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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九阿哥一张俏脸气得变了颜色,边上其他阿哥们更是捂嘴狂笑,口哨声那是此起彼伏,九福晋一张脸也是通红,头直往下低去。我心里暗自得意,哼,谁让你上次背后编排我来着。
灯笼升起了一共十盏,红衣女子换成了短衣小打扮的英气男子,《双截棍》铿锵有力的RAP调子响起:“干什么干什么,呼吸吐纳自在;干什么干什么,气沉丹田手心开;干什么干什么,日行千里系沙袋。飞檐走壁莫奇怪,去去就来;一个马步向前,一记左钩拳,右钩拳,一句惹毛我的人有危险,一再重演。一壶我不喝的酒,一放好多年,它一直在身边。干什么干什么,我打开任督二脉。干什么干什么,老是生病的招牌。干什么干什么,已被我一脚踢开。哼,我只用双截棍,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如果我有轻功飞檐走壁,为人耿直不屈一身正气。”
一早听闻十福晋是个火爆性子,在十阿哥府里经常和十阿哥切磋功夫的,十阿哥常被追得满院子跑,其实十阿哥怎会不是一个女子的对手,只是他不屑和女子动手而已。送他这首歌也是为了他好么。我观察十福晋,她这个火大呀,差点要将手中酒杯直接扣到十阿哥脑袋上,十阿哥倒是很得意的神情。其他阿哥们是一个劲起哄,直笑他俩。
等大伙笑够了,我小旗再挥,灯笼升至十二盏,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慢慢转出屏风,天籁般的声音反复吟唱着《莲花处处开》:“一念心清净,莲花处处开,一花一净土,一土一如来。”
十二阿哥从小由苏麻拉姑抚养,笃信佛理,性子最是和善绵软不过,我觉得只有齐豫这样飘渺的声音才能够与之相配。
如此纯净的歌声,如此婉转的旋律,阿哥们一个个也安静下来,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十二哥脸上的笑容也是纯净又明亮的。
我的指令再次下达,灯笼升到了十四盏,我见到十四脸上热切的神情,我在心里低叹,希望你莫要失望才好。
屏风前的女子着水蓝色衣衫,抚筝吟唱,是那首著名的《野百合也有春天》:“彷佛如同一场梦,我们从此这样地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温暖,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你可知道我爱你想你怨你念你,深情永不变。难道你不曾回头想想昨日的温暖,就算你留恋开放在水中娇艳的水仙,别忘了寂寞的山谷的角落里野百合也有春天。”
我见到十四的脸色变了,变得苍白,毫无表情,原先鲜活灵动的神色迅速消失,倒是宛然半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是的,这首歌我是代表宛然唱给十四听的,可惜十四竟仿佛真的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只爱只守护一个女子,然而这个女子今生都不可能属于他。
真正的重头戏来了,我早早换好了清宫版的银色晚装,在十三个手提灯笼的丫鬟簇拥下,我缓缓走向十三,我曼声唱着《舍不得把眼睛睁开》:“天空渐渐亮起来,我仍在梦境间徘徊,把时间都关在门外,身边只要有你在。阳光片片洒下来,惊醒了好梦真不该,缠绵情意停放在胸怀,没有你我孤单难挨。你在清晨离开,提醒我时间的存在,心随你走到门外,深怕有分秒的空白。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我的心整个被幸福掩盖;微风轻轻吹开一片海,爱是绿色水草摇摆。我不想把眼睛睁开,没说的承诺不会更改,虽然你去去又来来,对你的贪恋丢不开。”我唱的极尽缠绵婉转,十三的脸上充满了惊喜和无限爱恋,我唱到最后一句时,已是缓缓矮身向他行礼。
我相信若不是众多阿哥们都在场,十三一定会抱住我深深热吻,他的手心如此火热,将我扶了起来,虽然他百般克制,还是忍不住将我搂入怀中。
四周掌声雷动,阿哥们的叫好声,口哨声,简直可以用响彻云霄来形容。
。
复立太子
我走回舞台,带领着全体演职员上台谢幕,我们被掌声和欢呼声包围着,共返场致谢了三次。然后,无论底下的观众如何起哄叫好,我再没有加演节目。什么叫点到为止,什么叫意犹未尽,就是让你刚觉得好便结束了,方是最高境界,若一次过足了瘾,以后也就不觉得可贵了。
我走到十三身边,低声对他说:“我的任务可是圆满完成了,下面可全交给你了,我回去卸装休息一会。”
说完,也不顾多少双眼睛看着我,想挽留我,我只是浅浅微笑,团团行了个礼,回了自己屋子。
这晚,十三很晚才回屋,兴致却是极高。我明白,这么多兄弟,恐怕很久没有这样毫无心机毫无保留地在一起开心畅玩,我还可以大胆预言,将来也不会再有这样的美好时光了。这场清宫版的演唱会,从此变成绝唱。我知道在很多年后,还有与会人士在怀念和回顾这一场盛宴,在心中反复描画我出场那一刻的万种风情。
到了三月,康熙爷复立胤礽为太子,昭告宗庙,颁诏天下,至此一废太子的闹剧算是基本告个段落,八阿哥的一番苦心也基本算是打了水漂。
最最耐人寻味的是,康熙爷居然大肆册封阿哥们的爵位,册封皇三子胤祉为诚亲王,皇四子胤禛为雍亲王,皇五子胤祺为恒亲王,皇七子胤佑为淳郡王,皇十子胤誐为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封为贝勒。还于京西畅春园之北建圆明园,赐予四阿哥胤禛居住。八阿哥是不上不下,仍旧是贝勒,而十三竟然被跳过,仍旧是平头阿哥。按照公开信息看,最最得到好处的竟是四阿哥。
我的大脑开始高速运转,太子复立,说明康熙爷明显对其仍抱有幻想,希望这个最心爱的儿子可以接手大清江山;四阿哥升为最高爵位的亲王,还被赐了园子,可见四阿哥已经在老爷子心目中有了相当的好感;八阿哥未见升爵,自然是因为表现急进,被老爷子打了叉叉;那十三阿哥呢?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难道老爷子还在怀疑十三曾经暗中搞鬼,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老爷子曾经那么器重和赏识十三,难道为了一份无法查清来历的手令就将十三过往的荣耀统统抹杀,连比他小两岁的十四都封了贝勒,却独独跳过了十三,这样的羞辱让一身傲骨的十三如何承受。
当前头传来这样的消息,我坐在家中真是柔肠百结,过会十三下得朝来,我要如何应答如何行止才能够疏解他郁闷的胸怀呢?
正在想破脑袋时,已经听到门外一片请安的声音。
我站起身子,看到十三面沉似水地进来。他向我望了一眼,又将目光转移。
我上前帮他脱掉朝服,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而甜美,“今儿累吗?我让人端莲心羹过来。”
他仿佛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轻叹一口气。等换好常服,我看他吃了一碗点心,脸色却还是不见好转。
他不说,我更不好多说什么,怕伤到他的自尊心。见他呆滞晦涩的神情,我的心已是大痛,可我真的想不到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帮到他。
“我去书房了。”十三缓缓站起,步子都带着虚浮,路过我身边时,伸手将我揽了过去,嘴唇贴着我耳边低低说,“婉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这下,轮到我的脸色大变,我最最不愿意面对的问题终于还是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异样,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当然好,革命尚未成功,晚上还需努力哟。”
十三被我的话逗乐了,虽然只是浅浅一丝笑容,至少他是笑了。
十三去了书房,我却是怔怔站在原地无法动弹。孩子,是呀,到现在我和十三成亲也五年有余,仍旧膝下无子,其他阿哥,少说也有个一男半女吧。我真是混蛋,现在这种时候,若身边有个小阿哥或者小格格,一定可以给这个家带来不少生气,孩子天真的笑容最能够开解大人郁闷的心情了。
只是,我和十三尽日缠绵,却毫无怀孕的迹象,我晓得,上天给我的已经太多,所以他剥夺了我做母亲的权利,终我一生(当然是大清朝),恐是不会有孩子了。既然如此,唯一可行的就是让惜文成功怀孕,延续十三的香火。
我一想到要将十三送到另外一个女子的身边,我只觉得呼吸也要停滞,但是,我又能如何?我是十三的嫡福晋,我就有责任撑起这个家,一个没有孩子的家又怎么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家呢?不行,我要改变这个现状。
若我和十三明说,估计他不会同意,日常除了和惜文客客气气点头招呼外,他根本就是绝迹惜文的院子,看来只有委屈惜文,让惜文自荐枕席了。我要想个啥法子才能够让十三心甘情愿和惜文肌肤相亲才好,而且最好是算一下惜文大约的排卵期,以保证有的放矢,箭不落空。
接下去的几日,我每天都在思索,如何可以不着痕迹地让十三和惜文同房呢?
十三不曾和我讲起封爵的事,我也只当什么都不知道,和平日一样,白天打理府院,下午则精心准备各式点心或汤羹,让他解乏。他因为心里郁闷,晚上总是在书房逗留到很晚,我更是刻意每晚早早上床,他回房来见我已是鼻息沉沉,也不曾骚扰我。
终于被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我让小栓过来,特意支开了玲珑,悄声嘱咐:“市面上可有类似鹿血那种功效的药吗?去买些来。”
小栓和我也是认识多年,向来对我敬爱有加,我的话在他耳中只恐比圣旨还神圣,他根本不怀疑我的用心,立马答应尽快搞到。
我往惜文的院子里去,惜文跟前的芍药见是我,连忙向我行礼。我手虚抬一把,问侧福晋可在休息,我有些话想和妹妹聊聊。
惜文闻声走了出来,我示意她退下旁人,我和她有些姐妹知己贴心话相谈。
惜文将我让进里屋,芍药上好茶后便退下了,屋子里只有我和她二人而已。
我拉过惜文的手,半晌不知如何开口。
“姐姐,可是有啥为难的事情?若惜文可以相帮一二,惜文定然前往。”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个态度,我觉得自己心里有了底。
我将自己的计划合盘脱出,惜文听着听着,两颊已经飞霞一片,但看向我的眼睛里却闪出了光亮和勇气。唉,也难为了惜文,嫁入十三府中也有两年,见到自己夫君的次数却是寥寥,不要说什么夫妻情分了,也就是比陌生路人多了些点头招呼而已。
最后,我还是又多嘱咐了一句,“若爷有兴致,千万不要阻了爷的兴头,多承受几次,这件事情还是很快乐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我自己的脸都不知红成什么样子。我又问了惜文来月信的日子,略算了一下,还真是巧,排卵期就在这几天,我当即决定计划从今夜开始实施。
晚膳前,我抱着十三,腻腻地说:“今儿晚上不要在书房待太晚,我准备了节目呢。”
十三眼中一亮,他自然明白我的节目指的是什么,便低头吻我,喃喃道,“早就在等你这句话呢。”
我沏了一壶酒,把小栓买来的药在酒中打散调匀,我用筷子沾着试了下,几乎感觉不到药味,看来小栓买来的药,至少现在看上去还不错。
十三只去书房略转了一下就回屋了,脸上满是期待,我的心在逐渐下沉,然而面上的笑容却是越加浓烈,玲珑把温好的酒放在桌上,我向她丢了个眼色,她自然晓得应该做什么。
十三揽我入怀,亲我的脖颈,“又有什么好节目?”
我给他倒酒,“胤祥,我不善饮酒,就不陪你喝了,你且满饮此杯。”
十三毫不犹豫,仰头喝下,我又倒了一杯,“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这次皇上大肆册封没你啥事,可我倒觉得这是件好事。”
他哦了一声,不置可否,我就手将酒让他喝了,又倒一杯,“太子爷刚复立,难免心里有股子邪气。太子爷是个啥脾性,你最清楚不过。你虽与四哥交好,和太子的交情却是平平,太子肯定知道有调兵手令一事,而你恰巧又认了下来,只怕太子爷已经见疑与你。皇上特意放低你,就是怕把你抬高了,太子爷若寻机报复的话,你更得不了好去,即让太子爷担了恶名,也让皇上看着难过。我觉得吧,还是这样最好,现在这形势,越是没人注意越是安全。”
他边听边不自觉地将杯中酒喝净了,他的脸色开始犯红,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婉儿,你说的倒是不无道理,或许真是这样吧。我也觉得这几日,太子爷看四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