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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炉所谓的夫妻和合香,为她做了选择。
她在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中两颊潮红,宛若新生,她贪恋的抚摸着自己的身子,呻吟着,渴求着,像一直搁浅的鱼,睁着迷离的眼睛,张颌着颤抖的唇,乞求着更多的雨露的滋润,在那欲火的焚烧下,她又迫不及待的掏出那鬼使神差一直偷偷的藏在枕下的玉势,已经无法顾及若枫的清冷的眸子,好不知耻的在自己的身下捣凿着,释放着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因病弱而疲累的身子在那一刹那的爆发中重生一般的绽放!
若枫,自始至终,冷眼旁观。
“好了?舒服吗?我的公主!从今以后,你那些自欺欺人的礼仪教条便可以抛开了,肆意的享受你心底的渴望吧,我的高贵的公主,抑或说,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不是的,是药力,是那夫妻和合香春药的作用,不是本宫,本宫,本宫只是抵抗不住这媚药,本宫,本宫是身不由己,本宫根本无法控制,本宫才不是这般,这般的,无耻放浪,绝对不是!”
“哈哈哈,我的冰清玉洁的公主啊,第一次,无可厚非你是受了那媚药的控制,可这一次,你莫非没有闻出有何不同?”
“不同?什么,什么不同?”
“这根本不是上次的夫妻和合香,不过是香味近似的百合熏香,公主,这香,不过是普通之极的香味,何来媚药一说?而公主,今日却为何又无故作此放荡淫靡的动作?”
“普通的,是普通的百合香?不,不是的,你骗我,一定是你骗我,不然,不然为何我的身子会是不由自主的那般反应?”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的高丽公主已经完全的放弃了敬语尊称,不在那般倨傲的自称——本宫。
“我骗没骗你,公主起身一查便知,至于,你的身子为何这般反应,就要问公主你自己了,那不过是你内心的渴求,饥渴难耐,欲火焚身而已,公主,你不过是,呵呵,想男人了!承认不,别怪什么媚香春药,你的高高在上的外表之下掩盖的是一个荡妇淫娃的灵魂,公主,如今你还以为自己是圣女吗?如今你还要那般的自欺欺人吗?顺从自己的心意吧,我的淫荡的公主!”
若枫的话箭一般的射进高丽公主金天尹的心脏里,一矢中的,扬长而去的若枫没有回头,但他知道,那个面色如纸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心口的女子,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已是彻底的崩塌了。
何必纠结?她的身体先于心,给她做了她自己最真实的选择。
活过来的金天尹果然没有让若枫失望。
所有的司府大宅内的主子仆人已经不在是那般高高的神一般的仰望着这个外表圣若莲花的女子,因为她们早就无人不晓她的恬不知耻的放浪,金天尹开始放下了公主的行头架子,如一个普通的姬妾一般的在司府下人仆从甚至若枫侍妾的嘲笑调侃中苟延残喘的生存。
不过,她做的很好,毕竟是黑暗腐败的皇宫中出来的女子,谁又会当真天真单纯?宫斗自小耳濡目染早就轻车熟路,何况宅斗否?
无非是如后宫女子般的争一个男人而已,这金天尹做的很好,当然,若芙的那几个侍妾本就是这高丽陪嫁过来的公主的侍女,也是不甘示弱,手段非常,一妻七妾谁也不是省油的灯,阴谋陷害拈酸争宠,日日你方唱罢我登场,精彩纷呈!
若枫,自幼便是个极度喜欢看戏跟热闹的人,如今置身戏中,方觉个中滋味竟是那般无与伦比的精彩有趣。
他毫不掩饰自己看戏的心思,只是,唱戏的人却也演得心甘情愿,无比卖力,他总要捧场给几分面子,最起码,偶尔还要给几声夸赞或是封赏,他不是好男人,可,却比谁都知情趣!
对于若枫而言,凡尘俗世,功名利禄,能上眼入心的,普天之下,也不过仅有一个若芙。
至于这日子是怎样一个过法,他从来都没太往心里去。
他这一生,肆意风流,无拘无束,但他知道,他不过是个孤独的在天际飘零的风筝,漫无目的,而那线,一直都只握在一个人的手里。
她若安好,他便晴天。
她的芙儿,很幸福,那个男子慧眼识玉,终归没让碧玉蒙尘。
她的芙儿知道他府内这些荒诞不羁的事情,她沉默了很久,却是只说了一句:“你觉得好,便好。”
她的芙儿很聪明,没有开心或是幸福,她知道,自己的开心跟幸福只会是在她那里,她说,好,不过是觉得好而已,他的一生,都是这般肆意妄为的活着,他已经是放弃了自己一生种最重要得东西,违背了自己的心,为何,不能对自己仅剩的人,慷慨任性一点?
轩辕肆,是芙儿儿子的名字,小名,思儿,是若枫给起的。
肆,是他的一辈子的写照,思,更是他的这一生一世唯一念想。
若枫从来不喜欢孩子,一点也不,他没允许府里的任何女人留下自己的子嗣,当然,这也根本用不着他出手,那般的肮脏龌龊的宅斗中,能诞下活的子嗣的机会自然渺茫。
可他唯有对思儿,百般宠溺,几乎恨不得把天下的星星,都摘下来放到他的眼睛里。
有一日,思儿悄悄的跟他说:“枫舅舅,我爹爹一天到晚对我板着脸,还总是跟我抢娘亲,你要是我爹爹该多好!”
若枫的心弦便那把的被拨动了一下,竟然因为这句话而微微的有些颤抖,“你想我做你爹爹?”
“嗯,当然,枫舅舅最好了,最疼思儿了,思儿喜欢枫舅舅做爹爹。”
“那,你叫枫舅舅一声爹爹看看,若是枫舅舅觉得满意了,便当真就做你爹爹了。”
“好啊,真的哦?”三岁的思儿还年少无知,不谙世事,当即眉开眼笑的脆生生得叫了一声:“爹爹——”,软糯的娃娃的嗓音似是含了糖,那般的甜蜜。
若枫竟然当即愣愣的正在那里,半响,才回过神来,却没看一眼等着夸奖的思儿一眼,只是仓惶间把头高高的仰起来,远目着天际的蓝天白云,久久才说:“傻孩子,爹爹可不是能乱叫的,仅此一次,不然你爹爹会打死你的。”
小小的思儿仰着头不解的看着突然间这般神色黯然的若枫,看着他那张同样仰着的精致的容颜,竟然幻觉般的好似见到了闪烁的水光。
是下雨了吗?
思儿困惑到。
是下雨了!
思儿不知道,那场雨,将他的若枫舅舅,困在了心里,一辈子。
116
116、一念之间 。。。
我的名字叫做轩辕念儿,是耀国轩辕王府的二小姐。
我还有个哥哥叫做轩辕肆,当然他们都爱叫他思儿,不过在我们轩辕王府的一家之主我的爹爹轩辕玥的眼里,貌似只有我才是亲生的!
我总是不能如一般的闺阁小姐似得端庄娴淑,我娘亲说我的屁股下面总像是有一把火似地,无论如何都坐不住,可爹爹说,这样最好,天真活波,不然像思儿那般年少老成的总是板着个脸,若是女儿也如儿子这般严肃冰冷该是多么无趣啊。
我娘亲反唇相讥说,那还不是因为谁的儿子像谁?
爹爹还是不以为然,他自认他小时候可是比我哥哥现在可爱的多了。
我想爹爹如此的不待见哥哥是因为哥哥太木讷不懂眼色了,他总是缠着娘亲,连爹爹的脸色黑的跟娘亲的炭笔都有的一拼了还不知道离开,有几次,我偷偷的看着,觉得我爹爹几乎想要掐死他这个赖在我娘亲身上的狗皮膏药了。
像我,一见我的爹爹开始去搂我娘亲的肩膀或是拉她的小手,我便会极为识时务的借口溜出去,我爹爹虽是假意挽留我,可我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是乐不开支的,因为他每次过后都会好好的奖赏我,几乎是有求必应!
其实我的爹爹不过是个纸老虎,在我们轩辕府里真正的幕后掌权的大老板是我的娘亲。
我的娘亲据说当年是个很传奇的女子,虽然我自小就看不出那个只会依靠在美人榻上吃着水果闭目养神的懒猫一般的女子有什么传奇之处。
我爹爹却是视我娘亲为心头肉,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若说我在整个轩辕王府还有什么人是我怕的,那绝对不会是冰山般的我的爹爹,而是我那柔柔弱弱的娇滴滴的娘亲。
有一次,我趁娘亲在玉液池洗澡的时候偷偷的把她几乎不离身的银镯子拿出去玩,遗落在了后花园里,找不到了。
娘亲知道后,向来舍不得骂我一句的我的温柔的娘亲,第一次对我高高的扬起了巴掌。
我像以往调皮犯错后那般瘪着嘴巴装哭撒娇,本以为娘亲还是会手下留情,谁知那巴掌却是第一次重重的落了下来,打得我的小屁股火辣辣的疼。
我当下大哭,撕心裂肺的大喊着爹爹,我知道,娘亲是真的生气了,能救我的人可能只有爹爹。
爹爹闻讯风一般的赶来,从娘亲怀里抢过了哭的小脸跟花猫似得我,我以为这下得救了,谁知爹爹见娘亲难过的模样,问清了原有,又见娘亲已经是急的泪眼朦胧的,整个人梨花带雨一般的我见犹怜,比起我那一脸鼻涕眼泪的样子不知道高了多少层次的唯美感跟杀伤力,我的爹爹一听因由,一边哄着我的娘亲让她稍安勿躁,一边重重的给了我三巴掌!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挨打!
屁股像是开了花的爆竹一般的疼,可狠心的我的娘亲还不给我上药养伤,她让丫鬟抱着我,阖府出动把整个轩辕王府的后花园都给翻了过来,谢天谢地,终于在一株石榴树下找到了那个差点要了我的命得银镯子。
王府的珠宝成千上万,有一次我拿了颗硕大珍贵的猫眼石给我养的小白狗带在脖子上,我娘亲见了也只是一笑置之,怎的这个不起眼的银镯子会是那般碰不得的禁忌?
听巧儿姑姑说,那是因为那银镯子是若枫舅舅给娘亲的,也是娘亲跟爹爹用命换回来的,算得上他们二人的定情之物。
年幼的我那时是不懂的,但我知道,那个银镯子是我们轩辕王府中最最碰不得的东西!这是我亲身得出的血的教训啊!
我不知道爹爹为何那般的偏爱我,或许是因为我长得特别像娘亲?可若枫舅舅说,我除了样子像娘亲以外,性子里没有半分的相似,他说娘亲从小就温柔美丽、乖巧懂事、机灵狡黠、胸有丘壑、善良体贴……以上省略了一万字,因为我若枫舅舅只要提起娘亲就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美好词语都用在她身上,哪怕我娘亲无理取闹,他都可以说成是憨厚可爱,尤其是说起我娘亲跟他的小时候,更是滔滔不绝的可以接连的讲个半日,那时候,我的若枫舅舅的眼睛亮的便如我房间里最大的那颗夜明珠一般,赫赫生辉。
舅舅的家是驸马府,极大极奢华的地方,里面住着很多美人,若枫舅舅告诉我,她们都是戏子,会为他唱一辈子的戏。我没有舅母,或者说舅舅从来不告诉我舅母是谁,他只是让我叫她们美人,他对我说,她们也只是美人。
我还是不懂,不过若枫舅舅是极少带着我去他家的,甚至连娘亲都不准她去,他说,有些肮脏的东西,他不愿意给我们触及。
可我更加不懂了,舅舅的家那般的豪华,美人们个个花枝招展的,怎会脏呢?
我问舅舅的时候,他只是但笑不语。
若枫舅舅有一个儿子,小我一岁多,叫司伴,很怪异的名字,又拗口的很,我小时候口吃不清的时候,老实爱叫成死吧,我的娘亲便一遍遍的纠正我,若枫舅舅倒是不介意,总是乐呵呵的看着自小被惯坏了的我欺负司伴,貌似我才是他亲闺女一样。
巧儿姑姑说,若枫舅舅一直都不要孩子的,那日见我娘亲生下的跟我娘亲恍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的我,立即说要生个儿子,说是将来定然要两家联姻,要他的儿子将我娶回家去做他的儿媳妇,娘亲以为若枫舅舅不过是玩笑之语,未曾当真。
谁知没多久便传来了若枫舅舅的一个丫鬟怀孕的消息。
想来若枫舅舅对这个丫鬟是极为宠爱的吧,他竟然还专门置办别院给这丫鬟姨娘养胎,不过我把这话说给娘亲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苦笑连连。
可这养胎的丫鬟每日还是活的战战兢兢,总觉得会有人来害她,她每天都疑神疑鬼,身体也是日日消瘦下去,后来便早产而亡了,只余下才七个月的还没有小猫大的司伴。
若枫舅舅厚葬了那丫鬟,也就是司伴的娘亲,他没有送司伴回那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院,而是直接将刚出生的司伴送来了我们轩辕王府。
那是我才一岁多,还没断奶,娘亲便将司伴跟我一同抚养了起来。
司伴从小身体就弱,极易生病的,等他稍微大了一点,我的那个懒懒的娘亲却破天荒的带着我跟哥哥还有司伴在花园里散步,还在玉液池里教我们游泳,虽然爹爹有些被忽视的不满,但能挤走爹爹跟娘亲在一起我们自然很是开心,几个夏日下来,司伴的身体才结实了起来。
不过,人还是怯怯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