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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男子驻足望着男娃,眼里露出一丝关爱,嘴里威严地嘱咐道:“看好少主,别出了什么闪失。”
“是,右护法。”
男子刚准备提步离去,只见前方阔步走来一个威仪伟岸的男子,深蓝衣衫的男子忙躬身行礼道:“教主。”
“嗯。”被唤作“教主”的男子淡淡地应了声,随即慈爱地望向正在扑蝴蝶的小男娃。
小男娃也瞧见了这边有人过来,漾着欢乐的笑容飞跑过来兴高采烈地唤道:“爹爹!”
伟岸男子不禁一笑,大手一捞抱起儿子,温柔地说:“熙儿在玩什么这么开心?”
“熙儿在扑蝴蝶啊!”小男娃睁着晶晶亮的可爱眸子,软嫩的小手亲昵地揽住伟岸男子的脖颈。
“呵呵,那爹爹和你一起来扑蝴蝶可好?”
“好!好!娘亲也来!爹爹,娘亲呢?”
伟岸男子面色微变,英挺的面孔罩上一丝忧愁淡淡答道:“娘亲……去买豆花糖给峦儿吃了……”
娘亲又出门了啊……小男娃撅起小嘴不高兴了,娘亲总是出去……也不陪他……
此时那伟岸男子莫不也是心里无奈地叹道:她总是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天……
那深蓝男子开口道:“教主,要不要属下去出去找夫人?”
伟岸男子淡淡答道:“不用了。”人找回来,心不在这,又有何用?
伟岸男子敛去愁绪,温柔地笑着说:“爹爹陪你玩,娘亲很快就回来了。”
小男娃点点头,双脚落地后他就牵着爹爹的大手走到花园里继续着刚才的游戏。
这么多年了,回忆都渐渐残缺不全了……雅致的书房内那绛紫衣衫的男子默默叹道。只见他手里悬着一只蝴蝶,那蝴蝶并未握在他掌中,正扑扇着翅膀飞舞,却又离不开他的掌心,只是在他掌心的上方悬着,原是那男子运的功将它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绛紫衣衫的男子静静地望着手里想要飞走的蝴蝶被无形力量拴住无法逃脱的样子,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现在他手中玩弄的只是蝴蝶而已,用不了多久,这个位置就是整个江湖。
这时,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大公子,一切都准备好了?”
绛紫衣衫的男子淡淡应道:“差不多了……”
书房里的圆几旁端坐着一个发须花白的老者,目露精光,面容清癯,精神矍铄。老者的声音沙哑苍老却中气十足:“大公子为何要亲自去见那人?身份暴露的话可就前功尽弃了!”
面对老者的质问,绛紫衣衫的男子并未动气,开口解释道:“那人不会买琴曼的账,他手底下有我们非用不可的人,我只好亲自出马了。”
老者低头沉思没有继续讲话,绛紫衣衫的男子抬头望向老者道:“亮叔,你那边呢?”
老者答道:“已经弄到那药了。”老者欲言又止,蹙着花白的眉毛继续说道:“那小子还是不肯和你联手么?”
绛紫衣衫的男子不禁露出一丝懊恼,说道:“他倒是个倔强的性子。”
那老者突然激动起来,腾地一下站起身骂道:“这个臭小子!竟然忘了本了!”
“好了,亮叔。” 绛紫衣衫的男子不咸不淡地劝着,“我自有办法。”
老者点点头,微眯起精锐的眸子自顾自地说道:“还有那几件东西,”说罢,他抬眼望着绛紫衣衫的男子问道:“五彩玄冥珠按照咱们的计划可弄来,另外两件……”
绛紫衣衫的男子轻笑一声答道:“亮叔,我隐忍潜伏在江湖里这么多年,我自然有我的方法。”
老者颇为赞许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像父亲望着儿子的眼神,他简单行了个礼,欲开门离去,他刚要开门,仿佛又想起什么回头嘱咐道:“那女人你也要小心,别是藏了私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绛紫衣衫的男子点点头,那老者方才放心离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绛紫衣衫的男子不禁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还不知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
绛紫衣衫的男子淡淡一笑,松了手中运的气放飞了蝴蝶,面容又渐渐冷峻下来,修长的手指转而轻轻敲着桌案,仿佛在等待什么。
霍地,绛紫衣衫男子的手指停下敲击的动作,他听到有人靠近他的书房了。
“吱呀”,门被打开,那男子抬眼望去,开口淡淡地问道:“谈得如何?”
进门的是那一日那妖蓝色衣裙的女子,那女子送去一个媚眼,语带娇嗔道:“怎么不先问人家啊……”
绛紫衣衫男子不悦地垂下眸子,声音有些冷了:“琴曼……”
唤作“琴曼”的女子秀美轻蹙,面露不甘且又闪现一丝惧色,随即用酥媚入骨的声音答着:“好啦……人家说就是了……”
琴曼扭着水蛇腰,款款走向男子边走边说:“有谈成的,有没谈成的……你要先听哪一个?”
绛紫衣衫男子玩味一笑,开口道:“我猜,应该是那小的谈成了,老的没谈成。”
琴曼妖媚地眨了眨明艳的大眼,轻轻一笑:“你真会猜啊……那小的倒是爽快,他要美女,我们要他那批手下,各取所需嘛……不过那老的,哼!胃口倒是大!”
“哦?”绛紫衣衫男子来了兴趣,轻笑了起来,“那老的什么条件?”
“哼,他呀,要和你平分武林,共享天下!”
“哈哈哈哈哈哈!” 绛紫衣衫男子仰头大笑,慑人的气势呼啸而出,“胃口是不小。你呢,就先应了他,我倒要看看他到时有没有那本事吃得下这半个天下!”
琴曼答应着,心里不免有些不悦那绛紫衣衫男子对自己的忽略,可是自己面对他就是无法拿乔,只是按捺不住地想要讨他的欢心……
绛紫衣衫男子垂着眼眸思索着什么,瞧都没瞧琴曼,径自说道:“我去与那人说了,她允了。”
“哦?”琴曼挑了挑细眉,有些意外。
“但是他有条件,他要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绛紫衣衫男子站起身来,伟岸的身躯让琴曼的眼里染着浓浓的倾慕,一颗心像是掉在了他的身上。男子踱步到琴曼跟前,抬起右手诱惑地抚着琴曼的玉颊,让她陶醉地微闭起了双目,下一刻琴曼只觉得耳旁扑来火热的气息:“他要……”男子在她耳边轻语着,“你舍得么?”
“啊……”琴曼娇喘出声,那男子将她的耳垂含住,诱惑地舔吮着,她身子一软,倒在了男子的怀里。
“舍……得……”琴曼彻底迷失在那男子撩人的动作里,任由他将她放在软榻上褪尽衣衫,贪婪地享受着和心爱男子的鱼水之欢。
“嗯……”琴曼舒服地嘤咛着,细嫩腻白的玉腿紧紧缠绕在男子精壮的腰间,她无法自拔地爱上这个男子,只要能与他厮守、伴他左右,让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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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一个夜晚,不似那雅致书房内的暧昧春色,琅琊派的夜晚是那么的恬淡安宁。
难得难得,自从出了“众女子大打出手,方华玉发飙大吼”这件事,那些女客纷纷辞行离去了,琅琊派终于稍微安静了些。
这会小蛮正和闺蜜任心儿闲逛在庭院里聊着天。这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总有说不完的话,从自己的心上人到江湖上各门派的八卦,聊得不亦乐乎!
“我有件事问你哦,”小蛮欲言又止,一脸的神秘,“你知不知道夫妻之间亲亲是怎么回事啊……”
任心儿俏颜一红:“我……哪知道……”
小蛮轻点着下巴思索着:“好像会生小娃娃的……我娘说的……”
任心儿转着晶亮的眼眸想了想,羞涩地说:“可是……我有次听喜兰和厨娘她们聊天……她们说……是抱抱在一起才生小娃娃的……”
“哦?是这样啊……”小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心儿说得有道理,她刚才也看到爹爹和娘亲也是抱在一起的……那到底是抱抱还是亲亲和抱抱加在一起才能生小娃娃呢?小蛮偏着头很认真地想着。
“想不到小师妹对生小娃娃这么感兴趣!”方华玉轻佻的声音在小蛮和心儿背后响起,小蛮面色一僵,立刻涨红了俏脸:这么羞人的悄悄话让方华玉给听见了……让她死了吧……
小蛮硬着头皮转过身来,美眸不悦地瞪着双手环胸坏笑着的方华玉,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此刻却迟钝起来。
方华玉弯起漂亮的桃花眼,笑望着小蛮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半真半假地说道:“小师妹你嫁给我就可以生小娃娃啦!”
“你!”小蛮又羞又恼,俏脸更红了,这讨厌鬼越来越放肆,居然开始吃自己豆腐!她娇喝道:“谁要和你生小娃娃!”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旁的任心儿此刻霍地恍然大悟,从前她就觉得方华玉对小蛮怪怪的,有些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自己又想不出。方华玉今晚这一句半开玩笑的“嫁给我”让任心儿豁然开朗起来,她想起从前的种种,包括方华玉总喜欢逗弄小蛮、和她作对……还有他那次一本正经地说他心爱的女子是他的“青梅竹马”……那不就是小蛮么!
任心儿贼笑了起来,嘿嘿嘿,原来如此啊!任心儿贼兮兮地望了望方华玉,又望了望小蛮,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师弟啊,你很想娶小蛮么?”
小蛮听到心儿在这边添油加醋伸手掐了她一下:“任心儿!”
方华玉的俊脸依旧漾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言语却有几分认真:“只要小师妹肯嫁,我自然愿意娶啊!”
“谁要嫁给你!”小蛮嘟着红唇,气得鼓鼓的。
“哈哈哈哈!师弟啊师弟,枉你这武林第一俊美男子,却迷不住小蛮!”任心儿颇有深意地望了望他们两个,心里倒是觉得小蛮能和方华玉在一起倒也不错,一对金童玉女!
“心儿……”小蛮娇嗔着,不满心儿偏向方华玉那边,让自己更尴尬了。
方华玉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心儿的话正说中了他心里的痛处,第一俊美男子有个屁用!心爱的女子还不是不肯看他一眼……
任心儿看出方华玉眼里的复杂,掩嘴轻轻一笑,只道自己在这里无比碍事,便善解人意地笑着说:“我还有事,先回房了,你们慢聊!”
“哎……心儿……”小蛮看心儿走了,再望向方华玉那似笑非笑的俊脸更羞愤交加了,娇艳的小脸如上了胭脂般绯红一片,她只道是方华玉戏弄她,不疑有他,双手插着纤腰娇喝道:“方华玉!你要是再敢说,我就废了你!”
“哦?”方华玉兴味地挑了挑斜飞入鬓的眉毛,不怕死地走到小蛮面前敛去笑容,深情地说道:“小蛮,嫁给我吧!”
小蛮眯起美目,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家伙看来是和她杠上了……好!有胆量!小蛮酝酿着内息,抬手就是一掌:“看招!你个登徒子、色乌龟!”
方华玉轻巧地闪过那一掌,笑嘻嘻地朝小蛮扮了个鬼脸使出轻功就跑,边跑还边回头唤着:“娘子,来追相公我啊!”小蛮面色一滞,更加羞愤难当了,这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方华玉,有本事你就给我站住,逃跑算什么本事!”
“娘子,你要是唤我相公我就站住。”
“你……方华玉你死定了!”小蛮忍无可忍,使出流风回雪追了上去,她要是不打得方华玉跪地求饶她名字就倒过来写!
“哈哈哈哈哈……”
这一夜,琅琊派里又热闹了!两个飘忽的幻影逐渐消失在院落里,只留下男子清朗的笑声和少女的娇喝声回响在这宁静的夜色中。
、风墨楼重伤昏迷
这一日,夏云峰正在书房里作画,只听一名外门弟子急急地来禀报说:“掌门!不好了!风堡主来了!他受了伤,还有他的夫人!”
夏云峰大惊,立刻扔下手中的毛笔冲出门外,急急地问道:“他们在哪里?”
“在前厅!”
夏云峰飞奔到前厅,瞧见浑身是血的风墨楼抱着他的夫人铁如依站在那里,他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火焰形状的银镖,怀里的铁如依脸色苍白,已经失去意识。
风墨楼也看到了夏云峰,虚弱地唤道:“夏兄……呃……”风墨楼看似受了严重的内伤,再也无力抱住他的爱妻,膝头一软跪倒在地下,捂住胸口呕出一口黑血来。
夏云峰赶快上前扶住了他,看到好友这幅模样焦急地问道:“墨楼,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伤成这样?”
风墨楼力气已然用尽,他握着夏云峰的手虚弱地说道:“救……如依……” 说完这几个字,他便晕倒过去。
夏云峰有些慌了神,一贯斯文俊逸的他大吼着指挥众人开始救人。
“快去把阿青和南庆叫来!快!你们几个和我一起把风堡主扶进客房!你们去烧热水!”
闻讯赶来的蓝惜若踏进前厅见到这幅场景也是惊愕无比,直愣愣地问:“云峰,这……这是怎么了?”
夏云峰心急如焚:“我也不知道!你快把弟妹一起扶进去!”
蓝惜若忙不疑点点头,唤着周围的人一起扶起重伤的铁如依往客房走去。
琅琊派的前厅里瞬间充盈着血腥味,地上一块块暗黑色的血迹狰狞惊悚,让前来打扫的弟子干呕不已。
此刻罗青正带着众弟子在琴房练功。琅琊派实乃武林一大奇葩,人所共知。派中弟子