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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风书院的八卦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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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勉在一旁的桌子坐下,拿着丫鬟递上来的包子都不敢过去插话。这一对真是……白晓月大家闺秀,索罗定是个粗鲁武将,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分外的相称啊。
  
  “老索。”
  这时,门外程子谦握着把卷宗奔了进来,难得看他那么赶。
  
  “大八卦!”程子谦坐下,对着吃完了面正喝面汤的索罗定嚷了一嗓子,“尚书家公子叫人劫色了!”
  “噗……”索罗定不负众望,喷了程子谦一脸面汤。
  
  




☆、【子谦手稿NO32】

  
  “哪个尚书公子啊?”晓月惊讶。
  “陈勤泰家那位陈醒啊!”子谦边抹脸边说,“据说昨天晚宴后就被山大王劫走了,等今早找见,他被扒光了扔在山脚,一看就是被人家那什么过的样子,哎呀,造孽!
  
  晓月捂着嘴巴,“真的啊……”
  “今天最大八卦!我稿子都来不及赶了!”子谦抢了岑勉盘子里的包子,又奔出去了。
  
  晓月想到这里,脸蛋红扑扑问索罗定,“他……是被男的劫色了,还是被女的劫色了啊?”
  索罗定脸上表情也很纠结,撇嘴,“这年头,怎么口味这么重啊……”
  
  擦了把脸,索罗定跑出去给白晓月买生煎包,这会儿,整个皇城早就轰动了,皇城百姓跟吃了仙丹似的,一个两个面色红润满面油光满眼精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劫色”的问题。
  
  跟着索罗定一起出来走走的岑勉很快被人群吸引过去了,抱着胳膊在一旁听着。
  索罗定买完生煎包出早点铺,就看到岑勉这位大少爷张大了嘴吧惊讶地站在人群外面,里边一个樵夫摸样的人绘声绘色地说着什么。
  
  索罗定嘴角抽了抽,这岑勉第一天来就被带坏了,回去桂王会不会掀桌子?
  
  过去拽了他一把,“别听这些有的没的,这些八卦当了真母猪都上树了。”
  “不是啊……”岑勉跟着索罗定回书院,边说,“那个樵夫据说就是发现陈醒的人之一,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岑勉是被山上的女山大王劫走的,失身了。”
  
  索罗定一脸嫌弃,“失身的应该是那山大王吧?陈醒不是个爷们么,又不吃亏。”
  “可据说那山大王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五大三粗的,而且全身长满黑毛……”
  索罗定就觉得眼皮子直抽筋,“那玩意儿不是女人是母猴子。”
  “被母猴子劫色啊?!”岑勉不知道索罗定是调侃,惊呼了一声。
  正好,一个小厮从门口路过……于是,城里的流言蜚语立刻转了风向,向着更离奇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听说了么?陈醒是被个母猴子劫色的!”
  “不说是母熊么?”
  “我听说的是黑熊精!”
  “咦?不说是黑风怪么?”
  “呀?谁跟我说是黑山老妖来着?”
  ……
  
  晓月吃着生煎包子喝着肉骨头汤,脸依然红扑扑问索罗定,“女的劫男的也可以的啊?”
  索罗定指着生煎包,“吃你的包子,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岑勉也很好奇,“要怎样劫?”
  索罗定扶额。
  
  这时候,门口白晓风来了,推着一辆带木轮子的轮椅。
  “哟!”索罗定站起来上下打量那轮椅,“不错啊。”
  “找皇城最好的木匠赶做的。”白晓风接过丫鬟递来的软垫子放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正在吃第六个生煎包的晓月,无奈……他这个淑女妹妹自从做了索罗定的夫子之后,别的不说,饭量见长!
  晓月有些嫌弃地看那轮椅,搞得跟伤残似的。
  
  “我帮你拖住爹了,让他一个月之后再来。”白晓风警告她,“这一个月你给我坐在轮椅上养伤!一个月还好不了我可帮不了你了!”
  晓月一听她爹暂时不来了,欢呼一声,夹着的生煎包掉了,扁嘴……
  
  吃完早饭,晓月坐上轮椅,索罗定推了推她,倒是挺称手,不过这轮椅很重,丫鬟们估计推不动,看来这几天他要专职给晓月推车了。
  
  白晓风向来君子远包厨,很少出现在厨房逗留,不过今天送完轮椅后似乎也不想走,四外看。
  “哥你吃早饭没?”晓月问。
  “吃过了……子谦呢?”白晓风问。
  
  众人沉默了片刻,索罗定看他,“你不会是想打听陈醒那单子八卦吧?”
  “陈醒?”白晓风微笑,神色平静地问,“尚书陈勤泰家那位公子?他出什么事了?”
  索罗定无语,显是因为程子谦妖气太重,整个书院的人都被带歪了。
  “哥你没听说啊?”晓月立刻跟白晓风八卦了起来,岑勉也在一旁插话。
  白晓风听得还津津有味。
  
  早课时候的海棠斋里,索罗定刚一踏进门槛,就觉得有一万只苍蝇在振翅高歌,“嗡嗡嗡劫色……嗡嗡劫色……”
  推着白晓月的车子到了桌边,刚坐下,旁边唐星治就问他,“索罗定,父皇召见你没?”
  索罗定一脸茫然,“没啊。”
  “今早陈尚书进宫了,貌似求父皇派兵剿匪哩。”唐星治说,“是不是要你去?”
  索罗定摸了摸鼻子,“没收到风。”
  
  “咳咳。”白晓风咳嗽了一声,示意众人开始上课了,少八卦。
  于是,众人收拾心神,开始了无聊的早课。
  
  挨过一个时辰,白晓风留了几个题目叫众人做,就散了堂,优哉游哉出门了。
  索罗定打了个哈欠,就见旁边桌子,第一天来上课的岑勉正整理自己记下来的东西,厚厚好几页纸。
  晓月眯着眼睛又拿尖尖的手指戳索罗定,让他看岑勉,那意思——瞧瞧人家这才叫念书呢!哪儿像你,一堂课一大半时间都在打哈欠。
  
  索罗定伸懒腰,心思却不在这儿,回头问晓月,“你回院子还是去别处?”
  晓月眨眨眼,“我想去书斋找几本图谱。”
  索罗定点头,推着她就往外走,貌似挺赶。
  
  岑勉抬头望了望前边,就见唐月茹正和夏敏说话呢,似乎是在说什么琴的事情。
  “喂。”
  岑勉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抬头,就见唐星治过来了,胳膊肘靠在他肩膀上,“下午去玩儿么?”
  “去哪儿玩?”岑勉边问,边下意识地留意前边的唐月茹。
  
  “啧。”唐星治坏笑,提醒岑勉,“我皇姐一会儿去琴行拿琴谱,你不是没琴么,上琴艺课怎么行!下午给你去买一张?”
  岑勉愣了愣,赶紧点头。
  唐星治咧嘴笑,那架势,似乎是想撮合岑勉和月茹。
  
  岑勉回屋子准备去了,众人散堂。
  胡开就问唐星治,“星治啊,你要撮合岑勉和三公主,不怕你皇娘生气?”
  唐星治撇撇嘴,“哎呀,当不当皇帝也不能扯上我皇姐的婚事吧!你想,我皇姐都多大了,白晓风对她不冷不热的,再拖下去该嫁不出去了。岑勉不错么,一片痴心,到时候他配了三皇姐,最好带我她去南面享清福,省得在皇城尔虞我诈的。然后小妹呢,能如愿以偿配了白晓风……这不是皆大欢喜?”
  
  “唉……谈何容易啊。”
  众人就听背后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冒出来,一惊回头——果然,程子谦偷听呢。
  
  “怎么样了?”唐星治他们都好奇地围上来,“陈醒醒过来了么?”
  “陈醒在尚书府呢,不过我买通了给他看病的几个郎中,还有从他们家管家的叔叔的儿子的小舅子的大姨妈那里拿到了好料!”
  唐星治他们四兄弟就觉得有些晕……
  
  “陈醒醒过来了,据说啊,劫他色的还不是一个人!”
  “哗!”胡开惊得睁大了眼睛,“被轮啦……”
  “嘭。”
  话没说完,脑袋后边挨了石明亮一记,“非礼勿言!”
  胡开揉着脑袋,“还非礼勿听呢,你不也八卦得挺美!”
  石明亮咳嗽几声,葛范接着问程子谦,“那究竟是人啊、还是熊啊、还是妖怪?!”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程子谦翻开卷子详细说,“昨晚上晚宴之后,陈醒就喝多了,貌似又被尚书训了一顿,闷闷不乐,就偷偷溜出去继续喝酒,不过一去不返。根据酒楼几个打杂的伙计说,陈醒下楼之后被两个女人劫走了,勾肩搭背的,他们都以为是窑姐儿。第二天早晨,几个进山的樵夫发现了大平山山脚下光着的陈醒。据说陈醒昨晚被几个女的劫上山献给她们大王,不过大王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说长得太难看了不喜欢,就赏给小的们了,于是陈醒就被一群女山贼给……那什么了。”
  
  “喔……”众人都听得咋舌。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唐星治抱着胳膊,“真该剿灭这帮女贼啊!”
  
  ……
  索罗定推着晓月进了书斋,那个常跟着他的黑衣侍卫又来了,跟他耳语了几句。
  索罗定点点头,黑衣侍卫就走了。
  
  晓月问索罗定,“皇上真派你去剿匪么?”
  索罗定摇了摇头,一摊手。
  “没有?派别的人去了?”晓月不解。
  索罗定接着摇头,“谁都没派,不剿匪!”
  “啊?”晓月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过分还不剿匪啊,那陈醒不是很吃亏?”
  
  索罗定往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凑到晓月身边。
  晓月就觉得一颗心砰砰跳,四下无人什么的……孤男寡女什么的……
  
  “这哑巴亏吃定了,这次的事情完全是陈醒自找的。”索罗定盘腿坐在桌边,帮晓月从箱子里拿出图谱给她挑。
  “什么意思啊?”晓月纳闷,“他不是被绑的么?”
  
  “是他自己喝多了,在酒楼调戏两个窑姐。”索罗定道,“当时酒楼的伙计和食客都看得真真的,陈醒拿了银子要俩窑姐陪酒,两个窑姐说不在窑子不理他,后来吵起来了,陈醒就骂窑姐说‘你们女人穷装什么清高啊,还不是大庭广众跟男人调情、不要脸’之类的,总之话说得不堪入耳,不少食客都听到了,觉得他撒酒疯有些欠揍。不过他是尚书公子,路人怕麻烦于是没管。”
  晓月皱眉,“陈醒平日斯斯文文的,怎么这样啊?”
  索罗定想了想,“大概喝多了或者受了什么刺激吧,陈勤泰平时管他管得太严了,人喝多了说的话都没法当真也不能代表他的人品。那么大个人,被他老子当小孩子那么管,还总嫌他没出息,不开心发泄一些也正常”
  
  晓月抿嘴笑——索罗定不愧是大将军,好气量,之前陈醒还找他麻烦呢,他都帮人家说公道话!
  
  “那之后呢?”晓月接着问。
  “之后陈醒喝完酒走了,两个窑姐怀恨在心,于是下楼勾了他说陪他接着喝。”索罗定无奈,“陈醒迷迷瞪瞪就被人带走了,后来烂醉如泥,第二天早晨起来就在大平山下光着了。我怀疑是几个窑姐作弄他,关于他被劫色这点事应该也是几个窑姐传出来的,为的是让陈醒名誉扫地。这会儿陈醒吃的是哑巴亏,与其把真相说出来,还不如说成被山贼、妖怪什么的绑走了……起码值得同情点。”
  
  晓月听得直皱眉,“这么回事啊。”
  “哎呀,这几个窑姐够狠的啊,果然不能得罪女人。”
  索罗定和白晓月一起回头,就见子谦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趴在他们身后一张小马扎上,正奋笔疾书呢。
  
  索罗定拿着图谱就拍了他一记,“你会土遁啊?走路没声音的属猫的啊!”
  “不属猫,不过有猫腻!”程子谦揉着脑袋,“就算山贼是被陷害的,但山贼就是山贼,趁着这个机会剿灭了不是更好?对皇城百姓也有个交代啊,不然大家谁还敢出门,好像朝廷怕了山贼似的。”
  
  “果然是有点猫腻。”索罗定想了想,“那个山贼究竟什么来头?”
  “你没让人去查么?”子谦一脸的不相信。
  “我让子廉去查了,他说找不到贼窝。”索罗定皱眉。
  子谦长大了嘴巴,“子廉竟然找不到贼窝?”
  索罗定挑眉,“这帮山贼应该没那么简单。”
  
  “子廉是谁啊?”晓月好奇地问索罗定。
  索罗定对着围墙的方向打了个响指。
  没一会儿,一个人冒出头来,往围墙里看。
  晓月认出来了,就是那个经常跟着索罗定的没什么表情的黑衣人,这个人貌似是索罗定的一个副将,功夫超级好,就是不说话。
  
  “子廉……名字跟子谦夫子好像。”晓月觉得有趣。
  “姓也差不多。”程子谦笑嘻嘻,“不过他姓陈,叫陈子廉。”
  
  索罗定对陈子廉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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