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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
她突然吻上了我的唇,然后缓缓说道:“我始终是你的女人,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
一晚上我搂着她,看着她躺在我的怀里渐渐入睡,但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
我的答案要怎样才能找到?那两枚戒指又有什么关联?
我原本安静的生活中突然闯进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让我不知所措,但一切都随它去吧。
之后依旧过着平静的日子,但她给我的感觉却是越来越神秘。我对她了解的真的太少了。但她丝毫没有告诉我的意思。
我知道,答案需要我自己去寻找。
每次打DOTA她似乎有意躲着隐形刺客。每当看到有人玩那个,她总会以各种理由推辞掉,然后关掉机子回家睡觉。她和隐身刺客有过节?我这样想。
然后我又想到了她偶尔散发的杀气,反而让我觉得她简直是一个杀手。
很快我们一起走到了大四。
大四的生活和大二大三的差不多,除了即将准备毕业,然后加入到浩浩荡荡的打工仔大军中之外,似乎没什么事情了。
就在大四放寒假的时候,一天刚刚入夜,她告诉我她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我抚摸着她的脸问道。
她微微一笑,蓝色眸子散发着迷人的颜色:“真的想知道么?”
“恩。”
“我要去英国。”
虽然我知道她有英国血统,但我不知道英国对她来说有什么东西在等着她。
“去英国做什么?”
“找我母亲。多少年没见了,我想见见她。”
“你母亲?。”
“恩。”
“我能和你一起去么?”我问她。
她略带歉意说道:“真的很抱歉,林安,恐怕不行。”
“为什么?”
“有些事情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好吧。”我知道有些东西她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那么什么时候走?”
“明天。”
“那我去送你。”
“恩。”
第二天上午,我送她去了机场。看着她渐渐远去的倩影,总觉得有点不舍。但我最担心的是她身上会突然无缘无故出现的杀气,但愿在那边她不会再发生类似的状况。
她走后的第一天,我一个人打了一天的DOTA。
她走后的第二天,我盯着那枚戒指看了一天,想了很久很久。
她走后的第三天,我着了凉,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然后睡梦中尽是她的影子。
她走后的第四天,我的病没有好转,反而加剧了。在睡梦中我倍受折磨,总是在无尽的恶魔的攻势中惊醒。
她走后的第五天,病情稍微有了好转。但一晚上我总觉得身边似乎丢了什么东西似的,一夜未眠。
她走后的第六天,我的病好了,然后试着给她打了几十个电话,但她总是关机。她就像从空气中蒸发似的。我焦虑难安,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走后的第七天,早晨母亲对我说了一句:“你要是想她的话就去找她吧。虽然是春节,但多你一个少你一个都无所谓。”
于是我再三考虑下,我要去英国找她。
我还依稀记得,那天晚上她告诉我她母亲在伦敦,于是我果断坐上了前往伦敦的航班。
用手抹掉窗户上冰冷的薄霜,静静地看着候机厅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似乎看到了艾茉那张美丽的脸蛋,于是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在我旁边坐的一个金发男子看见我傻傻的样子,不由得笑着自言自语道:“真是有趣的人呢。”
我没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看着越来越小的飞机场,我有点激动,手中紧紧攥着那个蓝色小盒子。最后终于决定,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会向她求婚。
到伦敦估计要飞十几个小时,没办法,我只好坐在那儿静静地等待着,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我依稀看到一条蓝色巨龙,在云层中飞快地穿梭,做着各种各样惊险刺激的动作。
当蓝龙穿过一团云时。突然,几声刺耳的尖叫后,从那团云钻出十几只石像鬼,紧随在蓝龙身后。
蓝龙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加快了飞行速度。
石像鬼紧追不舍,飞在最前面的一只尖叫了一声,猛地向巨龙的背部扑了上来。进攻开始了。
就在尖牙即将触及到龙背时,巨龙的尾巴狠狠地一甩,伴随着一声哀嚎,那只石像鬼折断了翅膀,从天空中掉了下去。
其他的石像鬼看到头被一尾巴甩死后,一边高速飞行,一边发出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在商量什么似的。几秒钟后,它们渐渐分开,散布在巨龙的四周。然后最大的那只尖叫了一声,率先冲向了巨龙,其它也纷纷效仿,冲了上去。
巨龙没料想到他们回来这一招,伴随着一声恐怖的咆哮,石像鬼紧紧趴在了巨龙的身体上,同时巨龙的身体开始渗出鲜血,像雨一样洒落下来。巨龙身体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渐渐翅膀停止了扇动,坠向大地。
我被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熏醒了,身子火辣辣的痛,我想动动身子,却发现我的大腿被前面的座位卡住了,不能动弹,四周黑洞洞的一片,偶尔有电线发出花火,借着光线,我发现旁边坐的那个人浑身都是血,我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孔处,无奈地摇了摇头。把头转到另一边,却发现窗户上的玻璃已经成了粉碎。
这是怎么了?
我接着听到人们慌乱喊叫的声音,还有警笛声。
我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所坐的飞机不知道什么原因,看样子是即将降落的时候出来意外。我的背不禁刷起了冷汗。还好没在天上发生这件事,要不我怎么去见艾茉。
再说到艾茉,我人是来了,怎么找她呢?总不能再直接坐回去的航班吧,那不是白来了?想到这儿,我的头不禁大了一圈。
没办法,先逃出去再说。没死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大喊了几声“help”,却发现喊了半天没人来看看这儿发生了什么情况。于是我有点生气,这英国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
等了几分钟,我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黑烟似乎也越来越浓了。该死的,飞机里面着火了,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完成呢。
于是拼命地开始拔我的大腿,每动一下,我就感觉到我的腿好像被狗咬了一样,疼的厉害。尝试了几次后,我感觉腿部除了多了几处伤痕,似乎没什么效果。
这时一股烧焦味道传进了我的鼻子里,我抬头一看,一条火龙正吞噬着机舱里的一切,并且在向我逼来。
我只感觉头脑开始发热,身体的血液开始沸腾。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直接把前面的那个座位搬起来向烈火丢了出去,然后“砰”的一声,那个座位爆炸了。爆炸冲出的气浪直接把我推出了窗户。伴随着“啊”的一声,我直接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但我终于自由了。
我跌跌撞撞站了起来,拍了拍背上和裤子上的尘土,看了一眼我刚刚穿出的窗户,里面的火焰已经蔓延到了边上。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撒开腿就跑。
“轰!”
那架该死的飞机爆炸了,爆炸产生的气浪直接把我甩到飞机跑道边上的一堵墙上。那时我感觉我的腰都快要折断了。
飞机爆炸后的碎片从天空很快又摔了下来,整个机身断成了三截,机翼成了碎片。落下的碎片依然着着火,点亮了整个飞机场。
而我看到一旁的几十个人躲在汽车后,等确认除了只有烈火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才慢慢露出头来,惊魂未定地看着飞机的残骸。
我慢慢站起来,向那群人走去。
当我正要询问警察一些事情时,突然我愣住了,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无比激动的身影,那个让我思念了无数次的身影。
是艾茉。
她今天依旧穿着罗兰色长裙,但这次不同的是那是一条拖地的紫罗兰色的连衣裙,展现出她那让无数人为之发狂的完美身材。白皙的皮肤让我心里狠狠一荡。长长的黑发在微风中摇曳着,红润的嘴巴带着浅浅的笑意。最后,我的目光在她那双蓝色眸子里再次失去了自我。
“愣着看什么呢?”当我还在陶醉中时,她慢慢走了过来拧了一把我的胳膊,笑着说。
“看你呢,你怎么来了?”
“昨天你妈打电话来,说你来伦敦找我来了。我临走时都没告诉你我住在哪儿,料你来了也找不到我的住处。所以我预算着时间来机场接你了。”她突然带着轻微地哭腔说道,“你这个家伙,我不是告诉你不准来的么。你看看出了这种事情。刚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紧紧抱住她,小声安慰道:“我这不是安全了么。”
“走吧。”她挣脱了我的怀抱,拉着我的手说道。
“去哪儿?”我挠了挠头。
“笨蛋,当然是去我住的地方啊。”她娇嗔道,然后神秘一笑,“顺便给你一个惊喜。”
“好吧。”我无奈地笑了笑,究竟是什么惊喜呢?我真有点迫不及待了。但同时也有种紧张的心理,要是遇见了她母亲我该怎么说?不管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然后她拉着我出了机场,向停车场走去。
“你有车?”我惊奇的问道。
她回过头冲着我神秘一笑:“你说呢?”
我耸了耸肩,跟着她走进了停车场。
我惊奇的发现这儿的车好的让我目不暇接,我看到好多好多的宝马和奔驰,甚至还有劳斯莱斯。但最后我们停在了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旁边。
“上车。”她打开车门,说道。
我笑着说:“看上去你挺有钱的。”
她没说话,只是冲我笑笑,然后熟练地握着方向盘,出了停车场,汇入伦敦夜里的车流中。
伦敦夜里很美,不愧是“雾都”。大街两旁的一排排路灯静静地注视着熙熙攘攘的车水马龙。天空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上去朦朦胧胧的,月亮在云后面若隐若现,轻洒着她的余辉。我向远处望去,看到了高大的伦敦眼,好像一个巨大的花环,在泰晤士河水的倒映下,显得更加壮观。街道两旁的路灯静静地站在那儿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车辆。
随着灯光的渐渐稀少,以及车流量的减少,我发现我们正在向城外移动。
“去哪儿?”我问她。
“到了你就知道了。”她再次冲我神秘一笑。
在前方不远处,我看一个庞大的黑色影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头在黑夜中蛰伏着的野兽,等待着猎物的到来。等靠近一点,我才发现那是一座城堡。
古旧的墙体、古旧的大门,古旧的陈设,霎那间,我感觉我仿佛回到了中世纪。
“这是你家?”我惊奇看着四周高大的墙壁,问道。
“恩。”她浅浅一笑,拉着我走进客厅。
当我们踏进客厅的那一刻,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说的是标准的中文。
“艾茉。这就是你的未婚夫么?”
我红着脸抬头望去,然后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张和艾茉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岁月让她显得有些憔悴。两只蓝色的眼睛静静地盯着我,仿佛在扫描着什么,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但我看见她的嘴唇一直保持着微笑。
想必,那就是她的母亲了吧。
“妈。他就是林安。”艾茉微笑着说了一句,然后用手捅了捅我,“笨蛋,还不赶快向我妈问好。这么没礼貌。”
我赶紧结结巴巴说道:“伯,伯母好。”
“笨死了。”
我看见她母亲笑了,笑得那么灿烂,就像向日葵一样,难怪她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我想。
“艾茉,带着他上来吧。刚从飞机里死里逃生,一定很辛苦了,赶紧上来休息休息。”
然后她拉着我走上了楼梯,到了二楼,向她母亲所坐的沙发那儿走去。
“坐吧。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艾茉的母亲微笑着对我说。
“谢谢伯母,”于是我拉着艾茉坐在了她的对面,“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艾莎拉、斯图亚特,没落贵族。”她对我微笑着回答道。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艾茉为什么能轻易转到我的那所学校,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艾茉那么有钱。原来她的家庭背景这么深厚,她是贵族的后裔。
“很荣欣见到您。”我恭维道。
她看了看艾茉,然后用柔和的声音说道:“想必你来这儿是找我女儿吧。那么今后艾茉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知道了,伯母。”我微笑着回答了一句。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们也都该去休息了,艾茉,你带林安回房间去吧。早点休息。”
说完,她便站起来走进了身后的走廊。我看着她的背影,她那优雅的走路姿态就像一个贵族,不,她确实是一个贵族。我想。
“走吧,我带你去。”说着,艾茉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我说。
然后她带着我上了三楼,走在明亮的走廊上,我边走边看墙壁上的装饰。有一段墙壁镂空,摆放着各种金银制品,在的灯光下散发着明亮的金属光泽,显得富丽堂皇。墙上挂着古典的壁画,地上铺着古典的地毯,显得传统而尊贵。
走廊似乎没有尽头,一直走了有几分钟。终于,我们在一扇棕色大门前停下了脚步。
“到了,进去吧。”她推开门,领着我走了进去。然后她开了灯,我不禁眼前一亮。
房间里铺着紫色的地毯,在靠窗户那边静静地摆放着一架乳白色的钢琴,钢琴旁边是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