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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得人间雪与霜,
百花头上尔先香。
清风自有神仙骨,
冷艳偏宜到玉堂。”
刚一念完,台下便一片赞叹之声,苏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把古人的诗借来献丑,也实有愧疚。
“好诗!那不知姑娘可否对出在下的下联?”肖何将手中纸扇收起,继续道:“一支独秀重霄万里香。”苏景一笑,接道:“傲骨风霜次昼雪里梅。”
“梅花七八朵,”“疏影两三枝。”
“瑞雪漫天舞;”“红梅着意开。”
“姑娘真是好文采!能否再接一联?”
“请说。”
“日照纱窗,鸳蝶飞来,映出芙蓉牡丹。”肖何说完,戏谑的看着苏景,他倒要看看苏景怎么对出他的下联。
“雪落板桥,鸡犬行过,踏成竹叶梅花。”
“好对!”众人又是一阵喝彩,让一旁的莫娇儿脸色越来越难看。
“光是你考我,这有失公平吧,不如我也出个对让你接下联,如何?”
“姑娘请说。”肖何抱手仰头,内心满是不屑,他可是天阙宫公认的大才子,能有什么难得了他。
“白塔街,黄铁匠,生红炉,烧黑炭,冒青烟,闪蓝光,淬紫铁,坐北朝南打东西。”
“这、这……”
“快对呀,快呀!”肖何抓耳挠腮半天,终究无法对出,引得下面嘘声四起。
“姑娘果然文采过人,在下甘愿认输。”沉默半响,肖何红着脸尴尬的抱了抱拳,灰溜溜的钻回了人群。
“还有谁愿意上来?”
“你文采了得,但不见得武功了得,在下颜奎,就与姑娘比试一下武艺。”说完,一个彪形扎须大汉手握铜锤走了上来,与苏景相比,他俨然是一座大山,看得众人唏嘘不已,这么一个娇小的女子,怎会是那能举千斤的颜奎的对手。
“你是姑娘家,兵器由你选,我就空手对你,先让你三招。”颜奎说完,将铜锤往地上一扔,发出“嗵”的一声巨响,地上被砸起了一个大坑,足以见得铜锤的沉重。
“那不妨我空手对你,并让你三招,你可以捡起你的铜锤对付我,你看如何?”苏景笑嘻嘻的道。
“哼,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武器不长眼,毁了姑娘你的花容月貌。”颜奎被苏景一羞辱,气愤的捡起地上的铜锤,摆起了进攻的架势。
“那不妨这样,如果你能在十招之内将我打落台下,便是你胜出,反之,则是我胜出。”
“好,一言为定!”颜奎说完,挥着大锤朝苏景砸了过去,眼看就要砸到苏景头上,台下的众人和莫涣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可就在此时,忽觉人影一闪,苏景人已不知去向,等大家再转过神,苏景已站在了颜奎的身后,如此反复,颜奎已被累得气喘吁吁,而苏景却好端端的站在台上未伤分毫,眼看十招已到,颜奎已急红了眼,对着铜锤手柄一拧,一条长长的铁链从手柄中滑了出来,只见他握住铁链,使足全身力气将铜锤抛出,在空中甩出一个圆圈,刹时席卷整个台子,众人见状,赶紧后退一步,要是被这铜锤甩中,绝对会血肉模糊。
一切发生得太快,大家都没想到颜奎会痛下杀手,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随着“砰”的一声,一个人影随同那把铜锤从台上被甩出,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不!”莫涣之大惊失色,赶紧冲向前去。
“颜奎!”众人没想到被甩下台的,竟然是颜奎,而苏景正好端端的站在台上,不过却是一脸的愤怒。
那颜奎哼了一声,慢慢的从地上爬起,当清醒所发生的事情之后,突然一下子跪在地上痛声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
众人眼睛齐刷刷的全集中到了苏景身上,他们都不清楚刚才的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被甩下台的会是颜奎而不是看似娇柔的苏景。
“你们快看!”站在人群中的一人从地上捡起铜锤,忽然惊呼道。
众人闻言,赶紧接过铜锤一看,只见沉重的铜锤上,竟然深深印着一个娇小的手印!
“颜奎,你可记住了,你的命,是我的!”苏景盯着跪在地上的颜奎,一字一句的道。
“你们,还有谁不服?!”苏景冷眼扫视一遍众人,高声喝道。
台下,顿时鸦雀无声,莫娇儿见状,知道大势已定,趁苏景不注意,偷偷的离开了大厅。
……
亲们呐,不好意思更新慢了点,我一定听取意见,多多更新,还有哦,本章节诗文及对联均为引用,特此声明哦,(*^__^*)嘻嘻……
七十一:执着的莫涣允
终于,无人再有任何异议,莫涣之放下心中悬着的石头,深情的看了苏景一眼,走上前将金令交到苏景手中,对着站在大厅一角的四个护法道:“开石碑!”
四个护法得令,分别从各自身上掏出一把钥匙,同时插在地板上的四个孔内,随着轰隆隆的响声,一块巨大的青石碑从地面升起,转眼立在众人面前,上面,写满了历代天阙宫宫主的名字,都为莫家之人。
莫涣之接过一旁属下早已准备好的三炷香,跪拜在石碑前道:“莫家列祖列宗在上,涣之不负众望,终于寻得正主,望各位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得以安息。”说罢,叩首三拜,将香插入香炉。
“新任宫主接香,跪拜!”
苏景接过香,学着莫涣之的样子跪在石碑前叩首三拜,并将香插入香炉,但就在此时,巨大的石碑突然震颤不止,“嗡嗡”之声让在场的人都赶紧捂住了耳朵,片刻,震颤停止了,碑身周围却晕着一层七彩光芒,让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而苏景手腕上的金凤镯也似乎有所感应,竟也发出一道金光,金光变得越来越大,逐渐将苏景包绕。紧接着金光开始变形,到最后,竟然变成一只展翅的凤凰,像活了一般围着苏景和石碑绕了三圈,突的化作一道金光射入苏景体内。
这奇异的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他们愣愣的看着苏景,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仙人,眼神里满是惧怕和敬畏,等反应过来,全部齐刷刷的跪倒在苏景面前,高呼道:“参见宫主!”
苏景也有些发愣,呆呆的看着已变平静的镯子。上天究竟给了她什么样的使命,苏景依旧不是很清楚,但这发生的一切似乎都有预示,刚才她分明看到另一个身着金色凤袍头带皇冠的自己,那个,会是自己以后的命运吗?
接位仪式顺利结束,苏景成了大家热议的话题,都说她是神仙的化身,苏景听在耳里,也只是笑笑,神仙么?现在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什么了,不过能有这么多人忠心追随,心中也是十分高兴。
下午,众人都已陆续散去。苏景疲惫的回到房间,却发现那把琴已不知所踪,心中大惊,赶紧跑到莫娇儿房间,但却已没了人影。正欲四处寻找,却在门口与莫涣允撞了个满怀。
“是你!”
“参见主上!”莫涣允一脸疲惫,眼睛充满了血丝。其实昨天半夜是他便已清醒,药虽已解,但却被冻得不轻。
“昨晚是莫娇儿叫你来的?你们两人是不是想联合陷害我?”
“不,不是,在下岂敢。”莫涣允很是痛苦,他也没想到莫娇儿会这么大胆,而且竟然会如此利用他,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赶到,他死百次也不足惜犯下的错。
“那你告诉我莫娇儿去了哪里?”
“在下也不清楚。”
“是么?你并不像一个善于说谎的人,怎么连我也想骗么?”见莫涣允眼神躲闪不定,紧张的神色早已将他出卖,苏景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不免生气,提高了声音大声质问起来。
“主上,请你放过娇儿,她的错我来担!”莫涣允突然跪在苏景面前,一副大义凛然。
“我听你大哥说你也被下了药,她这么对你你还护着她?好,我现在就去告诉你大哥下药者便是莫娇儿,看她如何处置!”苏景没想到到了现在莫涣允这个傻瓜竟然还护着莫娇儿,又气又恨。
“主上,请你饶过娇儿这一次,不要告诉我大哥。”莫涣允一听苏景要将此事告诉莫涣之,心急之下猛的站起来挡在了苏景面前。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挡我的路!”苏景大怒,伸出手向莫涣允胸前拍去。
“碰~”,苏景因在气头上,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将莫涣允拍出几米远,重重的撞在栏珊之上,结实的栏珊受此重力,竟硬生生的折断了几根。
莫涣允惨白着脸力撑起身子,本已虚弱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一掌,“噗”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刹时便晕了过去。
“喂,莫涣允,你怎么了?”见莫涣允倒地不起,苏景才发现自己用力过猛,赶紧命人将他抬回房间,并对几名属下吩咐道:“今天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莫涣之,听到了没?”
“是,宫主!需不需属下要找个大夫过来?”
“不用了,你们先下去,我会为他治疗。”
几名属下乖乖退下,苏景愧疚的看了看昏迷中的莫涣之,决定尝试为他传送真气,这几天晚上都在研究书中的武功,其中的玄真渡气似乎就是救人之学。
于是将莫涣允扶起,双手抵其后背,将丹田中的真气提起,并将其逼于手心,霎时觉得一股热气缓缓而出,通过手心从莫涣允背部将真气输了进去。
“谢谢主上救命之恩。”片刻,莫涣允便醒了过来。
“醒了就好,你先休息吧。”见莫涣允已醒,苏景这才松了口气,放下手,自我调息一番。
“主上,对不起。”莫涣允比苏景更为内疚,低着头不敢看苏景。
“是我出手太重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主上,关于娇儿之事……”
“我答应你暂时不追究,但希望她能尽快回来跟我认错。”苏景说罢,正欲离开,却撇见桌上一把亮晶晶的飞刀,走近一看,竟然与杀司徒剑的飞刀一模一样!
“这把飞刀是你的?”
“是。”
“你去过魏家村?”
“是。”
“你认识司徒剑?他可是你所伤?”
“是。”
“为什么?”苏景不置信的看着莫涣允,困惑的道。
“当时听闻我大哥说魏家村有个洞穴,内有一只千年寒蛛,可以治好他体内的寒毒,出于好奇,便提前我大哥一步去了魏家村,没想到却遇见了娇儿的情人,所以……”对于苏景步步逼近的问题,莫涣允找好如实回答,不过却隐瞒了遇见苏景的那一幕。
“你所谓娇儿的情人可是司徒剑?!”
“是。”
事已到今,一切全部明朗,那莫娇儿果真是司徒剑的心爱之人,可是她为什么又要装死呢?
“等你伤好马上出发去魏家村,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司徒剑将他治好,如果他有什么闪失,我为你是问!”一想到受伤的司徒剑如今生死未卜,苏景不由得心急起来,毕竟司徒剑对她的好,她是不能忽略的。
“是。”莫涣允见苏景如此急切,也不敢多加怠慢,待苏景离开没多久,也起身朝魏家村出发。
七十二:爱意渐浓
当前来参加仪式的所有人都走后,偌大的天阙宫显得空旷而冷清。
苏景被心中锁事烦扰,独自走出宫外吹风赏雪。此时,天边正有一抹残阳陨落西山,万丈崖在暮光的笼罩下,像一个垂暮孤独的巨人,无奈的俯瞰世态苍凉。
下落的夕阳将苏景身后的影子渐拉渐长,莫涣之看在眼里,涌起百般怜惜,想上前将她拥住,可如今的她,已是天阙宫的宫主,将来也会是高高在上的主上,对她的爱意,浓烈却无法说出口。
“主上,外面天寒,还是回去吧。”莫涣之离苏景一尺多远,幽幽的道。
“你怎么来了?”见是莫涣之,苏景赶紧将眼角的湿意抹去,她不知道如今已有大权在手,却又为何这般多愁善感。
“夕阳真美!”莫涣之并没有回答苏景的话,而是抬头看着快要落山的夕阳,由衷的赞叹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主上是否有心事?”
“这里没外人,你不用这么叫我,”苏景看了看刻意与她保持距离的莫涣之,道:“你现在与我在一起还是要戴上面具吗?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有所不同。”
莫涣之缓缓将脸上面具摘下,痛苦的表情刻满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苏景:“主上……”
“你和大家是不是也一样,只是把我当成主上?”
“不,不是!我……咳咳……”莫涣之急切的想要辩白,无奈连日来操劳,加上昨夜消耗精力过度,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苏景也顾不了许多,急忙冲上前去扶住莫涣之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莫涣之缓过一口气,止住了咳嗽,见苏景这么担心自己,心中一阵欢喜。
“你喜欢我么?还是,昨夜你只是为了救我?”试探性的,苏景小心翼翼的问道,面对莫涣之,她觉得心中有个小小角落开始涟漪不断。
“我、我喜欢你。”莫涣之憋了好久,终于说出了心里话,苍白的脸上泛起两朵红晕。
“那你为什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我……”
“难道是因为我未曾在接位仪式上说出我两的事?”
被苏景说到重点,莫涣之不再说话,脸上却摆出一副与他不相符的委屈的表情,看得苏景忍俊不禁,心情也变得大好,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