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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嫔轻拍手面容欢快,“好啊,我正掰着手指头帮你数日子。你进宫,她命不久矣,到时候我得放鞭炮庆祝。到时候,我自求出宫,你记得给我挑给好人家。”
“敢情我进宫也好不进宫也好,你都有好处。”墨紫失笑。这根苗子,看来适合宫斗。
“难道要我在一棵树上吊死?”英嫔说得理所当然。
穿过御花园,远处几个穿着官服的人正跑来,其中一个是可那真
“你爹很在意你姐姐,看来你得加把劲。”墨紫停步,“赶紧,跪下来求我让我对你姐姐好一点。”
英嫔一点就通,立即双膝重跪,拉着墨紫的袖子眼睛里就有了泪。
“记住,在后宫之中,最有福的女人一定是最能等的那个。等你为大求国后之日,我会奉上大礼。”墨紫渐渐收了笑意,面色开始不耐。因为,可那真地离得很近了。
英嫔眼泪啪嗒掉出来,以她爹听得见的声量,“请你放过我姐姐,她已经伤得很重,不能再有意外了。若你仍心有不满针对我吧。”
可那真地拉起女儿,“英儿,何必求她?她敢刺伤你姐姐,我绝不会让她入宫。”看来,相信了这个女儿。
曾经,他很不喜欢月英的。墨紫垂眸冷笑。
“宋墨紫你意欲何为?”可那真地让御医们赶紧去湘水宫,自己想要兴师问罪。
墨紫挺无辜的模样,“我不想怎样。你的宝贝女儿想要杀我的时候,我伸手去挡。可能是她作孽太多,害人却害了己,冲太猛,让我的剑刺进了肩膀。虽然错不在我,可我总觉不太好受。正好,乌延让我入宫,我就去看看她。她如今的性子怎么那样?不听人说话,自己一个劲儿发脾气,结果就从床铺上滚下来了。真是,早知如此,还不如跟乌延拜王陵。”
清明这日,乌延本想和她去祭扫王陵,让她以尚未嫁入的理由拒绝了。他这会儿一切以大婚为重,只要不说不嫁他之类的话,他都让着她。
可那真地老眼利光,“你有什么资格拜祭王陵?”
墨紫点点头,“就是啊,我也这么跟乌延说的。
可那大人,你是朝中老臣了,他年轻气盛,你该说的也要说说他,祖宗家法不能无视。”
“……”可那真地气结,“住口!王的名讳岂容你随意乱喊?”
住口就住口。墨紫也知狐假虎威,点到即止就好。
“可那大人还是赶紧去看湘妃吧,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想见到你,好商量怎么弄死我。我不耽误你们。”墨紫做了请的动作,让身往宫门方向走去。
“她所仗的,不过是王上对她的宠爱而已。一旦,王对她失望ˉ——”可那真地怒瞪着墼紫的背影,哼两声。
“爹爹,容我说一句。宋墨紫并非大患,相反,若王能将她的心收服,大求战船的实力能提高十倍百倍。
她便是能当国后,却无家族依靠,势必寻求他方力量。姐姐其实不该与她这时撕破脸,让她完全憎恨我们可那一族,说不定就转向端格和马尔。王对我们有所忌惮,若是她再吹枕边风,可那家族的风光便会逐渐消失。何不徐徐图之?”英嫔深受墨紫启发。
可那真地有些诧异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乍听以为你懦弱,实则聪明。你姐姐这脾气,真是被宠坏了,忍忍就算,居然想杀宋墨紫,而且还是当着王的面。我简直不知说她什么好。英儿,你姐姐若是废了,爹爹就指望你了。”
英嫔挽住父亲的胳膊,“爹爹哪里话来。姐姐是你女儿,我就不是你女儿么?不用说,我也是帮自家的。”
可那真地欣慰而笑,“你娘会为你骄傲的,回去我多多赏她。”
“爹有闲暇的时候,去看看娘,她就高兴了。”英嫔提得好不经意。
墨紫回到府中,随同她一起进宫的侍女为她解发。
突然窗口扔进一个纸团,侍女连忙捡来交给墨紫,“是不是有收获?”
那侍女居然是小衣,而另一个是落英。不知道元澄用什么方法,总之她们二人由总管太监带来,因此连影卫都没怀疑。
“嗯。”墨紫看完,照例烧了。她入宫可不是真去气湘妃的。
“那个妃子跟小姐说什么?”落英当时只能远远跟着,两人说话又小声,不过看神色,相谈甚欢。
“她是湘妃的妹妹,很高兴我整了她姐姐。我看她挺有当大求国后的质素,就顺便给她点金玉良言。”墨紫利用可那月英埋炸弹已经不是第一回,成效显著。
落英笑道:“小姐跟大人越来越像,个个说得云淡风轻,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墨紫耸耸肩,“我能跟他比么?老奸巨滑的!”
落英噗哧一声,“你们俩,一个是大狐狸,一个是小狐狸,半斤八两。”
小衣补充:“天生一对。”
“行了,快出去打杂,免得人疑心我怎么跟两个宫女好得跟姐妹似的。”不理会,立刻赶走。
两人出去,落英一本正经叫了另外两个宫女来接班,说墨紫小姐要休息,让她们守在门口随时伺候。那架势,跟资深的大宫女无异。
墨紫还真睡了一觉。进趟宫,感觉活生生脱层皮,累得她筋疲力尽,恶梦连连,醒来全身冒冷汗。
两个宫女听到她喊梦话,连忙跑进来,见她一头的汗,就问她要不要沐浴。
“我妹妹呢?”回来还没见到豆绿。
“豆绿小姐来过一次,看您睡了,就没进来。刚刚小侯爷来了,正陪着说话呢。”一个宫女答道。
墨紫下床,风吹得她一哆嗦,“天都黑了,他来干嘛?我这儿可没晚饭给他吃。”还真如豆绿说的,在走之前,把以前那些故人最后见上一见么?
宫女不敢笑,“小姐还是换身衣服吧。再过两晚就是大喜的日子,切莫染了风寒。”
墨紫虽然不喜欢听这种话,但也不会为难宫女,而且她没打算自虐达到逃开的目的。照乌延的态度,估计她哪怕病得快死,他也会抬她上神庙的。所以,她不但不能病,还得健健康康的,以最佳状态“大婚”。
“那就沐浴后在更衣吧。”墨紫让宫女去豆绿那边说一声,对乌延勒能赶就赶。
宋府后园有室内沐池,虽然不是奢侈的大,但可以在里头游两下。墨紫走进去,看到几个宫女正往水里撒花瓣,忙叫她们停止。不过有点迟,水上浮一层花瓣,浓郁香气足以把她熏成花仙子。
宫女们都出去了,留下跟她出来的那个,捧着衣服站在池边。
“你也出去吧。”她可不想让人观赏。
“可是,王说——”要跟紧的。
墨紫不脱衣服就往池子里跳,“身上现在湿透了,唯一可换的衣服在你手上,我跑哪儿去?而且,我妹妹这会儿跟乌延勒在一起,我不会丢下她的。”
宫女想她说得有理,于是退了出去。
因为衣服湿了,脱起来好不费劲。全力纠缠的时候,突然听到沉笑。
“要不要我帮你?”
●● 第367章 勾你玩儿
墨紫的心咚咚咚咚猛跳了起来,慢慢转过身去。
脚上无鞋,黑绢的衣摆织进一朵深紫的牡丹,腰间垂柳绦,袖拢微湿,前襟紫字纹案。玉色的面庞,轻勾的嘴角,黑发如丝,光泽乌亮,分垂两边。墨石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热辣辣盯着她。
总是出现在她想不到的地方,给她惊喜惊吓,乐此不疲享受着的男人,除了元澄,不做第二人想。
“你怎么进来的?”墨紫站在水中,忘了自己只穿着一件白色底衣,几乎半透明得贴在身上。
元澄不答,蹲个身都优雅,伸手在水里探了探,夹起一片花瓣,“这等俗香不适合你。”
“……”好吧,换个问题,“什么时候在这儿的?”看着她脱衣服?
他一副认真在想的样子,给她一个苦笑不得的答案,“两日?是三日。”
“三日?你是说你在这儿三天了?”胡说八道嘛。
“我想这里你总要来一次,看来没料错。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日的,不过我运气从来好。”他低头抽去腰带。
“……”她差点惊叫,及时捂住,压低了声,再换问题,“你等我干什么?”
“捉蝎子?”他褪去黑衫,上身就不着一缕,只穿黑裤,走下池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被他乱七八糟的话搅得她脑袋混沌,而且美色当前,眼睛都不够看,哪里还能想别的?
“换句话说——”他渡水而来,热烫的水气氲高温润的面色,眼里这朵墨紫牡丹艳得令他无法挪开目光,“英雄救美,万一有蝎子毒蛇爬进来的话。”
说话间,已到近前。
到今天,他发现,墨紫是个千面女郎。在船上,她拥有骄傲,自信和掌控一切的飞扬。在萧府,她低调坚韧带小聪明。在官场,她圆融狡猾奸诈有真材实干。在江湖,她豪迈义气勇往直前。那一面面独有的风情,令他揣测难猜,爱不释手。如果销魂丹那晚,他的情不自禁还有药力的催化,但今夜,他的身体因她汹涌着任何药力都无法达到的欲望。
仿佛水中仙子,那双迷濛的眼睛带着挑情的弧线,面颊飞桃花红,唇如春樱。身体随紧张的呼吸而起伏急促,雪白衣下淡紫色的胸衣包裹出令他窒息的傲人曲线,一朵牡丹正开在浮想联翩处。他握手成拳,要费全身力气才能不去抱她。花香虽俗,在这场合下却俗得恰到好处。满心满眼看不了别的,只有眼前的娇艳。
他看墨紫出神,墨紫看他也是目不转睛,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撞一下耳朵就飞到不知何处去了。
若说元澄平时是个第二眼美男,他此刻立在水中却只需一眼就能让人目眩神迷。水好像与他特别亲厚,玉润的胸膛上莹光点点,添了诱人的光泽。水汽仿佛晨雾,将那挺拔的身材勾勒得魅惑十足,花瓣在他低腰处围了一圈,肩宽腰窄,呈完美比例。
竟然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咕咚,吓得她摸心口,才慢了好几拍得发现透过湿贴的底衣,能看到胸兜上的牡丹花,尴尬得顿时想要后退。但她忘了水有阻力,身体失衡,往后倒去。
“元……”红色粉色的花瓣铺天盖地,她喝了满口洗澡水,然后才靠到结实。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环抱住她上身,捞起,渐渐又收紧。
气息酥麻了她的右耳垂,“嘘——我在。”
她浑身一震,捉着他手臂的十指,指尖产生愉悦的麻痛,看不到池底的脚趾不自觉蜷了起来。
水温蒸腾着两人的体温,情潮在各自心中澎湃,在墨紫回头元澄倾面,四目相接的瞬间,撞出最激烈的火花。
她以为他会吻她。
但他没有。他的胸膛在她身后剧烈起伏,眼眸仿佛烈火,从她的眼睛移到她的唇。
四周都是水,可她觉得口干舌燥,抿了抿唇。
他目光顿然如饿兽般贪婪,向她寸进,那么近,却不碰触。
呼吸和呼吸,吐入皆是花香。她几乎不眨眼,手如着魔般,从他的臂膀摸了上去,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不亲,她亲好了。天都快要塌,还矜持什么?手掌轻轻一压,她便咬住他的下唇。
他胸膛隆隆,笑音靡靡,在她小兽似得啄咬间,还能偷空说话,“我好吃么?”
好吃啊。那么柔软,那么有质地,以为该是月光却实际那么阳光的气息。俊美的颜容催着她醉心痴迷,魔魅的眸子诱惑她甘心融化。听到他居然还能说话,她有点生气。他以为任何时候都能掌控一切么?想得倒美!他挑逗她,是不是?那就来看看,谁会付出代价?
她心中也有情魔,放出来,就是妖艳的妩媚。
辗转浅瓣,在他的唇间,啄咬逐渐成点水,点水逐渐久久流连。手抚过他的喉结,感觉颤栗的滚动,她轻笑,掰开他的双臂,双脚落底时,突然转身抱住他的腰,继续深吻。手也不安分,摩挲他的宽背。粉色的小舌调皮灵活舔在他唇间,仿佛蝴蝶戏花。
他很快沉溺在她主动的情挑之中,臂膀将她揉紧怀中,唇捕捉着蝴蝶的嬉戏,一旦含了便抵死缠绵。
她想退,她想躲,他已经不容她玩乐,手指插入她的发中,手掌扣住往后的脑袋,忘情汲取丁香。直到他感觉小腹抽紧,直到他身体每一处都因为渴望她而生疼痛,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自然而然双腿环勾上他的腰间。
他重重喘息,一睁眼,正对她抹胸上那朵牡丹花。
“墨紫……”声音里是情欲,眼睛里是情欲,说得是花名还是人名,自己都不知道。
滚烫的唇即将印上花蕊的时候,她捧仰他的脸,吻他。
玩亲亲,已不能满足他。但他每每往下移,她会将他所有的企图吞没在她的舌尖。她越是如此,他越急躁。下腹那里坚硬如铁,涨痛到令他咬牙。终于体会,什么叫浴火焚身!
他单手托住她的臀,往他欲望之源上一放,另一手去扯那件碍眼的胸衣。
她在腿间感觉到那硬物时,猛然惊醒,软到快成水的身子立刻僵硬,双掌便是一推。
元澄退后两步,怀中的可人儿已经不见。他低吼一声,尽是饥渴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