姐,您已经有两年多没拿过绣针了,今儿个怎么……”冬辰有些不解的道。
“笨丫头,难道你没听过姑娘出嫁时的绣衣要自己绣好的吗?我不自各儿绣,难不成等你来绣?”
小姐为自己绣嫁衣,怎么可能?四人狐疑的相视一眼,齐齐望向紫银夜手中的白帕,虽还未完工,但那戏水的鸳鸯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虽然小姐有两年多未动针线,但那绣活的功底却不是盖的,这世上能将绣品绣的如小姐这般精致的怕也没几个。唉!以小姐的才情一个任风遥怎配得起呢?
“好了,完工了!”紫银夜望着手中半成的绣品道。
四人一望,齐道:“小姐,还没绣好呢!”
“一个整日以泪洗面,被人棒打鸳鸯的苦命女子又那有心思绣完整幅锦帕呢?”紫银夜轻笑道,见四人不解轻道,“附耳过来!”
四人听完,喜忧参半的道:“小姐,这样行吗?”
“行不行,就看你们怎么去演这出戏了?不过,应该没什么问题,以冬辰带回来的消息看,皇帝和任风遥都不太乐意我嫁过去,否则也不会有我这个正妻未嫁,妾室倒先进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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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任风遥一如既往般朝相府行去,任风遥素来不喜坐轿,不论上朝下朝总是沿街步行,即锻炼了身体,又可观察民生百态。虽然任风遥还是如往常般沿街缓行,但他总觉得今儿个会有事发生,果不其然,一个娇俏的绿衣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低低道:“任大人,可否借步说话?”
“公子,她是紫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春日!”旁边墨白低低道。
任风遥心头一动,点点头,随绿衣走近茶楼的雅间之中。
雅间之中端坐着一位白衣蒙面少女,低着头,双手使劲绞着手中的绢帕,听到有人进来,迅速抬头,惊怯的望了任风遥一眼,又惊慌垂下头去。
春日见任风遥坐下,自己也走到白衣少女身后,轻道:“任大人,这是我家小姐。”
任风遥不知紫家小姐约自己为何意,淡淡道:“不知小姐找在下所为何事?”
紫家小姐显然很慌乱,惊慌的道:“我,我……”,一个“我”字说了半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旁的春日显然有些着急,轻轻推了白衣少女一把,白衣少女这才脱口道,“我要退婚!”
任风遥玩味的望着两人之间的互动,眸光闪了闪却不动声色的道:“皇上下旨赐婚,紫小姐却跟本官说要退婚,莫非小姐是要抗旨不遵吗?”
“不,不是,不是的!”紫小姐慌地双手直摇,忙道:“我,我只是……”
一旁的春日有些着急的接口道:“我家小姐并不是想抗旨,只不过她早有意中之人,请大人成全!”
“你不是紫小姐!”任风遥淡淡道。
闻言,白衣少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大人饶命!”春日一看情况不对也立即跪到地上道,“大人,冬辰确实不是小姐,我们只不过是不想看到小姐整日以泪洗面这才出此下策的。”
任风遥道:“起来说!”
春日拉起冬辰方道:“大人,其实,我家小姐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来找大人,我们只是不忍见小姐太伤心才自作主张,可又怕大人不肯见我们两个小丫头所以才假扮小姐……,对不起,大人!”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小姐自小在家中不受欢迎,所以一直隐居在小院中,也没人理会,小姐心里一直以来也很苦。大人,坊间的流言你想必也听到了吧?小姐没什么朋友,老爷和夫人一年也难得来看小姐几次,我们也以为小姐会这样一直终老下去,直到两年前,小姐无意中认识了一个落魄穷书生,这才性子变得开朗起来。这位杜公子从没因坊间的那些传言而嫌弃过小姐,他对小姐很好,两人也原本谈及婚嫁,杜公子还打算明年考取功名后就来迎娶小姐的,可是……”春日顿了顿又道,“自赐婚那日起,小姐就一直闷闷不乐,整日以泪洗面,就连原来绣给杜公子的锦帕也无心去绣。大人,您瞧这就是小姐绣了一半的锦帕。”说着春日将怀中未完工的绣帕递了过去。
任风遥接过绣帕,帕上的鸳鸯并未完工却有些刺目,看着眸中含泪的春日,任风遥略显不自在的道:“很精致!”
拭拭泪水,春日强自一笑道:“我家小姐也就这点绝活了!”
任风遥突然觉得手中的锦帕有些烫手,不由在心中低咒起东方焯来,无端端的搞这么一出却让自己成了那个坏人姻缘的混蛋。然而此刻退婚,恐怕已是不可能了,牵扯的事儿太多,对自己,对皇上,对紫小姐都是不利的,无奈的一笑,任风遥道:“我到是有心帮忙,只可惜现在要想让皇上收回成命怕已是不可能了!”
“求大人成全!”春日与冬辰齐齐伏地叩头,心中却又闪过紫银夜的话来,“任风遥那么年轻就能稳坐百官之首自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况且传闻说他心思缜密,没有什么事是他解决不了的,你们两个到时只管苦苦哀求,想必他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再说这任风遥若真如冬辰打听到的那般,他的心肠自然也不会坏到那里去,当然也不会是一个会坏人姻缘的人,何况我也没惹到他,跟他也无任何交集,想来,他会给一个解决之道的。”
任风遥看着地上苦苦哀求的两人,沉吟半晌道:“本官倒是有一法,不过……”
“大人请说!”
“让你家小姐按旨如期嫁过来,本官承诺决不会动你家小姐分毫,待这事平息下来,少则一年,迟则三年,我必写休书一封,还你家小姐自由,不过,这样一来,你家小姐的清誉就……”
任风遥没有说下去,但春日明白任风遥话中的意思,于是苦笑道:“没关系的,外面说的可难听了,小姐早习惯了,还怕什么清不清誉的。”小姐会怕流言?外面坊间的那些传言本就是小姐自己散出去的,小姐若在乎这些又何必自己摸黑自己呢!
“那你家小姐的意中人他又怎么说?他会不会……”
“可以的,杜公子对我家小姐一往情深,只要说清楚他会理解的。不过,这样一来,实在是对不起大人您!”
“我?”任风遥好笑的摇头道,“我没关系的!”
这本来就不是他想要的婚姻,只不过是迫于情势才不得不答应,如今这么一解决,皆大欢喜,他高兴都来不及又何谈对不起呢!
正文 第四章 成亲
红烛高燃,锦被绣榻,入目的是一样的红色,红得喜气,红得恼人。
虽然已与任风遥有了共识,解决了出嫁后的事,但对于这样不甘不愿的出嫁紫银夜还是有些羞恼,没想到自己一生一次的拜堂竟是这样的情形。紫银夜早已记不清自己经过了多少道繁琐的程序才被送进洞房中来,只是依稀记得那场面真的很大。当然了,当朝第一相,皇上眼中的红人,青年才俊任风遥的婚礼又怎么可能会普通呢?自嘲的笑笑,她静静端坐在床上的等待新郎来掀盖头。
红烛过半,外面还依稀能听见宾客行酒令的声音,想必今夜新郎会被灌醉吧?紫银夜一边暗暗思索着万一新郎喝醉自己将要怎样应付,一边告戒自己决不可紧张,露了自己的底。
正思忖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紫银夜心中一沉,门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他喝醉了吗?
任风遥脚下虽略有不稳,但眼中却毫无醉意。今天他是被灌了不少酒,但还不至于喝醉,不过,幸好残星帮自己挡了不少酒,否则今日是非醉不可了。今日来的那么多同僚中,不管是存着真心的还是带着恶意的,可是都存了一个念头——看好戏。新婚这天,有几个新郎是不被灌醉的?不过,要趁残星帮自己挡着的空挡赶紧与紫小姐说好了才是。
“紫小姐,想必你的侍女已与你说了那日的事了吧?”见紫银夜点头任风遥又道,“委屈小姐了,眼下暂时也只能这样,过几日我自会空出府中的‘听风轩’让你居住,而这几日小姐就暂时住在这里,我会睡在书房中,不打扰小姐,待时机成熟,我便给小姐休书。如果小姐不愿住在相府,我在城郊另有一间宅子,三个月后,小姐搬去便是,但这段期间还要委屈小姐配合我演戏给外人看。”
任风遥的声音沉稳有力,语气中也显露出真诚来,紫银夜不由有些想要看看这人的冲动,然而未待她出声答话,门外又响起一阵阵脚步声,随即门被撞开,几个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来。
任风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只听其中一人道:“任相,怎的还不揭盖头,难不成怕新娘子被谁瞧了去吗?”这人口气中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想必也是听了坊间传言来看戏,顺便取笑任风遥幸灾乐祸一番的吧!
“诸位大人,皇上有命,今日谁也不许闹任相的洞房。”一个清朗的声音接口道。
“我们哪里是闹洞房,只是想见见新娘子罢了!”众人起哄道。
任风遥深知众人是为何而来,今日若盖头不揭怕是没人会离开,冷冷一笑,任风遥缓步向前,挑起红巾。
盖头落地,映入眼敛的首先是一头耀人眼睛的珠冠。
新娘子低垂着头,白纱覆面,看不到长相,也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先前说话的大人讪讪一笑道:“怎么新娘子还蒙着脸?莫不是见不得人吗?”闻听此言,新娘子的头垂得更低了。
“好了,好了,诸位大人,还是回去吧!任相盖头也已揭了,诸位再呆下去,皇上若是知道,怕是大家都不好担待,大家都回去吧!”一个年轻英朗的青年将一行人都赶出房门,并随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房中顿时静了下来,任风遥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委屈小姐了!”
紫银夜没有抬头,仅是轻轻摇头,四周又静了下来,很快有一种尴尬的气氛在房中慢慢升起,任风遥听得外面已无响动,心知宾客业已散去,于是道:“小姐休息吧!”
听得门响,紫银夜知道任风遥出去了,缓缓解下压在头上的珠冠,紫银夜心知自己又过了一道难关,接下来便要等着在三个月后搬出相府,那时自己便真的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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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已月余,紫银夜除了在新婚之夜接触过任风遥外,几乎再也没有见过任风遥,而任风遥对紫银夜的疏离让整个相府的下人都有些轻视紫银夜。想来也是,堂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