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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听到云翔的声音的时候,若芙忐忑的心才安静了下来,再听到他的曲名,便是掩饰不住的欣喜,那日他通过若枫哥哥与自己约定过的,云翔吹的曲子定是《凤求凰》,为自己吹的《凤求凰》!
“你便是安家那个独子?的确是一表人才!受了你父亲的牵连不得入仕到真是可惜了,好,就看看你一商贾可担得起我耀国四才子之一的名头。”说完便示意云翔开始。
“皇兄,樱儿自小最喜欢这只曲子了,今日为了皇兄开心也就此曲编了一只舞蹈呢,不如今日就着安公子的演奏樱儿也跳给皇兄看,如何?”旁边的英惠公主娇俏的说。
“好,难得樱儿有这份心,朕准了!安云翔,朕就命你以此曲为英惠公主伴奏!”
“草民,遵旨!”
云翔熟练的吹起了笛子,英惠公主在他周围翩翩起舞,英俊的男子,娇美的公主,搭配的那么和谐那么娴熟,在这满园的大好春光里,美得像是入了画一样。
可如芙的心,好似定格在这一幕里不会跳动,一点点的变凉!
极短的一只曲子,若芙却觉得好长,好长。
“多养眼啊,这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皇上,我见他们二人难得的般配,不若,今日您便做个红娘,赐婚给他们二人可好?”旁边的皇后娇笑着说。
“的确是郎才女貌,樱儿,你以为朕看不出你的小心思?呵呵。”
“安云翔,你家中可有定亲?”皇帝和善的问。
“回皇上话,不曾!”
“那可有中意的女子?朕可不做乱点鸳鸯谱的糊涂君王!”
听到这里,若芙的心开始砰砰砰似要跳出来,云翔,她的云翔,你说啊,你跟我青梅竹马,跟皇上说啊,我们已经海誓山盟,你说啊!云翔,你说啊!
“回皇上话,没有!”
这句话,云翔说的很慢。
若芙手里扭着的帕子无力的飘到了地上。
不,云翔,我信你!你定是有苦衷的,定是身不由己的!我信你!
“那好,今日朕就将英惠公主指婚与你,你可愿意?”皇上接着问。
“草民不敢,草民不才,只一介商贾贱民之流,配不上公主,请皇上三思!”
“皇兄,我的驸马怎可不出仕做官呢?皇兄,云翔可是心怀抱负,你就忍心这么埋没了?皇兄——。”
“也罢,朕便破例准你安家安云翔一人出仕为官!朕封你为门下侍郎,官拜正三品,即日任职,另指婚英惠公主,赐驸马府,择吉日完婚!”
“臣遵旨!谢主隆恩!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若芙就那么清楚的看着,云翔谢恩,叩首,那么清楚的听着他跟皇上的对话,那么清楚的看着被赐婚的英惠公主那一脸的幸福和娇羞,觉得他们忽然之间离自己那么远,那么远。
“启禀皇上,您刚刚夸民女的琴弹的好,其实,民女的妹妹你刚刚封为我朝第一才女的司若芙才是天籁之音,今天大喜的日子,不若您命她弹奏一曲送于安公子跟英惠公主以做庆贺,如何?”若薇的声音就响在耳边。
“还有此事?如此甚好,朕就欣赏司若芙小姐的琴技了。”
若薇的脸扭转过来,对着若芙微笑,笑的那个姐妹情深!
若芙知道,她一直以来自诩琴技第一,从没认真听过自己真正的弹琴,先前竭尽所能弹奏一曲,不过也就是为了后面有机会把自己比下去让自己出丑而已。
若芙冷冷的看着一直低头不敢看自己的那个跟自己海誓山盟的男子,冷冷的看着面前笑的春风得意的若薇,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结冰,慢慢的沉默。
何以啊,骗我至此!
何以啊,逼我如斯!
若芙慢慢的站起来,微笑着走到场中央,轻轻调试着琴弦,手指婉转之间,便是几个银起音落,几曲百转千回。
我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
千年修行千年孤独
夜深人静时
可有人听见我在哭
灯火阑珊处
可有人看见我跳舞
我是一只等待千年的狐
千年等待千年孤独
滚滚红尘里
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
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
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
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做虚无
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
只为你临别时的那一次回顾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天长地久都化做虚无
若芙一身白衣,始终微笑着,低头浅唱,琴音流淌,她的声音像穿透了这四月的天空,闪着澄清的光,在每一个人心上撩拨着,引出了那最痛的伤。
那年,他们年少相识,那个漂亮的少年的微笑像极了夏日的阳光。
那年,他们同窗共读,嬉笑怒骂、插诨打科中皆是文章。
那年,在那一处陋室中,或牌桌游戏,或执子对弈,几度年少轻狂。
那年,在那方小小的院落里,他持书而立,她绣线翻飞,唯愿红袖添香。
那年,映月湖边,那个少年第一次哭的跟孩子一样。
那年,芙福园里,那碗牛肉汤面好似还满室余香。
那年,海誓山盟余音饶耳。
那年,笃定终身心坚如钢。
而今,原来一切所谓的一切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都敌不过功名利禄,山高水长!
前生的清玄。
今世的云翔。
为何自己还是傻得那么一如继往?
罢了,是自己,强求了。
明知求不得,何必泥足深陷?现在,梦醒时分,已是又一身,遍体鳞伤!
作者有话要说:雷不?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穿越是为了啥?
自然是雷雷更健康!
呵呵呵,飘走——
43
43、钦赐姻缘 。。。
若芙以为自己会流泪的吧,哪怕是为了祭奠自己两世的爱情,可竟然发现自始至终那微笑像长在了脸上,眼睛干涩的生疼,竟是一滴泪都没有。
众人呆愣着,看着那个笑语嫣然的女子,唱着那缠绵忧伤的曲子,极致的矛盾,却又是极致的美丽,许久竟无一人出声,就连座上的皇帝也是满脸惊艳,一言不发。
“皇兄,臣弟想求娶此位司若芙姑娘为妻,望皇兄成全!”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位一直传言不近女色的当朝第一美男子人称谪仙的玥王爷轩辕玥已是跪在了场中央请皇上赐婚,而那位求取的姑娘,就是已经被他的一席话惊醒的若芙。
“君惜,你今日竟也红鸾星动终于想要娶亲了?唉——,罢,罢,你们二人倒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司小姐嫁了你也不会辱没了她。只是,你确定你求娶的是正妃?司姑娘虽色艺双全,却是庶女,这?”
“回皇兄的话,臣弟自是要娶她做正妃,至于门第出身,臣不在乎,还望皇兄成全!”轩辕玥字正腔圆。
皇上稍作思虑,见了自己这位最宠爱的弟弟面上坚毅的神色,不由的一怔,记忆中,这位弟弟还未如此向自己求过任何的东西,皇家无兄弟,当初他也是一步步踏着自家兄弟们得血路爬上了这个位置,那时轩辕玥还小,母妃早亡是自己把他带大,除了这皇位,他最挂心的就是他这个弟弟,曾经自己为他的婚事着急,环肥燕瘦的女子不知赐了多少,他皆冷着脸油盐不进,如今第一次郑重的下跪求自己,竟是为了一个女子。
他即求了,自己启有不允之理?罢了,心下虽有些遗憾,但,不过一女子而已!
“司小姐,你今日给朕的震撼极大啊,刚刚朕听了你的琴曲才明白什么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古人诚不欺我啊,今朕答应你的一个要求你可有想好?如今朕的皇弟请朕为你二人赐婚,你可愿意?”
“回皇上,若芙一无所求,至于赐婚一事——”
若芙微微停顿,低头沉吟片刻,再抬首已是一片云淡风轻。
她正视着高高在上的皇帝,看了一眼跪在前面的俊逸如仙的男子的背影,淡淡的说:“若芙谢王爷抬爱,谢主隆恩!”
“好,没成想今日成就了两段佳话,也一下子了却了朕的两桩心事!你的那个要求朕先帮你记着,等你想好了随时可以向朕提。”
“看来,皇后这百花宴的提议甚妙啊!连朕一向头疼的君惜都同意娶妻竟还亲自向朕求旨!呵呵,朕甚喜!皇后功不可没,重赏!”
“呵呵,皇上过奖,臣妾愧不敢当!这百花宴其实是英惠公主的提议,看她当天那副春心萌动心有所属的样子,臣妾猜想她定是有了意中人,想她女儿家脸皮薄,便卖了她个人情,求旨办的这百花宴,不过这若芙姑娘之所以在列,也是玥王爷亲自求本宫加上去的呢,想来他们两对怕早就有了此郎情妾意,臣妾今日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没成想不但真促成了两对佳偶,还白白得了两处人情,臣妾这次可是赚大发了。”皇后笑着说。
若芙还是笑着听着,觉着真是极好的讽刺。想着自己已为的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想着自己当初的开心雀跃精心筹划,不过是在别人画好的圈里,自己自始至终演的都是别人谋划好的戏,她没看过剧本,所以尽管卖力的演出,却始终猜不到结局。
轩辕玥已是起身落座,寒冰似得俊颜,看不出得偿所愿的狂喜,只是那偶尔看向若芙的目光,杂加了了几丝怜惜几缕温柔,还有一点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她答应了,这个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终于将是自己的妻,只是,她答应了嫁给自己,微笑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不虞,但却自始至终,没有说过: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叫喵喵的朋友,给了我此文第一个留言,还是撒花!
在此郑重感谢!这章为她而更!
每个人的劳动都值得尊重,每个亲得留言都给我感动!
谢谢!
再次感谢!
44
44、番外——唯你,可相思! 。。。
轩辕玥一直静静的看着若芙,看着她落座,吃菜,无悲无喜,心里像是有根刺,搅得生疼。
他其实不想逼她的,从来没有想过逼她入绝境的会是自己。
母亲是生自己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带大自己的与其说是奶娘还不如说是自己的亲哥哥当今皇上轩辕乾,自己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双手沾满了无数宫内女子的鲜血,或阴谋、或算计、或引诱、或毒害,一切不过是为了那宫中唯一的男子的宠爱青睐,再后来,便是为了那高高在上的那座龙椅。
自己是幸运的,至少还有皇兄为自己遮风避雨,当然,那也是因为自己年纪太小,对皇兄毫无威胁,也因为自小自己就对那个高高在上的华丽肮脏的位置毫无兴趣!
原有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叫玉珠,水汪汪的眉眼,总是爱瞅着自己笑,哄着自己说:“九皇子,吃饭了,吃了饭阿珠抱你去困觉了,呵呵呵。”没有母亲的自己也总爱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桂花头油甜腻的味道从能入睡。
那日,向来和衣抱着哄自己入睡的玉珠突然吹熄了灯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还大声的尖叫,八岁的自己被一向温柔的玉珠突如其来的疯狂吓懵了,等自己反应过来太监宫人们已经冲了进了,玉珠哭着说我强迫她,要侮辱她!
父皇震怒,说我小小年纪就沉迷女色要将我打死了一了百了,板子一下下的打在我的身上,皮开肉绽,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一旁的玉珠一声不发,有什么难过的?这不过是众多宫廷戏码中的一种,我躲过了无数的明枪暗箭,却栽倒了一个宫女的温柔乡里,放松了警惕,即使死在这一遭上夜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玉珠照顾了我八年,如果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给了你便是!
皇兄赶来从阎王爷那里救回了昏奄奄欲息的自己,从此,九皇子色令智昏禽兽不如的名头算是坐实了,父亲勒令整个九皇子宫伺候的宫人全换成了太监,不准有一个宫女,而自己也排斥一切外人的碰触,尤其是企图接近自己的女人,那是最最美丽的最最黑暗的最最肮脏的东西!
新科状元若竹是自己少有的几个知交,经常在自己面前谈论自己的二妹妹,说她人小鬼大,说的的一些新奇的点子,自己总是一笑置之的,看看到她做的纸牌和画给若竹的肖像画时,自己也不由得微微吃了一惊,的确是玲珑心思啊!
忍不住跟若竹过去看了她一回,想看看连才华横溢的若竹都赞不绝口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子,那时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了好奇的心思。
当第一次见到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小少女时,她才七、八岁的样子,正在捣鼓着一种叫火锅的东西,见到自己,满眼□裸的欣赏和惊艳,丝毫不予扭捏和掩饰,连自己都惊诧于她这份大胆,没成想那个怪怪的火锅竟是无比的美味,更然自己诧异的是自己竟然吃了她夹得菜,还吃的不亦乐乎!从八岁以后,自己连布菜的丫头太监都撤了,再也不吃别人夹的任何东西,没成想在她这个小丫头这里竟然破了例!更没想到的是她小小年纪竟会有如此之高的琴技,婉转空灵,臻入化境!更没想到她会唱出那样缠绵悱恻的曲子,“为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人世间,真的有生死相许的感情?看着她坐在那里,小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