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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那就好!”被任风遥揽入怀中的叶隐并没有看到任风遥眼眸之中的暗沉,她只听到任风遥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沙哑,而沙哑之中又暗藏着一丝性感,只听他低低的道,“夜儿,你应该不会忘了留情居的事吧?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夜儿,欠的债总是要还的,你不是想看我化身为兽的样子吗?今晚我会让你如愿的。”
“不,你不能……”焦虑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口就被任风遥尽数吞入口中,任风遥压抑了许久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出来,如岩浆喷涌般灼痛了叶隐的神经,那么的炽热,那么的火烈,吞噬着叶隐的每一寸感官,叶隐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经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
任风遥的吻并没有让叶隐的神智完全的脱离自己的控制,她知道紧接着会发生什么。其实在她决定以自己为诱饵,诱任风遥现身时她就隐隐有这个心里准备,作为女人,她始终会过这一关。
可是,可是她真的会紧张,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不代表她已做好了准备,任风遥在她身上作怪的唇舌及双手都让她浑身无力,可是她心里真的在紧张。
“夜儿,你在紧张?”任风遥眼眸之中已是浓烈的情欲之色,他压抑着全身叫嚣着的欲望,看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女子道。
“我,我还没准备好,任风遥,我,我有些害怕!”
“怕?怕什么?夜儿,我早告诉过你,你将会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夜儿,现在喊停是来不及了,夜儿,我要你!”似是征询,出口的却是不容置疑的陈述句。
叶隐眼神开始闪烁,她忐怎不安的道:“正因为我是你的一个女人我才会怕,任风遥,要不,要不咱们以后再做,反正这辈子我也打算只接受你了!”
“为什么?”
“那个,听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痛的。”叶隐懦弱的道。
任风遥讶然,随即轻笑道:“的确有这么一说,不过,我会尽量放轻,不弄疼你的,我保证!”
“你的保证一点都不可信,你也是第一次而已,谁知道你的技术行不行,任风遥,要不你去观摩观摩,我们再……”这些话叶隐是脱口而出的,但她还未说完,就看到任风遥黑了一半的脸。完了,说错话了!
炽热的唇舌再次袭上叶隐的唇,而且任风遥的那双手也开始在叶隐的身子上游走。
神智渐渐的脱离了掌控,被任风遥灼热的气息包围着的叶隐丝毫没发现自己的外衣已被解开,露出里面那白色的抹胸。
一只手禁锢在叶隐脑后,任风遥用自己的唇舌从叶隐脸部的每一寸肌肤开始,——舔吻而下,然后在她优美的颈部流连,留下一个个粉色的印记,同时另一只手也袭上了抹胸下的浑圆。
果真如自已想的一样,不大,但恰好可以让他一手掌控。
胸前一凉,叶隐双眼迷蒙的看去,自已那绣着夜昙的抹胸已被任风遥扯离,同时在她回神前她的唇再次被任风遥吻住,身子也被他压倒在那张虎皮上。
“夜儿,我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夜儿,你将是我生生世世唯一的妻子。”在进入的那一刻任风遥郑重的在叶隐耳边许下承诺。
尖锐的疼痛伴随着叶隐眼角溢出的泪,从这一刻起她正式由一个女孩步入女人的行列,从此她生命中将多出一个人,一个爱她胜过爱自己生命的男人。
千里之外,独坐在亭中望月的华衣男子猛地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的离他而去了般,那种感觉让他即恐慌又无助,他到底失去了什么?还是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叶隐与任风遥从玉龙雪山下来时已是三日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那个早已被冷残星包下的小酒馆中,叶隐和任风遥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而且叶隐的脸色比任风遥更显阴郁。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想要禁锢她,他以为她是他圈养的小狗吗?以为得到了她便可以控制她的人生了吗?哼!想都别想!
“哟,谁惹我们的少相生气了?”酒馆中,正与冷残星对酌的杨涵看到叶隐阴沉着一张脸进来,便开口调侃道,“任风遥,你这三天是怎么欺负我家小七的?”
淡淡瞟了一眼嘟着嘴,一脸怒气的叶隐,任风遥道:“她告诉我说,我既然没事了,她就要回雁城去了,她说她答应了谢知秋要在雁城等他回来的。”
杨涵闻言,一口酒喷了出来,他一脸讶然的看向叶隐道:“小七,你真这么说?”
叶隐点头,杨涵仿似不敢置信般摇头道:“小七呀,我可真服了你,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还说这种话,你难道就不知道你这位相公大人是个醋坛子吗?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说去找另一个男人,难怪他会生气!”
“我跟谢知秋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我,我找他只是想确定一些事情而已。”叶隐气苦道,
“有些事我若是不查个明白的话,我是不会甘心的。”
“什么事?”任风遥正色道,“你想查什么事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可是我是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这件事你不能出面的,只能是我自己去确定。”叶隐生气的道,“任风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需要自由!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需要一个喘息的空间。”
“我让你喘不过气来了吗?”任风遥眼眸之中滑过一丝受伤,他沉着脸道,“我没有给你自由吗?叶隐,你的心到底在那里?”
说完这些后,任风遥拂柚而起,他冷着脸对冷残星道:“残星,看好你师嫂,她哪里都不能去!”
看到任风遥转身而去,叶隐欲哭无泪。山上的那三天她和他为此争吵了三天,如今是愈演愈烈,她甚至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她和任风遥,不,是她和古人之间始终都有一层隔阂。
她是爱任风遥的,可是她也有她的心灵世界,她需要有一方只属于她自己的私人天地,她也有隐私,任风遥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可是他也不能因此而干涉她所有的想法,她不是古代的这些女人,她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见叶隐咬唇,泫然欲泣,杨涵忍不住朝冷残星递了个眼色,见冷残星点头离开,杨涵这才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怎么一转眼就闹成这个样子?小七,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涵,你不明白的,我只是想要一点私人空间而已。”叶隐终于忍不住流下泪道,“我不是谁的附属品,我也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志,我不可能只绕着一个男人打转,我自己能解决的事我想自己解决,我不想依赖任何人。”
杨涵皱眉道:“依赖任风遥不好吗?所有的事都有人提前替你打点好,解决妥当,难道不好吗?还是你到现在依然不能完全相信的任风遥,你觉得依赖他会让你变得脆弱?”
“我没有不相信他,在我决定将自己的未来交给他之后,我就决定不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坚定的陪他走下去,决不后悔。我也不是怕依赖他会让自己变得脆弱,我只是……。”叶隐站起身,用双手撑着桌子道,“杨涵,你告诉我,为什么女人一定要依靠男人而活?女人自己难道就什么事都解决不了吗?我只是想依照我自己的想法去解决我自己要面对的事,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你想自己解决属于自己的事,而任风遥他想插手,甚至他想要你将一切的事都交给他解决,是不是?”叶隐无力的点头,杨涵又道,“你们两个就是因为这个起争端,然后越吵越严重的?”
叶隐点头道:“对,吵了三天。”
杨涵哈哈大笑道:“我明白你们的问题出在那里了,任风遥把你当做普通女人了。他太爱你,想替你解决所有的一切难题,他想让你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活着,什么事都不要管,可是你不是普通女人,你是紫银夜,同时你还是沚国曾经的丞相叶隐,你是一个习惯于解决问题、作出决策的女人,你的能力一点都不输于男人,所以你不需要任何人为你解决难题。其实你们两个人有许多相似之处,你们都很聪明,都曾身处于上位,做过许多的决策,你们都不习惯于听命于别人。所谓‘王见王,是死棋’放在你们身上也同样适合,所以要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必须得其中一个人让步才行。”
叶隐无力的坐到椅上,低低道:“或许就是你说的这样吧!可是想让我让步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己的事我决不让别人代劳!我不是什么什么女强人,可是我绝不做菟丝花!”
“小七,那样你会很累的。”杨涵劝道,“为什么不让自己活的轻松一些呢!”
“累就累,我认了!等我真的觉得累了,我会把事情都甩给他解决的,但现在……”叶隐垂头道,“杨涵,我真的不想做一个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我不想像我娘一样。在我的认知里,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男人能做到的,女人照样也能做到,所以我不需要将我的事都推给任风遥去做。”
“总之一句话,任风遥心疼你,想把一切的事都揽到他自己身上,他想一个人解决,想让你轻松些,而你觉得那样的话是你在依附于他生活,你不愿意。你们两个都有自己的理由,都不肯让步,结果就……。算了,这件事我去跟任风遥说,他会让步的,正如你所说的:爱的深的那个往往吃的亏多些。”杨涵笑着揉揉叶隐的头道。
“这哪里是吃亏么!”叶隐不满的嘀咕道。
杨涵无奈的摇头,这丫头的固执还真是……,不过她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解决呢?
第一百一十二章 目的
皱了皱眉,杨涵道:“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非要你亲自去解决?你一直不肯说出来当然会让人疑惑,不管怎样,你在任风遥面前说要去找另一个男人就是不对!”
“我都说了我跟谢知秋不是……”叶隐跺跺脚,在杨涵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话,杨涵闻言,脸色立时一变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我现在也只是怀疑而已,所以我才要去进一步的确定,而且这件事任风遥他不能出面,他一出面只会坏事,所以只能我自己去。杨大哥,我刚刚告诉你的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我不想……,这是属于我的战争。”叶隐轻叹一声,又道,“夫妻之间不该有秘密,可是这件事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他,也不能告诉他,我要自己捍卫自己的……”
“我明白了,可是你们现在都已诈死脱身,为什么你们两个不直接离开隐居起来呢?你们隐居起来,那个谢知秋不也就找不到你们了,为什么你还要……”
“不行的,通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了解到谢知秋他是一个非常执着的人,所以我必须回去找他将一切问题解决掉,这是我和谢知秋之间的事,如果我现在不解决它,那么一定会留下隐患,说不定那一天它就会成为我与任风遥之间的致命伤。”
门外传来低低的叹息,叶隐一惊而起,然后她便看到任风遥一脸无奈的道:“夜儿,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固执呢?”
“你偷听我们说话?”
“我没有偷听你们说话,我只是接到了一个消息,恰好又回来了而已。”任风遥平静的道,“我不插手你的事了,不过你必须要保证你的安全。”
叶隐狐疑的道:“你是不是全听到了?”
任风遥轻轻的摇了摇头,他扬扬手中的纸道:“我们现在怕是要回东陵了,你六哥出事了,还有你现在去雁城也找不到谢知秋,他现在正在回东陵的路上。”
“我六哥出了什么事?”叶隐一脸的惶急,她现在哪还有闲心再去管什么谢知秋,她的家人时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牢狱之灾!”任风遥将手中的纸递给叶隐道,“我们一起回东陵,然后你去找谢知秋解决你的事,至于你六哥的事就交给我,可好?”
叶隐快速的看完纸条上的内容,喃喃道:“这么多年来六哥做生意都没出过什么事,可现在为什么会……,六哥在生意方面上几乎都成了精了,他怎么可能会将劣质的纱绢卖给官府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而且整个紫家都……。景轩,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东方焯想要对紫家下手了?”
任风遥摇头道:“我还不清楚,一切都得我回去才能查明,所以……。夜儿,你先不要着急,一切都有我,紫家的人我是不会让任何人动的。”
“你要怎么查?你要去见东方焯吗?”叶隐忧虑的道。
“这个到时候再说,如果这真是焯的意思,那么见见他也无妨。”任风遥笑笑道,“好了,夜儿,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不用担心。”
叶隐本打算回到东陵后就回家看看的,可是最终她并没有回去,而是悄悄的住到了珉京京郊的离风别院内。对于紫家的人来说,她是一个早已死了五年的人,是一个不该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其实她曾想过偷偷的回去看一眼自己的娘,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