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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被崃街终品ā�
玄冥教被十大派围攻后退出中原,教主被杀群龙无首,水宗的一小拨人趁机叛教,自称玄冰教。当时玄冥教也是元气大伤,为了躲开江湖各派的追杀改了名字叫冥火教。
夜红熙冷笑一声,虽说玄冰教的人大都只会冰魄掌,可要找出一两个会烈火掌的人也不是难事。如此说来,红衣人十有八九就是玄冰教的人!
夜红熙赞许地望了鹰钩鼻男子一眼,勾起嘴角淡笑道:“走!”
“是!教主!”鹰钩鼻男子还在大口喘着粗气,他犹豫着开口继续说:“教主,属下斗胆,已经飞鸽传书给附近的拨云门和含风门,让他们两门的门主带着精锐赶去永顺城了,属下担心那窝点有埋伏,又怕他们赶不及,所以就自作主张先命他们赶去,请教主责罚!”
夜红熙微微一笑:“你顾虑周全,为何要责罚!”夜红熙也看出鹰钩鼻十分疲惫,气息不稳,是过度用轻功所致,想必是急着赶来通知自己。
夜红熙扔给他一颗药丸,鹰钩鼻下意识一接,看清手中的药丸双眼一亮,立刻单膝跪地拱手道:“多谢教主赏赐!”这珊瑚露可是大补之药,服用后可增进不少内力的!
“事不宜迟,快走!”夜红熙一刻也等不了,施展出轻功飞驰而去,转眼间便已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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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红熙心急火燎地赶到鹰钩鼻说的地方时,他的两个暗门的门主已经到了,正埋伏着不敢轻举妄动。
“教主。”两名面容肃穆的年轻男子见到夜红熙后忙恭谨地行礼。
夜红熙烦躁地摆摆手,急着问:“有何动静么?”他眼前的是座布庄,府邸倒是不大,从外头看蛮正常,看不出有何不妥。
含风门主道:“启禀教主,一个时辰前属下见到三个个练家子早早地从布庄里出来,形迹可疑,但属下未得教主之命不敢打草惊蛇,并未派人跟踪他。”
夜红熙点点头:“做得好!”
拨云门主接着说:“那三人动作很快,属下还没看清他们便不见踪影。不过属下可疑肯定,其中一人是玄冰教的蛛门门主,狼蛛!” 狼蛛那张恐怖的脸怕是隔着十层纱也能让人认得出。
果然!夜红熙冷笑,再也按捺不住,做了个“上”的手势,直捣黄龙,大步踏进这座布庄。
布庄里的掌柜的见到夜红熙先是一愣,随即摆出笑脸殷勤道:“不知客官想……啊!”夜红熙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声道:“密室在哪!”
“客……官……小的……听不懂……”掌柜的憋得圆脸青紫,拼命地捶打夜红熙的手臂。
夜红熙示意手下:“把所有的人都捉住,活口!”
“是!”鹰钩鼻男子简单地部署了下,便从容地和其他两个门主开始搜布庄捉人。
夜红熙的眼眸露出嗜血杀意,残酷地勾起嘴角对那掌柜的说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的骨头一寸一寸捏碎!”
掌柜的快喘不过气,他痛苦地回答:“客官……小的……真的……啊——啊——”那掌柜的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原来夜红熙捏碎了他的腕骨!
“说!”
掌柜的眼里闪出一丝决绝,无奈道:“我……不知……”
又是一声惨叫,夜红熙又震断了他三根肋骨:“说!”
掌柜的苦笑一声,嘶哑道:“夜主……说了我也是死……求夜主赏我个痛快……”
“痛快?”夜红熙残忍地勾起嘴角,从怀中掏出颗药丸道:“你想要痛快就快说!不然你就尝尝命根子融成血水的滋味吧!”
那掌柜的瞪着那药丸惊恐万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是活不了了,聂琴曼那女人的毒辣他不是没见过……这两人一个比一个狠!他忽地嘶吼出声:“夜红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夜红熙耐性耗尽,把药丸塞进那人的嘴里便像扔废纸一般把掌柜的撇在地上,转身离去亲自去找密室,而对背后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充耳不闻。
夜红熙走到后院,问含风门门主:“问出来了么?”
含风门主摇摇头,夜红熙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此时鹰钩鼻和拨云门主也过来,鹰钩鼻懊恼地说道:“教主,这些人……都服毒自尽了……”
夜红熙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没有耐性去一点点找了,站在院子中央,运足内力如狮王咆哮般大吼道:“聂琴曼!给我滚出来!”
夜红熙浑厚的吼声穿透了本来就不大的府宅,穿过祠堂的墙壁透进密室里,让正和蒙面女子交谈的聂琴曼一怔,夜红熙这么快就追来了?
聂琴曼惊得弹起身子,花容失色,暗叫不妙,如果她的几个手下都在兴许还能夜红熙拼上一拼,可今日一早林迁、花狐和狼蛛就走了,况且夜红熙兴许还带了帮手过来……这可怎么办!
这时又传来夜红熙的怒吼:“聂!琴!曼!我让你滚出来!”
聂琴曼紧紧皱着细眉,眉心都可以拧死只蚊子了。
蒙面女子也颇为惊诧,问道:“外头是什么人,好醇厚的内力。”
聂琴曼郁闷地瞥了蒙面女子一眼答道:“是夜红熙。”
蒙面女子微震了□躯,紧紧盯着聂琴曼:“我们怎么办?这密室有别的出口么?”
“没有……”
此时,玉媚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主……主上,是不是夜主追来了?”
聂琴曼烦躁地踱着步,懒得理玉媚,正琢磨着该如何应对。夜红熙想必是为了那丫头而来,玉媚所言果然不假,夜红熙这么暴怒她倒是头一遭见到……
把那丫头交出去?聂琴曼有些不甘心,这么好的棋子可不是天天都有的,若是放她回去再想捉回来可就难上加难了……可不交她如何对抗得了夜红熙?
聂琴曼思来想去,决定先出去会会夜红熙,见机行事,她怕自己若是不去,夜红熙一怒之下会剿了她的玄冰教!
聂琴曼决定后,盯着玉媚说道:“你和我一起出去!”她转头又望着蒙面女子道:“劳烦阁下看守一下那个丫头,等大公子来了一切就好办了!”
蒙面女子点点头算是同意,聂琴曼硬着头皮往密室外走去,仿佛上刑场般面如死灰。她身后的玉媚也好不到哪里去,瑟瑟发抖,冷汗频流。妈的,主上命她看着那个丫头,不然早上她也跟着一起走了!现在是不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看她造化了。
夜红熙在院子中间吼了两句话,冷冷地环视四周,正准备吼第三句时听到右边的祠堂出现一丝动静,里面走出两个女子来。
“夜主,好久不见了。”聂琴曼笑意盈盈,十分地谄媚。
夜红熙冷笑道:“让你滚出来还真不容易!”
聂琴曼嘴角僵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夜红熙果然不是自己来的,看来自己胜算不多啊……
聂琴曼继续赔笑:“琴曼失礼,还请夜主不要见怪。”
夜红熙不耐烦道:“把人交出来!”
聂琴曼装傻:“什么人啊?”
夜红熙瞬间移至聂琴曼的面前,鹰一般的锐利眼眸如刀剑般射在聂琴曼身上,一字一句说道:“别给我装傻!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聂琴曼笑不出来了,她真是颜面尽失,威严扫地,好歹她也是一教之主,居然让夜红熙当着众人如此羞辱!
聂琴曼已是受气受了许多年,一直谨小慎微、战战兢兢,时刻担心夜红熙会来杀了自己、灭了玄冰教,此时夜红熙离她这么近,她真想一刀刺过去,杀了这个索命的阎王!
、杀机重重,命在旦夕
见聂琴曼不反应,夜红熙不悦地眯起双目,若不是他师父交代过他,同门莫要自相残杀,他早就了结了眼前这个毒妇!
夜红熙已经到了爆发边缘,他瞪着聂琴曼,怒火随时要呼啸而出:“聂琴曼!说!”
聂琴曼垂着眼睑,瞥见夜红熙的左护法和另两个男子似笑非笑的戏谑神情,真是越想越不甘,自己要是再忍气吞声下去,过几天是不是冥火教的阿猫阿狗都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聂琴曼心一横,忽然出手偷袭朝夜红熙狠狠打出一掌!夜红熙迅速横过前臂挡了上去,聂琴曼见偷袭不成手腕灵活地一旋,绕至夜红熙的前臂内侧五指张开,使出她的独门秘技万毒爪,如钢针般刺向夜红熙的左胸。
聂琴曼的万毒爪狠毒犀利,若是被打中能深入皮肉两寸有余,并且她的长指甲里藏的都是巨毒,直接侵入血液,伤及腑脏。
夜红熙蔑笑一下,伸过右手倏地震开聂琴曼的右腕,左手趁势朝聂琴曼右肩打出一掌。
聂琴曼见夜红熙的烈火掌袭来,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她的内力寒凉,烈火掌烈热的内力是她的克星。她退得那么快还是被夜红熙的掌风袭到,聂琴曼惊惧地望着夜红熙,数月不见,他的烈火掌怎得这般精进了!
聂琴曼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跑!她飞身而起跃出院外,夜红熙紧随其后,追上便打,一脚飞腿踢过去,纵使聂琴曼用大臂挡了下却还是狼狈地踉跄后退。
夜红熙如今是发了狠,运足了内力招招毙命,聂琴曼狼狈地大吼:“玉媚!”
墙里头的玉媚正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三个男子,累死她她也敌不过他们三个啊……鹰钩鼻和其他两个门主则促狭地望着玉媚,他们教主根本不用他们帮忙,就对付眼前这个女子小菜一碟,还不如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玉媚眼波流转,希望能用一用媚术讨好一下眼前的男子,她朝鹰钩鼻猛抛媚眼,刚想靠过去突然听到聂琴曼气急败坏地叫她,她不敢耽搁,立即也跃了出去,硬着头皮加入战局。
鹰钩鼻等三人见状也忙跟了出来,瞬时六个人打作一团,聂琴曼和玉媚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夜红熙心系小蛮的安危,只想速战速决。他恶狠狠地一腿踢在聂琴曼的胸部正中,聂琴曼胸口剧痛,口吐鲜血跌坐在地下,再也无力反抗……而玉媚也早已被鹰钩鼻制住。
夜红熙居高临下地冷声说道:“人在哪!”
聂琴曼知道再硬拼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灰头土脸地答了句:“请夜主随我来。”
聂琴曼摇晃着撑起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到祠堂里按开了机关。
夜红熙眼前出现一个密道,顿时心跳加速,丫头我来救你了!
他迫不及待地往里走去,谁知刚踏一步进去一股白烟扑面而来。
“教主!”鹰钩鼻和其他两个门主大惊失色,忙冲上去营救。此时聂琴曼趁机飞身逃走,玉媚则晚了一步,被含风门主又捉了回来。
“教主,你没事吧?”
夜红熙微晃了□子,用力摇摇头,低声道:“这点毒还毒不倒我,我进去搜,你们等着!”
夜红熙忍着内息的不适冲进密室,他踹开每一间密室的门都没有发现夏小蛮。到了最后一间密室还是没有。
夜红熙刚要走,他眼尖地发现这间密室的床铺凌乱,床上和地下有些许碎布。夜红熙冲上前去拿起布料一看,瞬时浑身冰冷,像被凉水从头浇到脚!
这是丫头的衣服!
难道丫头被……
夜红熙怒得红了眼,颤抖地抓紧手中的碎布,继续在床铺上搜索着。突然,他在枕头边上看到一只木簪!
此刻,夜红熙艰难地呼吸着,缓缓拿起那根木簪,这正是丫头每天插着的簪子!
夜红熙失神地望着木簪和床上片片的破碎衣衫,似乎感觉得到丫头当时的痛苦和绝望……他的心好痛……摧心的痛从心口一点点蔓延开来散遍全身……
他没照顾好丫头!
他没能保护丫头!
夜红熙眼前浮现出他的丫头那一双灵秀清澈的眸子。丫头纯真如白纸让他心疼,让他已经冰冻了许久的心片片软化下来不再那么冷硬……这一辈子让他心软的人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他娘,一个是丫头。
如同行尸走肉地活了三十几年,他的人生终于有了些许温度,些许期盼。他盼着第二日的朝阳快快到来,照亮丫头明媚的娇颜,让他再看到丫头清澈的明眸和如花的笑靥。
他的丫头,他的灵玉,他想伸出双手仔细地呵护她,温柔地宠爱她,不让这世见的龌龊污秽浊了她的纯净,不让贼人宵小伤到她半分!
可现在……
夜红熙揪紧手中的碎布,痛苦地紧闭双目。等到夜红熙再睁开眼时,眼里是让人胆战心惊的残酷狠戾,所有的人都要死!无影堂!玄冰教!
夜红熙满目癫狂,霍地呕出一口黑血来,刚才中了毒,现在他气血上涌毒渗透得更快了……
夜红熙毫不在意地拂去唇边的血迹,收好木簪大步走出密室。
守在密室外的鹰钩鼻见到夜红熙出来时不由得一愣,他们教主……是要大开杀戒了吧……
鹰钩鼻十分熟悉夜红熙这幅表情,当年他单挑冥火教四大长老、手刃其中之二时就是这幅表情。
夜红熙瞪着玉媚,冷声问道:“人呢?”
玉媚不解:“在……在里头啊……”
夜红熙抬掌就要劈死玉媚,玉媚忙大叫:“夜主饶命!教主夫人真……真的在里头啊!”
教主夫人?夜红熙一怔,暴怒的情绪冷静了些,这贱人嘴倒是甜,不过,教主夫人,他喜欢这个称谓……
夜红熙随即又怒道:“完好无损?说!谁碰了她!”
玉媚一惊,还是被发现了……带着哭腔答道:“是花狐!是花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