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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给它的一千万元特别费用就投入到了航空母舰的研究当中,我特别指出的是,不是已有的水上飞机母舰,而是能从甲板上起降飞机的大型军舰。为此,我特别将“国父笔记”中里的航空母舰画了一张图纸出来,交到柳州舰船研究所。
“嗯,这个,好象日本人已经提出了这种军舰的概念,不过,好象只有日、法两国已开始秘密研制这种新型军舰了!”石院长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我居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
崛起与发展 十八、卖国贼?
徐仲民的内阁提出的“五年计划”正在缓慢地实行,虽然达到了预期,可是我紧迫的心情已不允许我的国家再按部就班地发展下去了,我们需要有个“大跃进”式的跳跃性发展。听了我的这些想法之后,徐仲民面露难色:“难,太难了!”他只顾摇头了。
“到底难到哪了?”我问道。
“主要是投资不足,经济的增长主要靠两种方式拉动,一是提高消费,按目前国内的消费增长看,想大幅提高是不可能的。第二是扩大投资和出口。这个方面,第一,国内现在有国际竞争能力的只有农业和手工产品,我们已经为此专门组建了对外贸易促进部来扩大我国产品的出口,不过农产品的价格和利润是很低的。
工业方面,现在只有香烟、酿酒和几家制药厂及造船、钢铁及矿产品出口还可以,其他的机械、汽车、化工、机电、电子、纺织等行业别说出口,连竞争都怕竞争不过国外产品。要不现在我们一直用高额关税来抵制国外工业产品的冲击,可能国内的企业早就又倒下一大批!”徐仲民说道。“这一点上早就引起了许多国家的抗议,声言如此,将停止进口中国产品!”
“是啊,越保护越落后!”我突然想起国父曾说过的一句话,“钢铁的出口也主要是北圻的那两家合资企业创造出来的吧!”
“嗯,内地的厂家的技术太落后,根本比不过人家!”徐仲民有点吃惊地看着我。
“这样,将建设十座水电站改为建设五十二座,公路吗,要求各县都必须通公路。铁路就修建南昆、成渝、西安至重庆、贵阳的铁路及贵阳至长沙这几条,然后将东南及西南的铁路贯通,形成一个巨大的铁路运输网,另外,对渡口、大冶、萍乡、马鞍山四个大型国有铁矿及国有煤矿实行股份改造,将六家原国有钢铁厂直接出售,另外将新建扩建的港口码头增加到五十六个,将经营权转让给投资方。”
“还有五年内要建成大型冶金企业六家、钢铁企业三家、化工企业六家,另外汽车厂四家,将手中的国有拖拉机厂全卖出去,另建大型机械厂十八家,内燃机厂六家,造船厂四家,飞机厂制造厂两家及四家大型制药厂,另外加大国有矿山的经营改革力度!”
“这,这大概需要近一百二十多亿的投资!我们哪来的那么多钱!”徐仲民不愧是搞经济的,脑子一动,就做出个概数出来了。
“你听我说,当初国父建钢厂和铁路的资金是怎么来的?”我说道。
“你是说……”
“对,将经营权卖给外国人,当然了也可以是民营资本!这些码头、电站、铁路、矿山的经营权有个期限,而其它企业人家建的,人家为什么不能经营?当然,有些企业也可以按合作、合资等方式进行建设,不过,我们可没那么多钱投,只能以税收做抵押!还有,将东南铁路的经营权抵押出去,我们还是可以搞到一大笔外国借款的!”我对徐仲民说道。
“没事,出了事有我顶着!”我说道,妈了个巴子,谁要是反对,老子就拿着枪指着让他给我搞出钱来试试看,别忘了,老子可是军阀出身!虽说现在民主了,惹急了我的本质还是会暴露出来滴!
两天后,中华共和国临时政府对外宣布了一条令世界震惊的消息:
中华共和国政府欢迎各国企业来华投资,对第一批进入的外国资本实行五年免税的优惠政策,对第二批进入中国的资本实行三年免税的优惠政策,对第三批进入中国的资本实行一年免税的优惠政策。并给与各国在华企业以国民同等之地位。
其后列出了中华政府所要合作企业的名录及简要说明。
这个高达近二百亿的项目立即引起了许多国外大型“拖拉斯”的关注,在经过预算之后,大批资本家开始疯狂涌入中国,立即掀起一股巨大的投资热潮,就好比当年米国人都涌入西部淘金一样。
各地政府职员也千方百计地找到原来的关系,希望能够拉到足够多的投资,因为这不但是一份“政绩”,而且又会得到政府奖励的一笔资金,这笔钱大约有吸引到的投资总额的千分之一到千分之二,这又就一大笔钱。于是,国内又新起了一种职业,叫做“投资说客”,就是千方百计将你的钱骗到中国的一种职业。
当一股潮流形成之后,你就不可能再去阻挡他,第一年,涌入到中国的外国资本就达到了十五亿美元,那些没能拿到大型项目的资本家们又不甘心空手而归,于是多少都在中国投资开设一些中、小型的工厂,投资又带动了国内的就业与消费,第一批外国投资者与国内的一些民营资本赚到了足够多的利润。
这就造成了第二年更加疯狂的投资浪潮,并引起了物价的大幅上涨,在政府的强力干预下,物价的涨势才逐渐得到控制。由投资引发的短缺造成工业产品的利润过高更引发了新一轮的投资狂潮,这种狂潮直到八年后,由于战争的影响这才算平息下来。
在大家都高筑贸易壁垒的时候,我这种开放式的经济政策引起了各国政府的极大重视,以米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纷纷抛弃北洋政府,争相与广州方面建交,并在各主要城市派驻领事馆。为了能使本国企业在华中标,又竞相对中华政府提供低息贷款或对华援助。
八年间,我共得到了大约二十五亿美元的外国政府贷款和大约三亿美元的对华援助。这些贷款主要来自米国、德国、加国,其次是英国和法国。日本政府一直对我报着敌视的态度,只是迫于国内商人的要求,才在上海设立了一个领事馆,但我还是将几个项目给了日本人。
“日本人不是很敌视我们吗,你为何还将企业交给他们做?”徐仲民这样问道。
“呵呵,他们的条件最好,还且产品确实不错,当然还有一点,到了战时,这些都会被当做敌产予以没收!”我坏笑道,“我给他们的都是一些建设周期相对较长的项目,当他们还没有得到利润的时候,这些产业就会被没收回来,用日本人的船厂造出的军舰去打鬼子,那种感觉就一个字——爽!”说罢我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真切地感受到,日本的威胁越来越近了。
用不了十年的时间,他们就会对中国发动一场全面的侵略战争,因为这个国家以经被一伙军国主义分子所控制。
一伙禽兽将一群国民也教育成了禽兽!
这是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一但发动不到毁灭的那一刻就不会停下来。因为它那虽然庞大的工业却是为战争而准备的,若是没了战争,这个国家的经济就会崩溃。
一个将国家预算的百分之五十以上都用来做为军事用途的国家有多么危险,不是毁灭别人,就是毁灭自己。
而且这个国家还在提高自己的军费开支,据说要达到百分之八十,多么可怕呀,一年六十亿美元的军费。
我现在被许多指责为卖国贼,北洋政府总理段国章为此还专门通电全国,声讨我的“卖国”行径。在九月的共和国议会会议上,以张玉廷为首的元老派集体向我发难,要求我立即停止这种“卖国”行为。
“我听这话,你们说话的口气怎么和我们的敌人越来越象了!”我斜着眼看着他们,底下的那一群人顿时不再说话了,我这话里是不是“暗示”他们将成为我的敌人,终于使他们都闭上了嘴,现在没有人想公然与我对抗。
“所有我们的敌人反对的,我们都支持,所有我们的敌人支持的,我们都反对!”我狠狠地说道。不过,这句话到底对不对?
妈的,我是军阀我怕谁!咦,这话好象是从哪个流氓口里先说出来的吧。
崛起与发展 十九、上海滩
我在这一年开始了我的初恋。
中华四十三年的秋天,我得了严重的胃病,在广州的医院怎么也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于是我每天仍然保持着上四到六趟厕所这种令人难已忍受的习惯。
“大帅在那?”
“哦,大帅正在卫生间,您请稍微等一会!”
这是我的下属们在见我时最常用的对白之一,还有就是,有时会议中间,我不得不中断讲话,快速地冲进洗手间。每次当我从厕所中出来时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这种决定国家兴衰的重大时刻,我却跑进了厕所。
当然,我在厕所里所作出的一些决定好象并不是那么臭不可闻,看来思想和空气完全不相溶的两种东西,是谁在唱“我的思想飘在空中”,简直是胡说八道。
但是,我还是下决心一定要根治这种“怪癖”!
在我的私人医生的建议下,我来到了上海。
据说,上海的同仁医院对肠胃病的诊疗有着独特治疗方法。
我只带着随身副官汤耀岑和杨大夫及四个卫兵乔装成商人模样就去了上海,当然,自己的去向还是做了一些安排的。情报局局长廖祖茗再安排多少他手下的特务在一旁暗中保护,那就是他的事了。
我只是想轻松过一回老百姓的生活,当然,杨大夫说如果搞很大的声势有时会影响到医生的判断力。
上海滩自一八四五年被英国人建立第一块租界地以来,西方列强纷纷仿效,几十年间,竟已有十几个国家建起了租界,所谓‘十里洋场’就这么形成了,其中以英、法两国租界占地最大。
短短的几十年间,利用中国的廉价劳动力,这里迅速成为了中国最大的港口城市,号称“东亚首埠”,自从太平天国占领南京后,苏、皖、浙一带的富商也举家迁至上海避难,这也极大加快了上海的发展,至现在已成为有着近二百万人口的大都市。
当然,这里灯红酒绿下掩饰着贫穷,三教九流各色人等全都聚集到了此地,白天热闹的街市到了夜晚是冒险者的天堂。各种黑帮势力在这里占地为王,依然收刮着穷人们为数不多的钱财。
上海是全国犯罪率居高不下,这也和这里政府部门充斥着贪污腐化息息相关,政府官员、不法商人和黑帮头目相互勾结,联手欺压百姓。政府的无能导致黑帮几乎控制了大部分的城市功能。
去年底,由于上海的治安实在不象话,我下令撤换了原上海市的警察局长,由长江舰队陆战旅旅长林升出任警备司令兼上海市警察局长,夜晚由军队执行治安巡逻任务,上海的治安才好了许多。
悄悄到得上海,我们这一行人住进了“大东方饭店”,这是位于外滩附近的一家甲等旅馆,副官曾提议去住到更豪华的“国际”、“扬子”等饭店,还是被我拒绝了。这样不符合我们的身份,当然,还有一个理由,我确实有点舍不得花钱。
这外滩一带紧挨着外国人的租界区,由于种种原因,一直被保留了下来。
我和杨大夫没事顺便在外滩这一带闲逛了起来。
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铺林立,一些梨园茶社门前贴了些海报,尽是些《牡丹亭》、《西厢记》、《锯沙锅》之类的戏名,时而会传出些胡琴、锣鼓之声,我对唱戏之类的事情还真是不感兴趣,杨大夫倒是不时对一些——名角今夜登台献艺之类的东西颇感兴趣,不时口中啧啧有声,仿佛对不能亲临现场观看那些名角唱戏极为遗憾。
“你若想看,晚是可以过来亲自卖票进去呀!”我对杨大夫笑道。
“那,那多不好,元帅患病期间我却独自去梨园听戏,实为不忠!”杨大夫摇着头说。
“啥?这和忠不忠有啥关系,我又不是得了啥大病,再说了,今晚又不去医院!”
杨大夫还是说啥也不肯,依然对着两旁的牌子啧叹不已。
走了很长的时间,却又感到腹中作响,杨大夫连拉住路人,问明了方向,遂拉着我转过一个街口,向右一拐,进了一条杂乱的弄堂,又奔了一半,我这才见到一个小门上面写着两个我又爱又恨,现在最急切见到的两个大字——厕所!
我一头就钻了进去,杨大夫被拦在了门外,“每个人一个铜板,阿拉没见那么没礼貌的人,拎勿清!”听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上厕所没给钱,不过这上厕所和有没有礼貌有啥关系。还拎得清拎不清的!靠,我蹲在马桶上狠狠骂道。
这是南方常见的木制马桶,里面的臭气熏得我差点晕了过去,好不容易解决完了,我连腰带都没系好就冲了出去。
我一眼就看见汤副官正带着四个卫兵在不远处站着,他脸上正带着一副笑容,正在那里幸灾乐祸。妈的,好小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为自己的“光辉形象”受到了损害而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