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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儿,旦儿乖,不要哭了,告诉干爹和干娘,你怎么了?”听到思梦的话,周镜又恐错怪思梦,于是周镜拍着旦儿的背,问旦儿。
宁玲歌看到思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做贼心虚的表情,宁玲歌的心疼闪过一个念头,难道,难道自己刚刚的感觉是错误的?宁玲歌想到这里,她认为不能放过一个妖精,也不能错怪一个好人,于是,宁玲歌伸手拉着旦儿的小手,温柔地开口问道:“旦儿,告诉干爹和干娘,你怎么了?是看到了什么吗?”
不得不说宁玲歌经过这些事情之后,真的是长大了不少,要是以前,她才不会这样的耐心对待每一件事情,她会直接上去找思梦打一架,直接问思梦是不是妖精,直接打到思梦承认自己是不是妖精。对待旦儿也是因为自己即将成为母亲,而对旦儿温柔有加。
接下来,旦儿做了一个令场面无法控制的动作。使得狐媚儿不得不现出原形来。
旦儿听到宁玲歌的话,回头又看了一眼,思梦,用小手指着思梦,哭的泣不成声地说道:“干娘,她是狐媚儿姐姐。”
是的,旦儿怎么能忘掉她呢?她把小小的旦儿关在山洞里,她欺骗过没有任何防备心理的旦儿,小小的旦儿怎么能不认识她呢?
“旦儿?你说什么?什么狐,狐什么姐姐?”狐媚儿始终不相信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能辨认出这张没有见过面的皮囊下的自己?
周镜抱着旦儿的手又手紧了一下,稍稍后退了一步,他第一眼看了看宁玲歌,脑子里闪过的是宁玲歌怀着孩子,他不能让宁玲歌手伤,周镜又扫了一眼海丽和身边的几个丫鬟只见他们都大惊小怪的,不由自主的后退着,眼里充满了恐惧。周镜担心的是他们的安全,是所有人能不被狐媚儿所伤害。
宁玲歌立刻做出戒备来,瞪着狐媚儿厉声道:“狐媚儿?!”
狐媚儿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问道:“表嫂?什么狐媚儿?狐媚儿是谁呢?”狐媚儿只能这样继续假装着,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不能放弃,毕竟旦儿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孩,她的话也不能信。
狐媚儿这只狐狸精,一边应付着宁玲歌和周镜,一边往周围看了一眼,想着万一要是宁玲歌和周镜真的信了旦儿的话,自己的退路。
宁玲歌瞪起双眼,眉间蹙起一个结,她怒视着狐媚儿,声音极具威力地说道:“如果你不是狐媚儿,旦儿怎么会说你是狐媚儿?!”
狐媚儿赶紧裂开嘴,挤出一丝镇静,挤出一丝疑问,假装的说道:“表姐啊,表姐,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狐媚儿说着走近周镜,对周镜怀里的旦儿说:“旦儿,你怎么了?表姑和你第一次见面……”
宁玲歌一把拉住狐媚儿,说:“你想干什么?”
周镜抱着旦儿后退了一步,紧紧的抱住旦儿,厉声道:“你休想伤害孩子。”周镜说完,往宁玲歌的身边靠了一下,对宁玲歌说:“玲歌,站到身后来。”
“周镜,你带旦儿走。”宁玲歌说:“这里有我。”
周镜还要说话,狐媚儿依旧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对周镜和宁玲歌说:“表哥,表嫂,你们怎么了?”那份不知情,狐媚儿把它演到了极点。
要是看狐媚儿的表情定的话,那么狐媚儿真的就是被冤枉了,可是周镜和宁玲歌怎么能相信一只狐狸精的话?因为她们多次被狐媚儿骗过了。
“旦儿,你怎么能说我是什么狐什么媚儿呢?”狐媚儿对旦儿说完又转身对宁玲歌说:“表嫂,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你们和她又什么误会或是什么过节吗?”
“狐媚儿!旦儿是不会骗人的,你就是狐媚儿,你不要装了!”宁玲歌对狐媚大叫了一声。
“哇——哇——”旦儿就在这时哭了,对周镜说:“干爹,她就是狐媚儿姐姐,是她把我关在山洞里的。哇——”旦儿肯定的说。哭的很伤心。
周镜不等任何人做出任何反应,就立即肯定了旦儿说的话,他把旦儿放在海丽的手中,对海丽说:“海丽,抱着旦儿快快离开这里。”
吓的惊了魂的海丽,接过周镜手里的旦儿,点点头就跑,尽管跟着宁玲歌见过很对大世面,也见过妖精,可是,当妖精站在面前,她还是会怕。
几个丫鬟虽然没有见过什么妖精,但是,在周府里,听也听到过一些,尤其又知道周镜的身份,一听旦儿的话,又听见周镜和宁玲歌也肯定了思梦的身份就是一只狐狸精,就赶紧吓的都跑了。
“玲歌,你也走开。”周镜一马当先,站在宁玲歌的身后。
“周镜,不,我们一起来,今天就把这只该死的狐狸精碎尸万段!”宁玲歌怎么能让周镜为自己承担这一切呢?
“表哥?表嫂?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狐狸精?我是思梦啊!”狐媚儿想为自己留更多的时间去想怎么对付宁玲歌和周镜,因为宁玲歌已经试探过自己,周镜也真实的感觉到了那天,她的手在周镜的后背,她想,用自己的巧言能善辩出来。毕竟来的太突然,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对付周镜和宁玲歌,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能安全的把周镜带走。
狐媚儿觉得能装一会儿是一会儿,也许就在下一秒就能想到一个办法,她用余光扫了一眼四下,不会武功的那些个丫鬟都跑掉了,要挟持的人跟前一个也没有,自己也打不过宁玲歌和周镜,绝对不能硬碰硬,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
“哼!”宁玲歌瞪着狐媚儿,恶狠狠的说:“你不要再伪装了!把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吧!”
“表嫂,一个小孩子的话,你怎么能当真的呢?。”狐媚儿想做最后的挣扎。
“正因为是孩子的话,才是最可信的!狐媚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宁玲歌说着就向狐媚儿打去。
宁玲歌的手脚很快,上去就是一掌,狐媚儿假装跌倒在地上,眼里充满疑问:“表嫂?你干什么?!”狐媚儿依旧不肯承认,宁玲歌又上前要打,狐媚儿躲着宁玲歌问道:“表嫂,你宁可相信一个孩子的话,也不相信我?什么狐狸精?我像吗?”
确实,狐媚儿假装成思梦以后,谨小慎微,处处都做的很好,完全一个小家碧玉,但却有着大家风范的那种优秀女子。旦儿究竟是怎么认出她来,还真是不可思议。狐媚儿脑海里正在紧张的运行着,希望能找到一个好的办法。
宁玲歌和周镜看见狐媚儿倒了地上,而且装的那么可怜,那么逼真。但是,此时,无论狐媚儿怎么说,宁玲歌和周镜都不会相信她的话,因为她们知道,伪装是狐媚儿最拿手的了。
“你还装?好吧!就让你在伪装中死去吧!”宁玲歌说着就向狐媚儿打去。
狐媚儿见真的骗不了宁玲歌了,赶紧一翻身,站起来,瞪着宁玲歌气呼呼地说:“宁玲歌!都说狐狸狡猾,你比狐狸还狡猾!”狐媚儿说着把头仰的高高的,她想在气势上不能让宁玲歌给打倒。
狐媚儿露出了真相,周镜上前一步,厉声问道:“狐媚儿,那么思梦呢?!”
“哈哈哈。”狐媚儿大笑道:“周镜,你是说你的表妹吗?呵呵,”狐媚儿故意不说。只等着周镜着急。
“狐媚儿!你又占了思梦的肉身,你真是卑鄙!”周镜气呼呼地大叫道。
“你还有没有一点儿新的花样?!”宁玲歌指着狐媚儿大声警告:“你快快把思梦的肉身还来,要不,我要你死的很难看!”宁玲歌说着要动手。
“你打啊,你打啊!”狐媚儿把脸凑到宁玲歌的拳头上,“我告诉你,你最先打死的是思梦!思梦死了,我依旧活着呢。”
“你!”宁玲歌停下来,恶狠狠的收回拳头,像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看着狐媚儿,鼻子里发出了“呼呼”声响,握成拳头的手,随时都准备打出去,一股股火苗从心底燃烧起来。
周镜无奈的摇摇头,对狐媚儿说道:“狐媚儿,我奉劝你还是把思梦的肉身放了,你这回是威胁不了我的。”周镜这样说,希望狐媚儿能不要用这种方法来威胁自己,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周镜的心里也是没有底气,狐媚儿要是真威胁起自己来,他也是会束手就擒的。
“周镜,你做的对。”宁玲歌听到周镜这样说,心里很高兴,每一次狐媚儿对周镜一威胁,周镜就会妥协投降,这正是周镜的软肋。
“哈哈哈。”狐媚儿大笑一声,向着周镜走进一步,笑眯眯地说:“周镜,你真的能做到吗?我到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来打死我啊!”
狐媚儿和周镜相处过一段时间,深知周镜的仁慈和善良。她料定周镜心口不一,绝对不会对自己下手的。可谓是她抓到了周镜的软肋。
“那么,你就尝尝死的滋味吧!今天就让我替周镜成全你给的机会!”宁玲歌挡在了周镜的面前,做出了准备战斗的动作,“你受死吧!”宁玲歌说着就打。
狐媚儿接招,几招过后,她看不是宁玲歌的对手,他向周镜望了一眼,想看看周镜的表情是否着急,如果着急,说明周镜有恻隐之心,如果周镜不着急,说明周镜根本就不在乎思梦的死活,如果周镜不在乎思梦的死活,她就要另想办法了。
周镜看到狐媚儿看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狐媚儿的心意,做好准备就来到宁玲歌的身边,对宁玲歌说:“玲歌,我来帮你,今天就让我们一起收了这只狐妖!”周镜说话的时候那么的坚定。
狐媚儿后退着,心里慌了,难道周镜真的变了?真的变的铁石心肠了?真的不在乎别人为他而死了吗?她看着周镜,恶狠狠地说:“周镜!你当真不在乎思梦的死活了吗?你要是打死了我,就等于打死了思梦,已经有那么多的无辜的人为你而死了,你当真不在乎了?你的仁义道德都是白说的吗?你读的书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狐媚儿!你不用这样激周镜,就让周镜明确的告诉你吧。”宁玲歌对狐媚儿说完,又对周镜说:“周镜,你告诉这只狐狸精,她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宁玲歌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之前周镜说过,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事,绝对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因为人质也不会受到伤害,把妖精打死的时候,人质的肉身也会得到解放的。
周镜也认为要是让狐媚儿牵着鼻子走的话,只会助长狐媚儿的志气。不但救不了思梦,也救不了自己。还会连累王玉娇和宁玲歌为自己伤心。
周镜给自己打气,他看看宁玲歌,看见了宁玲歌眼里的鼓励,周镜对宁玲歌点点头,对那狐媚儿字正腔圆地说道:“狐媚儿,你听着,今天除非我周镜死了,要不然的话,你就休想活着离开!”
“你当真不担心会打死思梦?”狐媚儿见周镜的话说的那么肯定。心底有一点儿胆颤了。
“我就要把你打出思梦的肉身,你这只可恶的狐妖!如果你还聪明,就放下屠刀,不要想着能侥幸逃脱!”周镜说的那样的坚定,
狐媚儿眼里闪过一个念头,周镜可能吃软不吃硬了。于是狐媚儿又对周镜说:“周镜,你忘记我们俩在你的庙宇里过的那一夜了吗?我是怎么对你的?我有说过要伤害你吗?你的衣服被雨水淋湿了,我担心你生病,我不顾自己的全身湿漉漉的衣服,我担心你着凉发烧,我给你烤衣服,让你穿上干爽的衣服,你都忘掉了吗?!”狐媚儿这样说着,企图把周静带到当日,让周镜对自己不那么狠心。
狐媚儿这样做的目的,还是想激化周镜和宁玲歌的感情,周镜如果真的能在意,那么宁玲歌就会不高兴,这样就能让周镜和宁玲歌俩人发生矛盾。
没想到周镜还没有说话,宁玲歌就笑着说:“狐媚儿!那么谢谢你对周镜的关心了,可是,你完全用错了地方,周镜如果对你这样的狐妖有感动,那么,他就不是周镜了。宁玲歌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没有一个女人不吃醋的,宁玲歌也一样。她这样说,完全是为了大局。
宁玲歌说着往周静的身边靠了一下,做出一个相亲相爱的动作来。让狐媚儿知道,她的话不但激不起她的醋意,反而让她和周镜能更加和谐,”狐媚儿,在杀你之前,我到是要感谢一下你,对周镜的照顾。“其实,宁玲歌心里暗暗的说着:”周镜!你完了,等回到屋里的时候,你不给我解释清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周镜能感觉的到宁玲歌心里的醋意,之所以没把那醋瓶打碎,就是因为她要和自己给狐媚儿演一场戏,让狐媚儿心里打碎她威胁自己的想法。
周镜伸出手臂揽宁玲歌入怀,对狐媚儿说:”狐媚儿,我爱的人只有宁玲歌一个人。你所做的,我也不会感激,你为什么那么做?你自己最明白了!“
”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我只是想用一下你的真气,你就当真不能成全我吗?“听着周镜的话,狐媚儿的心再一次颤抖,难道周镜真的变了,变的铁石心肠了吗?
”不能!“周镜这回没有等宁玲歌先说话,就肯定的对狐媚儿说。因为周镜知道,此时自己的坚定是打赢这场战的最佳办法。只有让狐媚儿知道了自己的决心,狐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