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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秘史(出书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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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若放在旁人身上只有大逆不道之嫌,可承乾事太子,是名正言顺继大位之人,由他道出只有心挂天下万名的豪情。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承乾总算放下不良习气,重返太子正道,将承乾托给魏徽教导,果然是件好事,“哈哈哈哈哈!吾儿有理,来赏酒一杯!”唐太宗摸着翘胡,满意大笑。
“谢,父皇。”承乾扬眉吐气,一扫阴晦,接过唐太宗的赐酒一饮而尽。
“来,给所有人赐酒一杯!”想到承乾回归正道,李治聪慧厚德,李泰气宇非凡。。。。。。自己百年后总算有颜面见长孙皇后,唐太宗举杯,心中涌现罕见的愉悦。
“谢,陛下!”“谢,父皇!”席间一片欢呼,大颂唐太宗功绩,但是唐太宗今日所举,又闻承乾今日所言,众人心中不得不重新思量承乾的地位,不得不重新思量自己的立场。
而李泰见唐太宗对着承乾满意大笑时,心中更是警铃大作,他不相信这番言论出自承乾所想,他所知承乾所有党羽中也无这般奇才,至于承乾的新夫子魏徽,他行儒家大道,自然不懂此等厚黑之术。
终究谁竟懂如此深厚处事之道?终究是谁如此厚黑的帝王之术?。。。。。。若承乾真的此人相助,习得厚黑之髓,他又怎能按计划轻易获得帝位?一片阴云袭上李泰额上。
唐太宗龙心大悦,拖着众人一个个闲聊,一个个畅饮。。。。。筹措交错,之道夜深,唐太宗酣醉,宴会才缓缓散去。
“乾儿,你总算让父皇放心了,父皇可以安心去见你母后了,无垢,朕想你了,儿女各个人中龙凤,长大成人,你可有看见。。。。。。”双眼猩红,大醉的唐太宗拖着承乾高兴地望天大笑。
“儿臣让父皇担心了。”明知道唐太宗事醉词,可字字听得他心中愉悦。他撑着半醉的眼,将唐太宗交给德妃,又端起太子的架子,向服侍唐太宗的宫人,细细嘱咐几句,才紧随袁天罡身后踏出二仪殿。
“火山令,请留步。”见四周无人,承乾忙唤住袁天罡。
鱼儿上钩!“殿下何事?”袁天罡止住步伐,转身行李笑言。
“多谢,火山令殿上相助。”承乾谨记厚黑之言,卸下太子架势,拱手向袁天罡恭敬行李,若不是袁天罡提前为他备下的厚黑之论,他又何能在唐太宗面前大出风头?
“殿下,不必谢我,厚黑之论,并非源自我处。”袁天罡扶住承乾行李的态势,依照玥月计划行事。
“哦?并非出自火山令,那是出自何等高人之手?”若非大德大贤之人,何能道出用意颇深的厚黑之论?若能的此人相助,他必定如何添翼,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若非上通天意,何得此言!”袁天罡捻胡望着星空言道,知若直接告诉承乾,一切源于玥月之口,生性好疑的承乾,必会想到李泰,认为一切皆是李泰联合玥月设下的局,“明日午时,山水池边,若有缘,殿下自会见一故人,亦非古人,若殿下信之,必能显贵天下。”袁天罡神秘笑笑,执袖转身离去。
“那个高人就是他?”承乾急问,但袁天罡并不回头停足,反而加快步伐消失在夜幕中。
究竟谁是“故人,亦非故人”?那人这能帮他稳固储君之位,掌控天下?。。。。。。。。。承乾眸中溢满贪婪,他仰头呼出团白气,脑海满布对未来的憧憬。
雪花飞舞,池水凝冰,树木银装素裹,空气中弥漫淡雅梅香。。。。。。冬日雪景别有风情,可雪急风大,鲜有人在山水池停足。
天寒地冻,滴水结冰,后宫真有高人,会在如此恶劣的天气,出现在山水池边赏雪?山水池如此大,他真能在一尺深的雪地中,找到“故人,亦非故人”的高人?承乾搓挫冰凉的双手,在冰天雪地中划湖寻找昨夜助他的高人?
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朝后见承乾不回东宫,反在太极宫徘徊,李泰便心生疑虑紧跟其后,意图瞧瞧,承乾目的何在。
“好冷。”黝黑的齐腰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中唐才开始盛开的大袖衫裹在身上,现代流行的果冻妆细描脸上。。。。。。风雪拂过衣诀飘飘,发丝舞动,与天地连成一体,远远望去令人忽生出雪中仙子的错觉,只是这身脱俗的装备需要付出温暖的代价,玥月低头向冻得冰冷的双手哈气,计算着承乾抵达池边的时间。
“吱呀”听见人踩雪的声音,她忙把手停至腰际,执袖胸前静望冰封的湖面。
何有女子披头散发?何有女子袖宽过膝?。。。。。。黑白相间的背影高挑修长,他矗立四周更有空谷之香,难道真有仙人下凡助他?
站在玥月身后,承乾屏住呼吸,意图拍拍玥月肩膀,但又觉此举唐突,思量片刻鞠躬行礼,“请问。。。。。。”
不待承乾问完,玥月含笑转身,屈膝行礼,“殿下!”
“是你!”承乾顿然一惊,脑中警钟敲响。
“厚黑之论,好用否?”玥月轻动眼睑,将散在脸颊的发丝挽在耳后。
“明月,厚黑之言出自你口?”承乾后退一步,恭顺的眸中咋先狐疑,他岂不知明月和李泰的关系,若厚黑之论源于明月处,那么昨夜的一切,皆有可能是李泰的计谋!
“今日的明月,已不是昔日明月。”言道此处玥月顿了顿,向前一步向承乾行大礼,“厚黑之言,是为谢殿下让我看清魏王面目,谢殿下让我高烧不止通达天意。。。。。。的礼物,也是,我送给未来天子的贺礼。”
“你。。。。。是明月?”看着明月未施白妆的面颊,望着她道骨仙风的气势,想到袁天罡那句“故人,亦非故人”。。。。。。他不禁心生疑惑,“不,你不是明月。”
“我是明月,亦不是明月,殿下可记得那日点破魏王陷害李将军之事?而后,我高烧不退,知道在朦胧中见到玉帝,玉帝带我畅游天庭,为我开启天眼,令我可知上下五千年,后玉帝又言,下界妖孽当道,以至于君不君,臣不臣,他令我回到人间后,要辅佐殿下让历史回到正轨。”玥月起身直视承乾满载矛盾 的双目笑着。
“一派胡言。”承乾拂袖起身离开,却不知转身那刻,双目不舍地多望了玥月一眼。
若是胡言,他何须多望她一眼?若他不信鬼神之力,称心死后他何须找人替称心招魂?。。。。。。只要有人相信箴言,就会有人相信她上通天意。
“殿下,我是不是胡言,上元节后就可知晓。贞观十七年正月,衡山公主下嫁魏叔玉,魏徽病故。”她不会求承乾相信,她要用历史让承乾反调过头来求她。只有那样承乾才能一步步走入她布好的局,才会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望着承乾逐渐在风雪中消失的背影,她吸气闭眼挂起自信的微笑。
“月儿。”李泰的声音在空旷的湖边犹县响亮。
泰!她一怔,徒然睁眼,真的是他!望着裹着黑色裘衣的李泰,她下意思去抓袖袋中的月牙玉坠。
玥月还来不及言语,李泰挑了挑眉,载着绝望问她,“他当真如此恨我?要助殿下,报复我?你可知那日。。。。。。。”
他瞪着他,咬牙切齿挤出,“是!我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深邃的眸子刺得她心碎,可她不能让他多言,不能听他的解释,她怕自己会受不住他的温柔,乱了方寸扑入他怀中,进而顺了历史,害了他的性命。
“月儿,你不懂。”李泰摇摇头,自嘲笑开,那日,他何尝不想追出去,看着他如死尸那般躺在床上时,他又何尝不后悔那日的放手,但身不由己的他,越放纵自己的情,越护着她反是害了她。
“我懂!”她知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她知道,许多话他不能说,许多事他不能做。。。。。。可这一切不代表他不珍惜她,生不逢时,生不对门,能怪谁?别了,李泰!
她在心中苦笑一下,指着李泰的鼻梁大骂,“我懂你是如何薄情,如何狠心,魏王,怪就怪我错看了你,我不会放过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不会放过你这个薄情瓜义之徒,魏王,我会很快让你见识到,什么是小女子的力量!”她咬牙忍住满心的酸楚,满腔的思念,愤恨地瞪了眼目瞪口呆的李泰,提裙快速跑开。
李泰,李泰,他就是太懂他,太知他。。。。。。。放不下他。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意气风发的他失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寞离京,甚至是死亡。
一次,她要斗天,斗地,斗人!她要改变历史,为李君羡复仇,毁掉承乾,为李泰铺上一跳直通皇位的金光大道。
就算李泰就此误会她,从此两人再无相聚,想到两人在一起的点滴,捏着他送给她的玉坠,她亦心满意足。。。。。。确定已看不见李泰身影时,她扑抱着冰冷的树干泪流满面。
贞观十七年正月,魏徽病危,唐太宗遣使者问候,并赐给药物,又派中郎将李安俨在魏徽家中,随时禀报一切。
可魏徽并如山倒,御医一批批前往,终不见好转,见此状,承乾顿记玥月当日雪地所言,立上禀唐太宗哭诉问候何等节俭,何等忠心为国。
先到多年魏徽忠心赤胆,勤于职守。。。。。。唐太宗忽觉魏徽并非感染恶疾病倒,而是因终日忙于国事久劳成疾,念及昔日种种,唐太宗遂命承乾将衡山公主招来,告诉衡山他欲将她许配给魏叔玉,与魏徽永结亲好。
又命承乾和衡山与他一同前往魏府,看望魏徽病况,一路上,承乾心乱如麻,不是担心魏徽病况,而是念着玥月那日在雪地中的话语。
唐太宗见到病榻上的魏徽时,魏徽凹陷的眼睛含泪望着唐太宗,似乎等的就是唐太宗的到来。
“陛下!”双唇动了许久,魏徽终于模糊吐出两字,他挣扎着要裴夫人扶他起来行礼,却被唐太宗制止。
唐太宗转身询问御医魏徽的病况,借个御医纷纷摇头,看着魏徽形如枯木的模样,唐太宗悲伤摇头,握着魏徽手问道,“卿可有话要说?”
“臣。。。。。。恐无法侍奉陛下左右。”魏徽悲痛眨眼,一串泪滚了出来,他不想离开,他还没看见夜不闭户的盛况,“臣。。。。。。只愿陛下如贞观之初。。。。。。慎终如始。。。。。。。使大堂昌盛万年。。。。。。”魏徽反抓着唐太宗的手,断断续续言道。
“爱卿忠言,朕永记于心。”长孙皇后离去时的悲痛,再度袭上心头,他拍着魏徽肩膀安慰他好好养病,等着他早日返朝,却又知一切只是妄语。
一番唠叨后,他见魏徽眼中亮光开始转暗,心中大喊不好,立刻命承乾将衡山和叔玉唤来,当着魏徽的面将衡山许配给叔玉。
魏徽感动地望着唐太宗,双唇频繁动了许久,终难道出“谢”字,抓着唐太宗的手闭上了眼。
呆望着魏徽的尸首,承乾 徒然一震。“贞观十七年正月,衡山公主下嫁魏叔玉,魏徽病故。”玥月的话语不断在他耳边回响,他不禁思量。。。。。。。“故人,亦非故人。”难道明月真已上通天意?特受命下凡助他?
魏徽病故,唐太宗下令罢朝五日,诏九品以上官员赴丧,赐魏徽为司空,谥号文贞,又赠给魏徽羽褒鼓吹,陪葬昭陵。
可魏徽的妻子裴夫人,言魏徽平素简朴,不接受羽褒鼓吹,唐太宗只得用布车运着灵柩下葬,亲手将自制碑文书写在墓碑上。
后唐太宗将一面雕有八仙的铜镜放在魏徽灵前,哀痛对侍臣讲,“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寻得失,而文贞公就是朕的镜子,今文贞公离朕而去,朕失却了面明镜,国更是去了栋梁。。。。。。。”北方呼啸,唐太宗的悲言声中,承乾带头高呼魏徽谥号恸哭,随即满朝文武恸哭声响云霄。
魏徽下葬第二日,心如猫爪的承乾,下朝后直奔袁天罡住所,却寻不见袁天罡和玥月的身影,向左右侍从打听,才知袁天罡领着玥月去了内弘文馆,承乾冒着风雪赶去弘文馆,偏被告知袁天罡已离去。
算了,回东宫享受!虽如此之想,可又放不下玥月的箴言,只好卷着风雪,再次奔往袁天罡住所。
袁天罡依旧不再,承乾也懒得来回奔波,命宫人拔旺炭火之后退下,独自坐在正厅中等待袁天罡归来。
“吱呀——”房门被推开,身着白红相见儒裙的宫女,端着茶果踏入屋内。
“小王不是说不许任何人打扰吗?”正在打盹的承乾,惊醒怒言。
“原来陛下,不想见到奴婢。”玥月笑将茶果放在承乾身边,作势转身离开。
“等一下。”承乾生怕玥月消失,心中迷惑感攻难解开,他跃身而起,不顾礼仪抓住玥月衣袖,吸一口气,“你说的都是真的?”
“这得问殿下。”玥月回头嫣然一笑。
承乾顿了一眼,望着玥月叹口气,“你为何助我?”
“殿下乃真命天子。”玥月掩嘴淡笑。
连唐太宗深信不疑的《秘记》,尚且可以作假,更何况是受玉帝之命这种虚无缥缈的事,“你就无私心?”承乾摇头自嘲。
“私心?殿下可记得厚黑学?‘吾亦为众人之一,众人得利,吾亦得利,不言私而私利只在其中。’”玥月捻起盘中茶果,阴冷大笑,“我的私和殿下的私殊途同归,我要殿下许诺,在登上皇位后,杀了李泰这个薄幸寡义之徒!”
“你对他不是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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