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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做的意思,这一次他留下来的时间是最长的,其实她也分外珍惜,只不过就这么赶路当中日日纠缠也够她受的,真是疲惫。
不过他要是懂得体贴怜惜,他就不是那个顾若善了。
他本能的对她好就是要她,明明就是个少年,猴急起来动作粗鲁,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感觉得到对她的渴望,也就越是兴奋,每次都极其容易进入状态。
几乎也算是水到渠成,他的长发垂在她的脸边,扶摇卷在指尖,每次随着他猛烈的动作都会
扯痛,当然他浑不在意,只会更加用力地顶着她。
摇曳着的烛火,映衬着二人的影子,晃动不停。
帐篷外面的宝林早就赶了侍卫队远离一些,原本是要进去吹掉的,可等他端着水盆过来想要伺候着郡主洗漱的,到了门口就看见人正在缠绵,就连吹蜡都来不及。
他站在一边,不时还忍不住回头张望。
本来就是未经人事的,难免好奇,可看了又是面红耳赤的,他将水盆放了地上,开始数数。
暗处里,也有一人看着帐篷出神,他站了片刻,只觉不能呼吸,回身一口气奔出去老远,林中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少年飞身上树,就坐在了大树杈上面。
脑海当中,一直就是那两个人纠缠到一起的影像,怎么也挥之不去。
难以心静,他从袖中拿出短笛来,悠扬的旋律远远地传将了出去。
扶摇正是趴在软褥上面,顾若善伏在她的背上来回动着,当这笛声突然在这夜色当中响起,那声声如泣如歌的幽怨,似乎就在耳边。
正是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两个人突然都清醒了许多,她蓦然抬眸,僵住了身体。
少年却觉扫兴,伸手插入她的指间与她十指相扣,那物还在她的身体当中,用力顶了一顶,她顿时呻吟一声,媚眼如丝。
他戒心顿起:“深山野林,哪来的笛声?”
扶摇猜也猜得到能有谁,不过她却只轻轻抵了他一下翻身过来,一腿勾住了他的腰身,抱住了他。
“管他呢?侍卫队会去查看的。”
“嗯……”
她又屈膝撩拨着他,他自然难耐,又沉身到她的两腿之间,冲了进去……
一夜好眠,帐篷外面号角声响起,扶摇睁开了眼睛,先是坐起来抻了个懒腰。
少年听见她的声响,也坐了起来,只表情无助。
他全身赤裸,用手摸了被角,将自己半身遮住,脸色羞怯。
她抻懒腰的动作正是抻到了一半,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果然,少年张口就是一句对不起。
她的顾若善,又走了。
扶摇叫了两声宝林,这就起了身。
宝林赶紧进来伺候着,她看着他给少年穿衣,有着淡淡的失望:“他什么时候走的?”
少年低着头:“我不知道,这些天我一直看着他和你恩爱就想出来,他一句话也未和我说过,忽然就醒了过来。”
她点头,随即站了起来,开始自己穿戴:“我去叫青雀,咱们不能在路上耽搁。”
少年正觉尴尬,避开她才是最好。
那个顾若善向来癫狂,从来欢爱都不避讳他,每一次他的悸动,他都感受得到,昨晚就和身临其境一样,仿佛真就是自己与她恩爱悱恻。
不多一会儿,她已然转了回来,只多了个少年。
青雀入怀拿出一包银针,让顾若善坐好别动,先是别住了他的头发,才从当中取了一根细致一些的,飞快刺入他的穴位当中。
扶摇瞪大双眼,不消片刻,眼看着一滴黑血从顾若善的眼角流下,也只那么两滴,青雀飞快撤针,回头对她正色说道:“不应急进,怕伤了小公子的眼。”
她点头,眼看着他竟然真能医眼,心里宽松不少。
已经不能再在路上耽搁,一行人又启程去了辽西。
顾凤栖一路西行,可是受了百姓的褒奖,都夸他的玉面郎君,救苦救难。
口碑一致的好,扶摇走一路,听了一路,陈五名整理了几个贪官污吏的证据,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她只管走在明地里,引着他人的注意。
不出半月,她终于追赶上了顾凤栖。
辽西的风情小镇,当年有名的江东江西,如今已然恢复了劳作,进入了城里,到处都在传颂着顾家二公子的事迹。
扶摇谁也不想惊动,顾若善的眼睛,已经好了许多,能看见光亮,能看见些许大些的东西。
她喜在心头,可那个顾若善,却始终没有回来。
老百姓都知道她盛装出行,一到辽西立刻找了个替身整日坐在轿内,因为宝林和顾若善常伴随左右倒也无人起疑。
就在这风情小镇,她追赶上了顾凤栖的脚步。
小镇上面的百姓正为他送行,扶摇站在人群当中,看着那马上的男子,他经过这么多日的奔波劳累,仍旧是当初那般容光焕发,是了,他从来注重自己的脸,即使是冒出来的胡茬,都觉得在为他增色。
老百姓将他团团围在当中,一旁甚至是鼓声频响,她听着有唱着小调的女子,穿着少数民族的衣裙,旋转着在马下翩翩起舞。
有两个跪在前面举着手上的红盘。
上面两绺秀发都用红绳绑着。
民间有这样报恩的,为奴为婢,她忽觉有趣,默默看着这一切。
鼓声突然停了下来,她听见那女子婉转的小调中,不时在嘈杂的人群当中传过来……
“就是雨中送伞呀就是雪中送炭……就是……就是救苦救难……”
也是这时,一声锣响。
永乐郡主的仪仗队过街了,扶摇回头,人群立即分了开来,就在街头处,一车队鸣锣在前,缓缓驶了过来。
顾凤栖正是左右为难,听见锣响脸上喜色顿现。
扶摇远远地看着他,只见他飞身下马,立即避开了那跪着的两个女子分开仍旧围在他身,边的老百姓,奔了去。
前面一人骑马在前,正是陈五名。
顾凤栖只奔了马车,车上一男一女,正是宝林和假郡主。他一掀车帘,脸上的喜色顿变,看向了宝林:“小郡主呢?”
宝林立即回了他:“郡主比我们早半天过来的啊,二公子没看着呢么?”
他立即回身,目光在人群当中巡视,正是急急寻找,陈五名已然先一步发现了扶摇的踪迹,下马就快步走了过去。
他一身官服,自然惹人注意。
老百姓纷纷避让,陈五名到了扶摇跟前,撩袍跪下。
众人顿惊。
顾凤栖一眼瞥见,心里惊了一惊。
扶摇让陈五名起来,自己却是走了顾凤栖的马前,那两个少女还犹自跪着,此时见了她竟也胆大,双双盯着她看。
事实上,顾凤栖在前,老百姓奉他为神,而扶摇在后,做派却遭人唾弃。
她也不解释,赈灾的归途,再收拾那些贪官,先安顿百姓要紧,眼看着这两个人的目光都不那么友好,她也只伸手牵过了顾凤栖的马儿。
四周都安静了下来,扶摇轻抚马身:“小曲唱得不错。”
顾凤栖已到面前:“我顾家早有祖训,府内不留女仆。”
扶摇淡淡瞥着他,缰绳扔了他的手中,转身就走。
他笑着推还,让那两个女子起来:“你们要谢也还谢谢郡主吧,若不是她,我又怎么会来?扶摇已然走远,那车上的姑娘这就给放了下来,车队后面的青雀也跟了过来,顾凤栖话已说尽,刚要奔了车去,一眼瞥见。
少年白衣胜雪,他忽然就想起了那些个传闻来。
老百姓们甚至疯传,永乐小郡主借以赈灾之名,收了个少年游山玩水。
都说她夜夜笙歌,日日带着那少年从不离身。
他眯起了双眼,牵马走近,让人收拾了马儿去,跳上马车就挤了扶摇的身边来。
宝林很是识相,赶紧避让了外面去。
扶摇回头打量着他,多日,不见,竟也想念些。
顾凤栖可是再无笑脸:“听闻郡主身边有个少年貌美绝色?嗯?”
她想了想,点头:“有的。”
他咬牙:“从不离你身?嗯?”
她又想了想,忍住笑意:“的确。”
他想着那少年模样,怒气沉沉:“我在前方为的什么?郡主可曾想过?”
扶摇沉默。
才刚刚成亲,他就出了来,此时等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家妻,他靠坐在了车壁上面,是一千一万个失望。
她无声地笑,挑了车帘叫了声宝林:“都说我身边有个貌美少年,日日游山玩水,宠爱非常,你还不给他叫过来?”
他立即称是,跑了车队的后面去。
顾凤栖脸若冰霜,一身的喜意化为乌有:“郡主是要辱我门风么?”
扶摇托着下颌也不说话,不等多会儿,宝林掀开车帘,一少年已然扶着上了马车,她赶紧接了一把,稳稳地抓着他的手,按着他坐在了她二人当中。
顾二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他被扶摇给戏耍了……
就像个小情人之间的玩笑,柔情顿现。
他本就妖媚,一动情眉眼当中尽是风情,也知道了弟弟眼睛的事情,见他恢复得不错,也是十分高兴。
辽西之行还有最后一站,也就未做停留。
仍旧向西,三人坐了一辆马车,都觉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十分复杂。
宝坻县就是常年的贫困县,小小的县令身上官服上面都带着布丁的,他带人出来迎接,几个人都有些吃惊。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扶摇走在最前面,她们几个人都要住在县衙内,一时竟将后面的青雀忘记了,幸亏宝林想着,这才没失礼。
可若是失礼也就罢了,几人刚下了车,宝林提醒了扶摇一下,她回头张望,招手让少年先过来,声音清亮:“青雀你和宝林住在一起,他伺候惯了人,想必能顾着你。”
话音刚落,顾凤栖脸色顿变:“你说他是谁?青雀?就是那个袍子山上面的青雀?”
顾燕北可曾是来信,这少年居心叵测。
大庭广众之下,扶摇还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正是为难,踏踏的马蹄声急急奔了来,一人跳下马,双膝一屈就跪在了她的面前:“公主让郡主速速回京!”
扶摇已经看见了事情起因,她的那个亲爹苏君正突然死了,公主府的火器图也被盗了,连着一起失踪的,还有玉玲珑和她的妹妹扶柔。
风波再起。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来迟了T T……
、第80章 玲珑之心
第八十章
天气明明是那样的明媚;可她的心却冰凉一片。
苏君正死了。
犹还记得她成亲之时;正逢他给家妻办后事,彼时隔着盖头;不曾相见。
他说有话对她说,让她平安归来;到时候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她言说,她以为她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时日,这一路行来,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人家破人亡,她也颇有感触,生命如此脆弱,可待珍惜。
可惜没等她回去;竟然天人永隔。
扶摇站在窗口,看着天边的云朵,思虑万千。
身后脚步声顿起,她未动,听见宝林笑道:“郡主快看!果然很像个姑娘家啊!”
她缓缓回头,青雀一身女子装扮亭亭玉立。
他本来就是肤白,此时乌发高绾,眉宇间冷淡之色也尽显高贵,的确有一点风范。
宝林三五步窜到了她的面前:“看看我的杰作!”
或许是他脸上笑意太浓,她顿时拉下了脸来:“苏君正死了你很高兴?”
他慌忙跪下,低头不语。
扶摇拂袖,从他身边走过,青雀手里还提着头纱,她围着他转了一圈,恹恹地:“这就交给你了,至于你提的条件,原本我只是说考虑,现在也答应你。”
少年点头,并未表露出任何的情绪来:“郡主只管放心。”
她也只能放心:“嗯,顾若善的眼疾也要尽心,我希望等他们回京的时候,他就能看得见我。”
他如鲠在喉,半晌才说了个好字。
正是这时,一只手摸在了门边,扶摇眼尖看了见,连忙大步走了过去:“不是叫你在屋里等,着我么,怎么又出来了?”
顾若善轻轻挪动着脚步:“你要先走?”
她牵了他的手,走得很慢:“嗯,你和你二哥一道,我不方便带着你。”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往回扯着她:“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顿步,看着少年熟悉的眉眼只觉陌生:“没事。”
她的疏远他当然感受得到,更是心慌:“我有话跟你说。”
他临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并未披着斗篷,到底是入了秋,可是指尖微凉。
扶摇回头淡淡说道:“宝林去带着你们‘郡主’下去歇着吧。”
宝林这才起了,引着青雀往出走。
少年此行的目的,无非就是想多接近她一些,谁想到忽然出了这么一桩的事情,即刻就要分别,自然心生向往。
可他更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对于她而言,他只是个能治好顾若善眼疾的男人,凡事都有两面性,一方面,她不在意他,而另一方面,却又离不开他。
走了少年的身边,眼看着她眼底泛起丝丝的怜惜,也是站定了:“一会儿我也有事情要和郡主交待,三公子的眼疾已经耽误不得了。”
扶摇看了他一眼:“嗯,一会儿我去找你。”
她一身男装,英姿飒爽,青雀点头:“我等你。”
他这才抬脚,可能是刚才这一句实在柔情,就连顾若善也察觉出一点不对劲来,听着脚步声已然消失了,顿时垮下脸来:“我不想让他医眼。”
话音刚落,顾凤栖一脚已经迈了进来:“不想让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