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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虐渣之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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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月色正好,萧隽偷偷去看陆萱。她笑容明亮,神情温柔。仿佛多年前的中元夜,萧隽和阿姐溜出府去放灯,姐姐牵着他的手,朝他露出的笑容比满河的灯还要耀眼。她们两人是如此相似,却又有太大的不同。

陆萱总是大声地笑,随意地躺在榻上,喝醉后拉着自己的手说胡话。她就像一支短笛,吹奏出的,是清脆而高亢的乐声。而阿姐从不会这样,姐姐是安静的,婉约的。仿佛一把古琴,弹出低沉幽静的音符。

但她们都对自己很好。萧隽永远都记得,火焰中阿姐朝自己挥出的那一只手。那只手,在破庙前的微光里,和马上那个女子伸出的手重合了。似乎是在梦里,姐阿朝他伸出了手。似乎是在梦里,阿姐坐在他的床前,轻柔地告诉他:“我不离开你。”似乎是在梦里,阿姐站在他身旁,微风送来她身上的香气。

“阿姐。”萧隽低低地唤道。

“什么?”陆萱没有听清,她微微侧过头,“药师,你说什么?”

“阿姐。”少年的声音更低了,声音里混杂着哽咽。陆萱仔细去看他的脸,那双纯黑的瞳仁里依稀有水光闪烁。

“傻小子。”陆萱摸了摸他的头顶,顶心透出一股温温的暖意,“别哭鼻子喽,想要什么阿姐给你买还不行吗?”

“才没有哭鼻子。”萧隽的声音嗡嗡的,随着这声回答,他不禁发出了响亮的抽泣声。

陆萱忍俊不禁,见萧隽脸又红了,才不逗他了。她见前边小摊上摆着一对小猪花灯,觉得新奇有趣:“那对花灯挺有趣,阿姐去买了来,咱们俩一人一个。”说罢,她便朝那小摊跑去。

萧隽一时还站在原地,陆萱见他没跟过来,又跑回去拉着他的手,笑眯眯地道:“小药师,咱们去买灯啦。”陆萱一副哄孩子的口吻,又是宠溺,又是温柔。

萧隽心中既甜又恼,忍不住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陆萱觉得他着实可爱,又摸了摸他头顶:“好啦,小药师不是小孩子。”两人此时已走到那个小摊,陆萱拿起花灯端详,忙着和老板讨价还价。

萧隽无法,只得低声抱怨:“别叫我小药师。”

这一晚两人玩得十分尽兴。萧隽解开了心结,他尚是少年心性,和陆萱一起在陈留城内的大街小巷里疯跑。两人又去喝了酒,陆萱倒没喝醉,但也有些亢奋过头了。夜已深了,他们遂顶着一身酒气往家走。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的月亮虽不圆满,但亦十分清朗。

陆萱一路哼着歌,提着买来的花灯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她因为精神高昂,虽然身形不稳,步伐倒很快。萧隽落在她后面,陆萱见状,又摇摇晃晃地走回萧隽身旁。不多一会儿,陆萱有走在了萧隽前面,她便又走回来。几次三番下来,萧隽忍不住道:“阿姐,你不用在意我,我就走在你后面。”

陆萱不满:“什么话,我当然要走在你旁边啊,我是你阿姐。”她不由分说地拉起萧隽的手,“我牵着你,我走慢点。”说完,她又补充,“我不是把你当小孩子哦,但是我一定得走在你旁边。”

他们两人牵着手,默默地走了一段路,谁都没有说话。明月的清辉从树间洒落,在地上编织出一段静谧的小路。

“阿姐。”萧隽忽然停下了脚步,他抽出自己的手,抬头望着陆萱。陆萱有些茫然,些许月光洒落在萧隽的眸子里,那双纯黑的瞳仁仿佛闪着光。萧隽深吸一口气,“阿姐,我有话要和你说。”他不等陆萱回答,又道,“我告诉你我叫药师,其实,药师只是我的小字。我叫萧隽,在家中行三,父母唤我三郎。我祖籍洛阳,家在长安。父亲……是萧高平。”他一口气说完这一番话,只觉得心跳的极快极快,从胸腔跳到喉咙,又从喉咙跳到嘴边——洛阳萧氏袭封高平公,这一任的萧高平,正是萧隽的父亲萧湛。

陆萱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即使紧张如斯,他也只是紧抿着嘴唇,倔强地用那双黑眸和自己对视着。陆萱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早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啦。”

在那一瞬间,少年嘴角的线条明显有了些微放松,他似乎想微笑,又忍了下来。萧隽低声道:“你不打算把我送到官府吗?”

陆萱敲了敲他的额头:“这就不叫阿姐啦,我陆萱缺那几百两银子吗?臭小子。”话音刚落,萧隽主动握住了她的手,这可是第一遭,陆萱又高兴又无奈,只得又敲了敲他额头。

萧隽捂着被陆萱敲红的地方,抱怨道:“好痛。”

“你不乖。”

“我又不是小孩子。”少年的声音又闷闷的了。

“这话你今天说了几遍啦,况且,你确实不乖嘛。”

“哼。”

“哈哈哈,傲娇啦。”

“什么叫傲娇?”

“傲娇就是啊……”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对话内容无聊又无趣,两个人偏偏都兴趣盎然。在星空下,在月色中,他们紧握着彼此的手,慢悠悠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第24章 乱世争雄四

答答的马蹄声从街角传来,停在了小院的门口。萧隽放下手里的长枪,拉开大门。果不其然,是陆萱回来了。

几个月不见,陆萱似乎晒得黑了一些。她利落地从马上一跃而下,招呼身后几个马上的汉子将货物卸下来。从前年起,陆萱就和陈留城里行商的王老板合作,时不时地往南方去做点买卖。萧隽原本不同意,架不住陆萱软磨硬泡。萧隽又想和陆萱同去,陆萱却坚决反对。好在她出门的次数并不多,做这个生意也多半是玩票性质。今次也不知是怎么了,居然去了快大半年才回来。

陆萱本就在心里打鼓,怕萧隽要询问她一路的情况。萧隽以前就是个小大人的性子,如今已是十六岁的少年人了,陆萱早就没办法在他面前摆姐姐的谱,反而是自己总是被他管得严的紧。是以,陆萱一路大呼小叫地安排伙计卸货,草草地和萧隽打了个招呼,连看也不看他。

萧隽一见陆萱这模样,就知道路上准是出了事。他并不急着追问,帮伙计们把货物放好,又客客气气地招待大家喝茶,把人一一送出门。忙完了一通杂事,已经日近黄昏。

陆萱正躲在屋子里偷懒,见萧隽走进来。忙从榻上蹦起来,殷勤地给萧隽端茶递水。萧隽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盏茶,将杯子往桌上一放。那叮的一声轻响,不由让陆萱心里一突。她眼巴巴地朝萧隽望过去,萧隽也不看她,平静地说道:“说吧。”

陆萱顿时丧气:“其实也没什么……”她见萧隽转过头来,一双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不由在心里沮丧——自己这个姐姐当得也太没威严了,“就是在路上碰到了一伙剪径的强盗,也没多少人,然后我们就冲上去,顺便扫了他们的老巢,所以就回来迟了。”她说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萧隽心里清楚,以陆萱的性子,那伙强盗有多少人,是不是强盗自己找上门的,直取老巢的意见是谁提出的,恐怕都有待商榷。他不愿意陆萱出门,就是因为不放心。但是要强硬地拦住陆萱,他又不忍心开口。陆萱在萧隽面前缺乏威严,萧隽又何尝不是对陆萱无可奈何。他暗叹一声:“这半年就先不要出门了吧。”

这答案实在出乎意料,陆萱本以为萧隽会拦着她不让她出门,忙喜滋滋地答应了:“好的好的,这半年绝对不出门,,阿姐就在家待着,哪也不去。对了,我这次带了许多好东西回来了,这就拿给你看。”说完,乐颠颠地朝内室跑去。

陆萱每次带回来的,除了一些当地的新奇玩意,多半是刀枪剑戟,且十有j□j都是长枪。这些东西既不方便运输,又容易引起忌讳,陆萱此举,实是为了萧隽。萧隽几次想劝陆萱不必如此,又恐说多了陆萱伤心。

陆萱果然又带了好几杆长枪回来了,有一杆是名家所制,价值不菲。其他诸如白茶、字画,都是萧隽所好。萧隽心中感动,他二人相依四年,到底是谁对谁更好,早已说不清了。陆萱性子粗疏,但对萧隽真心。萧隽不善表达,他心思细腻,做事面面俱到,陆萱的衣食住行,全靠他来操心。萧隽初时,尚存着报答陆萱的心情,但愈到后来,二人感情愈深,实则已是不分你我。

陆萱不知萧隽心中所想,一径兴致勃勃地介绍着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她并非刻意讨萧隽欢心,实则是看到了,不由想到萧隽,就带了回来。下月初八就是萧隽的生辰,陆萱打算将那杆名家所制的枪拿出来做礼物,不想自己一时手快,全拿了出来。陆萱懊恼的很:“这下好啦,礼物没了,我上哪去再找个新的。”

萧隽忍俊不禁:“你好好待在家里,陪我吃顿饭,我就满意了。”萧隽生的俊美,如今正是韶华年纪,此时微微一笑,直如白梅初绽,自有一股清雅的风华。

陆萱不禁酸溜溜:“药师,我怎么发现你越长越好看了。瞧这小脸白的,你不是每天习武劈柴,为什么都晒不黑。”

萧隽和陆萱朝夕相处四年,面皮早不像以前那么薄了,对付这点话简直是手到擒来:“你若是不出门,一样会变白的。”

陆萱顿感无趣:“没劲,药师你现在都不脸红了。”她见萧隽一副淡定的模样,忽起了点恶作剧的心思,“药师,要不阿姐给你做媒吧,王老板家的小娘子今年及笄,和你年纪正相当。”

萧隽看着陆萱笑嘻嘻的表情,虽然知道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心中一紧。他放下手里的茶盏,语气淡淡的:“我年未及冠,还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时候不早了,阿姐你今天刚回来,先歇会儿,我去吩咐厨下做饭。”说罢,便站起身向外走去。

陆萱觉得萧隽有点怪怪的,但懒得深思,便随他去了。

转眼就到了八月,天气热的厉害,陆萱每天窝在家里不想出门。酒铺和其他的生意如今都是萧隽在打理,每日下午,他还要去坊里的私塾为蒙童上两个时辰的课。这件事是萧隽义务去做的,私塾的先生年纪大了,一整天的课下来,身体着实吃不消。萧隽机缘巧合下知道了,遂主动去帮忙。他出身世家,学识在整个陈留,都可算的上是佼佼者,为孩童开蒙,再简单不过。

陆萱睡了大半天的觉,觉得无聊的紧,便决定去私塾看看萧隽。她一路晃悠到私塾院外,此时是休息时间,院内一片孩童的嬉闹声。萧隽就坐在院内的石椅上,笑着看一帮孩子打闹。陆萱正准备进去和他打招呼,忽见一个年轻姑娘走到萧隽身边,两人低语几句,向后院走去。

陆萱好奇心大起,忙蹑手蹑脚地拐到后院的墙角,那里恰有一扇小门,陆萱将眼睛凑到门缝处。只见萧隽和那小娘子站在院内的花架下,小娘子低着头,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因为陆萱离两人太远,是以听大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萧隽大概是在问小娘子有什么事,小娘子犹豫半晌,才面色绯红的说了几句话。陆萱见状,还能猜不到是什么情况?她心里又骄傲又酸楚,自家的弟弟果真魅力无敌,这就有人来表白了,想到这儿,不由有些酸溜溜的。看了半晌,实在听不清具体内容,陆萱只得悻悻地回去了。

黄昏时分,萧隽方才回家。他甫一进门,就被陆萱神神秘秘的拉到屋里。陆萱一脸窃笑的望着萧隽,带点得意地问道:“今天有什么事要告诉阿姐吗?”

萧隽茫然:“没什么啊?怎么了?阿姐。”

陆萱斜睨他一眼:“别装傻,我都看到了。”说完又碰了碰萧隽的肩膀,“你答应了没?”

萧隽方才恍然大悟,不知怎么的,他居然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你希望我答应吗?”

“哈?”陆萱莫名其妙,“药师,人家小娘子爱慕的对象是你不是我吧?快告诉阿姐,你到底答应了没?”

萧隽觉得胸口闷闷的,他低声应了一句:“没有。”

“欸?为什么?那个小娘子是陈先生的女儿吧,长得挺标致啦。”陆萱见萧隽神色淡淡的,心中不解,心想,莫不是对那个小娘子很不满意?陆萱忙转移话题,“没答应就没答应吧,我家药师这么优秀,有的是小娘子喜欢。”她拍了拍掌,“药师以后有喜欢的小娘子了,不管是哪家的,阿姐立马上门求亲。”

萧隽实在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了,他道:“今晚云觉寺有庙会,去不去?”

“真的?”陆萱立刻兴奋了起来,“去去去!一定要去!云觉寺庙会的好酒可多了!”她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了,开始思考起晚上的庙会之行来。

萧隽暗暗舒了一口气。陆萱之于萧隽,就仿佛一张白纸,他知道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爱关心什么,怎样迅速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以此来逃避自己不愿面对的问题。

“晚上一起去庙会,好不好?”陆萱高兴地来拉萧隽的袖子,萧隽如今比陆萱高上一个头,陆萱摸不到他的头顶,就改成了拉袖子。

萧隽点了点头,面前的女子眉眼舒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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