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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独孤雪敲门进来,她想去厨房熬些药膳,邀小蛮陪她一起去。夏小蛮一听去厨房欣然应允,干粮难吃死了,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拿来吃。
两人在清风阁内院寻着厨房,恰巧瞧见了方无忧。独孤雪客客气气地问道:“方姑娘,可否借厨房一用,我想做些药膳。”
方无忧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疏离模样,只是点点头,便带着她们去后厨。
三人拐进一个长廊,突然跃出几人将他们围住,三人只觉得脖子上一凉,原来被架了把明晃晃的刀!
夏小蛮吓得僵直了身子,心里叫苦不已,她就是一打酱油的,要是不跟过来就好了……
这些人都戴着黑色鬼面,为首的人压低声音问道:“你们哪个是方无忧?”
来捉方无忧的?夏小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她打量了下眼前这伙人,莫名地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在哪听过呢……
树林里!
对了,那晚她在树林里撞见红衣人和武夷派的弟子打斗,那个狞笑的红衣人就是这个声音!
夏小蛮垮下小脸,叫苦不迭,您老就别跟着我了!怎么我到哪你到哪啊……
来捉方无忧?独孤雪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她斜睨了下夏小蛮,又望了望为首的红衣人,一副担忧恐惧之色。
那人冷笑一声,指着夏小蛮道:“那个是!走!”
几人挟着夏小蛮咻咻几下跃上房檐消失不见,只留下愣着的方无忧和独孤雪。
方无忧愣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怎么把夏小蛮捉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午要出门,中午更不了了,争取晚上把两更赶出来(*^_^*) 嘻嘻……
、知人知面不知心
月色幽冷,数名男子急速飞驰在林间路上,其中一人背着个圆鼓鼓的大布袋。这几人行至辰州城边上一座府邸的围墙下,四下张望过后“咻咻咻”纷纷纵身跳过高墙。
这府邸从门脸看是个布庄,那几人跃进后院后直奔祠堂,其中一人转动了下祠堂里供奉牌位中的一个,只见眼前的墙壁缓缓移开,现出一个密室来。
“走!”几人迅速没入密室后那墙壁便又合了上。
这几人进入密室后顺着密道继续往里走,这密室并不是单独一个,竟别有洞天越走越深。为首的那人示意属下自行散去,自己则背着布袋走入一个稍大些的厅室,在厅室门外就听见里头传出男子和女子肆意调笑的声音。
“这中原的女人就是比塞外的美,鲜嫩得紧啊!啧啧,待得老子都不想走了!”
“瞧瞧你那点出息,就知道玩女人!怨不得主上不重用你……”
“哈哈哈!老子风流快活,武林盟主也未必有老子开心啊!我不是把你玩的欲仙欲死么,嗯?”
“死鬼……”
背着布袋的男子推门进去,只见一妖媚女子和另一个面相阴邪的男子正眉来眼去。见他进来,妖媚女子敛去笑容,嘴角讽刺地勾起,阴阳怪气地开口:“哟,这不是蝎门主么!难得见蝎门主一面啊,真是有幸……”
那男子面无表情,冷然说道:“事情如何了?”
这妖媚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翠禧楼的花魁玉媚,她缓缓抬起妖媚冶艳的眼眸瞟了瞟那男子,懒懒地说道:“人家夜主说了,没兴趣。”
男子冷笑道:“那么说,你是没完成任务喽!”
玉媚一听这话,眼睛射出利剑一般盯着那男子喝道:“哼!你得意什么!凭什么这般姿态跟我说话!你也只是门主而已,老娘也是门主!少在我这摆谱!别以为哄了主上开心就以为自己是半个主子了!”
男子并不动怒,语气依旧平淡:“你我都是为主上办事,理当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务。玉媚,你也知道,没完成任务是什么下场……”
玉媚脸色微变,闪过一丝惧色,内心十分不安,但是又十分不服气,她瞪着那男子:“用不着你提醒我!我虽然没能让夜红熙回心转意……”玉媚转而得意起来,哼哼一笑道:“但是我查到了其他的东西,主上肯定会喜欢的!
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玉媚道:“你查到了什么?”
“哈哈哈哈!”玉媚鄙夷地娇笑道,“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好让你去邀功么?我自会向主上禀报,就不劳蝎门主费心了……”
“好,我问你事情的进展是奉主上之命。那我就向主上如实禀报了。”
玉媚的美眸狠狠地盯着那男子,恨不得一掌毙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最好别给我添油加醋!老娘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哎哎,好了好了……”面相阴邪那男子见气氛变僵,干笑着调解二人,“都是自家弟兄,同门!对,同门!别伤了和气……”
阴邪男子见二人剑拔弩张,依旧冷脸相对,忙给坐在一旁的另一个男子猛使眼色,夹着声音口齿不清道:“狼蛛,说句话啊……”
唤作“狼蛛”那男子,一直木着一张脸,他的脸一半是正常的,另一半则肉瘤纠结,爬满疤癞,十分恐怖。他淡淡说道:“林迁,有事快说。”
林迁道:“我把这东西安置一下,你们等着。”
说罢,林迁望着玉媚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玉媚瞪着林迁的背影,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恨恨道:“哼!下作的东西!只知道拍主上马屁!要是惹到老娘,定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阴邪男子吊儿郎当地勾勾嘴角,嘲讽地望着林迁离去的方向说道:“好啦好啦,他得主上欢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那么气做什么。”阴邪男子转而又望向狼蛛:“我说狼蛛,你说句话会死啊!连我看着你都闷,你上哪找姑娘去!”
狼蛛直勾勾地盯着阴邪男子,缓缓道:“女人对我只有一个用途,喂我蛛门的黑寡妇。”
玉媚正闷闷地呼扇着丝绸手帕,听见这话不悦地瞪了狼蛛一眼,随即望着那阴邪男子道:“林迁那狗东西现在都对我们招来呼去的了,呸!凭什么!哎,从前不是你蜥门主花狐最得主上宠爱么!”
唤作“花狐”的男子自嘲一笑,目露淫浪之光,暧昧地答道:“谁让人家蝎门主床上功夫比我好,让主上更爽呢!”
“哈哈哈哈!”玉媚大声娇笑出来,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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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迁背着布袋到了另一间房,把布袋放了下来,他打开布袋,检查了下里面装着的少女,见她还在昏迷,犹豫了片刻,伸手点了那少女几处大穴,然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这少女正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的夏小蛮,她被那红衣人架走后立刻被下了迷香,无法呼救反抗。不过夏小蛮虽然眼不能睁、体不能动,意识却还在。原来岳南庆从小便给琅琊派的弟子们吃一种药花,专门解迷药,岳南庆深知江湖险恶,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层出不穷,所以普通的迷药根本迷不倒夏小蛮,即便是很厉害的迷香,也只能放倒她的身体,但却意识尚存。
所以夏小蛮一直神智清醒着,林迁与刚才那几人的对话她也一字不漏地听见了。
夏小蛮听见什么“蝎门”、“蜥门”,心里直迷糊这是什么门派,听着都邪门!还有那些人一口一个“主上”,夏小蛮依稀记得在树林里撞见这人时他口中便提过什么“大公子和主上”,在江湖上搞风搞雨的幕后黑手应该就是这两人没错了!
不过最让夏小蛮意外的是,这些人还提到了夜红熙的名字,她大吃一惊:夜大哥怎么会和这路人认得?
夏小蛮再愚钝也意识到,夜红熙不像他自称的那样“无名小卒”……江湖上的事他什么都知道!功夫还那么好!她们到了无影堂,方堂主也对他分外客气,礼遇有加……他们好像还都叫他夜主来着……
夏小蛮猛地想起两人初遇,她深夜被妖妇追杀、夜红熙救了她,自己当时是给吓懵了,现在想想谁会三更半夜地在街上游荡?怎么会那么巧就救了她!
一个个问号在夏小蛮脑中出现,夜红熙到底是谁?
能和这票人有瓜葛的岂会是什么好货色?
想到这,夏小蛮心底升起一股寒意,从头凉到脚,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了……这么多日来,她和夜红熙朝夕相处,天真地把他当成大哥来看待,对他一丝防备都没有!夏小蛮此刻充分体会了一句话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怪不得自己到哪都能碰上红衣人,难不成就是因为夜红熙!
夏小蛮此刻叫也叫不出,动也动不了,就像刀俎上的鱼肉,就等着人家宰割了!她一想到那红衣人手段之毒辣,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濒死的恐惧,难道她要命丧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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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迁把夏小蛮放到隔壁的密室后便又折回到刚才的厅里,淡淡地和其他三人交待主上的命令。
他精明的双目扫视着其他三人,平淡地嘱咐:“你们每人负责三个门派,抓紧行动,事不宜迟。这步棋十分重要,关乎整个大局,主上特别吩咐要仔细办妥当,别出差错。”
玉媚斜睨林迁,嘴巴还是不饶人:“蝎门主,我们这些跑腿的够不上格知道大局,要不您说来听听?”
林迁气定神闲:“主上想让你知道自然会告诉你。”
“你!”玉媚几乎要咬碎一口玉牙,暗骂你个吃软饭的东西……
林迁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玉媚,有个额外的任务交给你。”
给她?玉媚眼珠子骨碌碌转,是主上看重她了还是这小子落井下石?
林迁淡淡吐出几个字,玉媚当即脸色大变,妈的,让她勾引老头子!
玉媚“啪”地拍着桌子站起身来:“林迁!你他奶奶的是不是在主上面前故意暗算我!”
“这是我的意思!”只见一名蓝衫女子踏步进来,一双吊梢凤眼十分妖冶,脸上着了浓浓的妆,大红的朱唇分外艳丽,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聂琴曼。
聂琴曼不悦地斜睨着玉媚,冷冷吐出几个字来:“你要抗令么!”
“主上!”四人立刻都起身行礼,十分恭谨。
低垂身子的玉媚面若土色,浑身颤抖,主上千万别恼啊,她就算有十条命都不够她折磨……
聂琴曼居高临下地望着玉媚,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玉媚,你本事没几分,脾气倒是长了……这蛇门门主你是做的太舒坦了吧……”
玉媚心口一滞,颤声道:“主上恕罪,玉媚知错了……玉媚定当尽心为主上办事,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哼!”聂琴曼眼里杀意浮现,要不是现在正用人,早就把这贱人拿去喂银龙了!
其他几人见聂琴曼不悦也噤若寒蝉,他们曾亲眼见过上一任蝎门主惹恼了主上,被银龙和黑蜥活活撕成两半,那惨叫声如今还犹在耳边……
“行了,别都杵在这了,退出去吧!”
“是……”玉媚、狼蛛和花狐恭谨地退出厅外,玉媚面色惨白,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脊背上的纱衣被汗都浸透了……
花狐放松地吁了一口气,瞥见玉媚的狼狈模样挑了挑眉调侃道:“玉媚,你就别惹那家伙了,不长记性……”
玉媚瞪了花狐一眼,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必将林迁碎尸万段!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了大半天的课,没能两更,对不起各位亲 T^T 十二点以前,我争取再码些文出来,尽量实现我的承诺!两更!
、祸不单行落狼爪(补)
聂琴曼冷睨着三个手下退出厅外后,径自走到主位上坐了下来,问林迁:“怎么样了,人捉来没有?”
“捉来了。”
“嗯,带过来。”
“是,主上。”
“哦,还有,把花狐叫过来,我有话和他说。”
“是。”
林迁退出厅去,唤着还没走远的花狐:“花狐,主上叫你进去。”
花狐正幸灾乐祸地“教训”玉媚呢,听见林迁的话脸色一僵,这也不知是福是祸啊……
林迁传过话便去放着夏小蛮那间密室把布袋提去见聂琴曼。他把布袋放在地下,等待聂琴曼的指示。
聂琴曼正慢条斯理地呷着热茶,望着花狐似笑非笑:“花狐,你这次来中原很享受嘛……”
花狐恭谨地立在一旁,战战兢兢,干笑着说:“还好还好……托主上的福……”
聂琴曼“啪”地一声盖上杯盖,声音不大不小:“把你那裤带子系紧点……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是死是活我不管,要是给本座找麻烦……”聂琴曼轻轻一笑,却让花狐毛骨悚然:“你知道后果!”
“是!是!”花狐额头直冒冷汗,主上所指的可能是前些日子他奸了落霞山庄一个女弟子,那女弟子踢到了他的命根子,他一气之下就把那女子给杀了。
聂琴曼又瞟过林迁那边去,示意他把人放出来。林迁会意,打开布袋后从怀里掏出颗药丸塞进夏小蛮嘴里,片刻后,夏小蛮幽幽醒来。
夏小蛮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一颗药丸,渐渐地她似乎能睁开眼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蓝衣女子,三十五六的样子,妖冶又犀利,那女子也正打量着她,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这个就是方郁辰的义女?哼,模样还真周正呢!”
夏小蛮汗毛竖立,小小的身子僵直着,惊恐地瞪着大眼打量着周围,见她两旁各站着一名男子,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目光邪浪,一副色迷迷模样,看得自己心里直发毛……
夏小蛮忙澄清道:“我不是方无忧!”
聂琴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