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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唔,回夫人的话,今年因一众弟子皆去修补阵法,出门所费颇多,加之人手不足,故而大诊只开了三日……所以收益不如往年。”这会儿夏漠头上顶着一个盛满金豆子的大鼎,拉耸着脑袋悬空跪在一块蒙着虎螭刺鳞的玉版上,凄凄艾艾的回道。
“哦~”云梦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合上账本,对着夏漠露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你看看,只开诊三日这么大的事儿都能瞒着我,你自己说说,还有什么事儿你不敢瞒我的吖?!”
“夫人啊,我哪里敢瞒你……”夏漠知道红儿这是再借题发挥,她真正气的是自己没能及时救愈儿,还让凡人与他双修,最后居然还想着法子瞒着她,唉,夏漠心中暗自垂泪,我这不就是怕你知道么,才想了千般办法瞒着么!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势,有偷偷用了个小法术把那锋利坚硬的刺鳞变成软刺儿,没想到这一番动作丝毫没瞒过云梦。
云梦立即横眉竖目的指着夏漠鼻子道:“好你个夏漠,胆子不小,还说不敢瞒我?当着我的面就敢作假了!你当我看不出你的小花样么?!你不要以为你修为高就如何,我和你夫妻这么多年,你这点小花花肠子瞒得过我么?!!!”
夏漠暗暗叫苦,只好老老实实的又把那刺鳞变了回去,刚要说话,云梦又嗯了一声,夏漠暗叹了一口气,咬牙在玉版上一点,那刺鳞瞬间变得电光闪闪,炙热灼人。
“算你识相!”云梦袅袅站起身,轻轻褪了外裳丢在夏漠脸上,轻抚了夏漠的老脸一把,掩嘴笑道:“我的漠漠小乖乖~看你这么听话,今天且就饶了你吧。”
夏漠一听顿时热血沸腾,满脸通红,激动的连说话都结巴了,“红……红儿……”
“你继续跪着反省一下……今天再跪六个时辰就起来吧!跪完了记得帮我把衣裳浣了。我先去玉液池凉快一下,瞧我这一身的汗!!”说完就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道移门。
“夫人……啊不……红儿……我……不要啊!!!”
作者有话要说:游戏纪事:
一、
昨天是攻城战,于是某小白第一次真枪实弹的和人PK,那杀的叫一个血雨腥风……就见老大枫枫举着一把橘红色的大刀,一狮当先后面跟着一串相爱相杀,相互砍着不停冒血的人。
我安然的趴在地上,看着一群人从我尸体上踩过去,看着老大枫枫,从这边跳到那边,从那边又跳到那边……作为一个一爬起来就被秒死的人,我一个死在地上的人,看着这一片血雨腥风,表示毫无压力……
直到攻城五分钟后,我才知道原来是我打开的模式不对……捂脸,我的模式是帮派的人能砍我,敌帮的人也能砍我,这满屏幕70多级的人都开群攻,我一个60级小透明被扫到一下肯定就趴地上了,唉。
换了模式后,果断的能活得比较久,我因没有攻击力被派去给帮主加血……在找寻帮主的路上,我万死不辞……于是又过了N分钟,一个地图小白终于如愿找到了拿着橘红色大刀的帮主,TAT,我心中那个泪流满面啊!!!帮主啊,我可找到你了!!!然后有很光荣的死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时候,我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就是我来参加帮战的意义么……这就是我存在在这个虚拟世界的意义么,不停的被砍,不停的死……公屏不断播放有个XX的小透明,不停的获得“被人砍死的”头衔,从被砍死10次的头衔,到30次的头衔,再到50次的头衔……
我觉得,可能我就是笑话……TAT
再第N次到从地上爬起,我终于找到了主战场,由于死的次数太多,俺滴操作水平也水涨船高,此刻,俺正站在那把橘红色大砍刀身边,不停的跳,不停的群攻,不停的拉血,当我学会了操作这种事情后,真的是能活的比较久。
俺就看到千万条真气,远攻,弓箭,暗器向我这里啪啪的飞来,俺跳起来的时候都是浑身冒血,忽然就觉得好悲壮。
此时,YY里有人大声喊,帮主帮主, 你被点穴、绵骨、狮吼了么????
帮主很茫然的说,没有啊……
某人默默的说,是我……
过一会儿,又有帮众在YY里狂喊,我CA,帮主,你一下七个异常状态啊!!!
帮主很茫然的说,不是啊……我挺健康的。
某人趴在地上,哭了……
攻城结束,俺们如愿获胜,某谷也通过这次城战,不仅获得了很多经验,还获得了很多称号——死的多了才会有的珍贵的称号……
53
53、师兄回山了 。。。
这一晚;沈亦如又失眠了;其实在刚进本山那一个多月;沈亦如一直很难睡得着;他常常难以相信自己的境遇,因为这一切的变换实在是太像是一场梦境。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加之年纪尚幼,渐渐也就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蜀中山上;他学会了忽略,忽略那些又不好友的,甚至嘲讽的眼神的和言语。他也学会了沉默;学会了自得其乐,学了会察言观色,更学会了去忘记。
沈亦如觉得自己长大了,明白很多时候命运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沈亦如花了很久的时间说服自己,告诉自己可能将终老于此山上,无法成为沈仙长,也无法成为像二爷爷故事书中的剑侠。
但,云梦赠予他的须弥袋,却又给了他一丝希望,虽然内中之物,可能真如云梦所说只是一些玩物而已,但对于沈亦如而言,这却是他第一件完全属于他的“法宝”,况且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他从没见过的宝物!
当晚出于谨慎小心,沈亦如就把这须弥袋藏进了寝殿中属于自己的那一格壁龛的最深处。那一格里除了须弥袋,还有一个玉匣,里面是爷爷给他的那枚小玉剑。
当沈亦如不知第几次偷偷爬起来,打开壁龛,翻来覆去的看小袋子,再到须弥界中反复数点里面的宝贝,乐得前仰后合时,此时月已甚至中天,看看漏壶发现已经夜半了。
尽管如此,沈亦如依旧毫无睡意,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兴奋的难以入眠,听着夏愈在旁边吧唧嘴翻身的声音更是在宁静的夜空中十分清晰。
沈亦如在须弥界的小屋盘膝坐下,他很在意云梦大妖说的那句“内丹已化”,因为这一年无论他再怎么调息,都无法看到神识之海中的明月,反而只是一大片无边无际的白光,这是只有飞升时才会出现的景象啊。
沈亦如决定不去想这些,他需要冷静下来,好好整理思绪。
这两三天沈亦如又知道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巨门一派与当世大妖居然有着这样难以理解的关系……
夏漠似乎在刻意的阻断夏愈的修仙之路……
山中原来还有许多师兄辈的人物……
还有,梧桐提过,夏漠、夏衍乃至夏源都提过的,那个天地大阵……
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包括奚月白对于爷爷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夏愈说奚月白几乎每天都去拜祭爷爷,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狠心离去?
奚月白说陈福那恶奴早已离开沈家庄,沈家庄人去楼空,那陈福去了哪里?
爷爷给我的那柄小玉剑究竟代表着什么?
一个接一个的谜题,让沈亦如愈发的好奇起来。沈亦如简直都有些头痛了。沈亦如干脆也就不睡了,独自一人跑去纬地楼那里,学着当时夏愈的样子,踢开那台阶进了纬地楼,看到此时的蜀中观的建造已快收尾,现在也颇有几分仙门大派的气象,山中散落的毡帐也已不见了踪影,凭着庭中晾晒的衣物看来,观中仍旧住着很多门派的人。
再转至后山,沈亦如果然看到奚月白默坐在爷爷的墓碑旁,眼眸低垂,看不出喜悲。再走近些却听见他口中似乎在哼唱着什么,细一分辨却是那曲最熟悉的琴笛合奏。
山路上远远走来一个灰衣道人,却是烟波棋叟,一转眼,他已站在奚月白身后,“月白,又在这儿了……还在怨师父么。”
奚月白猛地回神,这才注意到身后的烟波棋叟,缓缓摇了摇头,“……月白明白往事已矣……可,可徒儿依旧无法,无法……”
“唉,也怪翰卿这孩子太倔强,虽老夫并不希望你们走在一起,可当日他若愿意拜入我门,你与他也不会如这般阴阳两隔。”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爷爷原来有机会修仙?那他为什么不去呢?此时的沈亦如全然没想到,若是沈卿翰也去修仙,可能就不会有今日的沈亦如。
“哈哈……”奚月白听到此话居然笑起来,抬起手拍了拍沈卿翰的墓碑,“让他清修还不如要了他的命呢,你说是么卿翰。”
沈亦如原以为两人会说些当年的秘辛,却只见那烟波棋叟给奚月白披了件衣服,后又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奚月白似乎还在想烟波棋叟刚才的话,沉默了良久,“不知为何,月白总觉得你才体悟了天地间的正道,而我们这些所谓的修仙者却都走了歧路。”
沈亦如见奚月白之后并不说话,便退出了水幕蜃舞,然后退到经天纬地楼的门前,背起门口的一只鎏金铜缸,反复的上下那台阶。
那一天群妖攻山的情景给了沈亦如极大的震撼,他又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实在是太可怜了,那么在夏漠愿意教自己之前,自己也要努力用功。别的法门自己不知道,但如何增强体术的方法沈亦如却知道的,而体术的修为是压力越大,成效越快的,而能抵消自身所有修为的所在,眼下他只知道这里而已。
如此沈亦如这一有空就来到此处,背着大缸凭着一股傻劲,上上下下。
两日后,沈亦如还在抱着水缸喘气,忽然听见又是一阵喧嚣。又有许多弟子一队一队向山门方向跑。
“怎么又有群妖攻山?”沈亦如也是让吓怕了,知道自己这样的过去是会添乱而已,也就安安心心的抱起水缸,准备继续爬。谁知道身边金光一闪,夏愈居然忽然拉开身边的空气,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笑嘻嘻的说道:“呆子,就知道你在这里,今天出去修补阵法的师兄弟们都回山啦,你不去看看么?他们可都是会给爷爷和我带礼物的!”
沈亦如倒是被吓了一大跳,原本还想赏夏愈一个爆栗,但是听到师兄弟回山,终于来了劲头:沈亦如可是想让这些师兄们稍微指点一下自己的修为的。
刚一点头就被夏愈一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所在,再一拉开,已经是到了山门之前。
三日前被破坏的十分严重的山门前的广场铺地,现在已经焕然一新了,恢弘豪华更胜原先,更出奇的是居然还多出了许多镶金嵌玉的牌坊和悬着夜明珠的金质高柱——不过沈亦如倒很能理解,这种事情山上那些来治病的神兽可是争着抢着干的,多好的跟巨门拉关系表现自己的机会呀?!要是碰巧能让当管自己的主事知道,说不定就能早几百年抱上娃了。
所以沈亦如甚至带点恶意的想着,当日那些神兽袖手旁观莫不是就等着山门全毁了然后来由他们重修,然后能让巨门承他们的情……
却见门口那些个殿院阁的主事们一个个穿着各自的制服——确实是制服,按照沈亦如的观察,巨门一派除了夏漠、夏愈、自己和新发现的夏源、夏衍等几人可以着便服之外,所有人都是按辈分、身份有相对固定的着装的。
以主事一级而论,在今天这种场合,便是统一的白色暗织云纹内衫,双滚黑丝边黑地镶金流云纹白丝直裾深衣,黑底金花封腰,外罩金丝滚边玄色大氅,另有一件黑色薄纱宽中袖短褂,胸前还用金线绣有各自所主殿院名称、徽标——整整齐齐的站在山门之前,后面还跟着在各殿院任供奉、差遣的弟子,绵延站了里许,只留出中间一条约莫十丈宽的路来,静静的似在等着什么。
沈亦如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夏漠并不在,只有那个大圆球夏源和夏衍两人站在山门前,夏源还是那件鹅黄色的打扮——因为太胖,实在是看不出他身上具体穿了什么。夏衍则换了一件白色素边直裾,罩一件灰色大氅,面色还有些苍白,看来伤势还没完全愈合。
夏衍一脸严肃,一边的夏源却总是要和他说话,看神色似乎实在担心他身上的伤势,不过那夏衍并不领情,依旧如一面黑旗般矗立在那边。
等了没一会,就在沈亦如已经开始散神的时候,忽然摆在山前路边那些石雕铜铸的神兽灵禽全都高声鸣叫起来,一时间山前华光四起,云雾氤氲,彩霞蒸腾,之后就是数十道光芒,从四面八方而来,而后就是云收霞散,再定睛看时,山门前已经多了几十个服色各异的人来。
这下沈亦如亦知道是他的师兄们回来了。
这些人着装多数极为简便,但是细看又与旁人绝不相同,手上也不像一般修道之人拿个拂尘或是羽扇,长剑什么的也一概没有。
一般来说巨门弟子到了主事一级,每一个人站在那里便什么也不做,周身也自然流露出如同山岳一般凛然难犯的气势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