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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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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皇上脸色稍微缓和,但没有让她停止的意思。
 “民女在利国,是相国墨锋的小女儿。早听闻天朝地广物博,不是利国能比,因当时年少气盛,学了几记花拳绣腿便以为天下无敌,偷偷瞒了家人前来天朝闯荡江湖。当时民女的师傅还随身保护,后来在天朝与利国的交界处遭遇劫匪,师傅为护我这个无知的徒儿不幸遇难。幸亏当时义父刚巧经过救下了民女,才留下了一条小命残喘至今,然而因心内畏惧父母亲的训责已不敢再回相府,便追随义父来到天朝的天剑山庄,后来……”后面的事情不用再说了吧?她抬头瞄了皇帝一眼,奇怪的是他居然笑了。




、051心何所属


 “嗯。”他站起来,背朝她,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她没有一丝欺瞒,是他极为满意的,看来这个小姑娘是识时务的,“冷飞燕,你知道利国此时的情况么?”
 “禀皇上,民女离开利国已久无联系,并不知晓此时国内情况,请皇上恕罪!”
 “利国前几日刚立了新君,你可知晓?”
 冷飞燕嘴巴张成了一个小圆圈:立了新君?难道是太子哥哥登基了?怎么会?
 皇帝静静地观察她,明确了她真的不知情,突然又话锋一转说道:“冷飞燕,你可知孤今日召见你,所为何事?”
 “民女惶恐,请皇上明示。”
 “孤想看看你到底是如何倾国倾城,以至于让孤的两个皇儿向孤请旨要你。”皇帝脸色一沉,飞燕的心也随着一沉。要知道帝皇从来就是一笑一怒皆可让人上天入地,只要他一张嘴,便可将自己打入地狱不得翻身。 他说两个皇子请旨要她,到底是谁?其中一个会不会就是五爷?皇帝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皇子为一个女子争风吃醋,他不会朝自己的皇子动手,倒霉的只有她。
  “皇上,民女早在利国时候就已由父母及利国皇……太上皇、太皇后定下了媒妁之言,奴婢在天朝承蒙各位王爷王子照顾,得以保全性命,倍为感激与惶恐。今日得听皇上此言,更是深感罪过。民女人卑言轻,离乡已久,思乡之情渐浓,只想早日回归故国,恳请皇上为民女做主。”她一世情急,匍匐在地声泪俱下。
 嗯,不仅是识时务,是一个七窍玲珑心的小姑娘啊!
 皇帝弯腰将匍匐在地上的飞燕扶起来,转。头朝门外说道:“张宝,请皇后到孤的御书房一趟。”
 “然!”张宝太监抬脚便跑出去了。
 皇帝回到他的书案上取过一卷金卷打开:“你来为孤研墨!”
 冷飞燕不敢怠慢,便上前低眉垂目地为皇帝研墨。皇帝沉吟半晌,便提笔沾墨一口气写下一道圣旨,然后看了仍在研墨的冷飞燕一眼,合上金卷低声说道:“可以了。你到门外候着。”
 冷飞燕走到门外,张宝太监跟着皇后的凤辇也到了,冷飞燕赶紧跪下来,皇后也不在意她,直直地走进御书房。
 也不知他们之间在谋划什么,想着皇帝那莫测的眼神,冷飞燕总感觉自己像待宰的鸡鸭一般,脊背闪过一阵阵寒意。
 过了百年般漫长的等待,张宝太监踩着小碎步跑道她跟前:“飞燕姑娘,皇上命你回府歇着,无事不得出府,更不得与任何一个皇子有过密交往,十日后随二王爷一起来为代娘娘贺寿。”
 就这样而已?
 飞燕松了口气,苍白的脸色稍微回润:“哦。谢过张公公了!”
 “走吧。洒家送姑娘出宫。”
 远远地就有多事的宫女太监在猜度了,这个看上去不过精致可人些的姑娘,居然有劳宫里的首席太监张宝公公迎进送出,到底是何身份?
 冷飞燕也瞧见了那些人张望和猜疑的样子,,刚刚从虎口脱险的她也不敢在意。
 一回到竹园,便瞧见奕雄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庭院正中。
 “二王爷。”飞燕轻轻喊道。
 谁又惹到他了?
 “父皇召见你了?”看着她怯生生的表情他就生气。
 “嗯。”
 “都说了些什么?”
 “就问了燕儿到青王府的经过,还有,十日后还要随你一起进宫为代娘娘贺寿。”
 “仅此而已?”
 “王爷哥哥,你说到底是谁会向皇上请旨要我呢?”飞燕坐到他身边,喝了口茶。
 奕雄盯着她蹙着眉头苦思的模样,心下感叹:这般聪明伶俐的姑娘怎么也会有后知后觉的时候呢?她现在说的其实才是重点啊!
 “本王!”好似不经意蹦出的两个字,就像惊雷一样炸得飞燕双目圆瞪不知方向。
 奕雄接着又轻松地告诉她:“还有奕惜。”
 五爷会开口,飞燕并不意外,问题是眼前这个黑脸王爷怎么会想到要她?
 奕雄看着她瞠目结舌的样子,心内极为不爽,脸色才轻松一点又沉下来,想要问她又不知从何问起,索性沉默下来喝茶。她看看奕雄的脸色不敢多言,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捧着茶杯,眼睛骨碌碌地不停打转瞄着他,嘴里也一个劲地喝着。半晌后,奕雄终于看不下去,开口问:“你很渴么?”
飞燕一愣神,给茶水呛到了,趴在桌沿咳得小心肝都要吐出来了。奕雄无奈地摇摇头,忍住胸口突然出现的郁闷不畅,起身来到她背后,伸出大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内也冒出血丝来,好不容易咳停了,她浑身无力地瘫在椅中,抹一把泪水,朝他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哑着声说:“燕儿谢过爷。”
“现在你也知道了,本王问你,你有何打算?”
“嗯?”
“本王和奕惜之间,你愿意跟谁?”
飞燕的脑袋里面打死结了,她眼睛就那样一直眨巴着,不知道如何回答。该死的皇帝还有他的一干皇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她一个身在异国的女子,莫名其妙就卷进一场争夺里面,要是地面有条缝隙,她恨不得钻进去借土遁直接跑回利国算了。
但她犹豫的表情落到奕雄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他认为她要么是给皇帝老子将了军不敢轻易开口做任何表示或者承诺,要么就是她心内早就有了选择,但这个选择肯定不是他。
一想到或许这个自己拼死救回来的女子,自己默。默托付了真心,她却无情地将她的心意交给他人,他觉得刹那间升腾起的怒火无法遏制,一掌拍下,石桌的一角便碎落地面。
她听到这声巨响,终于回过神来,在看看奕雄满脸铁青,心知他是真的生气了。
她也有了几分恼怒,话尚未说明白呢就妄自发怒,摆脸色给谁看呢:“王爷如若生气,不如先一掌了结了燕儿,省得燕儿徒生烦恼。”
奕雄愣了,上回如此痛苦的伤痛折磨下都不见委屈神色的她,今日居然满脸的委屈满眼的泪。他鼻间重重地呼了口气,声音缓和下来:“燕儿,是大哥不对,大哥心急了。”
 




、052雨过留痕


 “心急,心急,心急!你就知道急么?燕儿刚才在皇上面前,怕是求老天求佛祖求祖宗保佑自己的小命不要平白丢了呢!”飞燕带着哭腔数落着他,“皇上问话,燕儿半句不敢欺瞒。你和五爷都说要我,我只能谁都不跟了。”
“那你将今天的经过细细告诉我。”他将冲到嘴边的“那你可曾心里有个我”收回腹中。
飞燕将今日皇上召见的经过一一讲给奕雄,他听到后来直接就蹦起来:“什么?你……你已指婚给利国皇帝了?”
“是太子……哦,现在是皇帝了……”她心底一阵失落,既然太子都登基为皇帝了,那么墨嫣儿也一定是皇后了,“原来太子喜欢的人是我,而我和同父异母的姐姐是太子。妃的人选,后来都是我任性私自跑出来,自己等同于将太子。妃的位置拱手让给了姐姐……”
说到底,人家一直牵挂着家乡的小皇帝,哪会看得见自己的一片真心呢?奕雄无奈地叹了口气,生生将想要娶她为王妃的想法吞回腹内。他深知父皇的老谋深算,不知道他让燕儿参加代娘娘的寿宴是何用意,但猜想肯定不会遂了他的愿。

那天在宫里,眼见奕惜跪求父皇下旨为他与燕儿赐婚,奕雄心里一阵天雷滚过,也直直跪在父皇脚下,同样恳请父皇为他赐婚,并强调燕儿是他拼死救回来的,也住在青王府的竹园中多日,无论情理都应是他多占先机。奕惜当时给他投来一记怨恨的目光,父皇大概也看到了,但奕雄不在乎,他从来就是铁骨铮铮,在父皇面前极少如此谦卑双膝下跪,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暗自钟情的人儿流落他人怀抱。
当时父皇一声不吭,只是来回盯着他和奕惜,静逸的御书房里的气氛极为紧张。奕惜向来敬畏父皇,双目低垂不敢直视父皇,而他则坦然地面对父皇的视线,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后来父皇居然笑了,大手一挥说:“看来孤的皇儿不愧是孤的血脉,就连喜欢的女子也一个样。也罢,孤还不想轻率地下旨,你两暂且退下,来日再议吧。”
奕惜急了:“父皇!明明是儿臣喜欢飞燕在先,二哥早已有了两位貌美如花的夫人,还来和儿臣争,请父皇定二哥的罪。”
奕雄也不答话,皇上也呵呵一笑准备离去,奕惜干脆拉住他的袖角:“父皇?”
“五弟!你让父皇治我何罪?叛逆?谋反?争风吃醋?况且当日是我和三弟救回她的,你怎知我心中无她?我是有两位夫人了没错,但我的王妃之位要留给我最爱之人,王妃正位空虚之事也曾奏请过父皇恩准的。五弟,二哥爱一个人何罪之有?”奕雄淡淡地说。
“好了,兄弟之间不可起争议。此事再议!”皇上面无表情地拂袖而去,留下大眼瞪小眼的两兄弟。
父皇不在身边,奕惜知道斗不过二哥,回头朝他不怀好意一笑后便也跟着走了,去内宫找母妃为自己撑腰。奕惜就不信,深受父皇宠爱的母妃出面还讨不到想要的女子。
回到书房,奕雄默。默地躺在美人榻上面,想着适才飞燕对自己明显的拒绝。
她竟然说自己的身子已然配不上他的错爱,他当时就想把她脖子拧断了看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他不能留给她任何遐想,一言就挑破了事实:“燕儿,我从来没有觉得你配不上我,从带你回府时就认定你是青王府未来不二的王妃,现在我也不会改变决定。如果你还想着回利国做王妃,你趁早断了那门幼稚可笑的心思!”
“为什么?星樊哥哥也很喜欢我呀,况且我也不会面对兄弟阋墙沦为红颜祸水的境地。”
“他喜欢你是无可厚非,但那是过去吧。你流落他乡这么久,可曾见利国有一兵一卒寻找过你?你是他原来的太子。妃人选,可曾见他为了你不立他人为太子。妃?我倒是听说利国相国还有一个女儿被赐予康王殿下为妃,你家有几个女儿,那个未来的康王妃会不会是你?如果是你,可要回去?燕儿你该醒了,不要继续沉迷在不现实的幻想里免得日后追悔莫及!”
飞燕也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沉默了一会儿,或又因为他的强势激怒了她,突然朝他吼起来:“幻想又如何,耽误了又如何,干你何事?喜欢我?就凭我这残花败柳,哪点值得王爷抬爱了?滚开,少烦我!……”

 他能看见她浑身战栗的愤怒,他要的就是她的怒。这段时间来,她总是那么隐忍,平静得太不真实。那个结只会在隐忍里更痛,就如体内的毒瘤,不让它爆发出来挖之而后快,就会一直毒害她。
 他任她竭斯底里地朝他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情绪,她激烈疯狂的语言和扑上前来手脚兼用的打击,对他来说没有痛没有怒,只有心底微微胀痛的怜惜。直到她最后一通大哭,哭到瘫软无力,他才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在沉睡里放松自己。
 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父皇拟的圣旨,必定会在十日后的寿宴上宣读,但他知道,圣旨里的旨意极为可能不会是他想要的。但他猜,父皇也不会将飞燕许给奕惜。纵使五弟搬出父皇宠爱的母妃来当说客,然而他毕竟是父皇身边多年来一直倚仗的力量,父皇应该不会轻易放弃他。以父皇心思缜密宁错不漏的个性,最有可能将飞燕驱回利国,即卖了个人情给利国,又解决了自己两子争锋的两难。
 不过他不怕,还有时间可以争取,只要不成事实,凡事皆有逆转的可能。
 今晚,大概暗卫就可以回报信息了。
 风雨欲来时,一切是那么安静。奕雄微闭双眼,在沉寂里等待着。
 后面传来轻轻的响动,一个浑身黑色夜行服头裹黑布只露出双眼的男子从暗道里闪身而出。他扯下蒙住下半边脸的黑布,朝奕雄深鞠了个礼:“主子!”
 “无逾,怎么样?”
 暗卫无逾从怀里掏出密报,再次鞠了个躬,然后闪电般退回到暗道里边。
 奕雄把烛台端到跟前,展开手里的密信,看着看着脸色变得极为狰狞,额头暴起条条青筋,双目紧闭忍回了几欲涌出的悔恨之泪,手心一使内劲将密信荡成飞灰。
 原来果真如此!
 正因此,她痛的时候,明明已经伤愈的他还会痛,她苦的时候,他总觉得心内郁结着莫名其妙的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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