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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却迟迟不见上面的人有进一步的动作,一时有了些恼意,突然一个翻身,将项南天压到身下,几下子就除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
“景儿……”
“什么都别说,爱我……就好……”
项南天彻底沦陷,心里的某个地方,却不知何故的痛起来。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似乎他的一生,只为等来这一天,这一刻。他要苏景,要他心爱的女人,他要好好疼她,融入他全部的爱,全部的忏悔,就算真的要下十八层地狱,他也无怨无悔……
项南天几乎是含着泪拥有了苏景,在理智与疯狂中,一次又一次……
激情的一夜过去,苏景醒来,精神及佳,完全没有宿醉的痛苦。昨夜,她似乎梦见了司徒剑,梦见与他疯狂缠绵的春梦,司徒剑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景儿、景儿……”。
枕边的确有人在呢喃:“景儿、景儿……”
苏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转头,表情突然凝固。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枕边的人,是那个她从未想过的人——项南天!项南天,亦是如此。难道她和他,昨夜,在一起,还、还……
“项南天——”苏景扯过被子将身子裹住,大声的咆哮。
“景儿,你醒了?”项南天睁开眼睛,看着苏景愤怒的脸由红变白,再变得铁青。
看来,苏景似乎没记住昨夜她的热情、主动,她,确实是醉了。
“你、你竟敢在我醉酒的时候……”苏景已然没了丝毫理智,边向后退边呵斥道。
“景儿,你听我解释。”项南天抬手,想去拉苏景,却被苏景硬生生的一掌击中胸前,倒落床下。
“滚!”苏景几尽歇斯底里,这怎么可能,她竟然和那个亲手将她送到地狱的男人上了床!
她总在试图原谅,以显示自己宽大的胸怀,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她根本就没原谅过他,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
项南天受了苏景的一掌,顿觉得五脏六腑不断翻腾,喉咙一阵发痒,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瞬间晕厥过去。
一百四十四:四归一
苏景的一掌力道不小,将项南天伤得很重,可是因为那一夜的事情,苏景不仅没有给他治疗,反而将带着伤的项南天又一次关进了大牢。
苏景完全没能记住那夜发生的事,所以她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了项南天身上,因为那一夜,让她本已经忘却的过去又开始死灰复燃,日夜侵蚀着她的灵魂。她恨,她想杀了他,可是她曾答应过项南淳饶他不死,说过的话就要做到,可是因为那一夜,她再也无法平静,只要一歇下来,脑海里总是会闪现过去的片段和项南天的那张脸。
事隔五天,苏景决定出征青鲁。
对她而言,忙碌也许才是最好的良药。
穆耘听到消息,主动请缨。苏景没有动他的官衔,那么,他还是幽崑的大将军,出征,理所当然。
苏景应允。其实如今三国合一,兵力足以灭掉十个像青鲁这样的小国,区区一个青鲁,杀鸡焉用牛刀!但苏景却非要亲自征战。对她来说,似乎早已习惯南征北战的生活,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竟然能让看到血都会头晕的她,变成今日踏着尸骨前进的冷血之人。
一将功成万骨枯!
用皑皑白骨,成就一代女皇,是天命?还是人为?
军备粮草准备妥当后,苏景带领大军开始出发,只留下白辕管理幽崑事务,白辕虽不愿,但却无奈,如今他武功尽失,如何能够上战场迎敌?
大军一路前行,浩浩荡荡,十天后,到达青鲁边境。青鲁虽小,抵抗却十分顽强,穆耘打头阵,费了不少功夫才将青鲁的军队逼退,本应乘胜追击,但不巧的是,苏景恰在此时身体不适。
苏景的身体为重,众人只得停下扎营稍作休息。莫涣之、莫涣允和穆耘都担心不已,要知道,苏景的身体一向都很好,可是很少生病的。
似乎大家都有些惊慌过头,苏景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大碍,或许也根本谈不上是什么病,但具体是什么,苏景却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浑身乏力,不断的恶心干呕。
也许,只是水土不服罢了,莫涣之他们太过较真而已。
休息了两日,不见任何好转,但见行程被自己耽搁,苏景执意要求出发,恰在此时,青鲁送来求和信,并呈上白旗,无条件宣布投降。
看来,青鲁的国君作了一个明智的决定,他知道,与苏景作对,无非是以卵击石,败北的只有他这一方,到时候不仅败北,恐还会平添多条人命,何苦!
不战而胜,苏景跟随青鲁前来迎接的特使行驶两天,来到青鲁的京城——青城。
城中冷冷清清,除了一列欢迎的士兵,街道上门窗紧闭,看不到任何人影。
也罢,此行是来占人国土,岂能让大家为此欢呼?
皇宫门口,青鲁的皇帝早已带领文武百官等候着。
苏景走近,第一眼便看到老态龙钟的青鲁国君。为了迎接苏景,他取下了头上的玉冕,苍白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眼神,也透着阵阵悲哀。
他无能为力啊,竟将国土双手奉上送与他人!可是当看到苏景那从内而外的高贵和威严,他还是毕恭毕敬甘愿俯首。
苏景看出他的无奈和痛心,特别是当他俯首时,苏景竟觉得那般不忍,然,一切都已成定局,她不能心软。
青鲁的皇宫很简约,也许跟他的国小财乏有关,但处处皆显得得体大方。苏景心悦,做一个不奢的帝王,的确很难,比如幽崑,国家虽小,但皇宫却奢华无比,因为这一点,苏景对跟随在旁的这位老人多了份敬重。
为苏景设的晚宴,也不算隆重,虽有文武百官参与,但每桌却只是几个清淡的小菜。莫涣允不悦,觉得青鲁实在是没有诚意,但苏景却很受用,行军十几天,一直吃不下东西,而几个清淡的小菜,正合了她的胃口,当下也顾不得许多,大吃特吃起来。
见苏景吃得开心,大家才放下心头的不安,和颜对笑,举杯敬酒。席间,老皇帝还叫来了他最喜爱的九皇子前来助兴。
据说,这九皇子是他十几个儿子当中最出众的一个!文采不凡,琴棋书画更是样样通晓。
苏景倒是很想看看被众人夸赞的九皇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于是大殿变得安静,九皇子从侧门怀抱一把琴走进大殿。
这就是青鲁人人称道的九皇子?看他也不过十四、五岁,虽长得白皙清秀,但眉宇间却稚气未脱。
九皇子进入大殿,看到了坐在正中央的苏景,白皙的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
“参见女皇陛下,参见各位长辈叔伯们。”九皇子知书达理,举手投足间,颇有几分大气之风;“夏风在此献丑了。”说完,将琴放于桌上,露出修长的十指。
青为国姓,青夏风,很诗意的名字。
青夏风环顾四周一遍后,专注的将视线停留在琴上,抬手缓缓弹了起来。
好曲!随着琴声的响起,坐上的众人不禁频频点头。但苏景听到这首曲子,却脸色发白。
这首曲子,她太熟悉了,熟悉到它的每一个音符都了然印在了心中,那是她最喜欢的《高山流水》,可是这首曲子明明不是这个世界所有,为何这个青夏风会弹奏此曲?
理应该除了她,不可能再有其他人会的,苏景想了半天,才想起她唯一教过的,就只有司徒剑,难道……
一曲弹毕,青夏风在众人的掌声中微笑着颔首退去,苏景也找了个适当的理由离开了大殿,跟随青夏风而去。
青夏风怀抱着琴转过几道弯,来到一处优雅的小居,敲了敲门,然后进入房间。
“参见老师。”是青夏风的声音。
“今天如何?”熟悉的声音淡然的响起。
苏景觉得心跳加快,恨不得立即冲进房间去,说话的人,是司徒剑没错。
“多谢老师教导,大家都很喜欢这首曲子。”
“那就好,”沉默片刻,司徒剑的声音再次响起:“风儿今日可见到了那人?”似问得漫不经心。
“老师说的可是那女皇陛下?”
“嗯。”
“看到了,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美丽。”青夏风口气中,抑制不住对苏景的爱慕。
“你不恨她么?”还是那淡淡的声音。
“在没看到她之前,恨过,可是今日一见,她却不像是杀戮成性之人,也许,真像是民间流传的那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她的出现,只是为了将四国还原成原来的模样,而且,被她所占领的其他三国,不仅没有战乱所留下的后遗症,反而比以往更加的好,所以,我、我并不恨她。”青夏风见解独到,看事的确超常人眼界,但说到最后,似乎有些小男孩的羞怯。
“也许吧,看来这真是天意。”
司徒剑一声感叹,让苏景似乎能想象出他舒展的笑容。他,真的理解她了么?
房间里再没说话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曲悠扬的《高山流水》,弹奏者应该是司徒剑,他的手法比青夏风的成熟很多,但曲间,却流露出浓浓的思念之情。
“老师很喜欢这首曲子?”
“……”
又是一阵沉默,司徒剑还是开了口:“很喜欢!这首曲子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人教会我的,所以我很喜欢,也很珍惜这首曲子。”
苏景听完这话,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为何?为何爱她却要离她而去?为何?为何爱她却要为莫娇儿的墓碑刻字?
一百四十五:孕
苏景没有惊扰司徒剑,悄然回到宴席上,若无其事继续与众人谈笑风生,只是,心里却苦楚无比。
司徒剑是性情中人,既然他知道苏景已在皇宫却选择不见,也许,自有他的理由,苏景不想为难于他,但是,有他那句话,足矣。
宴会接近尾声,前朝的老皇帝颤巍着双手不舍的将玉玺交到苏景跟前,在百官一片叩拜声中,苏景慎重接过玉玺。仅仅一枚玉玺,却似有千金,比之前接受的三枚玉玺更为沉重。
最后一站,战争的脚步在青鲁停止,画上圆满的休止符。终于完成伟大的历史使命,一统四国,从今而后,这无际的山河,皆在苏景手中,可是苏景却有说不出的空虚。
夜,苏景失眠了,不知是因为司徒剑还是那枚沉甸甸的玉玺,总是思绪难平,辗转反侧直至凌晨时,小腹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隐隐作痛。
苏景不是忍受不了疼痛,但这疼痛的感觉却很奇怪,要知道,自从有了武功,她可从未曾生过病,而且,似乎也不是老朋友该来的时候。
为了不使大家担心,苏景只好忍到天明才派人叫来御医。莫涣之、莫涣允和穆耘得知,都急忙赶往苏景的寝宫,此时,寝宫门口已挤满了人,都是些为了讨好苏景的官宦。
以苏景如今的身份,生病可是大事,大家自然而然特别重视。一时间,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宫中,无一例外的,司徒剑也知道了此事。他担心,想第一时间跑到苏景身边,可是,苏景身边已经有那么多为她担心的人,他不敢也挪不开步子,就只能焦急的在门口守望着。
此时,苏景正躺在龙床上,等着御医把脉,莫涣之三人就站在苏景身旁,三双眼睛齐齐的盯着把脉的御医,弄得那御医紧张得脸上渗了一层汗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看着御医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反而使莫涣之等紧张起来,莫不是苏景得了什么重病?想问,却又不敢问。
“我得的是什么病?”苏景见大家都这么紧张自己,只好先开口问道。
“恭喜女皇陛下!”御医赶紧下跪。
“我这正病着,何来的喜?”苏景不悦。
“女皇陛下并没有生病,而是有喜在身。”
有喜?有喜!
“你说什么?”苏景激动了,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抓住御医的肩不断的摇晃。
“老臣说女、女皇陛下你、你已有孕在身。”御医被吓得赶紧将话说得更清楚一些,但却说得结结巴巴。
终于听清楚御医说的话,瞬时两行泪顺着苏景的脸颊滑落了下来。老天眷顾,她真的怀孕了么?
“景儿~”见苏景流泪,莫涣之轻唤道。
“涣之,我、我终于要当母亲了,我……”苏景一把扑入莫涣之怀里,泣不成声。
“女皇陛下,你已动了胎气,现更不能太过激动,还是躺下休息安胎,老臣现在就去开几付安胎药来。”
“景儿,听御医的话,快躺下。”莫涣之将苏景脸上的泪擦去,小心翼翼将她扶到床上,并对着门口一群人道:“你们全部退下吧,让女皇陛下好好休息。”
所有的人窃窃私议一阵,全部退下。寝宫里,就只剩下苏景及莫涣之、莫涣允、穆耘四人。
苏景躺在床上,摸着还依然平坦的小腹,心里是满满的幸福。她终于有孩子了,她要当妈妈了,她不再是个不完整的女人,多好!
“涣之,干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