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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沈亦如这么诚心要拜入蜀山观中,原因固然是有如他所说的现下孤苦无依,生活无着,加上这个观主算是爷爷生前的好友,爷爷走前更是形同将自己托付给蜀山观。但是更多的,其实是希望在蜀山观中学习本领,学成之后好惩治恶奴,夺回祖业。
须知此时沈亦如年纪虽小,但是连遭大变,心智相较一般孩童更为成熟,他清楚的知道等他成人之时,以陈福的能力、野心,以及沈家的财力,必然已经把州府上下打点的妥妥帖帖,别说告诉无门,即便是真有官员接了这个案子,到时候还记得沈家的、肯为沈家说话的人或许已经荡然无存。
是要自己做官发达么?此时家中无才无人,哪里够得上九品中正的取士标准?既然想通过正常途径扳倒陈福已是不可能了,那么便只有取所谓旁门左道为之。
所谓旁门左道,在沈亦如幼小的心灵中,就只记得二爷爷曾对他说过的飞天剑侠的故事,《搜神记》上各种神奇莫名的法术……成为那些用袖中飞剑于千里外夺人性命,惩恶扬善的仙人侠士,这就是沈亦如心中勾画的报仇之路。
蜀山观原本在沈亦如心目中就十分神秘,且在爷爷常年的故事中,这蜀山观中全都是厉害的不得了的飞天剑侠、修道仙人,观主是仙风道骨、童颜鹤发,弟子也个个都是身怀绝技,法术通神,所以这蜀中观早在幼时,就是沈亦如心驰神往之所在。
现如今真正上山以后,更是被老观主悉心照料,亲身体会了观中的仙丹灵药,眼见了仙家道法的神奇精妙,更是加重了沈亦如对于这座梦想中的道观的憧憬。此时心中便只有一个心思,那便是进观之后,定要发奋刻苦,习得盖世神通,报仇雪恨,夺回祖业,当然,顺便也可以惩恶扬善,行侠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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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入门 。。。
第五章沈亦如拜入蜀中观众师兄玩笑戏新人
其实沈亦如这么诚心要拜入蜀山观中,原因固然是有如他所说的现下孤苦无依,生活无着,加上这个观主算是爷爷生前的好友,爷爷走前更是形同将自己托付给蜀山观。但是更多的,其实是希望在蜀山观中学习本领,学成之后好惩治恶奴,夺回祖业。
须知此时沈亦如年纪虽小,但是连遭大变,心智相较一般孩童更为成熟,他清楚的知道等他成人之时,以陈福的能力、野心,以及沈家的财力,必然已经把州府上下打点的妥妥帖帖,别说告诉无门,即便是真有官员接了这个案子,到时候还记得沈家的、肯为沈家说话的人或许已经荡然无存。
是要自己做官发达么?此时家中无才无人,哪里够得上九品中正的取士标准?既然想通过正常途径扳倒陈福已是不可能了,那么便只有取所谓旁门左道为之。
所谓旁门左道,在沈亦如幼小的心灵中,就只记得二爷爷曾对他说过的飞天剑侠的故事,《搜神记》上各种神奇莫名的法术……成为那些用袖中飞剑于千里外夺人性命,惩恶扬善的仙人侠士,这就是沈亦如心中勾画的报仇之路。
蜀山观原本在沈亦如心目中就十分神秘,且在爷爷常年的故事中,这蜀山观中全都是厉害的不得了的飞天剑侠、修道仙人,观主是仙风道骨、童颜鹤发,弟子也个个都是身怀绝技,法术通神,所以这蜀中观早在幼时,就是沈亦如心驰神往之所在。
现如今真正上山以后,更是被老观主悉心照料,亲身体会了观中的仙丹灵药,眼见了仙家道法的神奇精妙,更是加重了沈亦如对于这座梦想中的道观的憧憬。此时心中便只有一个心思,那便是进观之后,定要发奋刻苦,习得盖世神通,报仇雪恨,夺回祖业,当然,顺便也可以惩恶扬善,行侠仗义……
——第二日清晨——
第二天,鸡鸣三遍之后,这清寒道观里面的寥寥数人陆陆续续的开始铺床叠被。
“澄玉师兄,听说昨天老东西让你去教导那小子?”说话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
“嗐,别提了,这座鸟山我是一日不想再呆了,学了这么久,就会了一点皮毛,那个傻小子,还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名山大观了吧?”被唤作澄玉的汉子衔着颗稻草,一脸痞气。
“呵呵,可不是么?这种破落小观,能学到什么呀?不过……”黑皮的年轻人嬉皮笑脸的凑到年纪稍大的面前,“有这么个傻娃子备着,倒是能有不少乐子。”说罢嗤嗤低笑起来。
“你呀,我省得,既然是新入门的,自然有新入门的仪式规矩,看着天色那么早,估计那小子也没醒,澄明,你跟我一起,去叫我们的小家伙起床!”说罢澄玉吐掉了口中的稻草,气势汹汹的就向着沈亦如的住处去了。
一旁另一个高瘦,看着像是个庄家汉样的中年道士一遍穿鞋一遍叫道,“两位师兄,等……等我,我……我……也去!”
三人一步三摇,来到沈亦如住的房间,也不敲门,澄玉朝澄明丢了个眼色,澄明旋即会意,两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高声叫道:“沈亦如!还不起床!还以为自己在山下做少爷么?你……师兄,你……你来看,这是……”
“你疯魔啦?一大早的学澄清说话,他一个小娃子,睡觉有什么稀奇的?”澄玉一脚踏进房门,只见床榻上已是干干净净,沈亦如早已不见人影,连一床旧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
“莫不是那小子发现这观里实在太穷,连夜下山去了吧?”澄明小声嘀咕。
“你傻啦!这蜀中山没有二十里也有十九里,他一个小屁孩子怎么敢连夜下山?再者你当巡夜的人是傻子么?”澄玉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澄明在一旁小心的提醒,“可、可、可师兄,你忘了么,昨夜该是你轮值……”
“那……那……他……他……去……去去……”那中年庄稼汉结结巴巴的。
“澄清你少说话!”三人正说着,却见沈亦如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道袍抱着一堆长长短短的柴火走进房来。看见三人略一吃惊,随即放下东西,掸掸衣服,标标准准的做了一个儒生见面之礼,“不知三位师兄一早找亦如有何贵干?”
澄明瞬间端起了师兄的架子,轻慢的说道,“沈亦如,你放肆,这里是道家宫观,你行的什么儒门礼呢?现在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澄玉师兄是观主那老……他老人家给你指派的师傅,我呢,是你的师叔澄明,这位呢,也是你的师叔……”
“对……对……我……我叫……”
澄玉实在受不了澄清的结巴,打断道,“行了,他叫澄清。我说沈亦如,你一大早不在房间好好呆着,出去乱跑什么?闯了祸怎么办?还有,这一堆都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沈亦如一听眼前此人就是仙长给自己派的师傅,赶忙回答,“启禀师傅,弟子一早起来见天色尚早就先到后山先祭拜了一下先祖,然后就在院里练了一会子剑……这些,这些是弟子在路上捡的树枝。”沈亦如毕竟还是个八岁大的孩子,被澄玉这一呵,真真是吓得不行,颤声答道。
澄玉似乎很满意沈亦如的反应,笑道:“练剑?看不出来,你还会剑?”
“回禀师傅,弟子三岁起就跟随二爷爷习武,一直到他老人家病逝。”沈亦如不敢隐瞒,如实答道。
“嘶……这小家伙命还挺硬的,克死一个又一个,啧啧啧,以后我得离他远点。”澄玉低声嘀咕了几句,有对沈亦儒说道,“对了,你又没有剑,拿什么练剑?”
“拿……拿树枝……”沈亦如略显不安的答道。
“哈哈哈哈,拿树枝……笑死我了,拿树枝也能练剑么?哈哈哈师兄,你,你这个徒弟太厉害了……哈哈哈哈”澄明和澄清一起捧腹大笑。
“你……你把东西收拾一下,一炷香后到大殿前来找我们……”澄玉又打量了沈亦如两眼,终于说道:“早课时,你有正式入观的仪式,到时候行拜师礼,别迟到了。”
“谢师傅,”沈亦如恭恭敬敬的说道,“师傅,澄玉……是师傅的道号么,师傅是澄子辈的?”
“澄子?我还杏子呢!对了,道号?那是什么?”澄玉一脸不解,澄明澄清也是一脸的糊涂。
“道号就是外面修道之人都会有的一个……”沈亦如涨得满脸通红,越说越小声,“我见师父师叔都叫澄什么还以为……”
这三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色,澄明更是正色道“不是,因为我们三人四年前同时入的观,脾气秉性又相近,故而结为异姓骨肉,这‘澄玉、澄明、澄清’就是当时所取得名号,不是什么劳什子道号……”
澄玉见沈亦如那百感交集又疑窦丛生的面容,心一软,便拍拍他的头道,“你这娃子还不是一般的倒霉,真是刚出了火坑又上了贼船啊……这里跟外间的修道门派是很不一样的,唉,你日后就知道了,嘿嘿~”
说罢,三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房间,只留下沈亦如一人呆呆的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呆,
这是什么道观啊?沈亦如决定暂且不想这些,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要做的是去入门仪式。
——一炷香后——
沈亦如穿着特地问夏愈借来的白色道袍恭恭敬敬的立在大殿门口……叹气。
沈亦如真真恨自己啊,真想来回抽自己几个嘴巴子:为什么昨天不好好睁大眼睛看看这大殿啊,为啥昨日就一门心思全在爷爷身上压根没仔细打量过这里?!!!
要知道,昨日是个阴天,天上并无日光,再加之殿中昏暗,又是灵堂,烟熏火燎的,什么都看不真切。可今日天气甚好,沈亦如借着这么日光一看,他忽然有种旧伤发作,吐血三升之感。
说是这是观中大殿还不如说是间稍大的屋子呢,我家偏厅都有着大殿的一倍大,沈亦如腹诽着,而且墙面斑驳,窗棂都烂透了,抬头看屋顶居然能看见瓦片上长着的小树,唯一光亮的是足下的青石板,还是因为无人修缮,石板风化碎裂,光亮可爱的嫩草尖从土里钻了出来的结果。
“你若真无处可去,又不嫌山中生活清苦,愿意长留在观中,那一口饱饭、一席暖枕贫道还是供得起的。”老道的话从回忆里闪现,沈亦如不经苦笑,原来那老道当时说的还真不是客气话。
“哟~这么早就来啦,”澄玉等三人远远的就向沈亦如打招呼,“以后别这么傻了,起早了先去厨房抢早膳吃,别饿着自己,那老头要到辰时才会起来开讲。”
“抢……早膳……”啊,我还没有吃早膳,沈亦如的肚子咕噜噜的提醒着他这个事实,“那岂不是要等到晚上才再有吃的。”
要知道,在沈亦如的时代是只有早膳和晚膳。
“错,观里太穷,晚膳自理。”澄玉适时给沈亦如浇了盆冷水。
“自、自理?!!!”苍天啊!!!这是什么道观啊!!!沈亦如平生第一次明确的对自己的决定作出怀疑。
“哐!哐!嗡~梆梆梆!!!”正说着就看见夏愈一手举着个破底的大锅,一手拿着根烧火棍,这一路走一路敲。
“得了,看来今天又不开讲了,回咯回咯,睡觉去。”澄玉双手背到头后,优哉游哉的往山门走去。
“听那老头讲还不如腾点时间出来解决晚膳事宜啊!”澄明背着手也跟在澄玉身后。
“等……等……等……”澄清嘴虽笨,可步子一点不含糊。
夏愈看着傻愣愣站在那里的沈亦如,调皮的跳到他身前,“喂,小猪,你怎么不走吖,哦,对了,你还不知道规矩,如果听见本师叔敲锅子,就说明今天爷爷身体抱恙,不能传法咯~”说完夏愈又“梆梆梆”的敲了下那口锅,结果又敲出一个窟窿来。
“啊?老观主身体不适?严不严重啊?”沈亦如忧心的问道。
夏愈反倒是一脸的不在乎,挥挥手中的烧火棍,“他吖说是昨天太过伤心,需要调养几日,其实吖就是懒得起床!”
“是、是吗?”沈亦如觉得自己的关切之情凝固在脸上。
“那是,我还能骗你不成,啊呀,你别看我爷爷白头发白胡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其实~嘿嘿~你过阵子就明白啦。”夏愈看看抬头看看天色,“啊呀呀,不和你聊了,我得去看看我的鹿宝宝,猫宝宝,兔宝宝们了,别一不小心又给坏蛋们偷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婚纱就误了写文,果断的,存稿木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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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肚子疼~~~ 。。。
第六章蜀中观二餐无着落小亦如腹痛为哪般
“鹿宝宝……猫宝宝……兔宝宝……这都是什么啊……”沈亦如从小就是含着金勺子出生,泡在蜜里长大,虽年幼时父母双亡,又家道中落,但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加上爷爷和二爷爷一直对他宠爱有加,他的生活就是每天读书写字、习武练剑,爷爷时而教教他下棋,二爷爷时而给他看些宝贝增长见识。
八岁前,沈亦如生活的是衣食无忧,每顿吃肉,不识五谷,不认猪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