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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他就老老实实地呆着了。
其实我是为他好,他在我手下还走不过十招,以他那种水平,又和我两个人在一起没见过什么人情世故,出去也是别人的下酒菜,除非武功出类拔萃,什么阴谋诡计在他面前都无用的情况下,我才敢放他出去。否则,我辛辛苦苦养了他几年,出去就被人宰了,我面子也挂不住啊。
真是不懂高人心啊……
这天我就站在一块岩石上做高人状,看他在下面练剑。
突然间,那小孩儿就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我一惊,连忙跳了下去。一探他的脉息,脉象紊乱不堪,有入魔之相。
“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会入魔?
而且,居然还有一股奇怪的脉息在搅动,这股脉息非常暴躁,没有深厚的内力,很难压抑住。但是凭我的经验,这股内息很强大,当他练成的时候,就是我也必然败在他手下。
他在练别的心法。
这是我很快得出的结论。
我非常吃惊,我教他不管是心法还是招式,都非常小心,不会出错,这里又荒无人烟,他怎么会有别的心法?
难道是自创的?那也太天才了吧?不可能!
小孩儿痛得五官扭成一团,额头上直冒冷汗。
虽然心中疑惑,但是看他情况不对,连忙将他搬到洞里,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试图压抑住那股内息。
那股内息突然变得无比强大,再这样下去,他的经脉就要被废掉了。我不再犹豫,连忙催动全身内力输入,试图压抑他的内力。
“师父……”这小子平时根本就不叫我师父的,现在快没命了,懂得叫师父了?
“别乱动!”我警告他,“我现在在为你压制这股内息。你告诉我,你练的是什么心法?”
小孩儿痛得要死,我知道他很痛,因为他的那股内息加上我的内息,两股巨大的力道在他体内交战,不痛才怪。
“是……烈火心经……”他低声说到,接着痛呼一声。
“烈火心经?”我大为诧异,这是门早已失传的心法,稍稍用不好,极容易走火入魔。他怎么会烈火心经?
“你从哪里找到的?”我不得不问到。
“是……羊皮纸……”他闷哼一声,说到。我微微一愣,羊皮纸?那上面不是什么也没有吗?
当年他老娘单千婵给我的时候,我看上面什么也没有,也无心去追究那个东西是什么,就随便放到一处了,没想到被这个小子找到……
现在已经无暇顾及上面到底有没有东西,我对烈火心经完全不熟悉,也不知道确切的应对方法,只能勉强运功压抑。
不知道运功多久,我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的时候,那股内力终于平息了下去。好霸道的内力!
我喘了口气,心里微微一松,可就是在我松口气的刹那,在我前面的人突然出手如电,狠狠地点了我身上七个大穴,我还没收功完全,猝不及防之下被偷袭得逞。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我盯着他。
臭小子脸色还有些苍白。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百里无赦,我终于赢了你。”
我瞪着他,这算是赢吗?无耻地偷袭。还有,我不叫百里无赦。
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的,笑容轻轻浅浅地蔓延开来。我突然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居然已经长成了一个成年的美男子,我居然还一直把他当成个孩子!
我懊恼得要死。
他凑近我的脸,他发现,他的轮廓长得很深,风吹日晒的,却不是很黑,很健康的颜色,皮肤很细腻,眼睛很深邃,里面隐藏的东西如同黑夜的星空,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我第一次这么细细地打量他。原来他的变化已经这么大了。
“师父,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赢了你,我就可以离开。”他笑眯眯地说,轻轻地拨开我的头发。
这么想着离开?这么想着找死?
估计是我的眼神太过不屑,他有点儿不高兴,沉下脸说:“不管什么手段,只要能赢就好!”
其实这个说法也不错。我突然放开了一些,他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我原以为,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外面的世界他并不知情,我想当然地认为他应该是傻乎乎的,现在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总是一厢情愿。
“师父,对不起了。我知道你的苦心。可是,这个仇,我无论如何也要报。”他的眼中有淡淡的哀伤,“我忘不了我娘的尸体躺在地上的样子,我忘不了我父亲最后血淋淋的样子,师父,我每晚都看到他们……”他说着,眼泪就一颗颗地流了下来,晶莹的,透明的。
我知道的。你每晚都做噩梦。很多次一靠过去,就紧紧地抱着我喊娘喊爹,死也不松开。
但是……那毕竟是梦而已。只要自己放开,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对不起,师父,我真的放不下。”他擦擦眼泪,这么多年,除了他埋他娘尸体那次外,我是第一次看到他流泪。我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轻声在我耳边说着。我想其实放他走也没有关系,不用一再说明。
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
我相信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那股吸力很大,我发现我的内力在源源不断地流了出去,照这种流失速度,我很快就会成为废人!
好!很好!
我居然教出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狼崽子!
我相信如果我的目光可以杀死人,他已经千疮万孔。
第五章
他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手。这让我打消了杀了他的决心。
可是他吸走了我一半的功力,我估计现在很难杀了他。
这个狼崽子!
我当初瞎了眼!
我瞪着他,微微喘着气。那七个大穴的禁止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很快就可以打通。到时候,我一定要打得他娘都认不出他来。
他在调息,面上红得不正常,一下子吃这么多东西,肯定消化不良。我静静地等着,等着穴道解开的时候。
快了……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睛有异样的神色。
“师父,我是不是得罪你了?”他问。
你说呢?!我相信我的眼神很好地表达了我的情绪。
他笑了笑,又问到:“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
你说呢?!我怒视着他。
一股气升上来,或许是因为我气得太厉害了,穴道一阵松动,居然有提前解开的迹象。我一喜,不动声色。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抬眼看我,“师父,其实,我不知道我该不该恨你。”
你恨我什么?
他似乎有些疑惑,“我一直认为我是恨你的,你不肯救我娘,将她抛尸荒野,还打我骂我,动不动就不让吃饭……”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还帮你挖坑埋了你娘,从那么多人手里把你救了出来呢?我除了打你骂你还教你武功心法,你他娘的都忘了吗?!
我真想灭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孙子!现在!立刻!马上!
“可是……我现在很迷惑……”他伸手碰我的脸,眼神迷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他娘的就是有病?肯定是在遇到我之前就病得很严重了!
“你现在应该很恨我吧?”他的眼神阴郁下来。
那还用说?!换成你来试试?!我怒瞪着他。
他盯着我,我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让我气得吐血的话来,结果等了半晌,他突然冒出三个字:“绿眼睛。”
我一愣。
他把手放到我眼前,我连忙闭上眼睛,这孙子想把我的眼睛戳瞎吗?没有这么欺师灭祖的东西!
我觉得穴道已经松动了,长长的松了口气。再过一会儿,哼哼!
我狠狠地盯着他。
他呆了一呆,无意识地说到:“好漂亮的绿眼睛……”
滚他娘的!
最后一个穴道解开,我立即伸手,结果他居然早有准备,就快了那么一点点儿,真的只有一点点儿,重新点了我最后的那个穴,我身体一僵,手势一缓。他又迅速重新点了我七大穴道。
“对师父,果然得小心又小心。”他长吁一口气。
我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我真想揍死他!
他微微笑了,“反正都得罪你了,那么就得罪到底吧。”
你要做什么?
我用眼神询问。
他俯过身子,将我放到在地上。
我正疑惑着,他欺身上来,然后……他居然……他居然……
我相信我的眼睛估计都鼓得快瞪出来。
“真的很漂亮……”他在我唇上肆虐了一通,移开,盯着我一会儿,又俯身来亲了亲我的眼睛。
我脑中空白了片刻……
……这个混账王八蛋!乌龟王八蛋!龟儿子养的!@#%¥%#¥
如果我现在能说话,我一定骂得他狗血淋头了。
“对不起。”他低声在我耳边说,然后狗一样咬了咬我的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不停止做对不起我的事?!
他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开始脱我的衣服。
以前在他面前脱光光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我却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我隐隐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这个欺师灭祖的王八蛋龟孙子!
“我知道你在骂我。”他说着,一脸哀伤,活像被压着在下面动弹不得被非礼的那个人是他似的。他娘的!
我想揍人,真的很想揍人!
他开始吻我的胸膛,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微微粗糙的感觉让我不由颤抖,胸膛前所未有地敏感。然后,他居然……居然开始咬那个地方!
混账王八蛋!你去死!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他的眼睛一片迷蒙,仿佛盛满了雾气一般,朦朦胧胧的。
我狠狠地盯着他,眼睛红得滴血。
忽然下身一凉,他开始往下亲吻。
我脑袋轰地一声,成了一片浆糊。
朦朦胧胧间,上面的人突然停了。我微微回过神,看他。
他盯着我,眼中一片清明,渐渐的,那双眼睛里聚满了震惊、慌乱。他狼狈快速地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我在干什么?”他连连往后退,他看着我,眼神痛苦又惊慌,“对不起,对不起……”
感情被非礼被伤害那个是你了?!
我在狠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狠狠地瞪着他。
然后那臭小子就边叫着对不起边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看到他走了,我悬着的心猛然放了下来。这身清白总算保住了……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这么心酸?
我恨得牙痒痒,这辈子怎么就养了只白眼狼?
我躺在山洞里动弹不得,估计还得半个时辰。
我瞪着眼睛,我不是大侠吗?我不是高人吗?高人的弟子不是该对师父尊尊敬敬敬爱有加吗?不是该对师父言听计从吗?
为什么我现在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那只白眼狼会成为一只白眼狼?
难道是我的教育方法有问题?
我开始深深反省自己的教育方法,不就是一练不好剑法就揍人、不让吃饭、不干活就揍人之类很正常的方法……吧?
……好像是那么了一点点儿。
我犹豫了一下,可是我师父就是这么教育我的,我也没成他那种欺师灭祖的人啊!
果然是他的问题而不是我的问题!
我愤怒异常。这只白眼狼!等我解开禁止,我一定饶不了他!一定!
等了半个时辰,我终于解开了穴道。
不管是点穴还是剑法还是轻功,都是我教给他的,他却用来第一个对付我!
我更加恼火,站起来,发现自己裸着身子,想起他对我做的事,我脸一阵红一阵青的。
加诸于我身上的,我必千倍百倍地讨回来!
我匆匆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刚想追他回来,突然想起他现在有我一半功力,我只剩下一半功力,估计是追不上了。
看来得准备长期抗战了。
可是……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牛群。我很不舍地望着那片草地上啃着青草,悠闲散步的牛,很是犹豫。
可是如果就这么活生生地忍了,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了想,我决定带着牛群到市场卖了,换点儿钱,去追那臭小子!
就这么定了。
于是我赶着一群牛往东边走,那里是草原人民聚集的场所。这次走得急,又是认路的,大约一个月就看到了部落。
里面的人看到我赶着一群牛过来,很是吃惊。问我是哪个部落的。
我孤家寡人,加上念着去追那臭小子,直接问他卖牛的东家。他跟我说了,很快那东家就来了,死抠死抠的,大概想跟我拉锯战,但是我人爽快,不想耗费精力在口舌上面,就以很低的价格卖了出去。换了一点儿银子。
我几乎没有停留,拿一头牛换了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