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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见解是多用中药,西医为辅,这才能治疗得比较彻底!”周医生站在床头,轻声说道。面对着我,实际上是说给杨大夫听的。
“嗯,中西结合,周大夫果然见解不凡呀!”杨医生也接口说道。
“哦,现在许多人大都盲目迷信西医,认为西医简直无所不能。特别是象你我这样留过洋的,大多对西医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认为如果提了中医,仿佛堕了他们的名声似的。幸赖我这是家学,这才发现其实中医在有些方面,确实比西医要管用些。”周医生说道,这家伙还真是自有见的。
不行,我得将他挖到我的手下去!
“这样,罗先生先在这里住上十多天,好生观察一下!您就先休息吧!”
人都出去之后,我坐在床上,看着前几天才买的一本意大利人杜黑的《制空权》,这是一本新出的对一战中空军的做用所做出的理论总结。
我正看了一半的书,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啊,多么熟悉的眼神。
“哎,先生,该吃药了!”一个动听的声音从口罩后面飘了出来。
“啊,该死的口罩!”我竟脱口而出。
“啊,口罩怎么啦?”那声音说道,忙放下了手中的托盘,将口罩摘了下来,在上面仔细看了起来。
原来她们竟将口罩看得如同自己的脸面一样。
她露出了自己的面容,天哪,我惊愕地张大了嘴,怎么来形容她的容貌呢!
我呆呆了半晌,这想起一个词来,恐怖,对,绝对恐怖。
眼前这个少女见我目瞪口呆,两眼无神,不由轻轻一笑:“喂,楞着干啥,快点吃药!”
我的胸腔又仿佛被重锤撞击过似的,立刻呼吸紧张,嘴唇发干,心脏就象要跳出嗓子眼一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恐怖呀!”我在心里说道。
那少女好象对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却不以为意,拿起桌角上的一块湿毛巾,在我的嘴角轻轻地擦了擦,“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口水都要流到身上去了!”随即又盈盈一笑。
我这吃了一惊,总算是醒过神来,不停地用手抚着自己的胸脯,总算是呼吸顺畅了些。我的妈呀,这世上竟有如此漂亮的女子!
如果美丽可以杀人的话,刚才我已经死了,所经说绝对恐怖!我总算明白了她为什么总爱捂着一个大口罩了,若是患者要是见到这副容貌的话,心脏的承受能力将受到极大的考验,这对于病人来讲,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要是不巧让一个年青的心脏病患者给见着,说不定真会闹出人命来。
此女只能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
我正胡思乱想间,见一双玉手递过来几粒黄色的药片,“请吃药!”
“哦!”我抬起右手将药片接了过来,顺手就放到了口里吞了下去,两只眼睛却只看到眼前一双雪白的玉手。
“请喝点水!”
“哦!”我端起杯子“咕嘟”喝了一大口,“啊!”我一声惨叫,从床上跳了起来,开水从食道一直烫到了胃里。
“咣!”房门被突然撞开,四个保镖一下冲了进来,直接将眼前的“仙女”按到了我的床上。
“啊!”惨叫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个女高音。
五天之后,在上海的“新东方”饭店的西餐厅的一个贵宾间内,我正在向可爱的陆璇小姐摆酒赔罪。坐陪的有杨医生、周医生和几个漂亮的小护士。
我那几个不知怜花惜玉的保镖竟然当时就将陆璇,哦,就是那个小护士的那双可爱的小胳膊给拧脱臼了。我这费了好大的劲,并广泛发动“群众”,在我死皮赖脸,低三下四和大家的说情劝慰之下,陆璇终于答应肯原谅我。
但是,为了“略表”我的诚意,我必须摆上一桌,当面道歉,地址吗就选在——上海最贵的“新东方”饭店西餐厅!靠,这不是宰我吗!
一切为了美女,我咬了咬牙,认了!
“啊,陆小姐,我代表我的手下向您真心道歉,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愿谅我们这些人的‘粗鲁’。”我站了起来,深深向陆璇鞠了个躬,引得那几位美女笑声一片。我今天穿了身中校军服,显得还略有点英武之气。
陆璇抿着嘴没有吭声,不过看神情却是不再生我的气了。
“哈哈,好了,大家一场误会,这叫不打不成交吗!”周医生也说道,“没想到小兄弟岁数不大,就当上了中校,真是年青有为呀!来,稍微喝点红酒!”他端起杯子来,大家都纷纷举起了杯子。
酒吗,多少喝上一点,桌上的气氛慢慢开始融洽起来。
我也趁势开着玩笑,“你看大家都是文明人,再说我们这些当兵的哪有你们这般有学问呀!给大家讲个笑话,却说有一个大学毕业生前去应征入伍,负责征兵的队长问道:‘你念过小学吗?这位大学生答道:‘念过。我还念过中学,而且在大学取得了三个学位,还有……’这名队长点了点头,高举一块橡皮印章‘嘭’地在纸上印下了两个字——识字。”
大家顿时笑了起来,陆璇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呸,说得别人和你们一样没文化!”
“哎,你打过仗吧!”那个叫张娟的小护士好奇地看着我。
“当然打过了!”我脸上开始露出得色,“你们听说过‘汀泗桥’之战吧!”
看看大家都点了点头,我开始从头至尾把“汀泗桥”战役细细地讲述了一遍,顿时是说的是天花乱坠,听的是津津有味。当然,我也忘不了将自己描述成一个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在战场上指挥若定,浴血奋战的英雄形象,仿佛整个“汀泗桥”是在我的指挥这下打下来的。
“我营冲在最前线,一口气冲到武昌城下,马上攻占……哦,不对,是包围了武昌城!”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茶,说了半天,嗓子都快冒烟了。
“啊,罗大哥,我真是崇拜你!你没受伤吧!”张娟拍着手,关切地说道。
“嘿,你听好胡吹,打‘汀泗桥’人民军用了一个军,哪办到他一个小团长,哦当时还是小营长来指挥的!你看他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八成人家在前面打仗,他是在后面管往上运炮弹的!”陆璇在那里撇着嘴,咋光和我作对,不过好象说得蛮有理的,老子打仗时,还真是躲在连敌人火炮都够不着的地方看热闹呢。
咦,我咋越来越象传说中的胆小鬼了。
我狠狠地瞪了陆璇两眼,却见她却朝我扮了个鬼脸,我的心又快飞到天上去了。
“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将《诗经》里的这首诗背了有一百八十多遍,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崛起与发展 二三、秋月明
我与陆璇的感情日益融洽,她的一颦一笑都让我为之神魂颠倒。
白天里,我没事尽说一些笑话逗得她开心地大笑,有时,也一本正经地背诵一些国外的著名诗句。“在大海蔚蓝色的云雾里,有一片孤帆闪着白色的光芒。他究竟在找寻什么,在这遥远的异乡。他究竟失去了什么,在那可爱的故乡!”当我在背诵这首我从《国父笔记》中抄出来的这首路斯帝国人所写的短诗之后,我发现在陆璇那双可爱的大眼睛里竟噙满了泪水。“啊,我把你惹哭了!”我大笑道。
“呸,你才哭了呢!”陆璇将小脸一扬,“不过,这真的让我想起了在国外的日子!”她满脸思念的神色说道。
每天她下班后,我在心里都一直牵挂着她,路上安全么,她回到家了么?真是烦闷难当,连吃饭也不香,我手里拿着本书,却连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满心满眼全都是陆璇的影子。我知道我是爱上了她。
这是我的初恋啊,说来有些丢人,我到现在还没真正喜欢上一个女人,当然,这也和我所处的环境有很大的关系。一年到头,身边全是一大堆带把的大老爷们,过年时倒有几天是围在一大堆女人中间,不过,我得挨个给他们请安:妈妈、二妈、三妈、四妈……七妈好!哦,还有一个,就是刚刚学会认字,嘴里喊我哥哥的那个妹妹。
这不知是我的幸还是不幸!不幸的是我都快二十五岁了耶,还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当然,自己的亲人不算),幸运的是,我的第一次就遇上了陆璇!
幸好,陆璇是我这病房的护士,我能天天见到她。
这几天的闲聊,我也将好的家世打听得差不多了,陆璇的父亲陆绍仪居然是上海滩有名的大亨之一,陆璇这才从欧洲留学回来,在那里,她居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到了南丁格尔,这位历史上有名的伟大女性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响。这位富家小姐竟然毅然爱上了护理工作,并不顾家中的反对在仁爱医院做了一名护士。
看不出来,她还是蛮有主见的吗!
我就这样晕头晕脑的过了二十多天,白天兴高采烈,晚上失魂落魄,形成极大的反差。终于有一天,周医生过来告诉我,我可以出院了。
出院?我为什么要出院?可是我不得不走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呢,我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但,在我走之前,我得向陆璇表白我的心意,用什么方法呢?
情书,对!
我被我的想法搞得亢奋异常,经过一个晚上的辛勤劳动,我平生的第一份杰作终于诞生了。当然,这里面对我的身世还是进行了隐瞒,不过我将我的人生理想和对她的爱恋基本全都写了进去,希望能“与子偕老”。
我表白了我的爱情,觉得自己象站在审判台上一般忐忑。于是,下午五点,我咬着牙偷着将写好的求爱信投入了医院的信箱。
上午时,窗外下起了细细的秋雨,办好了出院手续,我在房间里静静地等。
不一会,我听到陆璇的笑声从走廊里传了过来,不一会,听得脚步声走了过来。
门一开,那张我梦中的笑靥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祝贺你终于可以出院了!”陆璇笑着说道。
“……”美人如花,声如天籁,她说了些什么。
“喂!”她跺了一下脚,转身走了出去。
我这才清醒过来,“哦,是啊,我可以出院了!”我说道,不知道好听见没有。
汤副官出去叫车去了,我想在临走前再看一下陆璇。
“恭喜你了,听说你下星期就要定婚了!”我听张娟说道。
啥,定婚?
“谁要定婚?”我随口问道。
“陆姐姐呀,你不知道?她下个月就要定婚了,马上就要做阔太太了!”张娟咯咯笑道。
“……”热血涌上了我的脑门,“你要定婚了?”我直直地望着陆璇。
陆璇害羞地低下了头。
天哪,我简直要疯过去了,“恭喜你了!”过了好一会,我这才说道,那声音哑哑得,好象飘在很远的半空中。
“哎,罗大哥,你没事吧,脸色咋那么难看?”张娟跑了过来。
“哦,没,没事!可能马上要回家了,心里太激动的,昨天一晚上没睡好!”我轻声说道,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回了房间。
我的爱情就这么破灭了,我看着窗外濛濛的小雨,心中满是凄凉。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我随手在纸上胡乱写着,心中凄苦,恨不得能大哭大喊一场。随手又将这白纸团成地团,扔到了地上。
外面的树上有几片残叶掉落下来,在风中不住胡乱飘浮着,此情此景,我的眼里盈满了泪水。
我的短暂而又充满失望的初恋呀!就这么如落叶一般凋零……
“我们立刻动身!”汤副官回来之后,我眼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地说道。
“我们不告个别么?”
“不了,直接走!”
汤副官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终于,看着我吓人的脸色,还是没说出来。
杨医生已经等在了楼下,见我们下来了,就一齐上了车,就这样我们匆匆离开了这家医院,汽车直奔黄浦江上的军用码头。在那里,停着护送我回广州的海军“杭州”号重巡洋舰和四艘驱逐舰。
我本来对海军花那么大代价护送我回广州极为不满,不过听了长江舰队司令林炫中的回答心气才平复了。
“本来部队就准备进行一场远洋训练,正好顺便护送总司令回广州!”他这么说的。
鬼话,不过,让舰队出出海也好,省得老做那些短距离的训练,那样训练效果确实不大。
舰队航行在了大海之上,我的心情这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我的初恋就这样来去匆匆地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上了。
崛起与发展 二四、法律问题
经过这两年的大规模的投资,国内的经济得到了“跨越性”的大发展,每年的经济增长率都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预计今年的国民生产总值将达到近二百九十亿元。而中央的财政收入也达到了近三十亿元。这也使得共和政府每年有大约近十二亿元的财政赢余。我并不想将这一部分钱全部用在军备投入方面。
这时,广州来了第一批从路斯帝国逃难出来的由它难民,我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突然想到了我在从欧洲归国时途经红海时所突发奇想的一件事来。
于是我找来了那些难民中的由它人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